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保她还是保你自己?-《绝美影后搞魂穿,玩转宫斗成皇后》

  但是所有人到底忌讳着沈清婉还坐在上面,并没有将对钟贵人的讥讽表露的太过。

  反倒是挑起事端的瑞贵人,心不在焉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摆弄着腕间的镯子,目光时不时的扫过钟贵人的小腹,随即垂头藏起了眼中的怨毒。

  原本,她还在想怎样不突兀的接触到钟贵人的茶盏,怎知皇上却突然送来了燕窝,当真是连老天都在助她。

  沈清婉见众人都有些懒懒的,宁煜这一操作也着实倒了她的胃口。

  左右也没什么事情,便将人都打发了回去。

  麝月见自家娘娘盏里的燕窝一动未动,忍不住说道:

  “娘娘,这燕窝都凉了,要不,奴婢拿去热一热吧?”

  沈清婉却冷哼了一声,将银匙丢进了盏中,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本宫没有胃口。

  皇上巴巴赏的,别浪费了,赏你拿去吃了吧。”

  说着,便起身回了寝殿。

  不过一盏燕窝,钟贵人当个宝,她昭德宫中却多的是。

  皇上用来给旁人撑腰的东西,她才懒怠用。

  瑞贵人回了风雨阁,将殿门关上,这才将宝儿拉了过来,神神秘秘的问道:

  “打探的如何了?钟贵人那边,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宝儿也压低了声音:

  “奴婢买通了伺候钟贵人浆洗衣物的宫女,她说,之前钟贵人分明还有月信,寝衣上都沾了血,她洗不干净当时还被掌事姑姑训斥了。

  只不过这件事后来被严令禁止再说,那衣服也被拿去烧毁的一丝不剩。

  除了这个, 奴婢还问了守夜的太监。

  他说,有一夜钟贵人和秋菱在寝殿说话,但是声音太小,他在门口只隐约听见了其中有一句说账本还是什么东西,其他的实在听不清。

  第二天梁太医过来诊了平安脉,随即他家小主有孕的消息便传了出来。

  小主说的没错,钟贵人宫中的奴才果然口风都不紧,对他家主子也没什么忠心。

  奴婢甚至都没费什么口舌,只给了银子,他们便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瑞贵人听后冷笑:

  “哼,她进宫都多少年了,却一直不得恩宠,在后宫简直算是查无此人的状态。

  家中又没什么权势背景。

  你看她宫里的奴才哪有自己带进来的,全都是内务府分的。

  谁被分到那冷宫似的地方能高兴。

  又跑不掉,只能跟着她熬着。

  多年的积怨在那呢,即便她最近有了些恩宠,皇上赏的也都是吃穿用度,很少能够变现成金银。她手头也不会太宽裕,能有多少好处落在她宫里奴才的身上。

  可咱们却出手大方,那些奴才得了好处,自然什么都往外说。

  自己的利益才是切切实实的嘛,忠心值几个钱。”

  瑞贵人说这话的时候,一抹异样在宝儿眼中划过。

  瑞贵人继续说道:

  “我就瞧着她那胎有蹊跷。

  她又不比我多个肚子,我就说呢,怎么承宠相差没几天她有孕我却没有。

  那日子还赶的那样巧。

  瞧她有孕给皇上乐的,病都好了不少,她可没少从中得便宜。

  如今看来,那个梁太医,有很大的问题。

  我就知道,凭她的身份地位,哪里指使得动那些太医。

  除非……有什么把柄被她抓在手里……

  呵,账本么……”

  瑞贵人目光深远了起来:

  “看来,很有必要和这个梁太医多聊一聊呢……”

  瑞贵人眼中突然亮起了兴奋的光,她转头看向宝儿:

  “你去太医院,告诉梁太医,晚上来我这里一趟。

  躲着点瑶雪轩的人。”

  宝儿应了,转身退了出去。

  瑞贵人自己在屋子犹嫌不足的自言自语絮叨着:

  “说到瑶雪轩,那馨嫔也真是个废物。

  让钟贵人在自己眼皮子地上争宠还做出这些手段。

  她却一点应对之策也没有。

  由着人家把她这个一宫主位不放在眼里踩在脚底下。

  真搞不懂当初馨嫔与我争宠时怎么就那么卖力气,到了钟贵人这就哑火了。”

  当夜宝儿到太医院与梁太医说明来意的时候,梁太医怔愣了许久。

  都是宫中伺候久了的人精,心思自然活络。

  他往日并不负责瑞贵人的身体。

  如今突然传召,只怕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想到最近与他有关的,只有钟贵人的胎。

  那瑞贵人此刻传召,难道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但是瑞贵人到底是宫中的主子,命令不是他一个太医可以违背的。

  如今宝儿又在一侧催促,让他也没有机会即刻去找钟贵人求助。

  最后到底跟着宝儿往风雨阁走去。

  风雨阁中熏着气味极浓郁的香。

  这是瑞贵人打探到宁煜喜浓郁香气,特意在自己宫中准备的,日日都熏着,生怕皇上突然过来不能让他满意。

  梁太医跪在青石砖上,被这香气熏的几欲作呕。

  后颈的冷汗洇湿了他的官服。

  瑞贵人怎会知道账册的事……

  而端坐在上首,此刻外表瞧起来一切尽在掌握的瑞贵人此刻也满心的意外。

  没想到这梁太医竟这么好骗,自己其实并不清楚账册到底是什么作用,只是言语诈了一诈,这梁太医便变了脸色,生怕别人看不出这是他的软肋。

  她还以为,得着实费一番功夫呢,没想到梁太医才没几句话便露了怯。

  瑞贵人倚着软枕,坐在榻上,手中拨弄着小几上鎏金香炉里的香灰。

  状似漫不经心的睨了底下跪着的梁太医一眼:

  “明人不说暗话,我也没时间多与大人周旋。

  梁大人不妨想想,自己要怎样回我的话。

  钟贵人的胎,一直是梁大人负责,听说,从未经过旁人的手。倒是辛苦大人了。”

  梁太医喉结滚动,余光瞥见瑞贵人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香炉里的香气熏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咽了咽口水:

  “微臣……微臣只是照章办事。”

  “好个照章办事!”梁太医还想在挣扎几次,瑞贵人却突然失了耐性。

  她突然前倾了身子,狠狠揪住梁太医的衣领:

  “梁大人想好了再答,我没什么耐心。

  若不是知道了什么,我也不会贸然叫你过来。

  你不如好好想想,是保钟贵人,还是保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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