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哈哈哈-《综影视之偶然相遇》

  “沾上我,

  你觉得你还有命吗?”

  别做多余的事。也别想多余的情。

  “你安心准备应试,我之后给你答复。”忽略掉脑海中浮现出的原本的台词,神情稍柔和,我觉得自己是得好好想想,

  该给他怎样的答复。

  “那我先回去……”

  恍恍惚惚红红火火。手里的一场力道,被猛得卸掉交缠。书生看着她的背影匆匆,许是忽然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吧。此次离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

  书生惋惜,

  但也坚定,“下次遇见,

  我一定会用更好的面貌(状态),来证明我对春蝉姑娘的心意。”

  手腕受到一股不可反抗的力量,

  拉着我朝前走。穿越层层围障,不同的世界界线,而后我看到了眼前漫山遍野的花丛花簇……

  “漫山花溪谷。

  姐姐,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清冽的少年嗓音涌出期待与开心,

  “你曾说……”欢快的流淌宛如脚踝滑过的溪水,清凉轻松仿佛所有的磨难被一笔勾消。“你不喜欢灿烂的生命被无辜毁掉,

  这是我为你种的花,”

  “希望你能开心。”

  你是谁?被迫的视线转动,我承接住对方很是热情的拥抱。当厚实的力道被灵敏的耳力捕捉那一丝的风动,

  我突然意识到此时自己的状态不对劲,是现在的感觉太好了。

  __我的意思是太健康了。在仅有的记忆里,我从没看到过这样的自己。欢声笑语,仿佛精灵轻舞的畅意。

  阿拉伯婆婆纳,花语有健康之意,它的开放也寓意着春天的来临。

  我是被放弃的那一部分。

  这一猜想降临至脑海中。心上那一点细微的火光动摇。但在被扰乱的刹那间,

  又得到剥乱反正。她的意识又被剥弱了一层。一滴水滴落在脸颊,龙神似有所觉般向一处方位看去。但他所处空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也触不见视线的终点。

  龙神被困在了这里。

  一层灵光散入天地中。

  我到底在哪,

  这里是哪里?摇摇欲坠的身影,奔跑着终于停下。她站在隐秘的角落,眼睛里倒映着漫野里璀璨的花野,

  ……

  她快要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

  世界的场景迅速变幻,她站在那里,亦如站在别的地方:悬崖,湖泊,海岸,丛林与狭谷,她在世界的各个角落,

  寻找着自我。

  我觉得自己得找到一个锚点,至少稳住其中一个世界的自己。

  “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遇到一位好心的姑娘递来,帕子。只是对视一秒,我就认出来她是谁。

  她不知道我,

  我却知道对方。范闲的妹妹——范府的范若若姑娘。只是……闺阁姑娘,尤其官仕千金出行大多是马车代步,

  她怎么独自一人跑出来?遇到危险怎么办。扶着墙亘站定,看着她的背影。

  手撑住的墙壁,

  青苔从潮湿的角落迅速蔓延,然而濒临指尖时逐渐温柔。其实是促使青藻迅速演化的力量恰巧被我吸收,

  也是被这份力量给波及到了,

  松握愈发疼痛的手,

  张开掌心,那里多了一道狰狞的伤口,正在汨汨不停地流淌着血液。正好用帕子缠住伤口,做个暂时性的包扎。

  “把心掏出来,藏进袖子里。”

  近之咫尺距离,确有千里之遥。

  我睁开眼睛,直面坐在黑暗之中,唯一浮动若白光亮的神明,

  那他又是谁?

  把心掏出来,藏进袖子里?低头一扫,胸膛处果然空荡荡的有一个大洞,里面没有心脏的蓬勃跳动,

  只有寂静的日渐萧瑟。她的身影乘着光芒,而后逐渐隐入黑暗。

  反而是他那里更加明亮,

  龙神伸出手,心魂自然地从他的袖子里跑出来。一只爱吃鱼的猫儿顶着他的手心,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龙神不解,

  她是生病了吗?

  我也不解,托起黑猫幼崽的两只胳膊,一把塞进身前的卫衣口袋里。

  乍一看肚子凸起来,

  就跟吃多了似的。嬉皮笑脸,看起来并不害怕,青春洋溢的少年看着有点调皮哦。

  “喵呜( ??? )?”飞快地摁住小猫的嘴筒子,

  “哈哈哈雷鸣老师。刚刚怎么会有声音呢……你是不是听错了呢。”打哈哈两句,顺手一举单反,让相机屏中映出雷鸣的脸,真是差点儿被他发现了,

  就只拍了一张雷鸣侧身的照片。

  “下课来办公室一趟。”

  “哦哦好吧。”倒也不怯。单反在离开座位前被塞进了同桌怀里,我眯起眼睛笑,手比划着让她发给我。

  所有事情在得逞的时候,

  笑得最开心。

  我的猫儿,

  从今往后就跟着我一起生活吧。八年,那年我才十八岁。

  对哦,我现在是年轻的十八岁呢。从这里的终结,然后岁月倒退,

  我从过去时间段的世界再次苏醒过来。时间溯流,始就是终,

  终始就是始终。

  只要再跃过一个世界,我就回到那。

  如鲤鱼跃龙门,重新回到向往的世界。但在这份过程中,我见证了许许多多的悲怆惨难。

  于是也突然意识到,

  如果就这么冷眼旁观下去,

  自缚原地仅维护自己的安稳,我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回不去那个世界的,

  那样的平静宁和,其背后藏着的是时光洪流中所有渺小人物被一笔带着的奉献,或根本就没有记载的默默付出。

  莲花池下有一尾红鱼自在游动,顶着一瓣粉红的莲花瓣,不知它在何时能做好完整的花盘。那莲花盘,

  是供魂灵重聚的器皿。她自诞生起时,就喜欢靠近天地之间,

  自然降生的纯粹生灵。

  怎样的纯粹都好,嗜杀,嗜睡,嗜甜。嗜泪也行,她靠近他们学习他们的习惯,然后养成自己的身体情绪,

  就这般,

  哇哦,

  原来这种感觉就是不忍啊。

  刀剑搭上那八九岁孩童的脆弱脖颈,轻轻一划拉就能让他身首两处。

  几滴雨染血衣浸染衣着,我打掉他的跃跃欲试,收回剑刃入鞘身。

  “哪吒,咱们去玩吧。”这是她惯有的服软话术。两人平视,脚边铺沙、海浪滔天,平淡于血液淋漓,

  一派海鲜自助现场而已。

  “弑父!”

  陈塘关海天乌沉,压迫着弱小族类的渺小,风起云涌之势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父亲,孩儿也想为兄长报仇,”

  “可否让孩儿一同前往。”在不久之前,她殷切又惆怅的话语还在龙父耳边回荡,

  “此举大逆不道,

  你必遭天谴,必遭天谴啊!”龟相苍老的崩溃被土地上的生命数揽并收,他们都听得到。

  如今天地众视,

  观者万物的情况下,

  “各位听好,也在此给我做个见证,”

  “从今往后,

  我与东海再无瓜葛。”话落于此,天地见证,周身血液尽流于家与龙脉尽毁。头顶上的龙角顷刻间化为光点,

  乌发披散,红痣隐去,

  一切神仙的象征,

  皆湮灭消散……一片破败却不抹除她的新生与倔强,眼眸倒映的光彩愈发灼目,

  从未有过的轻畅意出现在她的怀里,与后涌而来的悲怆薄凉。

  我看向海泽雪面,

  刚刚那位孩子的身骨坠落深渊,此刻仅用肉眼其实再看不到他的踪迹,

  只有当时晕积在石地上的血肉,昭示刚刚的惨烈并不是假象。

  龙女弑父,即使龙王并没有死,但当时的举动在人间已是惊天大啸。

  转身要离开,不可思议其未有阻拦,

  眼泪汨汨流淌,为何而哭,

  为很多事物而泣。曾几何时,我们对心中(ai,qin)人的期待仍未消减,

  但是现在嘛。

  我还是想想……

  今天晚上吃什么吧。

  我不想再吃鱼,因为鱼儿的肚子里有我的好朋友。因今日的鱼饵里有我的好朋友,吃下去的话,我的肚子会很不舒服,

  心脏也会抽抽疼。那吃什么呢?

  “妈妈今天给你做了水果茶,”

  “阿宝不是说,喜欢各种彩色的小动物在水里遨游的样子吗?”

  “是不是很像呢?”

  “我们阿宝真可爱,”一点点地用叉子插果子吃的样子,“就跟小猫儿似的,”依稀曾经小猫捕鱼的色彩。

  她是我的妈妈,

  可是她在我十三岁那年消失了,

  再回来的,在我眼里只是陌生人。

  我不认识她,也不认识他——那名义上的父亲也认不出她的变化,

  真的很奇怪。

  于是我开始怀疑了这个世界的真实性。像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怎么就认不出呢。后来我就发现,他们不是认不出,而是装作认不出,这样就可以维持现在稳定富裕的生活。

  原本的我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真相。

  再后来,我也成为了认不出她的一员。因为我成为了世俗中的一员,

  因为我快要活不下去了。索性我也不再征求母亲变回原来的样子,

  ……又或许这才是她真正的样子……不再深究什么爱不爱的事实。爱也行,

  不爱也可以。母亲以她真实的模样,去追求自己喜欢的生活,这样的选择不会辜负真实的自己,对于她自己来说,这样的人生怎么不算好的人生呢。

  我曾做下许多让人伤心的事。所以这一世,风风雨雨才能不管不顾地朝我打过来(仅仅是指女主自己的想法。)其实有时候,你自以为的梦境并不是梦境,

  而是不敢接受的现实。

  属于人的体温,触底反弹的皮肤,

  当血液顺着脸皮滴淌,这副真实到极致的景象,让我瞬间回神。手里握着的匕首还插在那人的心口,

  言冰云制服恶徒未及,

  恶徒就要被那名受害的姑娘亲手除掉。余光瞟向目睹己“恶”行的男子,他藏在晦暗处,想来不会再出面。剧情有差,

  考虑之后……还是我亲自来。

  “救命啊,救命啊。”手起刀落,泪水直流闭着眼睛挥刀乱砍。

  这里更真实的世界,也是更极端的她所呈现出来的外显之象。

  “请女施主手下留情……”

  伸出援手的人是谁,

  “你是谁?”原本将要对它致命一击。

  手掌紧握匕首的刀柄。尚且不顾伤口的剧烈疼痛,鲜血殷透染红洁净的帕子。我还是自己打不破最后的底线,

  锋利的刃尖刺不破脆弱的脖子,它离真正的危险仅剩下微末毫厘。僧人的身影被暖光笼罩,他的手掌搭有一串青玉佛珠,

  虚触她流蹭着鲜血的手腕。按住她涌生的杀戮之心。要将那份情感压制在心底……我抬头,快被那和尚光洁的头顶闪瞎眼眸,

  “你救救我好不好?”杀心欲缓。手持刃下刺的力道减弱,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抓住仅仅能抓住玉串珠,

  “和……”和尚。

  “圣……”圣僧。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直面对方的清静,仿佛心中的阴暗皆无处藏藏匿,

  对我来说,他们/她们的每一眼每一行都是缓慢的刻刀与身体上的凌迟。无法平息的记忆混乱织出锦章,

  她只能独自承受这一切。

  “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我找不到我的妈妈了。

  她不回来,

  是因为我的缘故吗?是因为我做了错误的事情伤了她的心吗?

  为什么她不理我了。

  为什么我的妈妈不见了。我陷在幼时的记忆里,久久不能离去。

  为什么我的妈妈不要我了。为什么所有的一切仅仅是一场戏剧。

  如果我也是假的,

  为什么不能一直虚假下去。就普普通通的做一个故事的角色,继续什么都不知道地麻木下去……痛苦地闭上眼睛,

  当到自我认识到自我,那么人物的自我意识就真正地,诞生在了这个世界上。清醒的自我认知时刻不停地阻止我自我坠落……

  不落悬崖,一段生长萌发的柏木接下落崖的靛蓝蝴蝶。我松开滴滴坠泪的珠玉,脸上的潮湿抹不干净。

  “和尚,你知道吗?”金蝉子转世,唐僧看着她扛着竹筐的娃娃。一手拿着锄头,但是她说,

  “如果有一天,你见到以前的我,不要给她帮助。”温柔的笑容出现在她的面庞,

  “这是必须经历的一遭,所以就让她自己去想清楚,”眼中一闪而过的萧瑟,就如秋水过后的干渴。就如女儿国的生机,

  “……好吗?”离开一定界围之后,

  就不会再显。

  她说她爱我。

  “没有一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我是她倾注了所有的情感,也是在爱的陪伴下所诞生的新个体。因机缘巧合之下,

  真正继承她意志的新生生命。

  是啊,

  没人会不爱我。她也爱着我。可是又为什么,那些爱我的人都要离我而去呢。

  都说有苦衷,

  都说有自己的事。

  不是说爱吗?口头的话谁不会说,骗子更是张口就来,

  都……

  都给我滚蛋吧。无睹伤惨,

  直流的鲜血染红袖,我拾起掉落在地的匕首,还有斗篷染尘清洁不再,

  路过匆匆逃离现场。隐在袖子里的是从歹徒怀里掏出来的钱袋子,伪装出来的凶手杀人的意图。

  “我就是疯子。”

  雷鸣搂紧脆弱的魂灵,她现在的状态看起来仿佛风一吹就散了。民谣古琴的苍凉带起秋风习习的落叶,在安静的房间里,他望向窗外的幽灵,

  它们在觊觎着她的美味,等着她崩溃,崩溃是一种在一定程度上增添食物美丽味道的很奇妙的感受。

  雷鸣注视着她的睡颜,莫名回想起对方的花颜巧语,原本沉稳的气场缠绕在周身,渐渐散成柔和的碎片。

  抑郁重症的患者,他们看到的世界景象总有共通性。彼此也会多出很多共同语言,甚至有的时候,对视一眼,

  两个人就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能不能留在这里,

  我怕黑。我怕独自一人。”

  至少这一次,我一个人真的会崩溃。或许这是一次相互救赎彼此建立信任的机会。试着把自己的脆弱吐露给信任的人,

  花期有限,请在最灿烂的时候与友爱之人欣赏一番,……

  不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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