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公海拍卖1-《在柯南世界佛系养豹的我》

  沈渊和琴酒回到酒店后一起进去浴室冲澡——

  浴室的水汽氤氲成雾,热水冲刷着两人身上的血腥味与硝烟味。琴酒背对着沈渊,银发湿漉漉地贴在肩胛骨上,水珠顺着脊柱的凹陷滑落,在紧绷的肌肉纹理间蜿蜒出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沈渊伸手抚上他的后颈,指腹摩挲着那块微微凸起的骨节。琴酒身上还带着未散去的杀意,肌肉线条在水流下显得格外分明,却又因为蒸腾的热气而透出一丝罕见的脆弱感。

  水珠从他的睫毛处滚落,像是融化的冰晶,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晕。这样的琴酒,强大而破碎,危险又迷人,让沈渊心底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突然将人转过来抵在瓷砖墙上,有些强势的吻下去。琴酒的唇齿间还残留着一丝红酒的余韵,混合着未散的血腥气,在湿热的水流中发酵成一种危险的蛊惑。沈渊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尝到了铁锈般的味道,那是战斗后的余韵,让这个吻比任何时候都要滚烫。

  以往他们的吻总是带着较量般的侵略性,今晚却多了些别的什么。沈渊说不清是琴酒杀人后未褪的戾气,还是自已心底翻涌的占有欲,只觉得鼻腔里萦绕的硝烟味让这个吻比任何时候都要滚烫。

  沈渊的手掌贴在琴酒的腰侧,感受着那紧实的肌肉在水流下的颤动。他的指腹划过琴酒肋骨上的旧伤疤,那是无数次生死搏杀留下的印记,每一道都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就在沈渊想要进一步的主动权时,突然位置转变,琴酒翻身将他压在了瓷砖墙上,冰凉的瓷砖贴着后背,与身前滚烫的躯体形成鲜明对比。琴酒的唇边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银发垂落,水珠滴在沈渊的锁骨上。

  “是不是有些痴心妄想了?”琴酒低哑的嗓音混着水声,带着几分戏谑,“刚刚不是还说你这身板经不住我全力一击?现在胆子又大了?”

  沈渊望进那双墨绿的眼眸,里面的欲色与笑意交织,像是深不见底的漩涡。他无辜地眨了眨眼:“万一老板心软允了我呢?”

  “你还是去试试做梦吧。”琴酒说完,便掰起沈渊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个吻比之前更加霸道,带着硝烟味道的强势。他的另一只手扣住沈渊的手腕,将其压在墙上,轻而易举地夺回了主动权。沈渊能感觉到琴酒的膝盖抵在自已腿间,那种充满占有欲的姿态让他心跳加速。

  热水渐渐变凉,他们才结束这个漫长的亲吻。琴酒甩开湿发,水珠溅在沈渊锁骨上,冰凉刺骨……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纱帘照进套房时,琴酒靠在床头,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在他冷峻的侧脸上,显然在处理组织的事务。

  沈渊懒洋洋地躺在一旁,举着手机翻阅着本地新闻,忽然轻笑出声。

  “昨晚巷子里的五具尸体上头条了。”他念道,“州长外甥布莱恩·霍华德及其随从遭枪杀,警方在现场发现多处打斗痕迹及九毫米弹壳……”他滑动屏幕,“哦?监控系统恰好故障,目击者称只看到两个穿西装的男子经过——这描述可真模糊。”

  琴酒连眼皮都没抬,指尖在手机上上敲击着。

  沈渊继续念:“州长震怒,悬赏十万美元征集线索……”他忽然挑眉,“有意思,法医报告显示其中三人死于颈椎折断……推断大概是拳击选手所为,猜测大概有三到四名行凶者,”

  琴酒终于冷笑一声,“都是蠢货,有什么能指望的?”

  两人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一上午,谁都没有起身的意思。

  到了午饭时间,沈渊倚在枕头上,拇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回复着园子和小兰她们的群聊消息,然后抬脚轻轻踢了踢身旁的琴酒,懒洋洋道:“老板,去点午餐吧,饿了。”

  琴酒只得站起,披上丝质睡袍后,腰带松松系上,胸口还能看到尚未消退的几道红痕,然后赤着脚走去客厅。

  沈渊望着他走出去的背影,嘴角扬起。等琴酒的脚步声消失,他撑起上半身,伸手够到琴酒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盒。金属打火机“咔”的一声脆响,烟雾在唇边缭绕开来,尼古丁的苦涩在舌尖蔓延。

  没过多久,琴酒再次回来,他的目光扫过沈渊指间燃着的烟,然后弯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咬在唇间。

  沈渊看着他微微眯起的绿眸,忽然笑了。他咬着烟含糊道:“来,老板,弯些腰,我给你点烟。”

  琴酒挑眉,却还是俯下身。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沈渊仰起脸,将燃着的烟头凑近琴酒唇间的那支。烟丝相接的瞬间,一点火星跃了过去,映亮了两人的眉眼。

  烟雾在咫尺之间交融,沈渊能清晰地看到琴酒睫毛投下的阴影,以及那双绿眸里自已的倒影。

  “服务到位吗?”沈渊吐出一个烟圈,笑得促狭。

  琴酒没搭理他,转身走向窗边,拉开窗帘,观察楼下的动静。阳光穿透他的银发和烟雾,在睡袍上勾勒出一道朦胧的光晕。

  沈渊看了一会琴酒,然后将烟头碾灭在床头的水晶烟灰缸里,起身走进浴室,冲散身上残留的烟草味。

  擦着头发出来时,客房服务的门铃恰好响起。沈渊拉开房门,酒店管家推着银质餐车恭敬地问候:“先生,您点的午餐。”

  “放那边吧。”沈渊随意指了指餐厅区域,水珠从发梢滴落在肩头。

  管家动作利落地摆好餐盘——奶油蘑菇意面配黑松露,香煎鳕鱼佐柠檬黄油汁……还有一篮刚出炉的蒜香面包。

  两人坐上餐桌后,“老板,”沈渊卷起一叉子意面,“谈完明天的生意我们就回去吧,这些西餐吃几顿就腻了,感觉没什么新意。”奶油酱汁在舌尖化开,浓郁得有些发闷。

  琴酒切开鱼排,雪白的肉质纹理分明。他咽下食物,简短地“嗯”了一声。其实他也不愿吃这些东西了,觉得这些甚至不如波本的手艺好。

  吃完午餐后沈渊用清水漱了嘴,又问道:“老板,我们几点过去邮轮那边呀?”

  “三点。”琴酒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我们两点过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