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醉眼朦胧中的桎梏-《在柯南世界佛系养豹的我》

  沈渊下了计程车,抬头望向公寓大楼自已所在的楼层,只见自已家一片漆黑,而隔壁的窗口却透出暖黄色的灯光。

  所以沈渊上了楼后直接到了琴酒这边。

  推门而入时,室内的光线柔和地笼罩过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松与烟草的气息。

  客厅里,琴酒正坐在深灰色的沙发上,低头审阅着文件。他刚洗过澡,银色的长发还带着些许湿气,松散地垂落在肩头。黑色的丝质浴袍随意地系着,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锁骨。浴袍下摆下,修长的双腿交叠,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神情专注,薄唇微抿,在台灯的光晕下,整个人如同一幅精心构图的暗调油画。

  沈渊站在玄关处,一时没有出声。这一幕让他恍惚间回到了数月前的某个夜晚——同样的场景,同样的氛围,只是那次他借着酒意,在琴酒抬头看向他的瞬间吻了上去,然后……记忆就断在了那里。

  “怎么了?”

  低沉的声音将沈渊的思绪拉回现实。琴酒已经从文件中抬起头,那双锐利的绿色眼眸正凝视着他,带着些许询问的意味。

  沈渊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什么。”他脱下鞋子走向浴室,“老板,我先去洗漱。”

  热水冲淋而下,蒸腾的雾气在浴室中弥漫。沈渊闭着眼睛,任由温热的水流滑过脸庞,冲去一天的疲惫。那瓶“革命者1776”的余韵仍在血液里微微发热,让他的皮肤在热水下泛着淡淡的粉色。

  关掉花洒,他用毛巾随意地擦了擦湿漉漉的黑发,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上,又沿着胸膛的线条滑下。

  站在洗手台前,沈渊凝视着镜中的自已——水汽朦胧的镜面映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深棕色的眼眸因微醺而显得格外深邃,唇色比平日更红润几分。热水让他的肌肤透出健康的光泽,锁骨处还残留着几滴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沈渊拿起牙刷,薄荷味的牙膏在口腔中泛起清凉的泡沫。他的思绪却不自觉地飘回刚才看到的画面——琴酒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的身影,银色长发散落在黑色浴袍上的对比,还有那双在灯光下如同翡翠般锐利的眼睛。

  沈渊用毛巾擦了擦嘴角,看着镜中的自已微微勾起唇角,这次想把上次断片的记忆接上。

  他穿上准备好的睡袍,系带松松地挂在腰间,领口大敞着露出线条优美的胸膛。推开浴室门时,蒸腾的热气随着他的动作涌出,在走廊上形成一道朦胧的雾霭。

  客厅的灯光依然柔和,琴酒还坐在原来的位置,只是手中的文件已经放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目光在沈渊身上停留了片刻,绿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

  “晚上喝酒了?”琴酒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几分。

  沈渊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银发男人。酒精的作用下,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已加速的心跳声。

  他缓缓俯身,双手撑在琴酒两侧的沙发靠背上,将对方困在自已的阴影里。两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沈渊的目光落在琴酒的唇上——

  “老板的……美貌,真让人垂怜。”

  琴酒“啧”了一声,随手将文件丢到茶几上,金属外壳与玻璃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伸手一揽,沈渊便跌坐在他的腿上。浴袍随着动作散开,露出一截白皙紧实的大腿,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线条优美的腿部肌肉因突然的动作微微绷紧,膝盖内侧还残留着沐浴后未干的水痕。

  琴酒眯起眼,目光从那段肌肤上缓缓上移,滑过敞开的浴袍下若隐若现的腰线,最终定格在沈渊明亮的双眼中。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磁性:“准备借酒撒疯?”

  沈渊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凑近。浴袍领口随着他的动作彻底敞开,露出大片光洁的胸膛,锁骨处还挂着未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伸手拽住琴酒脑后的银发,向下一拽迫使对方仰起头——

  这一刻,场景与记忆中那个模糊的夜晚彻底重合。

  沈渊俯身吻上琴酒的唇,带着威士忌的醇香和薄荷牙膏的清凉。琴酒微张的唇缝轻易接纳了这个强势的入侵。银发男人眯起的绿眸近在咫尺,沈渊能清晰地看到那瞳孔中映出的自已——黑发凌乱,眼角泛红,眼中带着水雾般的迷蒙。

  琴酒的手掌扣住沈渊的后脑,突然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尖扫过沈渊的上颚,引来对方一阵轻颤。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交缠的唇舌间发出暧昧的水声。

  沈渊的另一只手滑入琴酒的浴袍领口,指尖触碰到那片温热的胸膛,感受到对方同样加速的心跳。

  琴酒的手则沿着沈渊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拇指在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带着枪茧的手在敏感的肌肤上刮出红痕。

  唇分时,银丝在两人之间拉断。琴酒双锐利的绿眸紧盯着沈渊:“你不会突然睡过去吧?”

  沈渊低笑,手指缠绕着一缕银发:“老板要对自已的魅力自信呀,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睡得着?我是愿意奉陪到底的……”

  话音未落,琴酒突然翻身将他压在沙发上,浴袍彻底散开。台灯的光线被彻底遮蔽,沈渊的视野里只剩下琴酒那双在阴影中泛着冷光的绿眸,像是暗夜里盯上猎物的狼。

  唇再次覆上来时,带着更浓烈的侵略性,威士忌的醇烈酒气在两人唇齿间纠缠,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

  琴酒的手指掐住沈渊的下颌,迫使他仰头承受这个近乎窒息的吻。沈渊闷哼一声,手指更深地插进他的银发里,指腹蹭过发根,感受到对方一瞬间绷紧的肌肉。

  “……哈……”唇分时,沈渊喘息着低笑,嗓音沙哑,“老板今晚……很热情呢。”

  琴酒没说话,只是用犬齿狠狠碾过沈渊的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泛红的齿痕。浴袍早就散落在地,两人赤裸的胸膛紧贴,威士忌的酒意蒸腾成皮肤上细密的汗。沈渊能感觉到琴酒的心跳——和他一样快,一样重,像是要撞碎肋骨。

  沈渊的手顺着琴酒的脊背滑下,指尖在腰窝处恶意地打转,如愿以偿听到耳边一声压抑的喘息。他趁机翻身,将琴酒反压在沙发上,银发散乱地铺在皮革上,像是一捧被揉碎的月光。

  沈渊俯身咬住琴酒的耳垂,手掌覆上对方的心口,感受着他的心跳。

  琴酒屈膝顶在沈渊腿间,让沈渊的姿势不稳们直接跌落,

  威士忌的酒杯不知何时被打翻,琥珀色的液体顺着茶几边缘滴落,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当琴酒终于扯开最后的阻碍时,沈渊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长长的红痕。两人同时闷哼出声,威士忌的酒香在灼热的吐息间愈发浓烈。

  沈渊的喘息变得破碎,然后指尖划过琴酒的脊椎的凹陷,在尾骨处恶意按压,换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琴酒的报复就是直接咬上他的颈动脉,犬齿在跳动的血管上施加恰到好处的压力。

  沈渊的视野瞬间模糊,快感如电流般顺着脊背窜上后脑。他胡乱抓住散落的银发,在逐渐失控的喘息中感受到琴酒掌心灼热的温度。

  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将交叠的身影投射在墙上。沈渊仰头时喉结滚动,锁骨凹陷处积着细密的汗珠。琴酒的银发垂落其间,随着动作晃出细碎的光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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