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金融巨擘vs芭蕾舞首席1.5(番外副本)-《疯着玩快穿,一口吃掉恋爱脑》

  【任务者[春念人]沉浸指数……】

  【警告……记忆屏障模块出现异常……】

  【历史数据流强制介入……】

  阳光透过主客厅超大的法式落地窗,染在春念人纤盈羽睫。

  她倚坐在沙发一侧,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出神,淡薄的金色拢着她优雅身形,仿佛将她凝固在光尘里,像被琥珀封存的标本。

  男人踏下楼梯的大理石阶,瞥见那抹身影,整理袖扣的指尖微顿。

  “你以后住这边,离剧院近,出门车库里有车。”

  他的腔音低冷,春念人静静抬眼。

  沈岺州从楼上走下,黑衬衣定制面料随步伐流转出细条暗纹,西服外套拎手里,随意而慵贵。

  “我住酒店很方便。”

  这是她的回复。

  空气骤然冻结。

  沈岺州拎着西服外套的指节泛白,大理石地面模糊倒映着他骤然收紧的下颌线。

  又听她问。

  “我们这样算什么……”

  环球金融中心矗立于外滩cbd中央区,全景玻璃幕墙外,原本可以俯瞰浦江两岸风光,今日只能看见阴天的铅灰色云雾。

  林臻按照往常安排将演出票订好送来。

  “总裁,这是春小姐下周的票。”

  沈岺州仍在翻阅分析报告,金属钢笔在纸页上划出细响,冷白灯光将他眉骨投下的阴影拉得锋利。

  “以后不用了。”

  他低沉的声线像浸过冰水的刀片,惊得林臻上一秒把票放在桌面,这一秒就觉得手下这票扎手。

  一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老板跟春学姐吵架了?

  “……明白。”

  直到林臻退出办公室,带上门时才听见钢笔搁在实木桌面的轻磕声。

  沈岺州将文件推向桌角,眸光沉在落地窗外遮盖在城市上空的阴云缝隙间。

  转过半身的真皮座椅后方,电脑显示屏画面变动,动摇一室死静。

  直播页面里挂着「海城卫视」的台标。

  封面是春念人的舞台高光时刻,定格的阿拉贝斯让她一如神圣的白天鹅,后扬的天鹅颈拉出脆弱而优美的弧度,那张脸清致美丽。

  当直播倒计时归零,播放了一段嘉宾的职业生涯。

  春念人生平所获得的成就殊荣,高光时刻一一呈现。

  视频结束。

  画面切到采访演播室。

  “欢迎大家收看今天的《回答》,我是本期主持人,玉澜。”

  采访场景中,气质知性的女人是海城台当家女主持人。

  玉澜微笑向大家介绍着本期嘉宾。

  “芭蕾皇冠上的东方之珠,天鹅湖畔最美的白天鹅,让我们欢迎海市芭蕾舞团最年轻的首席,春念人!”

  话音一落,镜头随着主持人的视线转去,高挑纤细美人走上舞台。

  春念人对着直拍的机位,眉眼清矜,一身白色裙装,雪白纤颈,长发披在薄背,清冷又高贵。

  这次采访是直播,线上已经有不少网友等候多时了。

  「哈斯哈斯,老婆好漂酿!」

  「我的首席老婆!天使之城什么时候开启全国巡演啊!!!我等不及看线下了!!!」

  「昨晚的维纳兰斯太太太惊艳了!想二刷没抢到下周的票,该死,这么多人跟我抢老婆!」

  「你们真的是人吗!我蹲着开票,1800座的主演出厅,六场秒没啊!秒空啊!」

  沈岺州看着满屏的老婆,冷压着眉宇。

  采访过程中玉澜作为老牌节目的主持人,展现了非常深厚的采访功底

  从外界对春念人颜值的争议,到春念人并不顺畅的成名之路。

  随着她鞭辟入里的提问,春念人言之有物从容不迫的回答,两人的对话不断加深观众对春念人的思考。

  大家不再沉浸于她优秀的外貌,侧重于她的舞者精神,她的人格魅力,她的崇高追求。

  两人笑音妙语你问我答,直播氛围尤为和谐融洽。

  直到进入留言互动环节。

  导播适时将随机抽取到的留言同步到台上,屏幕上滚动着问题。

  不可避免地谈及了春念人的感情问题。

  「女神至今未婚,期待恋爱,向往婚姻吗?」

  春念人私生活简单,这些年孤身一人,外界都知道她没有男朋友。

  可镜头里的清冷美人唇畔笑容一改,有些复杂,一语石破惊天。

  “我并不向往婚姻,我可能也并不具备经营出一段美满婚姻的能力,但……我也有过喜欢的人,曾设想过跟他结婚的未来……”

  一句话震惊了直播上下所有人。

  这话一出,直播弹幕上飘起一片问号。

  「我突然就没了老婆?」

  「诛贼,抢老婆!」

  「有过?分了?初恋?」

  「我突然觉得好伤啊,艺术家的人生都这么充满曲折吗???」

  暮色浸透浦江时。

  外滩十八号的穹顶水晶灯次第亮起。

  威士忌在沈岺州酒杯中流转出琥珀光晕。

  氛围安静,偶尔台球桌上响起彩球碰撞的动静,没人敢喧闹。

  林敢将手里台球杆扔给别人,望着主位沙发里那道浸在暗影中的轮廓。

  谁能相信这个执掌沪上金融命脉的沈家太子爷,此刻正为情所困?

  抬手,让其他人都出去。

  他递烟点烟,试探着开口。

  “要我说,沈姨开支票那事儿是过了界,但嫂子当年要是肯坐下来谈……”

  玻璃杯底与红木台面碰撞出沉响。

  沈岺州交叠的长腿未动,只抬起眼睑。

  生生截断了他后面的话,让他转了语意。

  “我是说,嫂子当初要事业也无可厚非,沈姨拿支票去找人家,这事确实过了。”

  林敢识相退至侧座沙发。

  那事哪里是拿支票去找人家,明明白白就是去打发人,挺羞辱人的。

  “可也不至于一走了之,嫂子当年要是能跟你好好谈谈,沈姨那边你去摆平,维系段跨国恋也不难……”

  说到这,林敢是真佩服这位白月光啊,就沈家这位贵公子,家世赫然,外表优越,能力顶尖,她真头也不回的就出了国。

  他至今记得那个雨夜,眼前这位沪上最显贵的沈家继承人,是如何在机场塔台冷光里目送飞机没入云层的。

  天之骄子的傲骨与世家权柄,在那个女人决绝的背影前碎成粉末。

  林敢喉结滚了滚,硬着头皮调侃。

  “可那时候你俩正年轻,沈姨暗地里对她施压,她要走,你不留……”

  支票沈岑州是不知道的,爱情沈岺州是被分手的。

  林敢突然惊觉会所恒温空气里渗来寒意。

  他这下真不敢再说下去了。

  沈岺州指尖烟丝在静默中明明灭灭,威士忌融化了第三块冰。

  整晚一句话没说。

  他指尖烟碾在水晶烟缸,起身,走过之处,空气都凝结成霜。

  林敢脖子一缩,看他单手抄兜离去的背影,仰靠坐沙发。

  得,真钟鸣鼎食之家尽出情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