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云之羽6-《综影视之偶然相遇》

  一手中拿着面具,我用袖子挡住浓雾,却忍不住继续咳嗽。

  担忧的目光投向羽公子,他正与不知是谁的人在打斗,

  听刚才的交谈貌似他们不和。

  “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啊,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手背尽是红痕,我退后一步,妄想离开这场对峙的闹剧场。

  这样单独的举动当然会吸引人的注意,正当宫远徵以为她会暴露出来自己的身份,另一边,郑南衣小跑上前,

  “怎么办,我不会死吧。”

  寻找出路,注意到暗道的位置,提起衣摆就朝那里跑,在静立的人群中,

  她慌逃的模样十分显着。

  宫远徵掷出石头,打在宫子羽膝下位,

  拉开与郑南衣的距离,给少主宫唤羽留下进行打斗的空间。

  石头用光了。

  不好。

  暗低声,宫远徵起势去追。

  上官浅看她的举动,觉她愚蠢至极。

  在离触碰密道开关,还有一尺之距离。身后有人袭来,金丝皮革挡住手指的碰触,手心惯力贴上手掌,宫远徵反手掰住,将人牵制压倒在墙上。

  手里的面具不小心掉落,我伸手去接,但因为身体被锁固住,而错过最佳时机。

  “放开我。

  我可是新娘,你怎么能这么做。”

  “新娘?若真是新娘,你跑什么。”

  “畏罪逃跑,我看你就是心虚。”

  “我……只是有些害怕,慌不择路才会如此。”害怕且莽。

  宫远徵看她胆怯的模样,心中顿觉索然无趣。不适地动了动,松口道:

  “…我不跑了。

  ……还不行嘛!”

  被宫远徵松开,我心虚地看了一眼羽公子,得到他的谅解后,非常抱歉地低下头。捡起地上的面具,用袖子挡着,

  珍护在怀里。

  “呵。”宫远徵嘲讽地出声,我不去理会。默默跟上新娘的队伍,抹开裙摆,小跑。

  “宫远徵,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吧。”

  ……

  “子羽哥哥设局心切,我总不能白费了他的苦心。”

  宫远徵自然地解释道,丝毫不在意宫子羽的气愤,或者说他很乐意看他这样。

  “羽公子,昨夜真是对不住。”将面具双手盛上,我看着宫子羽,眼露歉意。

  “没关系。”

  宫子羽接过面具。虽是这么说,但我看着他,确实感觉到他的心情不太好。

  自从知道,昨夜的一切都是父亲借他的手做的局,一番争吵过后,宫子羽的心境还是忍不住趋向失落。

  随后,想起自己的面具还留在那名新娘手里,今日便过来女客院落,去取面具。

  却没想到,早已有人停在女院外面的亭台那边,手中的面具用一条纱巾包裹起来,专门等候。

  屋檐外,无端滴下水滴,伸手探出去接雨。半张脸隐现玉白,是泽光的缘故。

  “羽公子,外面要下雨了,不知可有人过来找你否。”

  许久不闻人声,我看向他,

  “羽公子?”

  得提醒,唤回人的神思。

  见她笑意温和,此时此刻,宫子羽也有些不好意思。

  “羽公子!”是金繁撑着雨伞,

  过来接人。

  “我想待在这里看看风景。”

  阻了宫子羽的邀请,我微微笑,温和看着他但依旧拒绝了宫子羽。

  “你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上官浅撑着雨伞,站在亭外。看着,这个算是自己同僚,奇怪的举动,诧异得很。

  在世界有意无意趋动下,云为衫总在宫门的地界里,与上官浅产生交集,

  但若是有人捣乱,总是不好的。

  “上官姑娘,多谢你来接我。”

  “云姑娘,不必如此客套。”

  上官浅维持脸上的笑容,至于心里到底是怎么样,我并不在意。

  “放心吧,浅浅妹妹。

  我不打扰你的任务就是了。”

  真是疯子。但偏偏,

  此时的上官浅就是奈何不了她。

  “这么说,你真的想过。”坏了她的事。上官浅强压住一口气,面上保持不住。

  “一了百了而已。

  况且,现在我不是答应你了嘛。

  不要板着脸嘛,浅浅。”

  各种称呼都来一遍。

  这时,一片银杏树叶落下来,我接住,

  再松开手指,任它自由飘落,

  看水面的波纹泛起涟漪,银杏的树叶遮住两人的身形。

  “我可是很想与你真诚相待哦。”

  撩起一缕细丝,笑意碾磨粉碎,上官浅拍开她的手,将自己的发丝收回,

  “我当然……也是如此。”

  在少主的选亲仪式上,我亲眼看着宫唤羽挑选对面的姜离离,作为自己的新娘。

  自作聪明,愚蠢至极。

  宫唤羽,以及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上官浅,他们都会这么想。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女主并非云为衫,只借用身份背景。)

  获得金牌的新娘,

  她的外裳有金丝绣纹。

  将纸折的花舟落在水池中,看它被水流带着远去,我伸手又将花舟取回来。

  就这样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无奈。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

  捧起纸花船,又重重地让它坠入水里,倒摇摇又晃晃,最后还是那供人乘坐的一面飘浮在水面上。

  水面泛起波澜,等再次平静下来,水中的倒影出现了另一人,

  就在身后。

  “这花船叠得真好。”

  宫远徵看着蹲地的女子,白衣的待选新娘服饰,真是眼熟,

  他故意温声道:“是你亲手做的吗?”

  眼神微凉,若有似无的笑意更衬出微妙的危险。

  学不会老实的人,她永远也做不出安稳的事。

  或许,世人只有si人,才能听话。

  宫远徵不由地想。

  “我做着玩玩而已,……徵公子。”

  水面的花船微微荡漾,刚想捧起来,却是水池旁的摞石不稳固,

  脚踩处失落,朝浅水池中坠去。

  等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浸在水中,耳边的须发都被湿透。

  水珠顺着脸颊流下,我低着头,不想在外人流露自己此时的崩溃。

  “你是笨蛋吗?”

  宫远徵站着,双臂环抱的姿势似有松动之意。花船被自己弄坏,我坐在水中,抬头望向他,“我可能,起不来了。”

  “所以呢。”宫远徵半蹲在地,

  “你想说什么。”

  “能不能拉我一把。”将纸船拿起来,至少得先留在岸上。

  “求人帮忙至少得有个好态度。”宫远徵如是说道,“像你这般,谁会愿意理你。”

  “……”原来如此。

  微微一笑,这鞋不要也罢。

  有只鞋被水里淹没的石块卡得死死的,费了一把力才拿出来。

  于是,我将另一只脱下来,提在手中时看向回避的宫远徵,

  慢慢站起来。

  白衣浸水,沉重异常。

  我才发现,脚背上的刮痕出血,从冰凉的水中缓和过来,疼痛涌上来。

  这衣服怎么办啊?

  将水尽可能地拧出来,湿衣披在身上,真是痛苦。

  “徵公子,你能不能领我去趟医馆。”

  脚踩着地面,慢慢朝人移动一步。

  “若是简单的擦伤,用药膏便能处理。”你是哪里受伤……?

  浅浅那里应该是有药膏。

  应该不严重吧。我看着“简单”的伤口。

  你是哪里受伤……?

  “明白了,徵公子。”

  你明白什么了。

  宫远徵以为她已经整理好自己的着装,其实也只差一双鞋而已。

  血液在走动间涌出,入目鲜红在白色裙装上扎眼。

  “站住。”

  “你这副惨样子,想怎么向别人解释。”宫远徵叫住她,

  “我未曾说,不领你去医馆。你自己在乱想什么。”

  把鞋子穿上,虽然不适,但总是包裹住自己,还算安全一点。

  “那我们走吧,徵公子。”

  宫远徵看了我一眼,微皱又缓和自己的表情。“走吧。”

  直到他的背影出现,我将突然掉落的眼泪擦干净,慢慢跟上他。

  宫远徵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她,果然,鞋面有血液殷出。

  他怎么突然会觉得,她这么可怜。

  这血是穿鞋的时候不小心带上去的,怎么可能这么严重,我想了想。

  当手扶在宫远徵肩上时,我还是想,其实不是那么痛的,

  他能不能把自己放下来。

  被拿来一身衣服时,我正在把伤口缠上绑带。

  这样的伤与在无锋时受的伤相比,要轻得多呢。即使现在,

  身体的疤被祛掉得完全,但心上能接受的伤势程度可未消失。

  其实她已经有点疯了,分不清在现实中怎么意识正常的情势。

  不管不顾的,

  本身就只处单薄的里裳,脱掉之后,白皙的肤色被水浸得更加嫩泽,

  擦掉脸上的水,湿发披在身上。

  宫远徵换掉潮湿的外衣,一时不察入眼纤细窈窕,他抿着嘴,重新退入自己的房间里。

  这么紫色儿的衣裳,

  我挑起一条绣花内衬,

  对自己来说,

  算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都是小事儿。取了药膏,塞入袖中,就准备离开。

  “徵公子,多谢您,那我先走了。”

  “等等。”

  转过身,宫远徵站在面前。偏银灰的外装,他换上。

  “宫门守护森严,到处都有侍卫把守。”

  “到处都是不该去的地方,

  你可明白?”

  抬眼望向宫远徵,见他认真告诫的眉眼以为能威慑的模样,其实挺不错的。

  “我自然明白。”得找个机会去探探后山。突然向前伸手,似乎是要触碰对方腰腹的位置,要抓住机会做什么事。

  宫远徵闪身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你的铃铛。”

  停住,手心里有一只小铃,滚而停住,好似在泠泠作响。

  眼眸轻转,将铃铛放在一旁的药桌上,微微俯身,作为感谢。随后转身,慢慢朝外面走出去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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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有点意外,这里的景色还真美。

  这条曲折的桥路,紫色的裙摆如同绿荫世界里的唯一鲜艳的颜色,有点子意境嘛。

  慢慢走,静静地欣赏,似乎这样才能隔绝掉内心的混乱不堪。

  脚面的疼痛仍旧存在,

  但此时,更能拉近自己与现实的距离。

  至少我还是个人,

  而不是争斗的野兽。

  “真是……难缠的人。”她就是不说,她就是勾着你的人主动靠近,然后让你的心一步步沦陷。

  宫远徵将暗器囊袋收起来,确定不会轻易松落后,只几步就踏能出房间。

  踩上石板路,一步一测路的距离。毕竟嘛,无锋的还是得完成任务。

  扶着立柱,往远处投目,确定各宫的大体方位。这里地势高些,我一时忘了女客院落的方向,

  特地停下脚步,等有人过来,我好能问问路。

  “云姑娘?”

  怎么满身酒气的,我扶住快要倒地的宫子羽,“羽公子。”

  “你怎么在这里,还……是这副打扮。”难道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她已经被选了夫婿,但为何,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宫子羽不小心碰到了扶着自己手腕处的白皙柔夷,

  “莫非你…是我的新娘。”

  突然,宫子羽因酒醉而泛红晕的脸上露出真实的笑意,像是孩童得到期待已久的糖果,单纯的喜悦。

  坐下,看不远处有两人,站着坐着。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宫子羽的笑脸。

  “有什么好笑的。”我说怎么会走这么快。原来是为了找宫子羽。想必她常在河边散步,

  也是为宫子羽。

  宫远徵露出手里的小铃铛,随后毫不留恋地向下抛去。他转身,

  甩开一旁的帷幔,通往返回的方向。

  铃铛坠在地上,中间擦过石头,轻撞出银铃的音声。

  “羽公子,你醉得这么狠,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耳边轻微的铃音,我微笑看着他不算清醒的模样。

  “我确实是有些醉了。阿…云,可以这么叫你吗?”

  “嗯。”轻轻松开自己的手,宫子羽站稳一点,看着我,

  “若是明天,

  还能再见到你,就好了。”

  看着面前真诚相予的宫子羽,坐在栏杆的架面上看着他,随后垂目,

  面暖。

  我慢慢,将手贴在柱梁面上,眼睛注视下方,“明日,……”

  “若雨水未至,我会待-在泉池边。”

  “真的嘛,那我们就说定了。”

  看着宫子羽离开,

  我静静地注视那颗静静停留在泥土表面的银铃。光线的映照下,

  它的存在感愈发卓越。

  起身,转身朝下方走去。沿着台阶,慢慢走到水池旁,从石块下的缝隙中,捡起快要陷进泥中的小铃铛,

  怎么这里还有一颗。

  第二天,女客院落里。

  “等等。”

  “若真是宋姑娘所为,那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在这里的各位姑娘,包括众多管事都知道,宋四姑娘获得的是一个木牌,

  姜姑娘出事,最受益的人会是她吗?”

  新娘中,有一位姑娘提出异议,想要为宋姑娘洗脱嫌疑。

  她的目光直向宫子羽,话语中则是伤害姜离离姑娘的嫌疑指向在外人看来,

  最受益的我身上。

  哦。

  慢悠悠地走动时,在表面上确实的未受伤前的自己没有什么大差别,

  但只是表面上。

  从外面回到女客院落里,似乎曾经见过这位新娘,从昨天开始,她看向我的目光,突然带有几分了然的得意,和傲慢。

  “此言有理。”众些人,中有新娘点头。

  “羽公子,你不会因为人不同的缘故,就厚此薄彼吧。”

  是那位新娘,看向我,“云姑娘,敢让别人检查你的指甲吗?”

  “红色的蔻丹,与宋四姑娘的药瓶中,毒药同色。不如检查看看,是不是现在损缺一块,又是不是存留毒粉。”

  是这样没错。我藏起根本就没涂过蔻丹的手,唯有其一,裸于袖外。

  那是我昨日不小心磕碰到的,而淤血的指甲,乍一看,确实像涂得蔻丹。

  “是不敢吗?”

  从她的视角里,我确实是心虚模样。

  “原来是这样。

  我竟不知女客院落,竟然发生如此残害人性命的事情。”

  宫远徵领带侍卫,将刺客逃离的终点,锁定到女客院落。鉴于,是待选新娘入宫门后才会出现这么多疑案,宫门中人自然将搜捕重点集中在众新娘中。

  宫尚角才刚回来,明面是从女客院落路过,前往执刃厅。

  也为确定宫远徵所处的方位,

  等他一起前往。

  “羽公子,你相信我吗?我没有做过,伤害姜姑娘的事。”

  “那你就是承认,毒粉是你放在宋四姑娘房中,目的就是为了嫁祸他人。”

  “你怎么如此咄咄逼人。这位姑娘,我我没得罪过你吧。”

  “云姑娘,

  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若是没有,即便有宫子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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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保不了你的。”

  看向身旁的宫子羽,我总不能说实话。

  “云姑娘,真是你做的吗?”

  “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你。

  “宫子羽,别忘了你的身份。”

  看到宫子羽有些期望的眼神,我自然是摇摇头,“当然不是我。”

  被金繁侍卫挡住,我握紧自己的手,看向那位新娘,她是自得的模样,

  愤怒溢出眼底,垂着头被侍卫带出去。众人散去,只剩那位新娘,几步叫住,

  即要离开的宫远徵。

  “徵公子,实不相瞒。昨夜,我曾亲眼看到,……云为衫,她穿着夜行衣,从屋上潜回到女客院落。”

  “云……”为衫?

  “多谢姑娘提供线索,宫门感激不尽。”宫远徵将疑点耐下,表面含笑道。

  随后快走几步,离开女客院落。只留她站在那里,为自己的行动加油打气。

  “你们都知道,不是我。”

  三堂会面,我坐在地牢的审讯座上,

  “在宫门中,平白多出的、性格突变的大有人在,他们知晓未来之事,一次又一次,进入宫门,妄言改变。宫门中人,也因此陷入无止境的重复之中。

  只有宫门血脉,记忆中存留这些不断的重复,也逐渐因此懈怠而厌烦。

  烦得很。三位长老干脆不再现身,除了一些必要的强制出现。前山有四宫之主,宫紫商,宫尚角,宫远徵,宫子羽,

  对此感到十分烦扰。

  宫唤羽与宫鸿羽下棋,“父亲,又是这副棋局。”

  开场,循环开场第一幕,就是这里。

  这么多次,整个人身心懈怠。此时此刻再有野心的人,再筹谋深算的人,被迫走强制剧情的时候,都是一副“肾虚”表情。

  “等等吧,就快下完了。”宫鸿羽掷出一枚棋,可动作不像是平静下来的。

  “你喜欢阿云,可我是云衣啊。”

  我们两人之间是不同的,“羽公子,真正的云为衫现在是在这个世界之外。”

  我之所以选择云为衫,亲身经历的一切之外,也有一点是因为,她主动唤醒了我。

  “另一个云姑娘告诉我,

  只要我想,你就会出现。”

  在黑暗中,睡着的人,被提灯的云为衫叫醒,“帮帮我,好吗?”

  坐在椅上,与宫子羽的目光相视,浅浅的笑安然,“不要认错了人。”

  “云姑娘,

  我当然不会认错。”

  宫子羽,灼灼的目光移向其他地方,“阿云这么做,自有她的打算,

  我当然会相信她。”

  “必须,彻彻底底改变她、他们对宫门中人的认识,要让他们主动退出这里。”

  你们说对吗?

  目光移向宫远徵,他靠近门框站立。而宫尚角背身站立,耳听这里的谈话。

  上官浅留在医馆中,暂时退避这里的情形。她是一开始是如常,没有记忆的状态。

  但在前一次的循环中,她与宫尚角之间的问题彻底说开,

  就在医馆里的再相见,她自己的故事,还有之前的记忆,成一股涌入脑海中。

  晕了过去,便安排在医馆中,暂时歇息一段时间。

  再继续时,

  “你说,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重来这么多次,没想过尝试些新的东西。”

  “去游山玩水,去赏人间清欢,去尝百味美食。”

  既然,天秤倒向你们,为何不把握住这个机会,多体验一些别的事情。

  宫子羽未选妻。

  云姑娘被关在地牢里,不得见外人。

  在女客院落外,

  宫尚角站在外面,去接上官姑娘回角宫长住久居。

  其他的待选新娘,则是被送出宫门。

  那位新娘站在窗边,亲眼见证一对璧人的离开。“怎么这么快?

  怎么什么都不一样。”

  “我明明,挑明了云为衫的身份,按照世界规则,我是可以留下的。”

  “徐姑娘,谁是云为衫啊?”

  “你不会是说,那个云姑娘吧。”

  “可是她的名字是云衣啊。

  姑娘不会弄错了吧。”在一旁正为她整理衣物,侍女装扮的女侍卫如此说道。

  不是云为衫,不是云为衫!??

  规则正确,但人不是。

  蹲在水池边,

  将鞋边的污迹擦干净,与走到自己面前停下来的宫远徵对上视线,

  “远徵少爷。”

  “你这是什么称呼,

  让人好不适应。”

  “脚还疼吗?”

  “……不太疼。”

  “……我明白了。”

  抱着人起来,宫远徵颠了颠怀里的人,她长得好看又漂亮,他很喜欢。

  有心之人不用教,聪慧之人能领悟。

  “羽公子。”

  云为衫叫住宫子羽,

  听他说:

  “阿云,你终于回来啦。”

  面上秀意温柔:

  “以后无事,我们去山谷外逛逛,

  可好?”

  云为衫喜欢宫子羽,就如同宫子羽一如既往的爱终于温暖她的心,

  她也终于相信他的爱,

  慢慢爱上了他。

  循环不再。

  “我捡到了你的铃铛。”

  将手展开,“少爷,莫要再丢了,下次我找不到怎么办?”

  “你……从哪里捡的。”

  “水池边,瀑水旁。

  我以为你在不远处,便在那里等了一会儿。”

  “知道了,不会再扔了。”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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