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定下局中计,单钓潘金莲-《都市侠医之师妹下山》

  这夜,徐玄生还是宿在书房中,将丫头小厮都赶到旁边厢房里睡。

  自己也开始正式从头再练烈阳一炁功。

  功法运转,徐玄生惊奇地发现,西门庆本身就有不错的内功基础。

  丹田中内气充盈,稍一运功,圆转如意,于是按烈阳一炁功的行功路线,一路通关贯穴!

  西门庆从小也爱舞枪弄棒,武功底子不弱,也曾从观中道士处,学得一些内功吐纳之法,并没有像水浒传金瓶梅描叙的那样,完全被酒色淘空了身子。

  徐玄生对西门庆这个躯体还是很满意的,四肢匀称,身材挺拔,肌肉也很有爆发力。

  一夜无眠,一鼓作气,因为有西门庆的内功底子,徐玄生一口气凿通了一十七处窍穴,满满的成功感。

  因为有点害怕妻妾们的纠缠,徐玄生早早起来,叫书棋小厮去叫早饭来吃,吃了好去王婆那里,

  徐玄生昨夜想了许多,既然暂时不能脱离历史轨迹,那就顺其自然,

  那就花银子买通王婆,哥不差钱!

  让王婆去设计,把潘金莲约出来,早早确认一下是不是小山,也好早早地作打算!

  三下五除二,吃过早餐,趁着大小老婆梳妆打扮的空隙,徐玄生早早离开了西门府,过狮子街,到紫石街上来。

  徐玄生路过武大门户前,见两扇门掩着,昨日有女子的窗户也开着,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刚好王婆打开店门,抬眼看见西门庆,愣一下,随即脸上堆下笑来!

  这厮肯定是被昨日隔壁的潘氏迷了魂了,大老早地赶过来,还能有什么事,依着这厮的秉性,但凡看上的妇人,都会想方设法搞到手。

  不妨我老婆子做个交通,赚他几两银子花花,岂不快哉!

  “西门大官人早啊!来来来!屋里坐,屋里请坐!等老身上茶来!”

  “王干娘从容,我身子还未大好,趁着早上清凉,出来透透气,吃茶不急!干娘摆过摊子再上不迟!”

  “好好!大官人那稍稍打坐一会。老身上灶坐壶水,水开了再上!”

  徐玄生翘起二郎脚,右手折扇一搭一搭地敲着左掌,目光时不时瞄一瞄那扇窗户。

  一柱香后,王婆支好了茶帘子,将外面的桌子摆好,刚好灶上的水也开了。

  王婆端上一杯茶来,又随手摆了几碟干果,自己也泡上一杯,抱在手中,坐在桌旁。

  徐玄生吃了两口茶,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道。

  “王干娘,我…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身一痴傻婆子,不知大官人能有何事,求到我头上来,倒也奇怪?”

  王婆似笑非笑地看徐玄生的笑话。

  “也非是什么大事,但别人做不成,非王干娘不可!”

  “这是啥事?还非老身不可?老身知自家底事,可没有与众不同的能耐,大官人错看了!我也做不成才是!”

  “王干娘莫急着推辞!”

  徐玄生从袖底摸出一锭五两的雪花银子,放在桌上,推到王婆面前。

  “干娘若是作成好事!还许十两银子谢你!”

  王婆被白花花的银子闪了一下眼睛,顿时露出贪婪之色。

  五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足够普通三口之家半年的生活之用,王婆忍不住伸手摄起,塞在腰上。嘴里却是另一番说辞,

  “大官人有事,说来听听,老身今年七十有余,缺德的事我可做不来!”

  “干娘说哪里话来,不过小事一桩,就是…就是请干娘约隔壁小娘子过来,我请她喝杯茶而已!”

  王婆嘿嘿冷笑,作势要取出腰上银子还他。

  “大官人乃红粉阵中的娇客,勾栏院里的贵人,以你的风流盛名,请个妇人喝茶,何必老身去请,不劳大官人破费!”

  “干娘莫要生气,我与小娘子素不相识,昨日朝过一面,却像似曾相识,故作请干娘相邀,请杯茶问上一问,别无他意。”

  王婆用手中汗巾拂了拂两边的裤腿,

  “大官人说得轻巧,人家新嫁的媳妇,让我请过来与一个陌生男人喝茶,亏你想得出,老身不做这肮脏勾当!”

  徐玄生一听,心里有些怒气,心想你这个老虔婆,平日里说淫媒卖暗娼的事干得还少吗?在我面前装什么正经?

  “干娘莫把话说得难听!平日街坊邻里的,往日里什么作派,哪个不知道?今日在我面前假撇清,是何道理?告辞!”

  将茶盏往桌上一顿,徐玄生站起身来,大袖一拂,往外便走!

  王婆见他生气要走,忙一把扯住袖子,

  “大官人莫要焦躁,且坐下来商量,此事急不得,容老身想个由头才好!”

  徐玄生顺驴下坡,复转身坐下,装着一副怒气不息的样子。

  王婆弯下腰来陪着笑,

  “大官人莫要生气,老身已想到一个办法,不过还得有劳大官人破费几两银子!”

  “干娘且说来听听,几两银子不是问题。”

  “老身今年七十有二,一直穷窘,连送终防老的衣物尚未置办,大官人不妨赏我几两棉花,两匹布,

  那潘氏乃潘裁缝之女,女红刀剪工夫了得,我借个做防老衣服的由头,请她过来帮忙,料想她不会推辞,

  待她在我房里做衣时,你装作进来找我说事,这不,你和她就可以说上话了吗!

  事偕与不偕,到时只凭大官人手段!”

  我去!

  不愧是久惯勾搭的马泊六,这条计谋可谓顺水推舟滴水不露,

  徐玄生暗暗腹谤不己,口中却是赞道,

  “干娘好心计,做成此事,重谢必不食言,我先去取布匹过来!”

  不多时,徐玄生从自己店铺中取了一匹绛色纺绸一匹白绢,和一包棉花。兴冲冲又到了王婆店中。

  王婆喜孜孜地接过布匹棉花,抱入房中,再出来与徐玄生说话!

  “大官人,东西老身倒是收下了,小娘子我也有九分把握约过来,

  但还有一事,老身可要说明,大官人虽也是行家里手,明天小娘子过来,只好温言软语交搭,切不可霸王硬上弓,一旦闹将起来,我门户浅窄,被人涌入,到时都不好看,切记切记!”

  “干娘放心,我切不会莽撞行事!”

  “就这么说定了,今天你且回去,明日我约她过来,安置些酒菜,留她午饭,

  你只管午时过来,到店中寻我,我装忙趁着酒菜,一并要谢你,拉你入席。

  我会说酒少了不够,抽身出外打酒,留下你们两个,方便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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