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苏泽真不错!-《我小黄毛!校花老婆打死不肯分手》

  五千?

  陈飞宇眼前一亮。

  旋即拆红包的手抖得厉害。

  当看见五千块后,虽然他现在不缺钱了,但还是激动的不行。

  跟苏泽算是跟对人了。

  至于其他人。

  苏泽都发了三百。

  特别是其中一个少年。

  他想起在纺织厂守仓库的父亲,腊月里加班到子夜才能拿三十块奖金。

  少年突然九十度鞠躬,帆布鞋尖在瓷砖上蹭出道白痕:

  “谢谢苏哥!我保证把水果区打理得跟百货大楼一样!”

  这边,

  称重台前正在捆白糖的刘婶抹了把眼角。

  她认得这红纸——跟儿子结婚时包喜糖的是同一种,五倍工资还有三百红包领,这样的老板可太好了。

  真是赚麻了。

  当苏泽把最后一个红包塞给守夜的老杨头时。

  老人独眼里泛着水光。

  国营菜市场倒闭时他领的遣散费刚够买降压药。

  此刻红封里除了钞票,还有张字条:

  “初八带孙子来领新书包。”

  老杨头见状,鼻涕都冒出来了,不对的对苏泽感激。

  看见众人乐呵的不行。

  苏泽的嘴角也是掀起了一抹笑容,穷则独善其身,富则达济天下。

  这点钱对他来说,还真不算啥。

  ... ...

  从超市里拿了几件年货,油米后。

  苏泽回家带上洛婕妤,拉着天天。

  往自己老旧的小家属楼赶去。

  岳父家虽好,但也没自己的小窝温馨呀。

  楼道里飘着陈年的煤灰味,苏泽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往上走,

  手里拎着的年货袋擦过斑驳的墙皮,

  蹭下一片泛黄的计划生育宣传画。

  “呼,终于到啦。”

  洛婕妤轻声提醒,钥匙串上的小熊挂件叮铃作响。

  这是刚和苏泽在一起时。

  苏泽在夜市套圈赢的,绒毛都磨秃了。

  洛婕妤掏出钥匙,往房门一拧。

  “咔嚓!”

  房门随之打开。

  门轴发出刺耳的噪声。

  “哎呦,小黄毛回来啦?”

  旁边芬婶听到动静,立刻探出头,然后很快又反应了过来:“你瞧我这嘴,什么小黄毛,苏总!”

  “没事,芬婶。”

  苏泽一笑:“我们就回来看看,新年好哇,芬婶。”

  “诶你们等等,我蒸饺子呢,等着我给你们打去。”

  说完芬婶火急火燎的转身回屋。

  甜甜看着芬婶的房门,嘴中萌萌的开口:“奶奶,是奶奶...”

  话落,苏泽放下东西进门。

  蜂窝煤炉子歪在墙角,炉膛里积着去年冬天的冷灰。

  苏泽目光扫过掉漆的五斗柜,大半年没回来,那里已是积满了灰尘。

  上边还摞着甜甜的识字卡片。

  洛婕妤已经挽起毛衣袖子。

  看见这样子。

  苏泽直接拎起锈迹斑斑的铁皮桶,开口说道。

  “我去接水。”

  然而下一瞬。

  芬婶推门而入。

  手上的二十个饺子,在碗里堆成了小山尖:

  “给甜甜的,三鲜馅儿。”

  她指甲缝还沾着韭菜叶,却把碗擦得锃亮如新。

  苏泽见状。

  也是笑嘻嘻的,把手里早就准备好了的红包。

  从呢子大衣内袋掏出。

  大红色洒金纸上印着烫金牡丹,直接递给芬婶。

  “苏泽,你这是干什么?”

  “使不得,使不得啊!”

  芬婶的手直往后缩,都给苏泽上班了,哪里还能收他的红包。

  洛婕妤见状,从苏泽手里拿过红包。

  笑着把红包塞进芬婶围裙口袋:

  “甜甜那会儿发烧,多亏您半夜帮着焐汗。”

  “是啊,拿着吧婶子。”

  “没你之前照顾甜甜,哪有我苏泽的今天啊!给个红包算啥事?”

  “拿着吧,饺子我也拿着。”

  苏泽直接伸手端走了芬婶的饺子。

  两口子一唱一和的,完全不给芬婶拒绝的机会。

  于是,芬婶有些腼腆的拿着红包,扭头回家。

  当老式防盗门关上的刹那,芬婶颤抖着拆开红封。

  里边赫然是一大叠钞票!

  她突然想起自己退休的老伴,四十年工龄换来的存折上。

  数字还没这摞钱厚!!

  “当家的!”

  她哑着嗓子往屋里跑,老布鞋在家过道里甩的打滑。

  五斗柜最深处压着的铁皮盒被翻出来,全家最值钱的东西都在这里。

  93年的粮票,儿子当兵得的三等功勋章,

  还有张泛黄的《工人日报》——头版正印着苏泽捐赠五百万的新闻。

  老伴凑在台灯下反复数钱,老花镜片上蒙着层水雾:

  “顶我两年退休金啊...”

  “苏泽不错啊!”

  “虽然我之前带甜甜,完全没图这小黄毛点啥,但没想到...苏泽这么懂人情世故!” 说着芬婶还有点小骄傲。

  老伴也是笑合不拢嘴,“我老伴的眼光是顶级的!”

  “那是!”

  在芬婶乐的不行之时。

  此刻的苏泽正蹲在水泥池子前刷碗。

  洛婕妤从背后给他围上围裙,

  温水混着洗洁精泛起泡沫,忽然飘起片片灰尘,打着旋儿沉入排水口。

  “哈哈,进来这房子就感觉回到了从前一样。”

  洛婕妤忽然轻笑,阳光从铁栅栏窗溜进来,给她鬓角别了朵金簪花。

  于是,接下来两口子干劲十足的开始搞卫生。

  直到太阳落山,家里才焕然一新。

  再和和美美的贴上对联。

  苏泽忍不住感叹,“果然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啊!”

  “虽然破了...但还是挺温馨的。”

  “婕妤,今年我一定再给你买个大房子!”

  “到时候换着住,好不好哇?”

  话音刚落,额头就被冰凉的手指戳了一下。

  洛婕妤举着沾灰的抹布笑:

  “苏总,你这饼我都吃撑了。”

  “买了再说!”

  “得嘞。”

  苏泽咧嘴一笑。

  接下来初二至初十,苏泽一家三口,都住在这里,没事还去和芬婶等人搓搓麻将。

  在这样的悠闲中,很快寒假的余额就要不足了。

  十一这天,苏泽和洛婕妤踏上了去深市的车。

  ... ...

  97年的深市疯狂发展。

  深市火车站像口沸腾的铝锅,嘈杂的人声翻腾不休。

  铁栅栏外,挑着扁担的果贩扯着嗓子吆喝。

  卖盒饭鸡腿,招聘的人也是一大堆一大堆的。

  “毛片!”

  “最好看的毛片,古今中外的都有!”

  在嘈杂的氛围中。

  王家劲踮起脚尖张望,皮鞋被人踩掉半边后跟,

  他恼怒地扯了扯脚上的人造革皮鞋。

  还是偷穿老爹的。

  脑袋上梳了个油头,结果在这人流里狼狈得像个小丑。

  “家劲!这儿!”

  陈浩天的嗓音像破锣,在人群里格外刺耳。

  他的花衬衫领口别着蛤蟆镜,胳膊肘不小心撞翻了卖糖葫芦的老汉,竹签上的红艳艳山楂滚进了下水道口。

  老汉咒骂了一句,陈浩天咧嘴一笑,摸了摸鼻子没放在心上......大大咧咧道:“不好意思啊,大爷,赔你两块钱!”

  说完,陈浩天规规矩矩的递上两块钱。

  扭头就看见了王家劲。

  “卧槽,劲哥?!”

  “我丢,天哥?!”

  “哈哈哈哈哈...”

  两人见面,也是忍不住一个拥抱,格外亲切。

  “苏哥和红弟呢?”

  “还没到。”

  “劲哥给我们啥惊喜啊?”

  “带你们去洗脚!”

  “就这?”

  “你不会以为是正常的双脚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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