第903章 美妙触感-《关外盗墓王》

  黄老板说河南的势力中有不少这类人,年轻人是看《古惑仔》长大,年龄大一点的无牵无挂,这类人,很可怕。

  把无敌之人聚在一起,相当于手里有一颗炸弹,而且还是个王牌。

  举个例子,假如许某人有这样的王牌,我要是被条子抓了,我敢直接威胁条子,赶紧把老子放了,要不然,我的人会在社会上弄出个大动静。

  根据咱们这边的风俗习惯,一个地方出了什么事情,那得从上到下挨个问责,背上个问责,短期内别想晋升了。

  说直白点就是来自刁民的威胁,刁民的死活重不重要,咱不知道了,但仕途一定是重要的。

  我听明白了之后,黄老板语重心长道:“我跑出来了,不是认怂,只是观察事态的发展,敢死队,我有,不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我不会用。”

  “感觉有点吓人。”

  “这他妈就吓人了?要是把老子逼急了,老子直接安排人让哪个人多的餐馆发生燃气爆炸,来个群死群伤,被血溅到身上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你也真够损的了。”

  “放你妈的屁,自己都活不成了,还要什么良心,吃啥补啥,吃人才能成为人上人,有良心,你他妈连个外卖店都开不起来,要么一起同流合污,要么老子找敢死队弄你,任局长咋死的,你心里没点逼数呀。”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黄爹,下一步,我应该怎么办?”

  “研究人啊,鲁明不是老倪的核心成员,被宋家知道了,老倪也能甩的一干二净,另一方面,有这样的人,对你们来说,也安全,不管官方还是江湖势力,都怕愣逼,如果没有你和四驴子这层关系,江那边的人会拿捏你吗?这是软肋,懂吧,说句难听点的,如果江那边的人用你们的性命来威胁姚师爷,姚师爷还会打出二五八万,根本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因为他不在乎啊,没有你许狗子,还有王耗子呢。“

  我明白了,越在意什么,越容易被威胁,这也是江那边人选择我们的原因。

  同时,我也很佩服黄老板,我遇到事,总想着怎么解决事,黄老板是商人,不管遇到什么事,首先想到的是研究人。

  挂断电话,我让四驴子联系江那边的人,顺便联系一下庞飞燕,庞家这条线,我还是要用。

  我也联系姚师爷,让姚师爷来和我们会合,我直接明说了,这边的情况比较复杂,让姚师爷找几个愣逼过来。

  姚师爷没给我肯定答案,也没否定我的想法,只是轻描淡写说了一句,他知道了。

  庞飞燕那边倒是很顺利,四驴子打了电话,庞飞燕爽快地答应了,其实庞飞燕也需要一个大活来积累自己的威望。

  在赵母面前,四驴子只想当一个纯情小男生,而许某人是个圣人。

  聊明白一切后,来到了我最期待的环节,睡觉。

  鲁明这有太多邪门的东西了,不管有没有用,这玩意让人心里瘆得慌。

  赵母和花木兰也不敢单独在另一个房间内睡。

  这可给许某人高兴坏了,能和赵母睡一张炕上,别说这有古曼童了,就算是阎王爷来了,许某人都得让阎王爷等我四十五分钟,时间短了,许某人完事不了。

  怎么个顺序睡觉,好解决,我和花木兰关系到位,赵悟空又是母子,只有四驴子是多余的。

  经过商讨,躺着的顺序是四驴子、赵悟空、赵母、花木兰、许某人。

  这个顺序,我十分满意。

  美中不足的是,不知道哪个王八操的发明了不脱衣服取奶嘞子的方法。

  那是左边一伸手,右边一伸手,奶嘞子就能从袖口里面拿出来。

  当然,赵母是从媳妇下面拿出来了。

  有句古话叫做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赵母的奶嘞子,当个头盔绰绰有余,而花木兰的,做个护膝都费劲吗,遮不住膝盖那巴掌大的地方。

  都躺下后,许某人无心睡眠。

  本来就浮想联翩,花木兰还使坏,对我摸摸索索。

  那是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但此时我对花木兰没有任何兴趣。

  只恨自己当初学艺不精,咋就没学个隔山打牛。

  后悔也晚了,有些事情,确实鞭长莫及,不在射程内。

  花木兰调皮,许某人坐怀不乱,一旁的四驴子在那看《亮剑》。

  要么是柱子,想想办法干他一炮的片段,要么是意大利炮的剧情,尤其是张大彪的那一句——意大利货,炮身上全是洋码子,就是炮弹少了点,才17发。

  四驴子还贱兮兮道:“狗哥,我觉得剧情不对呀,那意大利炮装的都是洋炮弹,放国产的炮,能堵得上那窟窿吗?”

  我不想搭理四驴子,他又开始自言自语。

  最后四驴子开始唱二人转,三更里呀,二人进绣房,二人我们上了牙床啊,解开了香罗带啊,露出了菊花香啊,细皮嫩肉交给你,我的郎啊,尝尝滋味香不香,哎咳呀。

  赵悟空再怎么没心眼,也明白四驴子啥意思,这小子也有点狠,一把掐在了四驴子的敏感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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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驴子嗷的一声惨叫,紧接着捂肚子。

  骑自行车撞过卵子的老爷们都知道,那玩意可不是掐哪里,哪里疼,而是前列腺的位置疼。

  四驴子大骂:“我操你...”

  要不是赵母在这,最后一个字就骂出来了。

  四驴子鼓起腮帮子,长吐一口气,那时我还不知道赵悟空做了什么,都懵逼地看着四驴子。

  “没事,有螃蟹。”

  我还好心问:“被窝里哪来的螃蟹,不会是蝎子吧。”

  “没事...”

  赵悟空的神手直接让四驴子当了和尚。

  四驴子闹腾了,我们也好睡觉。

  在无限幻想着,许某人蹭着花木兰睡着了。

  说到蹭,我想到了两句天津方言,早些年,天津的理发店里面有小娘们,小娘们专门勾搭老头。

  不少老头意志不坚定,理发店洗洗二弟头。

  天津人管这种老头叫做老桃毛,至于为啥,咱不知道,而和小娘们的交易的过程,称之为划洋火。

  为啥?

  划火柴得蹭一蹭。

  和嘣锅是一回事,但是吧,好像有点区别,可能划洋火的重点是蹭一蹭,因为有的老头进不去门。

  妈的,扯远了。

  许某人睡得正香的时候,怀中的花木兰用食指敲击我的胸膛。

  我猛地惊醒,还没等说话,花木兰直接一个翻身,硬拉着我胳膊按了下去。

  哎呀我操。

  一瞬间的接触,我都懵逼了。

  这是啥玩意?

  这么软吗?

  我还想好好感受一下,花木兰再次转身,将我胳膊抬了回来。

  赵母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不知道是睡熟了还是故意没反应。

  关键是,我想不明白花木兰为啥来这么一手。

  这他妈也算山猪吃上细糠了。

  单凭这一下,我欠花木兰一个天大的人情,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这一下,可谓是神来之笔,让我瞬间没了困意,思维先陷入了无限回忆。

  一直到早晨,我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

  四驴子醒得也格外早,他先去村里小卖店买了八宝粥,然后叫我出去。

  “狗哥,咱们就吃八宝粥吧,我可不想吃鲁明做的东西,鬼知道有没有供过小鬼。”

  “是,你小子怎么醒这么早?”

  “睡不着,你陪我去县城呗。”

  我一寻思四驴子就没好事。

  去县城能干啥?

  找小娘们呗。

  我劝慰道:“你别有歪心思了,庞飞燕马上来了,别管水好不好喝,解渴就行呗。”

  “我好像得去趟医院。”

  “咋地了?”

  四驴子欲言又止,转移话题道:“你看我给你走两步。”

  我一脸懵逼,随后四驴子开始走,我觉得很奇怪,四驴子走的是四方官步。

  或者说外八字又往回收一下。

  这时我还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见四驴子这样,好心问:“你要死呀?”

  四驴子咬着牙,低声道:“卵子,让赵悟空那傻逼给捏了,火辣辣地疼。”

  我愣了几秒,然后哈哈大笑,四驴子给了我一巴掌,表情痛苦。

  一般的事情,四驴子都能挺着,能说出来,还是主动和我说难言之苦,肯定有问题了。

  我叫醒花木兰,说去县城买点东西,花木兰没说什么,只让我小心。

  随后我又叫了鲁明,鲁明把车钥匙给我,说外地牌照显眼,开他的车出去。

  至于出去干嘛,我说买点东西,鲁明也没细问。

  鲁明的车是一辆老款轿车,车内也是邪门,挂挡的手柄被他换成了人的大腿骨,骨头被盘得锃光瓦亮。

  四驴子也不忌讳这玩意,八字腿开车,挂上档直接走。

  因为时间太早,医生还没上班,急诊那边也不给看卵子的问题。

  于是乎,我和四驴子就坐在急诊的椅子边等待,四驴子大劈叉,像极了刚做完剥皮手术。

  应该是很疼,因为四驴子的汗水滴吧滴吧往下掉。

  “驴哥,要不打个止疼针?”

  “不打了,等一会医生上班再说,太疼了。”

  “很严重吗?”

  “鹌鹑蛋变成鸡蛋了。”

  “鹌鹑蛋?你这么小么。”

  “滚犊子,比喻。”

  我和四驴子有一搭没一搭胡扯,外面救护车的声音此起彼伏。

  四驴子好奇道:“小小县城,怎么这么多急诊呢?”

  “早晨,心脑血管病高发,还有是夜间发病,早晨被家属发现的。”

  “哎呀我擦,疼啊,尿不出来尿,憋得慌。”

  “你他妈不早说,先下个尿管呀。”

  我整个轮椅推四驴子去急诊,光看卵子,人家不给看,要是尿不出来尿,这得管。

  挂号、交钱、抽血、化验,四驴子憋得脸都白了。

  折腾了半个小时后,才有小护士给四驴子下尿管。

  这我得夸一句医院,拿出来,左摆弄,右摆弄,拿个棉球全方面擦了好几遍,小护士十分认真,一手扶着,一手往里插。

  关键是还便宜,这一套下来,才十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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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二楼,十七块钱,连裤衩子都换不了。

  四驴子龇牙咧嘴,咱也不知道是快活还是痛苦。

  我乐呵地看着,要不是小故事不让拍照,我得给他拍个小视频。

  突然间,急诊室突然乱了,救护车送来了一个车祸的人。

  十分严重,胳膊上的骨头都在外面露着。

  我看不了血腥的场面,下意识背过身。

  可人有好奇心,越是不想看,心里越好奇,我时不时扫几眼,越看越觉得这个人熟悉。

  壮着胆子凑过去一看,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他妈是老倪,浑身是血的老倪。

  我一阵眩晕。

  怎么会是老倪?

  四驴子晚上发骚被赵悟空掐卵子是偶然事件,随机发生。

  连我们自己想不到此刻会出现在县医院。

  难道真是巧合吗?

  可能是司空见惯,也可能是心里有了答案,医生不慌且很快地处理老倪。

  先在老倪的鼻子中插上了氧气管,然后开始各种检查,身上连着监护仪,扒开眼睛看瞳孔啥的。

  四五个医生和护士围着老倪,有人问救护车的工作人员,有人安排下一步检查。

  老倪的情况看起来并不好,插着氧气管,鼻子内的血水呈小股往下流。

  有人说创伤面太大,没办法手术,有人向交警询问车祸细节,出事的时候什么体位,撞到哪了,压到哪了之类的话语。

  抢救有条不紊地进行,还没等到推出去做检查,老倪的情况开始恶化,心电图的波形比股票都让人难以捉摸,心跳也是忽快忽慢。

  上一秒一百七八,下一秒三十四,没几分钟,老倪呼吸也没有了,不过此时心电还有波形,并不是电视中演的那样是一条直线。

  医生安排人打肾上腺素,又是拿强心针啥的。

  但这一切也没改变结果,更像是象征性的抢救,做最后的努力。

  医生打电话报了警,派出所来人了,拍照签字之后,早已等待的殡仪馆人员拉走了尸体。

  老倪死了,就在我眼前死了,我麻木地看着这一切,大脑一片空白。

  四驴子也看到了这一幕,手里拎着尿袋,卵子也不疼了,脸色只剩下吃惊和无奈。

  我想不明白,老倪怎么会死得这么突然呢?

  真的是车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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