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扶苏:我成曹贼了?-《大秦之迎娶诸子百家》

  头曼单于怒意正盛,欲挥师而上。

  心中盘算:那秦军虽勇猛无比。

  却人数寥寥,何足挂齿?

  随即高声大喊:“天神的子民们,南边的秦人如此嚣张,今日定要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正当他准备下令之时。

  弟弟狼胥王连忙劝阻:“大哥,且慢!

  我们尚未征服月支,若在此处损耗大量兵力,又如何谈得上消灭月支?

  这岂不是舍本逐末吗?”

  头曼单于闻言,怒气稍减,沉吟道:

  “那你有何良策?

  那秦将王贲固执己见,拒不撤退。

  其阵型更是阻挡了我们的去路,而这扁都口,乃是进攻月支都城的必经之路啊。”

  狼胥王思索片刻,道:“不如我们与那秦将约定一场决战,败者退兵。

  大秦素重颜面,想必不会反悔。

  况且那秦将年轻气盛。

  远非其父王翦可比,有何可惧?”

  头曼单于闻言,觉得此计甚妙,遂高声喊道:“嘿,那个叫王什么的小将。

  本单于愿与你一赌高下!

  你若输了,便即刻退兵!”

  对面阵中,王伯昭闻言,眉头紧锁,对身旁将军王贲道:“这匈奴单于定是心怀诡计。

  切不可轻易上当!”

  王贲对众人坦然一笑,道:

  “无妨,且看他如何出招。”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匈奴单于,沉声问道:

  “大单于,怎么个赌法?”

  头曼单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道:

  “我双方各遣一员大将,阵前单挑。

  三局两胜,若尔等败北,则需即刻退兵。”

  王贲眉头微皱,反问:“若单于败了呢?”

  头曼单于拍胸脯保证:“若我匈奴落败,即刻撤回王庭,绝不反悔,尔等可敢应战?”

  王贲爽朗一笑:“好,我们接下此赌。”

  头曼单于闻言大喜,随即从匈奴骑兵中策马而出一位将领,他眼神如刀,直视秦军阵营,嘴角挂着一丝不屑。

  此时,手持红缨枪的王伯昭挺身而出。

  朗声道:“将军,末将愿往。

  让大馋鱼,尝一尝我们大秦的肉夹馍。”

  一旁的王伯贤亦是提刀而立,战意盎然。

  然而,王贲却轻轻摇头:“打仗岂能先露底牌,尔等暂且按捺,先探清匈奴虚实。”

  言罢,转身面向身后众将士,高声问道:

  “哪位兄弟愿出战匈奴将领,扬我大秦之威?”

  一名英勇的将领策马而出,手提寒光闪闪的长刀,高声疾呼:“将军,末将愿往。

  誓要会一会这狂妄的匈奴蛮子!”

  匈奴将领闻言,眉头紧锁,厉声问道:

  “秦人何名,报上来。”

  秦军将领傲然回答:“本将乃钱宏伟是也。

  你这小小蛮夷,竟敢如此嚣张。

  今日定要你血溅当场!”

  话音未落,两匹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彼此,长刀相交,火星四溅。

  钱宏伟与匈奴将领大战数个回合,难分胜负,最终,钱宏伟猛然回手,一刀将匈奴将领的兵器打飞,紧接着一个“见龙在田”,刀光如龙。

  瞬间将匈奴人斩于马下,动作一气呵成。

  令人叹为观止。

  秦国的百战穿甲兵们见状,纷纷高呼:

  “威武!威武!”

  王贲与王伯昭相视一笑,赞许道:“此子不凡,日后必成良将,需好好提拔。”

  反观匈奴单于头曼,脸色阴沉如水,他们已输一局,再败便无颜再战。

  他瞥了一眼身旁的狼胥王,只见狼胥王自信满满地说道:“大哥放心,我这有猛将。”

  言罢,一位人高马大的匈奴将领大步走出,头戴大帽,身披毛皮战甲,双臂肌肉虬结,如同山岳般巍峨,手提一柄双开大斧。

  匈奴单于好奇地问道:“此乃何人?”

  狼胥王沉声道:“此人乃吾弟昔日与东胡王交战时,招降的东胡第一大将——索纳罗。”

  匈奴单于目光如炬,凝视着索纳罗,威严地说道:“今日,你若能战胜这些秦将。

  便是西进征途上的第一功臣。”

  索纳罗虎背熊腰,气势如虹。

  豪迈地回应道:“单于大人,请放心。”

  战场上,钱宏伟目光锐利,瞥了一眼索纳罗,冷声道:“来将何人,我不杀无名之辈。”

  东胡第一大将索纳罗,声音如雷般回荡:

  “吾乃索纳罗。”

  钱宏伟手提长刀,索纳罗则紧握大斧,两人刚一交锋,钱宏伟便感受到索纳罗身上那如山岳般沉重的力量,自知难以硬碰硬。

  于是,他施展游击战术,边跑边战。

  企图消耗索纳罗的体力。

  然而,两人两马在战场上疾驰,绕了数圈后,钱宏伟的手臂已微微颤抖。

  而索纳罗却依旧精神抖擞。

  突然,钱宏伟一刀猛劈向索纳罗的头部,索纳罗则以长刀相迎。

  未曾想,钱宏伟的杀招在后,他瞬间跃起,双腿如狂风暴雨般踹向索纳罗的胸膛。

  如果一切顺利,钱宏伟定能将索纳罗踹翻在地,随后一刀斩下其首级。

  然而,他终究还是低估了索纳罗那令人畏惧的力量,只见索纳罗胸肌猛然一挺,瞬间将钱宏伟弹飞出去,钱宏伟在空中翻滚了几个跟头。

  最终重重地摔落在地。

  紧接着,索纳罗一斧劈下,钱宏伟的身躯竟被一分为二,血肉横飞,惨状令人触目惊心。

  目睹此景,匈奴兵们的士气瞬间高涨,欢呼声震耳欲聋,匈奴单于头曼更是一脸得意地望向王贲,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然而,王贲的脸色却异常凝重。

  他深知钱宏伟的刀法精湛,机智过人,只可惜遇到了这个近乎变态的匈奴大将。

  正当王贲陷入沉思之际,一旁的王伯贤正欲挺身而出,却被伯昭抢先一步。

  “将军,让我来会一会他!”

  王贲迟疑道:

  “此人不简单,你确定要上吗?”

  伯昭自信一笑:

  “不过一畜生罢了,有何可惧?”

  言罢,伯昭策马来到战场中央。

  一手紧握马绳,一手提着红缨枪,目光如炬地望向那彪形大汉索纳罗。

  索纳罗的战马似乎感受到了伯昭的不凡,开始变得焦躁不安,索纳罗也察觉到了伯昭的威胁,不禁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伯昭傲然答道:

  “大狗熊,听好了,吾乃秦将王伯昭!

  今日,我必借你的人头,让匈奴人明白,在秦军面前,你们异族人根本不值一提!”

  言罢,索纳罗怒不可遏。

  “啊……可恶的秦人……”

  提着大斧冲来,伯昭也提枪迎敌。

  两人策马疾驰,越来越近。

  枪影斧光交织在一起…………

  咸阳*长乐宫内。

  “啊啊啊……”

  一道惊恐之声骤然响起,长公子扶苏猛地从床上弹起,声音颤抖地问道:“你……

  你究竟是谁?”

  一位女子捂住胸口,轻声回:“我叫白妍。”

  此时,殿门被推开。

  大少司命与惊鲵相继步入,大司命目光游离,不时瞥向龙床,而少司命的眼中则流露出浓浓的醋意,惊鲵则显得习以为常,面无表情。

  扶苏见状,慌忙披上衣物,尴尬地解释道: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惊鲵冷静地回应:

  “殿下,我昨晚进来时,发现你们已经相拥在一起,我便将殿门关上,直到殿下醒来。”

  扶苏摇了摇头,神色迷茫:“我记不清了,昨晚我喝得酩酊大醉,只记得自己搂着惊鲵,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白妍也急忙穿上衣物,羞涩中带着一丝挑衅:“想不到,殿下如此勇猛,昨晚与妾身缠绵数时辰,直至寅时三刻才肯歇息。”

  扶苏尴尬地望向惊鲵等人,干咳几声,试图转移话题:“咳咳咳,我们不说这个了。

  我且问你,你究竟是何人?

  又是如何进入我的宫中的?”

  白妍一边细致地梳妆,一边缓缓言道:“本欲为吾儿之事而来,岂料你直接将我拥入怀中,行不轨之举,我一个柔弱女子,能咋办?”

  扶苏闻言,略带不悦地反驳:

  “你何不拒绝?”

  白妍回眸,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你的点穴手法太过独特,我无力解开。

  难道你以为我愿意如此?”

  这时扶苏想到了,他的点穴是师承至鬼谷,好像听盖聂说过,只有鬼谷之人才会解。

  扶苏忽地忆起她提及的儿子,连忙抓住关键:“慢着,你刚才是说你为了儿子而来?”

  白妍转身,笑靥如花:“吾儿名唤白亦非。”

  扶苏听后,整个人如遭雷击,脑海中万马奔腾,喃喃自语:“坏了,我成‘曹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