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孙将军在夫人面前乖得像只大猫咪-《穿越三国:成为孙权的心尖宠》

  孙权此刻至少比曹植清醒。

  看着这个喝成酒疯子的曹三公子,他忽然觉得,曹操没选他、选了曹丕,或许是对的 。这真是疯了,竟敢捧着他孙权亲一口!

  “喝不喝啊?仲谋兄,再不喝,我这就去找老辕了啊!实话说,我心里还有好多话想跟老辕说呢!诶诶诶,你别这么盯着我呀,用那想刀人的眼神看着我,做什么?我刚才只是亲了你一口,又没去亲镇江老辕,不过是请你转给他而已!你这也太小气、太没有心胸了吧?我曹植心中,镇江老辕就是神,不分男女,不管他是八十岁还是十八岁,我都把他当真心朋友……”

  孙权已经牢牢把曹植按在座位上。

  看这玩意儿是疯成什么样了?

  想喝酒?那就往死里喝,喝昏了用水浇醒,再接着喝!

  孙权对着曹植猛灌一番:“你记住:镇江老辕就是袁夫人!袁夫人再是镇江老辕,也是我孙权的夫人!她十八岁已嫁到我府中,八十岁会在我孙权府中养老,一百八十岁时葬在我家祖坟,受我孙家子孙后代香火祭祀!你…… 最多只能逢年过节遥遥叩拜!”

  两个人就此喝得昏天黑地,从整整一下午到黄昏,再到夜色浓重,漫天雪花落在院子里。

  袁绮绮听下人来报了两回:“孙将军在前头书房跟曹三公子喝酒,早就喝醉了。”

  “都已经醉了,还用水浇醒,接着喝呢。”

  袁绮绮听着这阵仗,心里只觉得不得了。

  这时候的酒虽不是五十八度的白酒,最多是能让李白千杯不醉的甜酒,但喝多了也伤身啊。

  万一醉死一个在现场,那算什么?要是曹植醉死,曹操和孙权之间还能和睦相处么。

  要是孙权醉死,那还得了?

  袁绮绮想到有最后一种可能,只觉得害怕。

  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了站在孙权身后,孙权在前头为她撑起一片安稳天空,她在身后自由自在做想做的事:写书、办学堂、开医馆、建女子太学…… 她虽也实打实付出辛劳,却至少不用操心社会安稳的大事。

  可要是孙权这时候没了,她和登儿这孤儿寡母,说不定比当年大乔母子过得惨一万倍,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难说。

  袁绮绮带着几个下人火速赶到前头孙权的大书房。

  果然,里头孙权和曹植两人虽比不省人事稍好,却也只残存半分神智。

  孙权见袁绮绮来了,张嘴想说话,想跟她说这个没事,她先回去,外面风大,天又黑了,路滑,小心摔倒,但孙权已经讲不清楚一句话,舌头已经打结了。

  曹植本还有一点点残存的理智,直接放弃,大约是怕袁夫人见他这模样难为情,便趴在案上睡了过去。

  孙权还抬手,使劲摇曹植肩膀:“这就醉了?起来,再喝!”

  袁绮绮已经让孙权的亲卫打着伞,将曹植抬回他的住处,又嘱咐下人轮流照看:“片刻不能离人,夜里别让他冻着,知道吗?”

  这边,她都懒得挪动孙权,只问他:“你今晚就歇在书房?我让人看着火盆,再煮点醒酒汤来,好不好?”

  可孙权已强行挣扎着站起来,还想抢过丫鬟手里的灯笼,带着讨好的笑,说:“我还能走,我帮夫人提灯笼!”

  孙权执意要回后院睡,自己手里提着灯笼,另一边靠袁绮绮死命撑着,才摇摇晃晃勉强走了几步。

  出了书房,走在府里的青石板路上,寒风呼呼刮在脸上,他赶紧把袁绮绮往怀里拢了拢,又帮她拉好斗篷:“这么冷的天,你来做什么?万一冻着,我心疼!”

  孙权又对两个丫鬟说:“夫人要出门,你们也该拦着。”

  训完丫鬟,孙权又喊侍卫去传话给管家:“夜里黑!你看廊下的灯笼吹灭了不少,赶紧重新点上。下雪天路滑,摔着人不好。”

  说完管家,还要让人去后院大嫂和三弟妹家,嘱咐侄儿侄女们一通:“天色晚了,传我的话,还有读书习字、做针线的都先停了,明日再做也不迟。”

  孙权碎碎叨叨,走一路管一路。

  袁绮绮实在烦了,在孙权胳膊上拧了一把:“你还有完没完?醉了,就回屋睡觉!府里的事好好的,要你这时候来管?你这一说,反倒让大家心慌。再这么啰嗦,我就把你丢在路边。”

  被袁夫人这顿明明白白地娇斥,孙权赶紧乖乖闭了嘴。

  回到屋中,孙权已完全任由袁夫人摆布:让他宽衣洗漱,他不敢唠叨;让他喝解酒汤,他不敢废话;让他闭眼睡觉,他不敢拉着她畅谈人生。

  新来袁夫人身边的丁香和栀子,经了这事,实在震惊。

  “天呐,我们夫人的地位这般高!”

  “将军这么高大威猛的人物,在夫人面前倒不是猛虎,乖得像只大猫咪。”

  两个丫鬟悄悄议论,孙权没听见。若是听见了,孙权怕也只能感叹一句自己理亏。没法子,他今晚酒喝得太多,醉了还东管西管,怪不得夫人不喜欢。

  孙权已经乖乖躺到床上,可那一身酒气实在浓烈,熏得袁绮绮根本不想靠近半分。她让丁香在窗边榻上重新铺了被褥,打算凑合一晚。

  若不是孙权醉成这样,她倒还有件趣事要跟他分享。

  自从前段时间《同心》一书在江东士族间传开后,闺阁里的小姐们常常捧着书页,为夏侯公子的命运红了眼眶。

  近来徐兵的书肆每天都收到厚厚一叠写给镇江老辕的信,字里行间满是对书中人的怜惜。

  其中一封来自会稽谢家的小姐,字迹娟秀如溪:“读至夏侯公子徙封夜,孤灯照壁,妾泪落沾襟。世间若真有此君子之行高洁之身,纵是布衣蔬食,妾亦愿辞家相随,陪他看南山云起,听东篱菊落,不问朝堂事,不叹命途艰,只做那檐下共话桑麻的寻常夫妻。”

  这谢家小姐的心意,纯粹得像江南的春雪,不掺半分世俗算计,竟与那曹三公子的磊落性情实在相合。

  想想这位曹三公子,明知她袁夫人就是镇江老辕,却一再执着于做她的神交挚友,想起他在江南山水闲游多时也抹藏不住的有关命运之悲的怅然。

  这乱世里,曹植空有满腔才情却困于权力纠葛,若能得这样一位懂他、敬他的女子相伴,看南山云起、听东篱菊落,未尝不是另一种圆满。

  袁绮绮心里已悄悄盘算起撮合这两人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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