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有什么话还请直说，若是瑟儿帮得上忙的，瑟儿不会推辞。”秦瑟说话时留了几分余地。
看对方摆出的架势，请她帮忙的事情一定不小，而且也不是什么好帮的忙，怕是还要用到殷殊和定波侯夫妇的力量。
要是殷大夫人说后，确实是强她所难，那她也只能婉言拒绝了。
总不能她一个刚嫁来的小媳妇儿慷夫家之慨，那成什么事了？
殷大夫人又抹了一把眼泪，秦瑟劝道，“大伯母先坐下，有什么我们慢慢说，也让云安妹妹起来吧。”
闻言，殷大夫人狠狠瞪了地上的殷云安一眼，却是冷笑道，“不，就让她跪着！就凭她做的事，我让她跪一百年都不为过！”
秦瑟心道，这殷云安不会为了那个渣男李松言，做了什么傻事吧，怎么把她妈妈气成这样？
“都愣着干什么，快去给少夫人奉茶。”
殷大夫人坐下后总算想起了礼数的事，对跟进来的长房丫鬟道。
待丫鬟把茶端上来了，殷大夫人又让除了陪房嬷嬷在外的所有长房下人都退出去了，才难为情地开口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件事，绝不能让不相干的人知晓，否则我和老爷的颜面都丢尽了，连带着整个殷氏的名声都要不好。”
秦瑟顿了顿道，“大伯母放心，侄媳定不会在外面多嘴。”
闻妈妈也说，“奴婢的嘴是有把门的，大夫人也是知道的。”
殷大夫人又看了跪地不起的殷云安几眼，才叹息一声，憋屈地说：
“殊儿媳妇刚嫁来我们家，怕是还不知道你这妹妹之前和李家长公子那桩婚事的其中细节。”
秦瑟其实早就弄清楚了，但为了给殷大夫人面子，还是假装不知道。
殷大夫人道，“其实在你妹妹很小的时候，就由两家老爷做主，给两个孩子定了娃娃亲。我们两家本就是世交，他们两个孩子有此缘故也走得近了一些，就这么相伴着长大，你云安妹妹又是十分实诚的心眼，久而久之对李家长公子就——”
她说到这里蓦然顿住，想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形容，把自己的脸都给臊红了。
秦瑟看着她，心道这古代大户人家出身的女人就是脸皮薄。
其实这种青梅竹马的恋情在现代人看来是相当正常美好的。
“两个孩子能藏得住什么事，其实做长辈的都看在眼里，我当时并未加以阻拦，也是想着两个孩子有婚约，之后反正是要成婚的，走得近些也不算违背了礼教，只要都放规矩些就行了。”
殷大夫人说着说着，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又燃烧起来，面露怒色道：
“要怪就怪那李家作风不正，李松言又太不是个东西。他明知云安对他的心思，在云安面前也是成日里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好听的话都被他说尽了，可他做的事，就没一件靠得住的！”
秦瑟还没说什么，跪着的殷云安反倒说话了：
“母亲，您别这么说松言哥哥，他对我是真心的，只是他有难言之隐——”
殷大夫人骂道，“他有个屁难言之隐，难道是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去风月之地和那些不入流的风尘女子厮混的？还是说他不和他那远房表妹**，就会万箭穿心而死？！”
殷云安被骂得双肩一颤有些畏缩，却还是坚持为自己心爱的青梅竹马辩护，“这都是那些女子勾·引他，是他狐朋狗友带坏了他，这不是他的错！”
殷大夫人险些被气晕过去，“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蠢的女儿，我前世究竟欠了你什么——”
秦瑟也看不下去眼了，对殷云安道，“昨夜嫂子和你说的话，你是一句也没听进去。你那个李家哥哥真不是东西，他风流好色只是其中之一，你想想看他能为了别的女人违抗父母之命抛弃你，连底线都没有，这样的男人真的能要吗？”
殷云安梗着脖子道，“这都是那个狐狸精以死相逼，他也没别的办法才被迫答应。松言哥哥正是因为心软善良，才会被那个狐狸精利用，嫂子你不要这么说他！”
秦瑟彻底无语，殷云安这是走火入魔已深，根本讲不通道理了。
殷大夫人怒斥女儿，“你居然还反过来教训你嫂子了，快向她赔不是！否则，我就再也不认你这女儿。”
殷云安眼里泪光一闪，望向秦瑟的眼神十分凄惨，“嫂子，我刚才情急之下说错了话，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秦瑟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道，“我明白。”
殷大夫人见秦瑟好像没生气，才接着往下说道：
“李松言就是个纨绔败类，他在风月之地和妓子厮混也就罢了，居然还和在李家借住的远房表妹有了私情。
为了那个表妹，他还跑到殷家，在老爷和我面前坚持和云安退婚，把定亲信物都留下了。
那之后他父亲也来挽留过，可他们李家竟是要让李松言纳那远房表妹为良妾。
这种事情我们自然不能同意，也不知那狐狸精给李家人灌了什么迷·魂药，李家见老爷不肯松口之后就不上门了。
更可气的是，那李松言还放出话来，说他一定要给那表妹正室的名分，让她做妾是聚堆不可能的，更别说我们连妾都不让人家当了。”
说到此处，殷云安呜呜地哭起来，“松言哥哥心气儿高又那么要强，都是父亲说话太不客气了，当着李伯父的面把他骂得狗血喷头，他怎么还肯来？”
殷大夫人听着火气又不打一处来，怒声道：
“你这是在怪你父亲把李松言给逼走了？李家先不拿我们当一回事，难道还要你父亲在他们面前陪着笑脸，倒贴女儿？真真是可笑至极！”
殷云安抽抽噎噎的，殷大夫人又数落了她好几句，说她多不懂事，但秦瑟一看殷云安的脸色，就知道殷云安一点都没被说服。
而且说到现在，秦瑟也不知道这殷家大房的家事和她有什么干系，殷大夫人到底要求她帮什么忙？
看对方摆出的架势，请她帮忙的事情一定不小，而且也不是什么好帮的忙，怕是还要用到殷殊和定波侯夫妇的力量。
要是殷大夫人说后，确实是强她所难，那她也只能婉言拒绝了。
总不能她一个刚嫁来的小媳妇儿慷夫家之慨，那成什么事了？
殷大夫人又抹了一把眼泪，秦瑟劝道，“大伯母先坐下，有什么我们慢慢说，也让云安妹妹起来吧。”
闻言，殷大夫人狠狠瞪了地上的殷云安一眼，却是冷笑道，“不，就让她跪着！就凭她做的事，我让她跪一百年都不为过！”
秦瑟心道，这殷云安不会为了那个渣男李松言，做了什么傻事吧，怎么把她妈妈气成这样？
“都愣着干什么，快去给少夫人奉茶。”
殷大夫人坐下后总算想起了礼数的事，对跟进来的长房丫鬟道。
待丫鬟把茶端上来了，殷大夫人又让除了陪房嬷嬷在外的所有长房下人都退出去了，才难为情地开口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件事，绝不能让不相干的人知晓，否则我和老爷的颜面都丢尽了，连带着整个殷氏的名声都要不好。”
秦瑟顿了顿道，“大伯母放心，侄媳定不会在外面多嘴。”
闻妈妈也说，“奴婢的嘴是有把门的，大夫人也是知道的。”
殷大夫人又看了跪地不起的殷云安几眼，才叹息一声，憋屈地说：
“殊儿媳妇刚嫁来我们家，怕是还不知道你这妹妹之前和李家长公子那桩婚事的其中细节。”
秦瑟其实早就弄清楚了，但为了给殷大夫人面子，还是假装不知道。
殷大夫人道，“其实在你妹妹很小的时候，就由两家老爷做主，给两个孩子定了娃娃亲。我们两家本就是世交，他们两个孩子有此缘故也走得近了一些，就这么相伴着长大，你云安妹妹又是十分实诚的心眼，久而久之对李家长公子就——”
她说到这里蓦然顿住，想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形容，把自己的脸都给臊红了。
秦瑟看着她，心道这古代大户人家出身的女人就是脸皮薄。
其实这种青梅竹马的恋情在现代人看来是相当正常美好的。
“两个孩子能藏得住什么事，其实做长辈的都看在眼里，我当时并未加以阻拦，也是想着两个孩子有婚约，之后反正是要成婚的，走得近些也不算违背了礼教，只要都放规矩些就行了。”
殷大夫人说着说着，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又燃烧起来，面露怒色道：
“要怪就怪那李家作风不正，李松言又太不是个东西。他明知云安对他的心思，在云安面前也是成日里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好听的话都被他说尽了，可他做的事，就没一件靠得住的！”
秦瑟还没说什么，跪着的殷云安反倒说话了：
“母亲，您别这么说松言哥哥，他对我是真心的，只是他有难言之隐——”
殷大夫人骂道，“他有个屁难言之隐，难道是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去风月之地和那些不入流的风尘女子厮混的？还是说他不和他那远房表妹**，就会万箭穿心而死？！”
殷云安被骂得双肩一颤有些畏缩，却还是坚持为自己心爱的青梅竹马辩护，“这都是那些女子勾·引他，是他狐朋狗友带坏了他，这不是他的错！”
殷大夫人险些被气晕过去，“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蠢的女儿，我前世究竟欠了你什么——”
秦瑟也看不下去眼了，对殷云安道，“昨夜嫂子和你说的话，你是一句也没听进去。你那个李家哥哥真不是东西，他风流好色只是其中之一，你想想看他能为了别的女人违抗父母之命抛弃你，连底线都没有，这样的男人真的能要吗？”
殷云安梗着脖子道，“这都是那个狐狸精以死相逼，他也没别的办法才被迫答应。松言哥哥正是因为心软善良，才会被那个狐狸精利用，嫂子你不要这么说他！”
秦瑟彻底无语，殷云安这是走火入魔已深，根本讲不通道理了。
殷大夫人怒斥女儿，“你居然还反过来教训你嫂子了，快向她赔不是！否则，我就再也不认你这女儿。”
殷云安眼里泪光一闪，望向秦瑟的眼神十分凄惨，“嫂子，我刚才情急之下说错了话，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秦瑟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道，“我明白。”
殷大夫人见秦瑟好像没生气，才接着往下说道：
“李松言就是个纨绔败类，他在风月之地和妓子厮混也就罢了，居然还和在李家借住的远房表妹有了私情。
为了那个表妹，他还跑到殷家，在老爷和我面前坚持和云安退婚，把定亲信物都留下了。
那之后他父亲也来挽留过，可他们李家竟是要让李松言纳那远房表妹为良妾。
这种事情我们自然不能同意，也不知那狐狸精给李家人灌了什么迷·魂药，李家见老爷不肯松口之后就不上门了。
更可气的是，那李松言还放出话来，说他一定要给那表妹正室的名分，让她做妾是聚堆不可能的，更别说我们连妾都不让人家当了。”
说到此处，殷云安呜呜地哭起来，“松言哥哥心气儿高又那么要强，都是父亲说话太不客气了，当着李伯父的面把他骂得狗血喷头，他怎么还肯来？”
殷大夫人听着火气又不打一处来，怒声道：
“你这是在怪你父亲把李松言给逼走了？李家先不拿我们当一回事，难道还要你父亲在他们面前陪着笑脸，倒贴女儿？真真是可笑至极！”
殷云安抽抽噎噎的，殷大夫人又数落了她好几句，说她多不懂事，但秦瑟一看殷云安的脸色，就知道殷云安一点都没被说服。
而且说到现在，秦瑟也不知道这殷家大房的家事和她有什么干系，殷大夫人到底要求她帮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