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亲戚来了-《南方打工妹的荒唐青春》

  阮四月和宋玉树吃完饭,去郊外江边的广场上放烟花,

  江边广场很大,远远的还在出租车上,隔着玻璃窗已经看到了天空时时绽放的美丽烟花。

  阮四月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敞亮过,仿佛人生的前路如烟花下的夜空一样美好。

  阮四月和宋玉树手上各自提着一小袋子烟花,都是小型的。

  大的危险,宋玉树倒是想买大的,在阮四月的建议下还是全部买了小的。

  两个人下了出租车,就往江边跑。

  江边有人把烟花箱子摆成长长的一排,此起彼伏,巨大的咚咚声过去,夜空一片灿烂。

  两个人并肩站着看烟花,阮四月双手合十,宋玉树问,

  “许了什么愿?”

  阮四月笑,:“不告诉你!”

  宋玉树,

  “我也许了愿,我也不告诉你。”

  看别人的大烟花放完了,两个人开始放手上的小烟花,到处都有人在放小烟花。也有更多的人没有放烟花,围着放烟花的地方在看。

  阮四月和宋玉树开心地像孩子一样,似乎完全忘记了生活中的烦恼,似乎也忘了,两个的相聚时光其实是短暂的。

  大年夜,气温也在十五度左右,穿着外套,不但不觉得冷,

  跑来跑去,反倒有点热了,

  阮四月脱了薄棉衣,只穿着一件卫衣。

  宋玉树给她拿着衣服,跟在她身边,看她兴致勃勃地的放着小烟花,

  她的俏脸和烟花辉映着,真美。

  宋玉树笑着笑着,就流下了几滴泪来。

  幸好阮四月在认真地点着烟花,完全没有留意到他的情绪波动,

  阮四月笑着拿手机拍照片。

  宋玉树拿出自己的专业相机,给阮四月那最漂亮的笑容定格下来。

  他看着那简单的取景,却非常美,

  他准备把这照片去参加摄影大赛,取名盛世。

  “四月!四月!”

  远远的,有声音在喊四月,

  阮四月和宋玉树都听到了,阮四月远远看去,

  在人群中寻找熟悉的身影,阮四青梅拉着刘明走了过来,

  “哎呀呀,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也来放烟花了,

  我们刚刚把烟花放完,要是知道你们来,我们就喊你们一起了。”

  刘明笑道,

  “你们吃了吗,我家里的菜剩下一大桌子,我想让你们一起来吃,

  青梅说你们久别重逢,肯定不需要我们这些电灯泡,

  早知道你们都要出来玩了,不如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出来呢。”

  阮青梅的话被刘明如此直白的说出来,

  阮青梅笑着打了他一下,

  “傻冒,玉树难得回来,不打扰人家难道不对吗?”

  转头又质疑问阮四月,

  “”只是,你们既然要出来放烟花,咋不叫我们一起?”

  阮四月笑着摸了阮青梅的肚子一下,

  “你啊,你这肚子这么大了,还出来凑什么热闹,

  我觉得你现在不适合来这种热闹的场合,哪里敢叫你,

  我看你还是小心点,看这人来人往的,半大孩子窜来窜去怪危险的。”

  刘明拉紧阮青梅胳膊,

  “这不,我这个保镖紧跟着呢嘛。”

  宋玉树看着阮青梅的肚子,他不知道阮青梅怀孕,但,眼前的境况 一眼也就明了。

  “几个月不见,你们都要做爸妈了,恭喜恭喜啊。”

  刘明说,

  “谢谢,你们也可以抓紧了呢。”

  宋玉树想到自己的前路还有不少阻碍,没有回应这个话题,

  刚好有一颗大烟花盛开,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和耳朵。

  阮四月手上的烟花也快放完了,又把手头剩下的几个点了。

  四个人一起去江边圆桌旁坐了一会。

  阮四月说,

  “我们回吧,青梅你不能太晚睡了,孩子要抗议呢。”

  阮青梅却似乎没有早点回去的念头,

  “等下到十二点,前面四面钟那里有跨年活动,

  我还想去前面看看呢。

  今天过来主要是想来跨年。”

  果然,人群已经逐渐的往四面钟方向涌过去。

  阮四月看着刘明和阮青梅,

  “刘明,青梅,不是我说你们,你们俩人这父母做的可真不合格,

  你不看这肚子多大,还想去跨年,

  人那么挤,你挤得过谁。

  你要真想感受一下现场跨年。

  我们就在这里远远的听那边的钟声就好了。

  就不要去前面那里人挤人了。”

  刘明说,“我就这样说,青梅不是不听我的吗?”

  说着又看着阮青梅,

  “你看,我说什么你都不听,

  这会子,四月也这样说,少数服从多数吧。”

  阮青梅也没有再反驳,默认了自己的错处,

  到底是她太欠考虑了。

  几个人没有随着人流往前挤,而是远远的坐在江边,

  看着远处欢乐的人群。

  他们随意的聊着天,感受着这除夕夜的里狂欢,

  虽然没有去人群里挤,

  但他们的心里是热闹的,是暖洋洋的。

  阮四月此时的心里感觉从未有过的宁静。

  而阮青梅也许是因为有了孩子,刘胆对她的照顾也是体贴有加,

  两个人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好了起来。

  直到听到跨年夜的钟场响,四个人才离开了广场,

  人太多,车也不好打,但是,人家看到了阮青梅隆起的肚子,没有人和她抢车,

  倒是有人主动把自己跟前的出租车让给了他们几个人。

  出租车司机先把阮青梅夫妻送到家,又把阮四月和宋玉树送到家。

  下了车,在小区门口,阮四月突然停住了,

  “怎么了,怎么不走?”

  宋玉回牵了她的手,问。

  “我,我,”

  阮四月有点吞吞吐吐。

  宋玉树有点奇怪,

  一晚上,看出来阮四月的情绪很是高涨,怎么这会子,变成这样子,

  莫非,是怕他接下来可能要做的事情?

  已经是新年的凌晨了。

  天空依然时时看到不同方位一闪一闪的烟花余光或者一角灿烂。

  “四月,怎么了?你不会是,怕我吧?”

  两个之前一起同住一室的日子倒也是有过好些天,但当时,由于宋玉树手术的原因,两个人到底是发乎情止乎礼。

  如今,两个人久别重逢,宋玉树虽然没有明确的计划,

  但对这一晚还是有着别样的期待。

  “谁怕你啊?

  我,我,我只是,亲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