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年代男主vs穿书任务者14-《疯着玩快穿,一口吃掉恋爱脑》

  心跳同频,驯服着沈泽州的意志。

  她是这世界上,他唯一,最后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他早该承认的,蓄谋已久,心甘情愿,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沈泽州的眼深得骇人,黑瞳里翻涌着未名的暗潮,仿佛多看一眼,就会坠入永夜。

  春念人回国之前就思考过跟沈泽州的关系。

  而她何时察觉他的心意?

  大概是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喜欢,下一秒,就发现了他的爱意。

  爱一个人的眼睛,爱一个人的行为,在沈泽州身上是那样的明显,那样的标准。

  浴室水声再次响起。

  春念人指尖一勾,捞过枕边的干净睡衣,迅速裹上,像只偷腥得逞的猫,轻巧地溜回自己房间。

  她的房门合上后,安静楼梯口出现一道身影。

  林平君看着紧闭的房门,笑眯着眼,缓缓看向隔壁沈泽州的卧室,转身下楼。

  秋日庭院松竹青翠,满庭芳菊。

  沈泽州提着各式礼品袋,都是春念人给林家人准备的礼物。

  小客厅里摆着牌桌,大家透过长窗看见外头。

  “你们瞧,京北这地界,除了我们家,谁家还能找出这样一对品貌俱佳的儿女。”

  春念人和沈泽州正并肩踏过御园门槛,不知道的,看这般配模样,还当是新婚夫妇回门。

  最先听见声音从屋里跑出来的当然是林家几个小的。

  “念姐姐!”

  “阿念姐姐好想你!”

  “小念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今天周末,小萝卜头们到得齐。

  几个小萝卜头长了几岁还是小萝卜头,簇拥在春念人跟前,叽叽喳喳。

  沈泽州没那闲心分礼物,进屋把礼品袋往茶几上一放,让他们自己去分。

  亲戚间聊天说笑声传过红木雕花屏风。

  “一不留神一个两个都大了,阿泽还有小念早是谈恋爱的年纪,小念是女孩,这几年在外边读书,没谈恋爱正常,外国佬有什么好的。”

  林家小堂婶爱笑,爱打趣人,平白的话从她嘴里说来总不觉得无聊,问到林平君。

  “怎么都没听见阿泽谈女朋友?上次他休假,刘司长家的姑娘到家里吃饭,姆妈让打电话叫他来,打他电话都打不通的勒,沈公馆的座机倒是通了,说不晓得去哪了。”

  “转头听说去被董家小子拉去香山会馆打高尔夫,家里谁不晓得他最不喜欢那玩意儿。”

  大家都在笑,林平君但笑不语。

  沈泽州一个人坐沙发,由着打趣,没有一丝不耐不悦。

  手里拿着不知哪儿小萝卜头落下的魔方,修长手指曲折,三指利落转动,几下拼好又打乱。

  转头见老太太拉着人说话,春念人笑着说了什么,点头,然后往茶室去。

  林老爷子在茶室等她。

  春念人推开茶室雕花木门。

  “爷爷,我回来了。”

  林老爷子手里拿着华众的财报,从老花镜上缘抬起眼睛,眼底清明矍铄。

  紫砂壶在炉上发出细弱的嘶鸣。

  这天,春念人在茶室待了两个小时。

  没人知晓老爷子跟她谈了些什么,直到半个月后,春念人空降夏矿集团。

  职位,董事会秘书长。

  此消息一出,谁都知道了林老爷子要培养春念人,她将成为夏矿集团下一任领袖。

  香山会馆。

  高尔夫球场。

  春念人拎着球杆挥出一记漂亮的弧线。

  风掠过草场,掀起点她白色polo短袖的衣领,高马尾在空中划出利落的轨迹。

  她将球杆轻轻抵在草皮上,食指压了压遮阳帽檐。

  如今能让她亲自接待陪同的客人,要么身份贵重,要么交情够深。

  远处,一辆球场车缓缓驶近。

  董繁杰作为香山会所的常客出现在此并不稀奇,但与他同行的那个气质恬静的姑娘却让春念人有些惊讶。

  刘司长的掌上明珠。

  这位鲜少露面的大小姐,真是稀客。

  董繁杰带着人过来同她打招呼。

  “念人妹妹,怎么一个人在这?”

  “我哥接人去了,等会儿过来。”

  她微笑看向刘清婵。

  “刘小姐。”

  “春小姐。”

  刘清婵嘴角亦挂着得体笑容。

  董繁杰听见沈泽州来了,有些不敢相信。

  “沈哥也来了?”

  “怎么?他来很稀奇吗?”

  春念人饶有兴趣地反问。

  董繁杰肯定点头。

  “十分难得。”

  沈泽州接人过来时候,草坪上欢声笑语。

  漂亮人儿皙白肌肤在阳光之下焕着光,双手握着高尔夫球杆,白色休闲短裙掐腰,细腰正随着她利落挥杆动作扭转。

  高尔夫球以一道优美弧线落在远处,顺着地势滚动,不带停的滚进球洞。

  而她眉眼间是游刃有余的淡然自若,叫人移不开眼。

  刘清婵在一旁鼓掌。

  “春小姐高尔夫打的真好。”

  说笑间春念人余光见沈泽州他们到了,收起杆,笑看向他们。

  刘清婵也循着动静扭头,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沈泽州身旁白色运动装的谢月堂。

  一如既往的从容优越,一如既往的整个人浑身散发着海派的风流媚外。

  她冷哼一声,面上笑意渐渐意味不明,声音不明显,只有周围几人听见。

  董繁杰撇清关系。

  “天地良心,这可不是我攒的局,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人往您跟前引啊。”

  春念人听见这话忽地笑了,目光从两人身上打了个转。

  早前听说谢刘两家曾有意联姻,可谢大少风流,把刘清婵得罪狠了,两人再没出现在同个场合,偏偏今天在这里碰着。

  沈泽州信步而至,黑色休闲装裹着挺拔身形,手插兜里,骨瘦劲直的手腕露在外边,腕表在阳光下折出一点低调银光。

  遮阳帽在他眉骨投下阴影,虽然他神情闲散,但周身那股沙场经练的锋利气场,还是让草坪上的休闲娱乐氛围都凝滞了几分。

  春念人将球杆递给沈泽州,转看向谢月堂。

  “月堂哥。”

  “念人妹妹。”

  谢月堂浸淫北美资本市场多年,人情练达,圆融做派,自然没有忽略她身边的人。

  倒不用春念人介绍,京圈就这么大点儿,谁还能不认识谁呢。

  “繁杰,刘小姐。”

  刘清婵看着他那双含笑的桃花眼,想起华尔街日报对他“笑面银狐”的评语。

  碍于场合不好翻白眼,她扯着嘴角笑容冷淡有致,点了点头。

  董繁杰的招呼倒是干脆:“谢哥。”

  春念人一双笑眼将微妙氛围纳入眼里,侧目朝沈泽州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