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卧槽,是嫂子!!-《我小黄毛!校花老婆打死不肯分手》

  “呼,事情终于尘埃落定了。”

  “苏泽,干得不错啊。”

  等周世雄走后。

  阮老爷子将那份带着鲜红印泥的合同轻轻放在檀木茶几上,

  枯瘦的手指沿着烫金封面缓缓摩挲,像是抚摸情人的肌肤。

  窗外暴雨初歇,一缕阳光穿透云层,

  正好落在那方鸡血石印章留下的印迹上,将"周氏集团"四个字照得血一般刺目。

  “好!很好!”

  老人突然大笑,笑声震得茶几上的茶盏微微颤动。

  他抓起紫砂壶,深褐色的茶汤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来,以茶代酒!”

  苏泽双手接过茶盏,温润的瓷器触感让他想起周世雄方才面如死灰的模样。

  茶汤表面浮着的几片茶叶,像极了周家父子飘零的命运。

  “阮老运筹帷幄。”

  苏泽举盏轻碰,也是忍不住开口感叹道。

  “这份合同,至少值三十亿。”

  “三十亿?”阮老爷子眯起眼睛,突然将茶汤泼向窗外,

  “格局小了!”

  他转身从红木书柜取出一卷泛黄的地图,

  “有了周家的航运线和码头,整个东南亚的走私渠道都是我们的!”

  地图在茶几上铺开,阮老爷子枯枝般的手指重重戳在南海位置:

  “你看,周家在这条航线上有七个补给点。”

  指甲划过马六甲海峡,

  “现在,全是你的了!”

  苏泽凝视着地图上那些被红笔圈出的港口,突然觉得有些恍惚。

  一年多以前他还守在河边当钓鱼老。

  但现在,都他妈拥有远洋船队了。

  “怎么?”

  阮老爷子突然凑近,雪茄的烟雾喷在苏泽脸上。

  “被馅饼砸晕了?”

  苏泽回过神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合同扉页:

  “我在想周世雄最后那个眼神。”

  “哈哈哈!”阮老爷子猛地拍打苏泽后背,

  “心软了?”

  旋即,阮老先生他转身从冰桶取出香槟,道:“生意场上,你死我活,别说这次是硬碰硬赢了,要是商战的话,更加杀人不见血。”

  “更何况,你不搞倒他,他之前那可是想要弄死你啊!!”

  闻声。

  苏泽注视着金黄色的酒液注入水晶杯,气泡翻涌如沸腾的野心。

  阮老爷子举杯对着阳光端详:

  “知道为什么非要今天签约吗?”

  苏泽摇头。

  “三十年前的今天,”

  老人突然收敛笑容,

  “周世雄他爹搞砸了我在深市的生意,所以啊.......”

  说到这,阮老爷子受众的杯子重重磕在合同上,“现在,我也该收利息了!”

  苏泽忍不住咋舌,没想到阮老爷子还真的是记仇。

  嗡嗡——!

  此时。

  窗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

  林豪快步进来低声道:

  “周家的车刚被纪委拦下了。”

  阮老爷子闻言大笑,假牙在阳光下泛着森白的光。

  他抓起合同塞进苏泽怀里:

  “这份贺礼,够不够分量?”

  苏泽望着楼下被带上警车的周世雄,忽然觉得怀里的合同重若千钧。

  阳光透过水晶杯在墙面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像极了周家正在崩塌的商业帝国。

  “接下来,”

  阮老爷子凑到他耳边低语,雪茄味混着茶香扑面而来,

  “你就好好经营长江集团就可以了...”

  阮老爷子将雪茄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旋即拍了拍苏泽的肩膀。

  袖口掠过的沉香气息在空气中缓缓沉淀。

  “小泽啊,”

  老人眯起眼睛看向窗外,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老头子我先走一步,这把老骨头熬不得夜了。”

  苏泽立即起身相送:

  “我让人送您回去。”

  “不必。”

  阮老爷子摆摆手,龙头拐杖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响声,

  “阿忠已经在后门候着了。”

  他忽然驻足,从怀中掏出一枚和田玉扳指,

  “这个给你,算是...贺礼。”

  玉扳指在暮色中泛着温润的光,内侧刻着“海纳百川”四个小字。

  苏泽认出这是阮老爷子戴了二十年的物件,指腹摩挲过玉面时,

  还能感受到老人残留的体温。

  “阮老,这...”

  “收着吧。”

  老人打断他,皱纹里藏着意味深长的笑,

  “好好办事。”

  “我看好你。”

  说完便拄着拐杖走向楼梯,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金属廊道尽头。

  苏泽站在窗前,看着那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驶离码头。

  车尾灯在雨后的路面上拖出两道红色轨迹,像两道未干的血痕。

  “老板。”

  林豪轻叩门框,“都处理好了。”

  苏泽听到这话也是懂了,很快的转身从袋子内从事先准备好的袋内,取出两个牛皮纸袋。

  纸袋落在实木办公桌上发出沉闷的“砰”响。

  捆扎带的边缘还沾着些许仓库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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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一百万。”

  他推过第一个纸袋,又拍了拍第二个,“再加一百万。”

  林豪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下意识用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手指在裤缝处蹭了蹭才伸向纸袋。

  当指尖触碰到钞票边缘时。

  这个平日杀伐果断的汉子竟有些发抖。

  “苏老板...”

  他喉结滚动,“这不合规矩...”

  “规矩?”

  苏泽轻笑,随手扯开纸袋封口。

  成捆的百元大钞瀑布般倾泻在桌面上。

  “这就是我的规矩。”

  林豪的视线黏在那些钞票上。

  最上面一捆的封条还带着油墨香,编号都是连号的。

  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在缅甸雨林里,为五十万赌债替人卖命的自己。

  “敞亮!”

  林豪突然抱拳,古铜色的脸上泛起红光,

  “苏老板这份情义,我林豪记一辈子!”

  苏泽取出两只酒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在杯中荡漾:

  “这钱不白给。”

  他递过酒杯,“以后如果有需要的话...”

  “您放心!”

  林豪仰头饮尽,酒液顺着胡茬滴在衬衫领口。

  “苏老板,您随时叫我我随时到!”

  闻声苏泽也是笑了,这次的事也多亏了林豪。

  于是,他直接拿起一捆钱递了上去。

  林豪识趣地收起钞票,纸袋塞进战术背包时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对了。”

  苏泽突然开口,“你妹妹的手术...”

  林豪整理背包的手猛地顿住。

  这个细节让苏泽想起三天前,无意间撞见林豪这个铁汉在电话里哀求医生的哽咽声。

  “下周三。”

  林豪声音发紧,“协和的专家主刀...”

  苏泽从抽屉又取出一个信封:

  “这是五十万预付款。”他顿了顿,“不够再找我。”

  林豪这次没推辞。

  他接过信封时,苏泽注意到他虎口处的老茧磨破了信封一角。

  这个曾在金三角徒手拧断毒枭脖子的男人。

  此刻眼眶红得像染了血。

  “苏老板...”

  林豪深深鞠躬,战术背包的金属扣撞在桌角发出脆响,

  “我这条命...”

  “去吧。”

  苏泽打断他,“赶最后一班飞机回去。”

  “得,矫情的话我也不说了。”

  林豪忍不住擦拭着眼角,抄起所有钱用牛皮袋装着,背在身上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当仓库铁门关闭的回声彻底消散,苏泽才缓缓展开掌心。

  那枚玉扳指不知何时已被攥得温热,内侧的小字在他掌心留下浅浅的凹痕。

  窗外,最后一丝暮光被黑暗吞噬。

  码头的照明灯次第亮起,将整个海湾照得如同白昼。

  他端起桌子上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苏泽将最后一口威士忌咽下,灼热的酒精顺着喉咙滑入胃里,

  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他闭眼长舒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胸腔里积压的浊气全部吐尽。

  窗外,码头的探照灯扫过海湾,

  在落地窗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操!太他妈刺激了!”

  在苏泽的身后,铁门被猛地推开,王家劲那标志性的大嗓门瞬间打破了宁静。

  迷彩背心被汗水浸透,粗壮的手臂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他身后跟着李红,他的嘴角此刻嘴角噙着笑。

  手里拎着三瓶冰镇啤酒。

  “老王你小点声!”

  李红翻了个白眼,却掩饰不住眼角的笑意,

  “怕别人不知道咱们在这儿庆功是吧?”

  王家劲一屁股坐在真皮沙发上,压得沙发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一把抢过李红手里的啤酒,用牙齿咬开瓶盖,“噗”的一声,泡沫喷了满手。

  “苏哥!”

  王家劲举起酒瓶,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你是没看见周世雄那老小子被带上警车时的表情。”

  “跟吃了屎似的!”

  苏泽轻笑,接过李红递来的啤酒。

  冰凉的玻璃瓶身还带着水珠,在掌心留下湿润的触感。

  他轻轻一磕桌角,瓶盖应声而落,动作干净利落。

  “红姐,”

  苏泽看向李红,“码头那边都处理干净了?”

  李红灌了一大口啤酒道:

  “放心,监控录像都‘意外’进水了。”

  “我做事,你放心!!”

  “说真的,这也太刺激了,咱们搞的和拍电影一样。”

  王家劲突然拍案而起,震得茶几上的酒瓶叮当作响:

  “你们是没看见林豪那小子!刚才在码头点钱的时候,手抖得跟筛糠似的!”

  他模仿着林豪的样子,故意抖着手数钱,

  让李红也是哈哈一笑。

  “你少嘚瑟。”

  李红踢了王家劲一脚,

  “要不是苏哥布局周密,你现在还在跟周家的打手玩躲猫猫呢。”

  苏泽晃了晃酒瓶,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荡漾:

  “这次确实险。”他眯起眼睛,“周世雄差点就...”

  “险个屁!”

  王家劲一把搂住苏泽的肩膀,浓重的汗味混着烟草气息扑面而来,

  “有苏哥在,周家算个球!来,走一个!”

  三只酒瓶在空中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冰凉的啤酒入喉,苏泽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王家劲已经开始扯着嗓子唱起了跑调的歌。

  李红则从塑料袋掏出几盒还冒着热气的烧烤。

  “就知道你们饿。”

  他利落地拆开包装,烤串的香气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特意让人去老刘家买的,多加辣。”

  王家劲抓起一把羊肉串就往嘴里塞,油汁顺着嘴角流到下巴:

  “香!真他娘...唔...的香!”

  苏泽接过李红递来的烤韭菜,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阮老给的玉扳指...”

  “快拿出来看看!”

  王家劲顿时来了精神,油腻的手在裤子上随便蹭了蹭就要去摸。

  李红一巴掌拍开他的爪子:

  “洗手去!别糟蹋好东西。”

  苏泽从内袋取出那枚和田玉扳指,在灯光下,温润的玉质泛着柔和的光晕。

  王家劲瞪大眼睛,连呼吸都放轻了。

  “乖乖...”

  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碰了碰,“这得值多少钱啊?”

  “钱?”

  李红轻哼一声,

  “这是阮家的信物,懂不懂?有了这个,以后在...”

  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居然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然后苏泽看了一眼,总觉得这个电话号码在什么地方见过,而且还特别熟悉的样子。

  苏泽看了眼来电显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先接。”

  顿时,王家经拿着手机,直接按下了接听的按键。

  旋即一阵清脆的女声传入人的耳廓。

  “王家劲!!苏泽呢?”

  “几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打电话也不回!!”

  “你告诉苏泽,如果他在外边找了人,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嗯?

  声音落地的那一刻,现场三人都瞪大了眼睛,紧接着李红一句:“卧槽!!”

  “是嫂子!!”

  没错,声音正是洛婕妤,而苏泽也是瞪大了眼睛,这几天确实是忙的不行。

  也没给这丫头回个电话。

  “听到了吗?王家劲,你转告苏泽,我生气了。”

  说完,洛婕妤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休息室陷入短暂的沉默。

  “卧槽。”

  苏泽一句卧槽出口,旋即在下一刻整个人都无语了,眼瞅着李红和王家劲两个人都以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苏泽摆了摆手,满脸的轻松,“不就是个女人吗?”

  “我收拾她还不是手拿把掐?”

  “没事。”

  “咱们继续喝酒。”

  话说到这,王家劲才高举酒瓶,猛灌了一口后道:

  “操!爽!真他娘的爽!”

  李红也难得地放声大笑,从酒柜里又拿出几瓶珍藏的茅台:

  “今晚不醉不归!”

  苏泽看着眼前闹作一团的两人,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

  他举起酒瓶,晶莹的液体映着窗外璀璨的灯火,

  “敬今晚。”

  “敬苏哥!”

  “敬我们!”

  三只酒瓶再次相撞,泡沫四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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