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这不科学呀-《我在古代休假种田搞基建》

  ——老将军版“豆腐块”翻车实录

  一、秘籍到手,全军狂欢

  二月初二,五路老将军回府,第一件事不是喝庆功酒,而是升帐点兵。

  “诸将听令!自今日起,全军改练‘雪脊新法’,内务为先,队列次之!”

  鼓声三通,营盘沸腾。

  士兵们看着薄薄一本《豆腐块速成法》,心里犯嘀咕:

  “叠个被子而已,能比拉弓射箭难?”

  二、第一层传递——将军→校尉

  沐老将军捋着胡子,大手一挥:

  “内务之要,在于方正!尔等须以豆腐为师!”

  校尉们面面相觑:豆腐?师?

  有人小声问:“将军,要不要先买几板豆腐练手感?”

  老将军一瞪眼:“荒谬!本将军讲的是意境!”

  于是,校尉们连夜开会,把“意境”翻译成军令:

  “明日卯时,全体叠被,方不盈寸者,午膳减半!”

  三、第二层传递——校尉→百夫长

  百夫长拿到军令,头都大了:盈寸?怎么量?

  灵机一动,找来木匠连夜赶制“豆腐块尺”——

  一根木棍,刻出长宽高各一尺的凹槽,叠完被子往里塞,塞不进去就算不合格。

  次日清晨,营帐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咚咚”声。

  士兵们把被褥往凹槽里硬怼,怼不进去就干脆坐在被子上压,压断了木棍,再换一根。

  被子倒是扁了,却像被牛踩过的面饼,棱角全无。

  四、第三层传递——百夫长→小兵

  小兵们终于拿到实物“豆腐块尺”,如获至宝:

  “原来要叠这么方!”

  于是,有人开始在被子里偷偷塞木板、塞草席,甚至把锅盖垫进去,只求一塞即合。

  午膳时分,营里飘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原来有人把木板塞得太紧实,夜里翻身,“豆腐块”倒下,木板砸在火盆上,烧出一个洞,差点把营帐点了。

  百夫长暴跳如雷:“谁让你们塞木板的!”

  小兵委屈巴巴:“不是您说‘硬挺’吗?”

  五、半月小结——将军巡查

  二月十五,老将军们相约互访。

  沐老将军一进营,傻眼了:

  营帐倒是整齐,可每顶帐篷门口都戳着一块“豆腐块尺”,像一排墓碑;

  士兵们排队叠被,嘴里念着口诀:“三折四压,左压右压,压不进去就加塞!”

  豆腐块没叠出来,倒是叠出一堆“棺材板”。

  韩老将军更惨,他的兵为了“方正”,干脆把被子拆开,重新缝成四方袋子,再填棉花,成品倒是方了,可一拎起来,像块砖头,砸脚背能肿三天。

  秦老将军的营里,哭声训练法也走了样:

  老兵被要求“先哭再狠”,结果哭得太过投入,饭堂里一片哀嚎,新兵以为打了败仗,差点炸营。

  董老将军最无奈,沙盘推演时,老兵们把“豆腐块”当成防御工事,垒了一排,结果推沙盘时,豆腐块全散了,沙子混进被褥,晚上一躺下,满身咯得慌。

  六、老将军们的自我怀疑

  夜里,五老凑一桌喝酒。

  沐老将军叹气:“老夫戎马半生,今日竟败在一床被子上!”

  韩老将军苦笑:“我那儿连枷练得倒是顺,可内务一塌糊涂,豆腐块叠得跟牛粪似的。”

  秦老将军灌了一口酒:“哭声法也哭了,狠劲没出来,倒把士气哭没了。”

  董老将军拍桌子:“这不科学呀!天枰那小子怎么就能叠出来?”

  五人面面相觑,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秘籍是好秘籍,可咱们用错了法。”

  七、尾声:求救信

  次日清晨,五封加急信飞向边北军营,信上只有一句话:

  “面具小子,速来救场!豆腐块怎么叠,求演示!”

  信末,五枚老将军的私印排成一排,像五只可怜巴巴的爪印。

  ......

  军营间的交流那就是他们的事情咯,咱们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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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营炊烟·香辣冒菜诞生记】

  天枰把今日训练表贴在辕门:

  “06:30-08:00 队列 08:30-10:30 体能 11:00-12:00 内务评比”。

  字迹刚干,他已转身钻进伙房。原打算只做一碗面犒劳自己,结果掀开锅盖,发现昨夜剩的羊骨汤还在冒油花。

  汤香顺着门缝飘出去,早起扫雪的小兵阿狗耸了耸鼻子:“啥味儿?比我家过年还香!”

  他探头进来,天枰正往汤里丢一把干辣椒。阿狗咽口水:“哥,加我一勺行不?”

  一勺变两勺,两勺变一盆。

  旁边切菜的老炊头闻声赶来,看见红艳艳的汤锅,直接搬来半筐冻豆腐:“加料不加钱,行不?”

  于是,计划中的“一人份”迅速膨胀成“全营加餐”。

  灶眼只有四口,汤锅却越换越大——

  小铁锅→中铜锅→行军大釜→最后干脆把洗马用的杉木大槽洗净当锅。

  调料也从“随手抓”变成“成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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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椒两斤、郫县豆瓣五罐、牛油一大块、姜蒜各一筐。

  天枰挽起袖子,面具推到额头上,露出汗湿的鬓角:“行吧,今天午饭我掌勺,谁帮忙?”

  老炊头负责蒸馒头——

  面粉一百斤,老面引子一盆,酵得鼓泡;

  案板不够,门板拆下来当案,擀杖滚得飞起。

  阿狗领着二十个小兵洗菜——

  土豆、萝卜、冻豆腐、宽粉、青笋、午餐肉,在雪地里排成彩虹。

  天枰自己守三口大灶:

  第一锅熬红油,第二锅煮骨汤,第三锅汆菜。

  辣椒面在滚油里炸出金红泡沫,香气直冲营旗,把远处训练的吼号都盖住了。

  天枰抬手,三口大釜同时熄火。

  第一勺盐、第一勺糖、第一勺花椒油,三声“滋啦”后,红汤变得透亮。

  五百个搪瓷碗排成方阵,馒头堆成小山。

  “开饭!”

  口令一出,训练归来的五百人像泄洪般涌来。

  白面馒头掰开冒热气,香辣冒菜浇上去——

  红油裹豆腐、骨汤浸宽粉、花椒跳青笋。

  第一口下去,所有人同步吸气:“嘶——哈!”

  第二口,没人说话,只剩咀嚼与吞咽。

  阿狗烫得直跳脚,也不肯放下碗:“哥,这比我娘做的还香!”

  老兵们把最后一点汤倒进馒头里,掰成两半,像捧着宝贝。

  杉木大槽见底,红油凝成琥珀。

  天枰擦手,重新戴好面具,轻声道:“明天还想吃?内务评比前三的小队,加菜。”

  五百人齐声吼:“明白!”

  雪原上,余香久久不散,比号角更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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