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No. 7 Club3-《在柯南世界佛系养豹的我》

  安室透听到基安蒂的调侃,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刻意用目光在沈渊身上扫视一遍,那眼神分明在说:我们可以试试,看看到底是谁解决谁。然后继续破解他的电子锁。

  沈渊站在身后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对着通讯频道说道:“那我和波本一组,确定他要是有问题,我能解决他吗?”

  频道里立刻传来红发狙击手嘲讽的笑声:“Monk你搞错了!”她的声音因为憋笑而有些发抖,“应该是波本监视你才对,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异动,毕竟你是新来的他是有代号的前辈,懂吗?”

  安室透:“……”

  沈渊:“……”

  琴酒:“……”

  一分钟的沉默后,电子锁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安室透拉开保险柜门,取出文件袋,拿出他们需要的文件放进怀里。然后又从兜里拿出一枚精致的乌鸦徽章,乌鸦的金属羽翼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将徽章放入文件袋中。

  “文件顺利拿到,”安室透的声音已经冷静而克制:“我们走吧。”

  顶层的落地窗前,安室透利落地固定好速降绳,黑色手套与银色卡扣形成鲜明对比。

  他翻身跃出窗台的姿势干净利落,像只蓄势待发的黑豹。沈渊重复他的动作。

  安室透刚要下滑,突然发现上方的沈渊停住了动作。他皱眉仰头,正对上少年指向夜空的手指。

  “月亮那里有人在飞欸。”

  特殊战术目镜自动调焦,将远处那个白色身影清晰地呈现在安室透眼前——三角滑翔翼,单片眼镜,还有那标志性的张扬披风。

  作为日本公安,他瞬间认出了这个通缉犯,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一半是因为宝石大盗的嚣张,另一半则是因为Monk这种在任务中公然开小差的态度。人是可以这么松弛的吗!

  “真的欸!”结果基安蒂的声音又突然炸响在耳麦里,“那个鸟人后面还有直升机在追!太酷了!”她像个看到偶像的追星少女般兴奋,“比起他我们简直弱爆了,偷个文件还要鬼鬼祟祟的,我们可真是没品的小偷。”基安蒂的声音就像是在感叹自已入错了行业。

  安室透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现在非常、非常想把某个红发狙击手从对面楼顶扔下去。现在是溜号的时候吗?你不该给我们警戒吗?而且既然这么羡慕光明正大的行事风格,当初为什么要加入犯罪组织?!

  “不要讨论无关话题,快撤。”琴酒冷冽的声音切断了频道里的喧闹,缺少了平时的阴沉感,基安蒂没被骂,一时都有些不习惯。

  两人迅速滑降至地面,安室透收绳的动作比平时粗暴了几分。黑色保时捷356A如同幽灵般停在面前,车窗降下时飘出淡淡的烟草味。

  两人迅速上车,车厢内的气氛微妙而紧绷,安室透有些惊讶,琴酒竟然对Monk刚刚的行为没有任何的训斥,没有骂他蠢货?琴酒对Monk的容忍程度这么高?

  一个荒诞的猜测在安室透脑海中逐渐成形:贝尔摩德曾经暗调侃过琴酒想和Monk“调酒”,月华亭枪战时琴酒掩护Monk,前几天码头,Rye的狙击弹射过来时,琴酒的第一反应是将Monk带离危险区域……还有现在这种近乎纵容的沉默。

  难道琴酒真的在和未成年交往?……他是什么禽兽吗?!

  完成任务后几人再次回到No. 7 Cb,吧台上他们走之前放在那里的手机还在原位没人动过,他们拿起自已的手机开机查看有没有讯息。

  基安蒂第一个抄起手机塞进裤兜,红发在灯光下像团跃动的火焰。她大步走向角落的台球桌,球杆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线:“Hey kid,来一把呀!波本你也来。”

  沈渊慢悠悠地晃过去,“日式台球?我可不太擅长这个。”他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已经挑了一根球杆,动作生涩地擦了擦巧粉。

  “哈!看我的!”基安蒂俯身开球,母球撞击的脆响在室内炸开。三颗彩球应声入袋,她得意地甩了甩红发,“到你了,小菜鸟。”

  沈渊微微一笑,俯身瞄准,一颗红球应声入袋。

  “Hey kid,你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呀。”基安蒂吹了个口哨。

  科恩默默加入战局,黑衣狙击手一杆就打进两颗球,动作干净利落。

  安室透最后一个上场,控球力惊人,母球走位精准得像是经过精密计算。

  几轮下来,局势逐渐明朗。基安蒂攻势凶猛但失误频频;科恩稳扎稳打却缺乏变通,沈渊虽然技术生疏,但偶尔能打出令人惊艳的创意球路,但总归落后一成。而安室透则像台精密仪器,每一杆都恰到好处。

  最后一局,安室透以一记漂亮的组合球收尾,黑八划出优雅的弧线落入底袋。他直起身,随手解开衣领最上面的纽扣,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笑得妖孽:“承让了。”

  基安蒂撇撇嘴:“你这么厉害真应该和琴酒比一比。”

  沈渊眼睛一转,看向坐在吧台边独自饮酒的琴酒,提高声音喊道:“大哥,你来和波本比试一把呗!”

  银发杀手闻声抬头,墨绿色的眼眸在昏暗灯光下如同潜伏的野兽。沉默片刻,他放下酒杯起身。

  基安蒂冲着沈渊竖起大拇指,然后兴奋地搓着手退到一旁,科恩默默让出最佳观战位置。

  琴酒站在球台前冷声道:“清台。”

  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求之不得。”

  第一局,琴酒开球。母球撞击的瞬间,三颗彩球以完全不同的角度飞向球袋,却在同一秒落入网中。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的力量。

  “漂亮。”安室透轻声赞叹,眼中战意更浓。他俯身时控制力度,一记精准的反弹球,将琴酒布下的防线撕开一道口子。

  比分交替上升,琴酒的每一次击球都带着机密的计算,母球停下的位置总是恰好为下一杆创造机会。

  而安室透则像只灵巧的狐狸,总能在绝境中找到意想不到的进攻路线。

  第六局决胜时刻,台面上只剩黑八和母球。琴酒俯身时,银发从肩头滑落,在绿色台呢上投下细碎的光影。他的手臂肌肉绷紧,杆尖在击球前微妙地停顿了半秒——

  “砰!”

  黑八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在撞到三次库边后,精准地落入底袋。母球则稳稳停在台面正中央,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固定在那里。

  “Ga over!看来波本你还是略逊一筹呢。”基安蒂兴奋道。

  安室透摇摇头,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不愧是To Killer,比不过呀。”

  沈渊看了看站在他身边的琴酒,总觉得他此刻的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