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魏子臼-《修仙,从画厉鬼当帮手开始》

  三属性灵根!

  身上还有隐藏极深的灵力波动。

  是个炼气后期。

  堂堂炼气后期修士伪装成凡人。

  简直是名副其实的硬币。

  想到这,方从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满脸褶皱。

  又老又丑。

  不过他倒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如今的端州修士来往频繁,出一两个苟货实属正常。

  他自己不也在装普通人吗。

  巧的是,对方也是去道院的。

  来到门口,就见一排七个武者,站在高耸的城门楼上。

  门的上方则刻着四个巨大仙篆:

  济阳道院。

  不时有霞光在仙篆与城墙之间肆意倾泻。

  说明它不仅是高,而且还有不俗的防御。即便是修士见了,也要在里打一个突突。

  只不过,此时的道院却是人来车往,热闹的像是在赶大集。

  “小娘子,小娘子……”

  老硬币叫住一个牵着孩子的妇人,问道:“不知这济阳道院为何那么多人来去匆匆?”

  那妇人先是被他丑陋的面貌吓一跳,然后才收敛心神回答:“老丈,是魔灾。先前魔灾的时候,陛下仁慈,通知我们入道院躲避。现在灾难过去,这不都想着赶紧回家看看……”

  “原来如此。”

  老人点点头。

  “老丈若是无事小妇人就先走了,我家丈夫还在前面等我。”

  “好好,小娘子请便。”

  老人拄着木棍,颤颤巍巍进城。

  装得还挺像。

  方从一乐,继续不紧不慢跟在后门。

  没走多久,他又抓住一个武者装扮的小男孩。

  “小哥儿,你可知道院的魏子臼魏教习住在哪?”

  “魏师吗?”

  小男孩指向一个方向:“就住在书院,你到那边一问就知道了。”

  “好。”

  老人放开男孩,继续前行。

  路上人车众多的,但生怕碰到他,都会主动给他让路。

  就这样,他又花了一段时间,才最终走到书院。

  到了这里,已经算是重地了,不再允许随便出入。

  他又一步三晃地上前,拉住一个值守武者:“这位小哥,我找书院的魏子臼魏教习,不知可在……”

  “魏教习?”

  那武者一愣。

  “就是魏夫子,一天到晚不怎么说话的那个。”

  旁边有人提醒。

  “哦……”

  武者恍然:“他啊,天天在。你找他的话,就进去吧。”

  “好,好……”

  他又拄着木棍前行。

  方从等过了一会,这才走向里面。

  “等等,你找谁?”

  守门的武者拦住了他。

  “景新过。”

  “景统领?”

  武者一愣。

  那可是大人物,道院三巨头之一,真正的主宰。

  据说还是高高在上的仙师。

  “你找景统领有什么事?”

  他决定,先探探对方来路。

  方从不答。

  武者久等无果,正觉得不耐,就见一个矫健身影,以他无法无法分辨的速度跑了过来。

  等到身影近身,突然就是一个急停。

  然后就对着他眼前的陌生人,推金山倒玉柱地跪了下去。

  “参见主公!”

  方从无奈了。

  他只是用神识通知了一下对方,谁知就心急火燎的跑过叩拜。

  还真是沉不住气的老性子,一点不知道收敛。

  这下想装都装不了了。

  还好附近只有几个武者,没有引起太大轰动。

  “主公,快快请进!”

  景新过拜完,立刻嬉皮笑脸地爬起来给方从引路。

  此时的方从,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老硬币身上,因此没有像在临阳一样,先探查学员。

  他们由书院正门而入,直进中庭。

  然后再由中庭转往武院。

  武院气象与书院完全不同,

  这里的学员全都集中在演武场,奋力修习武艺。

  “嗯,晋汝七教得还不错。”

  方从扫了众学员一眼,见他们无论男女,基本功都练得颇为扎实,便夸奖了一句。

  “谢主公!”

  景新过听后仿佛自己被夸一般:“可惜晋汝七那小子命不好,一大早护送百姓返乡去了。要是被他亲耳听见,还不得乐上天……”

  “其实主要是济阳这边的娃太多,一个人教不过来,属下就不得不帮着尽一份力……”

  方从就说怎么这小子听到夸奖如此开心。

  原来是绕着弯给自己表功。

  不行,这种气焰得压一压,要不岂不是会变成骄兵悍将?

  “孤果然没有看错人,这般,以后你就永驻济阳,多多教练学员。”

  “啊?!”

  景新过愣了。

  这这这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弄巧成拙?

  可怜他还以为干好了能尽快调走呢。

  【哈哈……】

  看着对方的便秘表情,方从不由心底暗爽。

  这帮江湖溜子,可不能太娇惯了。

  当然,他也不会真的压制对方轮调,要不干得好反而被按在原地,以后谁还会好好干。

  说话间,方从已经将学员扫了一遍。

  连一个有灵根的都没找到。

  他心知这才是正常比例,因此也不灰心。

  与此同时,伪装成凡人的老者,也曲曲折折来到了书院后面的一间房前。

  “请问,魏子臼魏先生在不在。”

  他拄着木棍,有气无力地开口。

  “在,是哪一位?”

  回答的是个女声。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从门内走出。

  她疑惑得打量了老人好几眼,见没有回答,便再次问道:“请问是哪一位当面,找我家先生何事?”

  “你就说,晋国故人有事相扰,还请先生赐见。”

  少妇眉头一皱。

  她有点拿不准晋国故人是什么意思。

  不料她还没做出反应,就听里间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婉娘,让他进来吧。”

  那少妇听后,直接让身道:“请进。”

  老人也不客气,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少妇也想跟进,清亮的声音却道:“婉娘且去邻家借点瓜果米面来招待贵客。”

  她知道这是支开自己的意思,便顺从地离开。

  另一面,老者一进屋,便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白面书生,端坐在主位上。

  “君既知我是晋人,当是来取命的吧?”

  “取命?”

  老者听后一愣:“可怜我这副老朽之躯,有何能耐取人性命。”

  “呵呵……”

  书生轻笑:“你虽然看着颤颤巍巍,但跨门过槛,却无丝毫阻碍,只怕真战起来,大宗师都未必能当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