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是在自省-《变身毒哥,我在万界捞穿越者》

  正玉做出结论:我们不能因此就否定它对现代医学发展所起到的推动作用。

  正是通过这些非法获取的尸体,解剖学家们才能够更深入地研究人体结构和生理机能,从而为现代医学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同样地,创伤医疗的发展也离不开大量创伤人员的牺牲。战场虽然带来了无数的人员伤亡,但也为外科技术和麻醉技术的飞速发展提供了契机。

  在战争中,医生们面临着大量的创伤患者,他们不得不不断探索新的治疗方法和技术,以提高伤员的生存率。

  这种压力和挑战促使了外科技术和麻醉技术的不断创新和进步。

  所以说,正玉认为,虽然温莎华的事情在当时可能并不起眼。但从科学技术发展的角度来看,它却有着不可忽视的重要意义。

  她的功绩利在千秋,而你也无法否认她的确有些不正当操作,但她的初心又是好的。

  正玉:「就像现代医学和创伤医疗的发展一样,有时候我们需要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待问题,才能真正理解它的价值和意义。」

  系统更困惑了:「呃?那她的所作所为,到底是道德的还是不道德的呢?宿主只是说出实话,为什么要说自己在污蔑她呢?」

  「不道德,但这轮不到我来评判。正因为我的确夸大了她的不道德,并怂恿玩家与她形成隐秘的敌对,所以我认为自身的言行确存在污蔑她的内容。

  如今她被迫剖析内心,以谋取勇者小队的信任,也不过因为我在进入墓地前做了一点小事。

  先是用权利的诱惑、以及战友的生命ban了娜塔莎,而后用言语与诱导ban了贝蒂女士,最后又用会被反叛的可能性为玩家和队友种下怀疑的种子。

  她无人可用,此刻又处于被包围的状态,才会如此——你看,她蓝量一直在掉。刚刚实在撑不住才取消了阵法。

  巅峰时期的温莎华不至于有这样的表现…这一切都是我故意为之。」

  系统:「我明白了,您是在自省吗?」

  「算是吧。」

  系统:「请您放心。在我的系统知识库中,这种发觉西尔文家族对自身有恶意的情况下,提前进行布局的方式叫谨慎。」

  正玉:「让你担心了,宝贝,我自然明白。

  我的目标是复活纯白神女,因而需要拉拢更多战力,我要让玩家毫无顾忌地成为我的兵刃。所以我对西尔文家族舆论的有意引导,正是为玩家找好反水的理由。

  无论是领主的后手还是世人的误解,温莎华和艾琳娜,她们总得在我面前碰一碰。

  说到底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什么都可以做,也随时可以拉曾经的战友或同盟做垫背。即使如此,你也认为我是正确的吗?」

  系统:「宿主,我需要重申——我们是穿越司,只为穿越者服务,而您是最明牌的穿越者。按您的话来说,我们是穿越者至上主义!」

  行,那他更提心吊胆了。系统完全不拉刹车键,这跟他以前对好闺蜜好朋友的态度,有异曲同工之妙。

  现在轮到他成为不被拉刹车的那位了。

  不得不说,这种支持让人心理暖暖的,也让他这个本就喜欢跟空气斗智斗勇的家伙更加谨慎起来。总觉得有坑。

  果不其然,在温莎华聊起艾琳娜后——他惊愕地发现,这两个女人是真爱啊!

  还好根本没来得及在温莎华面前说艾琳娜·暗影坏话。

  笑死,谁能想到目前两大阵营站背后的指挥是情缘关系,是完全把其他人当成你们paly的一环吗?那很坏了。

  ......

  “通常基因病多发病于青少年时期,但艾琳娜的暗化病却发作于成年后。”温莎华咬着拇指的指尖,表情称得上焦躁。

  那时的温莎华早就拥有厮杀出的三个继承人,成为驱逐魔族的主力军。她遇到此生挚爱,却发觉挚爱的发病表征与魔族越发相似。

  “暗化是指魔化吗?精灵与魔族竟是同源?”温莎华喃喃自语,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困惑的时刻。

  她能挽救挚爱的转化吗?她应该放弃保全家族和领地吗?引发精灵魔化的必要条件又是什么?

  她需要更多更多有关半精灵的母本进行研究。

  她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与死神赛跑,要让艾琳娜以一个正常健康的精灵身份度过剩下的余生。

  最终,在一个深夜,那位甘愿以女佣身份陪伴她的精灵女孩。为她讲述了一个关于生活在巨人国的小不点的故事。

  ......

  艾琳娜是成长于教堂孤儿院的精灵女孩,一个永远活在巨人国的小不点。

  从幼时到现在。

  她身边最多的同龄人永远是长身人,那些异种族并非完全不存在,只是在孤儿院中不存在。

  猫人、犬人、狼人、兔人、翼人、地精、巨魔、矮人....精灵。

  ——啊,读到最后一页了,有必要吗?为精灵单独开一册,少女向后翻,看到作者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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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精灵族所注写的书...那就很正常了。

  唉,没什么意思。

  还书很容易,只要把书籍放在自动还书的书娄处,自有当天执勤的孩子一一送回。但...这本书的下册为什么要放那么高呢?

  艾琳娜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徒劳地伸展。深呼吸、踮脚、伸长胳膊,再试一次!

  唉,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

  啊!

  “需要帮忙吗?孩子。”修女的声音从她头顶洒落。

  艾琳娜闻到了对方亚麻衣袖上的薰衣草香,混合着高处特有的尘埃味。女孩视线沿着垂落的银质腰带攀升,最终停在那张逆光的、带着怜悯的脸庞上。

  像是被那神色烫到一样,她扭头看向自己的目标,烫金书脊始终隔着一段距离——就像教堂彩窗投射的光斑,看得见却永远触不到。

  “谢谢你,我想要那本书.....”她的精灵耳朵在长发下发烫。

  “这本?我知道了,是这本吧。”修女轻易取下书籍,轻轻递给将双手向上托举的精灵小姑娘。

  娇小的精灵抱住书籍,被沉得一个踉跄,而后慌忙稳住,对她点头感谢。

  修女发出忍俊不禁的笑声:“哦...你真可爱,如果有需要可以叫我。”

  “谢谢......愿母神庇护您。”她抱着书快步奔跑。而此刻镜子里映出的身影,穿着改制过的童装,活像被塞进玩偶服的妖精。

  艾琳娜已经不是孩子,仍然被当作小孩对待。

  她想要在厨房帮忙,但她够不到灶台和锅灶。同伴时常担忧,让她自己在修道院会被饿死。

  她想要在图书馆看书,但她够不到高层书架。为书架特质的梯子,每一阶的高度都过高了。

  她想要看一看地母神像。但拥挤的走廊、食堂或礼拜教堂。艾琳娜埋没在‘森林’一样的腿林内,视线所及是别人的腰臀部。

  她看不到地母,也看不清路。

  艾琳娜甚至很少从同龄人和抚养者口中听到正常的语调。即使她们原本在正常对话,看到她时总会夹起嗓子,像是怕吓到她一样。

  同伴们兴奋地说话声,在她头顶响起。难得没有人夹起嗓子,她便有意去听。

  有人说自己又长高了五厘米,有人说她能够摸到神像的手了,还有人在争抢谁来擦拭地母的头纱。

  她是唯一沉默的孩子。

  她没长高五厘米,她摸不到地母的手,更别提擦拭地母的头纱。

  为什么?

  疑问像荆棘缠绕着她的心脏,灼烧着隐藏在微笑面具下的女孩。

  为什么指尖离那本书永远差一点?为什么笑声会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为什么每次踮脚时,膝盖都在颤抖着,控诉这个世界的不公?

  修女们总说:“母神如此造你,必有美意。”

  精灵女孩不断对着地母神像祈祷。

  她说:“母神啊,若您有灵。请让我快快长大吧。”

  可当她跪在深夜的礼拜堂,月光给地母神像镀上银边时,神像垂落的右手离地足足两米。她只能抚摸母神脚边的底座,铜像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像某种冰冷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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