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孙权派诸葛瑾找刘备索要荆州,关羽破口大骂-《穿越三国:成为孙权的心尖宠》

  “父亲息怒。”

  帐外忽有轻步声响,帘布被轻轻掀开,一道健美的身影立在门口,正是关羽之女关银屏。

  关银屏一身素色军装,腰间悬着佩剑,发髻用同色布带束起,虽带着女儿家的腼腆青涩,眼神却清亮坚定。

  关银屏快步走到榻前,见父亲左臂绷带又渗出血迹,眼圈微微泛红,却强忍着担忧开口:“孩儿刚在帘外听了半晌,倒觉得糜太守所言有理。”

  关羽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你一个小姑娘家懂什么?孙权那厮野心勃勃,当年大哥去见了他也说此人不可再见。为父这回若是去了江东治疗箭伤,岂不是自投罗网?”

  怎么会是自投罗网呢?

  关银屏屈膝半跪,仰头望着父亲,语气恳切:“父亲,女儿虽年幼,却也知治病要紧。您想想,诸葛先生夫妇当年出使江东,也曾请华佗先生瞧病。黄夫人常跟我说,华佗先生医的是天下百姓,又不是唯孙权之命是从。华佗先生不过是喜欢建业气候,恰好居住在孙权那边而已。”

  她顿了顿,伸手轻轻拂过父亲袖口:“再说,父亲是何等人物?威震华夏的关云长!连曹操也要躲避锋芒的英雄。华佗先生若能为父亲医治,只会觉得荣幸,怎会推辞?”

  关羽眉头微蹙,显然听进了半分,却问女儿:“孙权若趁机刁难,某岂不是自取其辱?”

  “父亲多虑了。”

  关银屏声音更稳了些,眼底闪着聪慧的光:“以孙权这般地位的人物,历来最重脸面,他巴不得天下英雄尽皆投奔他。他若真不准华佗先生为父亲医治,传出去岂不是说他小肚鸡肠,容不下一位受伤的将军?天下人只会笑他器量狭小,成不了大事,这可不是孙权想看到的。”

  关银屏凑近了些,声音放软,带着女儿家的娇憨却不失条理:“黄夫人曾教导过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今父亲箭毒入骨,若耽误了医治,影响的是襄樊战局,影响的是主公的天下大业啊!我听军中郎中们都在传,说江东医馆已研制出了专门的消毒之法,手术道具也是样样齐全,药材也比军中丰富,这些都是实打实的好处。”

  好在有关银屏这般贴心地劝谏。

  关羽却静了片刻,屋内只有烛火噼啪轻响,映得他赤红的面庞忽明忽暗。

  糜芳见状,在旁连忙附和:“银屏姑娘说得极是!江东历来地少人稀,且又惧怕曹操势大,虽然那孙瑜将军刚打下西南十七县,正是需要稳定悉心经营的时候,断不会在此时与将军结怨。属下愿留镇南郡,确保后方无忧,再派最可靠的护卫随将军前往,万无一失。”

  关羽望着女儿清亮的眼睛,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刀柄,喉间却发出一声沉哼。

  “让我关羽去江东就医?万万不可。”关羽猛地坐直身子,丹凤眼扫过帐内,“某乃汉寿亭侯、襄阳太守,主公益州牧兼领荆州牧的麾下重将,岂能为区区箭伤入江东之境?孙权小儿素来觊觎荆州,若借此拿捏,某岂不是成了全天下的笑话?”

  “父亲……”关银屏还想再劝。

  “不必多言!” 关羽厉声打断,左臂的疼痛让他语气更添几分烦躁,“江东鼠辈向来无信,当年找他借地荆州已是权宜,如今怎可再自投罗网?便是疼死,某也绝不会踏足江东半步!”

  关羽想起孙瑜在西南的战功,想起帐外士兵议论 “江东锐气正盛”,心中的傲气更盛。他关云长一生征战,何曾向人低头求医?

  糜芳还想再劝,却被关羽摆手制止:“此事休要再提!传令军医,明日起加大药量,便是剜肉去毒,某也能受得住!” 说罢重重一拍案,案上的铜爵应声翻倒,酒液溅湿了铺开的地图。

  关银屏望着父亲紧绷的侧脸,眼中的光亮渐渐黯淡,知道父亲这犟脾气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

  事情就是那么凑巧,关羽铁了心跟孙权那边不对付,又有更不好懂消息传来。

  “将军,成都急报!孙权派诸葛瑾去益州,正向主公索要荆州南郡、江陵等地,言说要您即刻撤出荆州!”

  “什么?”

  关羽霍然起身,腰间的青龙偃月刀随动作发出嗡鸣。

  “孙权真不是个东西!某刚在襄樊苦战,他便敢派人索要荆州?”

  关羽一把抓过亲兵手中的急报,目光扫过几行字,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诸葛瑾?哼,他就是咱们那位好军师诸葛亮的兄长?是他又如何?他能说动主公下令让某撤军?简直岂有此理!”

  烛火被关羽的怒气压得摇曳,帐内的气氛陡然紧张。

  关羽把那急报狠狠摔在地上,指着江东方向怒骂孙权:“我就知江东无好心!你们还想劝我去江东就医?看看,孙权已经露出了他的獠牙!想让某撤出荆州?除非踏过某的尸体!”

  关羽骂便孙权,又转向糜芳,声音冷得像冰:“传令南郡各关隘加强戒备,沿江烽火台增派哨卫!让人喊话给江东兵,让他们回去告诉孙权,想要荆州?先问过某手中的刀!”

  关银屏站在一旁,看着父亲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身躯,看着他左臂伤口渗出的血渍染红绷带,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无奈。

  关银屏知道,父亲拒绝江东就医的决定,一半是傲骨,一半是对孙权的深疑;而诸葛瑾索要荆州的消息,更像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了她劝父亲接受最好医术的最后希望。

  帐外的夜风卷着冷意钻进帐内,烛火在风中挣扎,如同此刻荆州的局势。

  一边是关羽身上的箭伤剧痛,一边是江东讨要荆州逼迫,而她的父亲,正带着一身傲骨与伤痛,硬撑着这片风雨飘摇的疆土。

  而关羽,他已经认定孙权是贼鼠之辈,认为孙权是因为刘备得了益州天府之国所以眼红。

  这时候的关羽,常常动不动就发火,骂孙权,骂诸葛瑾,骂诸葛亮,骂麾下亲兵,骂荆州诸将:

  “当年赤壁鏖战,谁不曾浴血拼杀?难道只有那江东周瑜才出了力?“

  “孙权一个无能小儿,吃着父兄留下的基业!见我大哥在益州有了基业,便派诸葛瑾做说客来要地?还要我撤出南郡?简直岂有此理!做梦!”

  “尔等休要劝我!”

  “若是那诸葛亮敢串通江东,危害我大哥,我这就提刀去砍了他!”

  “你们这里,有没有吃里扒外,帮江东说话的人……小心我割了你们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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