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从天而降!-《明日方舟:从零开始,走遍泰拉》

  1092年1月19日,卡尔文子爵庄园内,13:14

  霜火与弑君者乘坐了一辆轿车缓缓驶入卡尔文庄园之内,两个人都穿了正装,尽量不引起怀疑。

  卡尔文子爵是一名庄园贵族,顾名思义,就是他名下的领地只有一座庄园,虽然这座庄园比一些村庄还大。

  庄园之外就是属于施瓦尔斯基伯爵的土地,两人能从车窗中看到正在劳作的感染者。

  现任卡尔文子爵是施瓦尔斯基伯爵的侄子,这座庄园也是从他原本的领土中分离出来、交给侄子继承的;庄园中最重要的财产,就是一座仿卡西米尔样式的竞技场了。

  坐在后排的弑君者问道:

  “为什么你不让霜星陪你过来?我感觉不太适合应付这种场面。我都不知道有多久没穿过裙子了。”

  坐在边上的霜火回答:

  “她?她更不适合,起码你还能和别人正常握一下手……而且霜星太出名了,被认出来就糟了。”

  “我就不出名吗?”

  “你……没多少活人见过你的脸。”

  司机开口说了话:

  “伯爵还要我提醒你们,最近施瓦尔斯基似乎从卡西米尔找来了更多感染者和落魄的骑士,共同参与他那恶心的游戏……这几天尤为人多眼杂,你们要小心行事。”

  “知道了,你考不考虑来整合运动干?”霜火邀请道。

  “你们又不给成员发工资,只会画饼。”

  “注意一下你的措辞……起码我们管饭的。”

  霜火顺手塞给弑君者一包烟:

  “进去之后你把面罩摘了,但是烟不要离手,就能表现得正常了。”

  弑君者不戴面罩时,源石技艺会时不时失控、释放出烟雾。感染者或多或少都会有源石技艺失控的症状,霜星尤为严重、以至于严重影响了日常生活。

  说到塔露拉的症状,霜火就想起了那几次惨痛的灼伤……

  “帮我点一下烟。”

  “在车里别抽烟。”

  “马上就要下车了,帮我个忙。”

  霜火不情愿地用法术帮她点了烟,但是过了一会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又向司机问道:

  “你有打火机吗?”

  “有。”

  “那你不早点给她?”

  “你们又没问我……可以下车了。”

  霜火先开门下车了,在弑君者下车后、他顺手帮她扶正了一下帽子。

  管家已经在门口迎接了:

  “两位就是赫沃斯托夫伯爵引荐来的贵客吧?”

  “是的。”霜火回答道,“按辈分,我算是博格丹男爵的叔叔。他其实挺可怜的,从小就没了父母,我这个当长辈的也没怎么看望过他——毕竟哥伦比亚那边的生意很忙。”

  “哦,哦,原来博格丹男爵还有这样的往事……两位对伯爵的角斗比赛很感兴趣吗?”管家一边陪同他们行走,一边开始了聊天。

  “我觉得你们这边的活动比特锦赛还有意思。”

  “那也太抬举我们了……”

  “哪里?卡西米尔还不允许感染者上赛场,你们这边已经超前太多了。”

  “呵呵,您真是风趣幽默。”管家也被逗乐了。

  上了楼梯之后,管家带着两人走入了客厅。

  对于见惯了宫殿式住宅的霜火来说,他此时觉得卡尔文子爵的宅邸格外狭小,有点小家子气。

  客厅中,壁炉、沙发、地毯、桌子简直就像挤在了一起。

  地毯用的是整只裂兽的皮。还有一些动物的头颅被做成了标本、装饰着木制房屋内部。

  “卡尔文子爵,我把客人带来了。”

  一位头发看着很油的库兰塔坐在沙发上,沙发背对着他们。

  看来他就是卡尔文子爵。

  “客人?什么客人?今天还有客人?”

  那个看着不正经的库兰塔站了起来,他好像身上就只披了一件睡袍,胸膛直接袒露在外面。

  他有些恼怒地说道:

  “我跟你讲过了,下次不要在我要办事的时候跟我讲事情,你自己看着办,拿不定主意的就去我的伯爵叔叔!”

  卡尔文子爵走开了,他推开了一间房门,里面传来了叽叽喳喳的女声:

  “子爵老爷,你怎么才来啊?”

  弑君者还是一言不发,自顾自地吐着烟圈。

  管家十分尴尬地对两人说:

  “呃,两位,子爵大人现在正在‘办事’,要不我直接带你们去角斗场看看吧……伯爵知道你们今天会来。”

  “那就请吧。”

  管家也不啰嗦,又把他们领出了这座宅邸,充当起了两位的导游。

  霜火不放过每一个获取信息的机会:

  “为什么那边的几栋住宅看起来……比子爵的还要气派?”

  管家耐心地回答:

  “那里是用来给优秀的角斗士居住的。伯爵隔一个月就会开展一次大赛,表现优异的战士就能在豪华的住宅里居住一个月,还会有专人照顾。

  “但是很少有人能一直住下去……伯爵总会找到更厉害的战士,而且感染者们的身体也会在拼命战斗中迅速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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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边有多少感染者战士?”

  “这个说不准……因为伯爵时不时地就会让人从矿场里、从田地里挑选感染者带来,有的时候还会抽签选取。领地内的每个感染者都算潜在的战士。”

  “没有长期参与比赛的感染者吗?”

  “哦,我知道了,角斗士大概有三百人的名额,他们也住在附近。这些战士不只是伯爵一个人的财产,其他贵族也参与培养了,看到那边的楼房了吗?那是给他们住的宿舍。”

  “那些房子看着也不差。”

  “那是当然,我们对于优秀的感染者,待遇一向都很好……咳,咳,咳!”

  弑君者手里还拿着一只烟,看样子刚才是她故意呛了管家一下。

  “咳,抱歉……不过今天他们都去了竞技场里了,看到那边的竞技场了吗?”

  “老早就看到了,这栋建筑太显眼了。”

  “那是当然,伯爵老爷花了很多心思,专门请了卡西米尔和维多利亚的工匠建造的,据说最多能容纳五千人。今天毕竟是比赛日嘛,来了很多客人,大部分上午就到了。”

  “五千人的竞技场,规模也不大啊?卡西米尔国立竞技场起码能容纳八万人,上届比赛好像有十万人都在现场……”

  “哎呀,我们这是小范围享受的活动,怎么能和人家比呢?”

  步行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就抵达了竞技场前。

  管家先行告退了。

  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之中,突兀树立着一座竞技场,别有一种荒诞感。

  门卫先拦住了霜火:

  “先生,您是不是带着一把武器?我们按例要对每一个人搜身的……”

  霜火装模作样地把剑拔出:

  “这是把装模作样的饰品剑,没开锋的。”

  说着,霜火拍了拍门卫的手,递过去一盒烟。

  “哦。原来是这样吗?”

  霜火赶紧拽着弑君者进了场。

  全副武装的“铁罐头”骑士们已经站在观众席边缘。

  “这些是真家伙吗?”弑君者问道。

  “我希望这些家伙只是cosplay。你看,下面的竞技场里有好多扇铁门,到时候感染者们肯定是从那里入场……附近一定还有地道。”

  “要不我在附近调查一下吧。反正我是没心情看着感染者在别人的驱使下自相残杀。”

  “好,那你小心点。”

  大部分观众都聚集在竞技场北侧中央,前排的观众席依然有空缺,看样子是留给贵客的——伯爵说不定还没进场。

  “先生,请留步。”一名全副武装的卫士叫住了霜火。

  “什么事?”

  “我们需要按照惯例检查一下邀请函或者其他能表明身份的文件,这也方便我们安排座次。”

  霜火递出了苏沃尔伯爵事先准备好的文件。

  “原来是苏沃尔和赫沃斯托夫伯爵的贵客……施瓦尔斯基伯爵交代过我们,他希望能和您见一面。请跟我们来吧。”

  霜火跟着卫士沿着一条小径走入了地道,光线变暗的一瞬间,霜火观察到了一团不同寻常的烟雾——肯定是弑君者也跟过来了。

  沿着地下昏暗的走廊走了许久的路,霜火终于来到了一间放满各式武器的房间。

  房屋内外都站满了士兵,看样子施瓦尔斯基伯爵特别注意个人安全。

  “先生,武器给我们保管一下……”

  “这不是武器。”

  “那也要解下来,我们希望万无一失、一视同仁,希望您理解一下。”

  看来瞒不过这关了,霜火解下了佩剑,轻轻放在了门口。

  “这把工艺品可贵了,你们要是碰坏了、就要你们倾家荡产!”

  霜火留下这句话就进入了屋内。

  房屋深处坐着的一定是施瓦尔斯基伯爵了,是一位留着八字胡的库兰塔,几名仆人正在费力地帮他套上盔甲——伯爵的身材有些胖了,仆人废了好大的劲都没把腹部的铠甲装上。

  “老爷,可能需要先把胸甲脱下来……”

  “真是一帮没用的东西!……这位就是赫沃斯托夫伯爵的客人吧?”伯爵望向了霜火。

  “正是。”

  “新任的赫沃斯托夫伯爵和我一直不对付,怎么今天想起派人过来掺和我的小爱好了?”

  “就是因为一向不对付,所以他希望能够与您和好,建立珍贵的友谊。他说,整合运动在他领地附近的侵扰给他带来了很多压力……还有些话我忘记了。”

  施瓦尔斯基听笑了:

  “这说明他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怎么派了……呃,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他正说着话,仆人终于把腹甲摁到了他的身上。

  “……我是不记得他说过什么了,我在哥伦比亚那边亏了钱、回来找点差事做,伯爵就给我派了这个活……他让我把这封信带给您,这应该能说清楚了。”

  霜火把信递出,希望找机会接近施瓦尔斯基,但是一名士兵先上前接过了信,然后在伯爵面前打开了信件。

  『真是个怕死鬼,居然一点都不给我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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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瓦尔斯基读完信之后哈哈大笑:

  “他也有今天啊!我还是忘不了他刚继任的时候,那种桀骜不驯的样子!你说他蠢不蠢,仗着自己在第四集团军里的军功,居然想在第三集团军属地里混得风生水起。

  “我还忘不了那个蠢货,当时直接把驻军全裁了、天真地以为光靠做生意就能在这里混下去。他那个时候不准我派兵保护他,现在知道着急了、居然求着我出兵!哈哈哈……”

  施瓦尔斯基忽然表情一变、怒目圆睁:

  “告诉他、没那么容易了!起码要把他之前从我这边赚到的、吐出来还给我!我还要他年年额外给我上贡三万切尔文。他当初桀骜不驯的样子哪去了,我现在就是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你把我的话带回去!”

  “是,是,我知道了。”

  两侧的士兵先靠了过来,示意他赶紧离开。

  霜火回到了屋外,拿上了自己的佩剑,在士兵的带领下回到了观众席上:

  “您和那位随您而来的女士被安排在贵宾席,请随我们来。”

  霜火坐到了座位上不久,弑君者也回来了。

  “那个伯爵太谨慎了,我没找到机会下手,你有什么发现吗?”

  “我今天穿的衣服行动不够方便,我担心被发现、也没有靠近伯爵那边,但是我在幕后找到了他们的节目单……他们原本打算给宾客们一个‘惊喜’,所以事先不公布节目单。但是我发现,伯爵打算亲自上阵,大概在第五个节目的时候。”

  “怪不得他刚才在穿盔甲……不用想,肯定是全副武装的伯爵带着卫士,追杀装备劣质的感染者,凸显伯爵以少敌多的神勇。这是个机会,伯爵那时候一定还会返回地道中。”

  “但是地道里一定会有很多士兵接应他,如果我们不能迅速擒住他,外围的军队就会过来接应。而且逃亡难度不是博格丹那一次能比的。”

  霜火拍了拍她的肩膀。

  “看样子……你有办法了?”

  “对。事先找点办法,引开卫兵,比如找一些能烧着的东西、能发出声音的家伙……使劲折腾,就在伯爵表演完的时候闹出动静、分离敌人的兵力……我刚才发现许多铁门是有电动开关的,地道中也有不少闸门,都可以分隔开敌人的兵力。到时候先靠你了。”

  “行,听起来还算靠谱……我现在就去再看一看。”

  “先别急,你要是频繁走动,说不定会引起敌人的疑心,先等一会吧……行动开始后用通讯器联系。”

  这场装模作样的大赛还有主持人,听得出来,无论是致辞、还是解说、还是赛事项目,都是对于卡西米尔骑士竞技的“致敬”。

  这位伯爵的品味确实很差。

  至于愿意来捧场的贵族们、品味就更差了。

  开场的比赛是感染者角斗士组成的团体对战,居然还加入了具有乌萨斯特色的炮兵角斗士。

  “下注了!下注了!猜猜哪边更厉害!”

  看来假冒伪劣的“歧视”竞技确实构成了一个小小的产业链。

  “我都跟你讲了,有炮选炮!炮兵胜率就是高!第二场还得选炮!”

  “蠢货!我听你的了,第二场全输光了!”

  “别怪我啊……我记得上次重甲士兵打不过炮兵的,难道是这次盔甲强化了?”

  赛场上烟尘飞扬,对于弑君者来说也是好时机。

  在卫兵面前,她以出去抽烟为理由,溜出了观众席。然后迅速隐入烟尘,进入了地道中。

  第二个节目是斗兽,不只有感染者和野兽的战斗,还有各式各样的野兽之间的搏斗。

  “裂兽肯定能胜过三倍于自身的猎犬!”

  “啊?为什么裂兽能被瘤兽顶死……妈的,又输完了!”

  “看到没有,这就是巨裂兽被淘汰的原因,根本比不过有载具的士兵。”

  不过霜火十分紧张,他根本无心关注战况,熬了半天,重头戏终于开始了。

  当施瓦尔斯基伯爵宣布亲自上阵时,全场的观众都起立鼓掌。

  霜火赶紧用通讯器拨通了一下、然后立即挂掉,弑君者肯定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朋友们!这次,我们英勇的施瓦尔斯基伯爵将要展现以一敌十的神勇!敌人同样是全副武装的感染者!”

  施瓦尔斯基伯爵和两名同样穿着华丽盔甲的卫兵上阵了,对方是三十个穿成铁罐头的感染者……但是这些感染者仿佛路都走不稳了,仿佛饿了好几天、沉重的盔甲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纯粹的负担了。

  而伯爵一方穿的盔甲,材料看着就很先进,轻便的同时还保证了强大的防护性能。

  霜火也找了个机会离场。

  竞技场上的局势当然毫无悬念,东倒西歪的感染者们也没有形成组织,完全变成了展现伯爵风采的陪衬品。

  面对武器都拿不稳的对手,肥胖的伯爵都显得灵巧起来,他轻而易举地在众多感染者中游走……而这些感染者,与其说是全副武装,不如说是戴上了厚重的镣铐。

  场外的观众却觉得很激动,一个劲地为伯爵喝彩——这帮外行人是不是还以为伯爵才是弱势的一方?

  与此同时,弑君者在地道中又点了一支烟。

  她找到了堆放炮弹的储藏室,要怪只能怪伯爵非要引入炮兵角斗士。

  台上的观众要么在呼喊、在鼓掌、在蹦跳,根本不会注意到观众台的一次轻微的震动。

  霜火也在地道中放了火,分散的士兵被关在了一道又一道闸门中——这些闸门并不结实、但是也足以拖延一阵子了。

  而场上的伯爵看着最后一名感染者被击倒后,意气风发地走入了地道。

  他身后的铁门应声关上,似乎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呼……真是一帮蠢货,明明输赢早就定好了,还要那样挣扎。”

  “是啊,您的挣扎与反抗,也会是徒劳的,施瓦尔斯基伯爵。”

  “谁,谁在那边!”

  自阴影中走出的人影,毫无疑问就是霜火。

  “原来是你……赫沃斯托夫的那个匹夫,竟敢……”

  阴影中杀出的弑君之刃打断了伯爵说话。

  “快,快来人啊!你们两个先拖住他们!”

  如果说霜火的计划还有什么纰漏的话,那就是低估了伯爵的这两个卫兵的实力,他们并非可以短时间拿下的杂兵——不然伯爵也没底气带着他们以一敌十。

  一人用阔剑抵挡了弑君者的短刃,一人用剑枪勉力抵挡着霜火的法术。

  而伯爵窜到了一个闸门口,尝试用武器打坏闸门。

  “快,快点来人!有人吗!”

  敌人使用的武器法术传导性很好、因此也能够使出法术抵抗霜火的攻击。

  而弑君者的武器面对长剑不占优势,只能从阴影中偷袭敌人。

  霜火找准间隙,用水流缠住了卫兵的脚、然后立刻冻结,卫兵刚想施法摆脱控制,霜火的剑气立刻袭来。

  不能移动的卫兵面对四面八方的剑气手忙脚乱了起来,然后霜火趁机挥剑直取面门,卫兵以剑枪格挡——要的就是格挡。

  卫兵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他的法术强度无法与霜火抗衡,但是他的双脚已经被冻住、也无法逃离,约五秒之后,武器和双手就结了冰。

  整个人都被冻结之后,霜火一剑捅穿了对方;拔出剑之后,敌人就碎成了冰渣。

  弑君者那边,敌人早就处于被动防守状态中,落败已经是时间问题,霜火过来加速了这一过程。

  霜火刚和他拼了两次剑,弑君者的刀刃就从盔甲的缝隙刺入、割了他的喉咙。

  “伯爵已经跑出一段距离了,快追,不能让他和大部队会合!”

  过道中弥漫着浓烟,这是两人干的好事。

  刚才伯爵顺利砍坏了一道闸门,爬了过去——他有点庆幸当时修的是豆腐渣工程了。

  “前面已经有士兵过来了!”霜火有些着急了。

  “别担心,目前只有一个人。”弑君者宽慰道。

  但是伯爵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朝浓烟另一侧、一个全副武装的铁罐头奔去。

  距离差不多了,霜火伸手用念力准备将伯爵拽了过来,烟中却突然杀出了两名士兵——看来他们刚才在给边上的房间救火。

  弑君者干净利落地从烟中斩杀了这两个人,但是刚才的打岔确实让霜火失去了一次机会。

  霜火继续向前奔去,而伯爵也要和那边铁罐头骑士会合了、他一手持战锤、一手持盾牌,看起来十分不好惹。

  “只有一个人,不用担心。”

  骑士举起了战锤——这么远的距离,难道是准备施法吗?

  接下来的情况出乎了两人的意料。

  全副武装的战士居然直接挥动战锤……让伯爵脑袋开花了,这都不用拿去抢救了,肯定救不活了。

  覆盖面孔的头盔之下,传来了一位女性的声音:

  “罪恶应被惩治!你不止玷污了卡西米尔的骑士,也同样是在侮辱感染者。”

  “你干什么!”霜火有些崩溃地大喊。

  “如果这样的罪恶还不能得到惩治,那么光芒何时才能照亮大地?”

  “你神经病吗?你坏了我的计划!”

  身披重甲的女性回应道:

  “我不允许你这么形容骑士的精神……即便我手中只有一片微光,也应尽力去照亮大地的黑暗。任何一个人都不应该对这样的恶行视而不见。你的计划是要纵容这样的黑暗吗?”

  弑君者也麻了:

  “我们怎么办?”

  “没了伯爵充当人质,我们要怎么从重兵包围中离开?你想过后果吗,骑士小姐?”

  “如果你们真是无辜之人,我会为你们杀出一条血路。是我选择了惩治这个人的罪恶,那么我也愿意承担责任……关键时刻,我也愿意为你们断后。”

  说罢,光芒从战锤上显现,骑士回身又击退了一名士兵。

  霜火明白对方不是坏人,突然就不知道一肚子气往哪里撒了。

  “唉……你这个人啊,应该是耀骑士的粉丝吧,好歹也要学到一点精髓……”

  身披重甲的女性回应道:

  “我就是耀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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