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被恶灵们觊觎的公爵小姐(59)-《快穿:我,女配,小绿茶》

  送走老安娜折返而回的妮妲刚踏进卧室,就看到貌美的少女坐在妆台前懒洋洋地梳理头发。

  她红艳的唇瓣开开阖阖,哼唱着旋律悠扬的歌曲。

  一副心情舒畅的模样。

  妮妲实在搞不懂幼莉小姐为何如此快活。

  自从幼莉小姐大病初愈后,她总是秉持着乐天派精神。

  “别愁眉苦脸了妮妲!过来照照镜子,瞧你现在真像个老修女。”温幼梨对着闷闷不乐的妮妲招手。

  妮妲走过去,接过美发梳,嘴巴干瘪的像暴晒过的葡萄干:“真不明白您在开心什么?期待已久的新裙子没能如愿穿上,还白白搭进去了一本您爱惜得跟看护眼珠子一样的画册。”

  “要我说,您才是一位合格的老修女!因为您做的事情,总像是在做慈善,不计回报一味付出。”

  “听你这样说,我似乎和‘老修女’更为契合。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小姐我还是非常看重回报的~”温幼梨一边乐滋滋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香水瓶喷洒自己颈窝。

  顷刻,靡艳的白麝香味将干净的空气悉数侵占。

  香水里混杂着亮晶晶的闪粉,将她白皙的脖颈衬出玉脂般的光泽。

  温幼梨用食指抹去颈窝处的湿润,又恣意地将沾满香水的手指含进嘴里。

  除了白麝香,还有胡椒、柑橘以及玫瑰草。

  不可否认,她这会儿心情极佳,连香水的味道都有兴趣咂舌品尝。

  缘由是狡猾的阴谋家德里尔终于为她亮起了第一盏灯。

  温幼梨又认真思忖一番,四只恶灵……只有撒勒那里是颗粒无收。

  不过也不用着急,等她把塞珈支走后,有的是力气收拾那位即将进入发情期的恶魔先生。

  温幼梨回过神,却发现妮妲正望着那些被扔在地上的破裙子发呆。

  她微笑调侃:“是在苦恼这些破裙子该扔去哪里,还是在心疼昂贵的蕾丝布料?”

  “很抱歉小姐,我、我走神了……是不是揪疼了您?”妮妲慌张放下梳子,目光也从一堆破裙子上收回来。

  “我很好妮妲。”温幼梨仰起头对她微笑:“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像个老学究一样盯着那些破裙子。”

  “我只是在想……”妮妲欲言又止,直到她的视线与少女充满鼓励的眼睛碰撞在一起,深深呼吸后,她一本正经道:“也许我可以试着为您裁制新裙子。”

  卧室内一片寂静。

  这份寂静像骆驼身上的沉甸甸的包袱,压弯了妮妲的脊背和脑袋。

  也许还有不切实际、自以为是的幻想。

  她舔了舔僵硬的嘴唇,喉缝里挤出声音:“我、我先去把那些破裙子收拾干净……”

  说完,妮妲的手腕突然被坐在椅上的少女扼住。

  她站起身,抬起妮妲的下颌,在妮妲紧张不安的表情下——

  “啪、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一次比一次热烈。

  妮妲感觉自己的心脏像一枚热气球,伴随着少女鼓舞的掌声雀跃飘荡,还越飘越高。

  “您……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她忍不住哽咽,也忍不住热泪盈眶。

  她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脆弱,只是一个掌声,就让自己轻易掉下眼泪。

  是她太多愁善感?

  不。

  妮妲确信不是因为情绪所致,是难能可贵的信任,是幼莉小姐送与她真挚的祝福。

  祝福自己找到了值得追逐的梦想,找到了生活的新意义。

  “专心去做你想要做的事,城堡里有那么多女仆可以照顾我,不缺你这一个。而且我也想尽快穿上你做的新裙子,老实说妮妲,我非常期待~”

  “我会赶工把新裙子做好的!老安娜的说辞我并不相信,谁知道她家里会不会又泛滥鼠灾。”

  温幼梨看着妮妲咬牙切齿的模样有些好笑,很快她又想到另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慌里慌张找来纸和笔,俯身埋头在妆台前认真绘画。

  妮妲凑近脑袋,看清楚少女绘画的东西后瞪大了眼:“小姐是把我当成光明神了吗?这、这东西我可做不出来……”

  “你按照我的尺寸设计好后,把图纸交给城堡里的锻造师。”

  “城堡里的锻造师?”妮妲担忧道:“那公爵大人也一定会知道的。”

  温幼梨把画好的图纸交给妮妲,语调慵懒随意:“父亲他也该做出选择了。”

  父女俩之间的弯弯绕妮妲搞不懂,她现在唯一明确的事是抓紧时间为小姐裁剪新衣服,完成小姐交代的任务。

  图纸妥帖收好后,妮妲抱着一堆布料昂贵的破洞裙子离开了卧室。

  午后无人打扰,温幼梨换上睡裙,窝在被子里舒舒服服补觉。

  再度睁开眼睛,窗外一片灰暗,晒红的晚霞伴着夕阳渐渐沉没。

  微微偏过头,温幼梨对上一双缱绻深情的蓝色眼眸。

  见她顶着红扑扑的小脸睡眼惺忪着醒来,塞珈不由自主勾起唇角,单膝跪在少女床边。

  他想吻她,又怕克制不住发狠吓到她。

  “幼莉小姐,要喝些水吗?”

  温幼梨没起身,侧过来枕着自己的胳膊一脸幸灾乐祸道:“骑士大人,该喝些水润喉的人是你才对!听听你的声音都哑成什么样了。”

  塞珈脸上浮出一抹被窥破心事的自嘲。

  “绿眼睛还好吗?”温幼梨边说边对塞珈伸出两条纤细的胳膊。

  要抱的意思很明显。

  塞珈连忙接纳下这份赏赐,站起身将少女抱出被窝,又听从她的指挥把她抱到沙发上。

  毋庸置疑,他已经被驯服。

  并且甘之如饴。

  温幼梨没从塞珈怀里下来,她像是在心爱的人面前任性的娇小姐,没长骨头似软塌塌窝在那结实的怀里,手指还不老实地左摸右碰。

  指腹在他喉结打着圈圈。

  塞珈感觉喉腔里灌满了岩浆,烫到浑身都在颤栗:“您似乎很关心它?”

  这语气太酸溜溜。

  温幼梨鼻子尖,一闻就知道这条脆弱的小鱼又没安全感了。

  “主人关心宠物有什么不对吗?”她边说边从他怀里坐起来。

  调整位置,骑在腿上。

  “不过这种时候,我可没功夫关心它。骑士大人,喂我喝点水好不好……”

  肩处的吊带顺势滑落。

  玉白与瑰红交织出意乱情迷。

  唇舌的干燥。

  血气的喷涌。

  她细喘。

  他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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