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欢欢回来了-《逃跑当天,被小叔叔强制占有》

  到了御苑,前面的司机来给沈稚欢开了车。

  周振霆朝她点了下头,示意去吧。

  沈稚欢看着老人明显比之以前苍老了不少的脸,心中不禁愧疚难当:“对不起爷爷,回来这么久我没有去见过您一次,害您为我担心了。”

  “没关系。”周振霆伸手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爷爷知道欢欢有自己的难处。去吧,去见见你外公。”

  听着对方的话,沈稚欢喉咙莫名哽咽,她垂了下眸,又点头一笑:“谢谢爷爷。”

  说完她就赶紧下车,擦了下眼角的泪,也没敢回头地进了御苑。

  头七是件大事。按以前的说法就是头七这天逝者的灵魂会返回家中探望亲人。

  家属要准备祭品来祭拜寄托哀思,吃了解秽宴才能去白。

  御苑里沈家祠堂的所有人几乎都到齐了。

  祖奶奶正要开口说进行祭拜仪式,余光却瞥见一道娇小的身影快步走了进去。

  眯着老花眼定神一看,竟然是小欢

  老人家脸上一喜,迎了上去:“小欢。”

  “祖奶奶 。”少女也跟着喊了句。

  此时,站在客厅和庭院的众人都循着声音纷纷回头看过去。

  祖奶奶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望着女孩泛红的双眸,连连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来小欢,给你外公磕个头。”

  沈稚欢乖巧的嗯了声,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头。

  望着那张黑白照里的儒雅的老人,嗓音有点沙哑:“外公,欢欢回来了。”

  祖奶奶瞧着,也不禁抹了把眼泪,将她扶起来,说道:“吉时到了,你小舅舅去祠堂那边行祭礼,御苑这边本来是由我代替的。既然欢欢回来,那就欢欢来。”

  说着,祖奶奶点了三根香递给旁边的少女,沈稚欢按照长辈的指示一步步去做。

  一场祭礼结束,就等着沈世献回来宣布进行解秽宴了。

  不多时,沈世献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个江付。

  瞧见客厅里那道穿着白裙子的少女身影,沈世献眉弓微动了下,两步走了进去。

  客厅内的人下意识地都站了起来,沈稚欢看见灵台的香掉到了桌上,刚要去擦。

  余光却瞥见大家都站了起来,也不自觉地回头看过去。

  沈世献穿着一身全黑的西装,他身高腿长的站在门口,高隆的眉骨在眼眶淡下阴影,浅瞳随意地睨过来,压迫感也出来了。

  沈稚欢怔了下,视线环顾了眼周围都站起来的众人,心中莫名微妙。

  怎么小舅舅一走进去,大家好像都不敢坐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沈世献朝她走过去,眼神与往常也不一样了。

  很深,仔细深究眼底,会清晰地发现里面带着侵略感的欲望。

  “…刚刚回来的。”

  盯着她泛着薄红的眼尾,沈世献点了下头,又侧头吩咐两边的人进后院吃解秽宴,随即直接朝后院走进去。

  沈稚欢看着他的背影,神色微微一怔,心里觉得刚刚小舅舅的眼神很怪,但具体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

  少女皱了眉头,旁边的祖奶奶见状,回过头来问她怎么了。

  “祖奶奶,小舅舅是不是不大高兴?”

  闻言祖奶奶也不隐瞒,直接将周临渊和沈世献在政场上的交锋告诉了沈稚欢。

  沈稚欢没想到那天的打架只是个开头,小舅舅和周临渊竟然闹到这个地步。

  她百思不得其解地皱起眉头,跟着祖奶奶进了后院

  解秽宴上,大家一扫前几天的沉落心情,开始你来我往地热络起来。

  沈稚欢坐在席上,看了江付旁边的空座,刚刚小舅舅就跟别人喝了两口酒,然后就走了。

  她想起对方离开的方向,又拿了口袋里的平安符,抿了抿唇,放下筷子朝着他离开的方向走去。

  沈世献的房间是独院的,雾河总喜欢来他房间里。

  以前沈稚欢放学回来找雾河的时候来过两次,但她基本是在门口,没进去过。

  此时,房间的门敞着,里面有脚步声传出来。

  沈稚欢抬手轻轻地敲了下门。

  “小舅舅,我是稚欢。我找您有事。”

  “进来。”房间内立马传出声音。

  闻言沈稚欢顿了下,没有抬脚。

  她一个小辈,进男长辈的房间不合适。

  而且外头还全都是宾客,被看见了更加不合适了。

  “小舅舅,您方便出来一下吗?我就是想问您一点事情,不耽误您时间的。”

  等了大概几秒,里面的沈世献没有说话,反而传出了东西砸到地上的嘭声。

  沈稚欢意识到不对劲,立马又开口:“怎么了小舅舅,是出了什么事吗?”

  声音落下,里边儿迟迟没有回应。

  沈稚欢在门口踌躇着,又实在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少女咬了咬牙,最终还是选择走了进去。

  房间内医药箱里的瓶罐掉落一地。

  男人坐在椅子上,精壮紧实的腰上松垮地耷拉着皮带,上半身什么都没穿,健硕硬实的后背赫然布着好几道褐色痂痕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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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牵扯到了,隐约有血渗了出来。

  听见有人走来,沈世献回头随意地看过去。

  四目相对的瞬间,沈稚欢清楚地看见了对方裸露的健硕身躯,以及上面明显的伤。

  少女猛然脚步一顿,转身的同时耳朵根也红了,磕巴着:“对不起小舅舅,我…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我去帮你喊江付过来。”

  “站住。”

  沈稚欢被喊住脚步,听见那边系皮带和穿好衣服的声音。

  沈世献走过来,身上穿了件松垮地穿了件黑色衬衫,站在她面前。

  “找我什么事?”

  对上那双浅瞳,沈稚欢想起刚刚那一幕,神色尴尬地移了下视线:“我、我就是想问问你薇歌姐在哪,她的伤怎么样了?”

  “她没事,现在在咱们家的医院休养着。”

  听见这话,沈稚欢也放心了点,脑中回想刚才他身上的伤,又问:“小舅舅,你的伤是那天跟他打架的时候弄的吗?”

  “是。”沈世献也不隐瞒,目光从她的眼睛落在那片唇,眼底微微发暗,开口询问:“周二是怎么让你回来的?”

  “我…我骗他说要去江临区,然后给爷爷打了电话,爷爷送我回来的。”沈稚欢回答。

  听见这话,沈世献不置可否的笑了下。

  沈稚欢看了眼他脸上那道子弹划伤未消去的疤,抿着唇问道:“小舅舅,你和他为什么要打架,是出了什么事吗?”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沈世献拿了旁边的打火机和烟盒:“走吧,去院里。”

  他说着就点了根烟准备走出去,见状,沈稚欢又将人喊住,拿出口袋里的平安符。

  沈世献瞧见她掌心里的东西,瞳色微深,叼烟动作一顿,侧眸对上那双桃眸。

  “这是我上次回来,给雾河捡逗猫棒的时候在椅子底下发现的,是我送给外公的平安符,我知道他一直不离身的。”

  “而且我问过佣人,我不在御苑的话,雾河一直养在您院子里,所以不存在外公掉在房间又被雾河弄到客厅的情况。”

  沈稚欢看着他眼睛,捡到平安符后,沈稚欢就一直在回忆外公去世前的那天晚上,越细想越觉得不对劲。

  那晚她莫名其妙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虽然她知道自己很能睡,但她那天并不累,根本不可能困成这样。

  并且,她依稀记得那晚睡觉时,耳边很吵很吵。

  她很想睁开眼睛,但却怎么也睁不开,反而不停地做噩梦。

  少女直接开门见山:“小舅舅,我想问你,外公去世那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沈世献静静地盯了她两秒,能从她眼中看清一切,包括疑惑,不解、犹豫以及对他的信任,因而才毫无忌惮地问出这一番话。

  于是沈世献也说:“是,我那天确实是和你外公吵架了。”

  沈稚欢怔了下,追问:“你们为什么要吵架?”

  话音刚落下,外面就风风火火地走进来一个人。

  “老大,三爷有事找你,说是……”

  江付看见房间内还多了个沈稚欢,嘴巴又戛然而止。

  沈世献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后者惊讶的神色立马一收,脚步往门口转去。

  沈稚欢看了眼江付,又回头看向沈世献,那副模样明显是在等下文。

  可下一秒,沈世献直接点了烟,伸手揉了把她头顶,说了这么一句就径直走了出去。

  “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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