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3章 更伟大的男人
西蒙斯扣篮得手，还特意在篮筐上挂了一下，居高临下的看了眼罗宾-洛佩斯，这才回到地面。
就这，还不忘学洛佩斯的样子，对着底线摄影镜头怒吼一声。
那分明就是在学洛佩斯的动作。
“哈哈。”胡浩南忍不住笑出声。
看来对洛佩斯一声声怪吼“不满”的不只是自己啊。
胡浩南球场遇“知音”。
洛佩斯怒瞪了眼西蒙斯。
罗斯还在努力带动队友，只不过还没等他招呼马尔卡宁过来挡拆。
裁判已经一声哨响，吹停了比赛。
“裁判吹得是西蒙斯推人犯规。
西蒙斯和洛佩斯在内线争抢位置的时候，有一个推人动作，推倒了洛佩斯，让我们来看慢镜头……”
“看，就是这一下，哎哎，不对啊，洛佩斯之前就有一个隐蔽的扯西蒙斯球衣动作。”
“洛佩斯经验太丰富了，一拉就松，裁判都没有注意到。”
“格瑞斯正在和裁判交涉，表示洛佩斯先有犯规动作，不过看样子没有收到效果，裁判没有维持了原判。”
“张指导，虽说格瑞斯在此前比赛中展现出不俗的指挥能力，用咱们球迷的话说，颇有浩南之风。
但在跟这些NbA裁判打交道方面，貌似还有不小的差距。”
张伟平点点头道：“确实是这样的，我昨天还查了项数据。
说的是在格瑞斯指挥的这几场比赛中，黄蜂球员犯规数比胡浩南时候增加了2.1次。
刚刚这球，我想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其实，不管在球员中间有‘欢迎来到NbA’，在裁判和主教练之间也有这种待遇。
你没那个资历，裁判就这样吹，你也拿他没有太好办法。
我曾听咱们一个国际级裁判，名字我就不说了，他讲过一个故事。
说有次他执法一场亚洲杯，在更衣室里就听有裁判私下里炫耀说，我那天看谁谁不爽，就故意吹他的球队犯规……”
这话是能在直播间说的么？
于佳赶紧出言打断道：“张指导，这是不是说，如果胡指挥的话，情况就会好些？”
“确实如此，别看一场多两三次犯规，看着不多。
这是因为黄蜂整体实力比较强，这要是两个实力水平相当的球队，两、三次犯规足以改变一场比赛。”
……
“瑞恩，这种情况发生次数多吗？”
胡浩南指着裁判问瑞恩。
胡浩南觉得以裁判的眼力，不应该发现不了。
就算主裁判把注意力放在持球人身上，那旁边不还站着俩裁判吗？
裁判在比赛中的站位是非常讲究的，虽说不能全方位无死角观察到所有球员，却也能覆盖绝大部分区域。
这球，西蒙斯推人……且不说洛佩斯有没有假摔。
就算西蒙斯推人犯规，这球也该是各打五十大板，而是单吹西蒙斯一人犯规！
瑞恩快速翻了下资料，道：“咱们犯规数比上个月多了……2.1次。”
2.1次么？
太多了！
看来这段时间裁判没少欺负咱啊。
……
洛佩斯占了便宜却没有受到惩罚，颇为得意。
而在这次获利中，洛佩斯知道这场是存在主场哨的。
既然如此……老球痞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断在试探裁判的吹罚底线，然后从中获利。
洛佩斯接下来的动作也愈发大了起来。
另一方面，吃到犯规的西蒙斯心中不爽。
两人在场上小动作愈发多了起来。
首节1分15秒，西蒙斯冲抢前场篮板，眼看就要抢到篮板，洛佩斯在后面推了西蒙斯一把，顺势摘下篮板。
公牛随即由守转攻。
西蒙斯一边追防，一边冲裁判示意洛佩斯推人犯规。
裁判压根不予理会。
罗斯见裁判没有吹停比赛，抓住机会，果断发起快攻。
今晚罗斯感觉自己的进攻感觉棒极了，以往颇为沉重的双腿都似乎轻快了很多。
面对年轻的亚历山大，罗斯急停急走，这瞬间制动又瞬间加速的能力虽然不如往昔。
但作为曾经熟练掌握这种发力技巧的人，罗斯还是摆脱亚历山大的纠缠，挣得出手机会，急停跳投。
中！
罗斯首节得分来到了14分。
胡浩南没有去看罗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格瑞斯。
期待罗斯表现，那是个人爱好。
但看格瑞斯……却是出于主教练的角度来衡量。
裁判都这么明着给主场哨了，你这还能忍？
但格瑞斯忍了，没有任何表示。
胡浩南对此非常失望。
节间休息的时候，胡浩南特意来到格瑞斯身旁。
不过这次他不再单单是看格瑞斯如何布置，而是等格瑞斯交代完战术调整后，压低些声音建议道：
“格瑞斯，作为一个主教练，你应该展现出你的强硬态度！”
“将熊熊一窝，用你们的话是……呃，一只绵羊可带不出一群狼。”
“裁判吹错了，你就大声的告诉他：这么明显的犯规都不给？你丫是个白痴吗？
不要害怕被裁判吹罚技术犯规，因为你的一次技术犯规可以避免球员N个犯规，这是一笔很划得来的买卖……”
对格瑞斯，胡浩南毫无保留的说出自己的执教心得。
一旁的透明助教布鲁斯-克鲁格和帕特-丹利听了，连忙掏出纸笔记录下来。
这是胡浩南的经验之谈吗？不，这是他们日后可以少走的弯路。
格瑞斯笑着回应道：“要不你给我现场演示下？”
胡浩南：……
看着胡浩南一脸窘迫，格瑞斯笑得很开心。
就在格瑞斯以为胡浩南受挫退缩的时候，她惊奇的看到胡浩南朝当值裁判走了过去。
“嘿，裁判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雅各布-本内特。”
“雅各布……雅各布-本内特（Jacob bet），这名字……怪不得你吹罚烂得像个吉米巴特勒。
听不懂？那我就说些你能听得懂的。
你再这样吹罚下去就会毁了这场比赛。
看看现在球员的动作，如果你不想这里变成一场角斗场，就请你给予我们最起码的公平。”
“教练，请你回到座位上去，如果你觉得我吹罚有问题，可以赛后去向联盟投诉，我们也会给出赛后的裁判报告……”
“少给我提什么裁判报告，难道我还不知道，那就是糊弄球迷的玩意儿，除非你能告诉我裁判报告能够改变比赛结果。”
这时有个边裁过来提醒道：“h教练，现在是你们领先。”
胡浩南一看，还是老熟人劳伦-霍尔特坎普——当初被袭胸的女裁判。
立刻对劳伦说道：“我当然知道我们领先，但那又怎样？这是你们可以不公平执法的理由？嗯？”
“h教练，我知道你的诉求了，第二节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回到你的位置上去，这是我的第一次警告！”
说着劳伦-霍尔特坎普还冲他眨了下眼。
胡浩南确定自己没看错，劳伦居然对他抛媚眼，哦哦懂了懂了……
这就是在联盟混得久的好处。
用本山大叔的话说，先混个脸熟，总有人会卖你这张脸的面子。
脸面是互相的，胡浩南也不想吃到无畏的技术犯规。
现在目的达到，示范也做完了，胡浩南果断鸣金收兵。
当然还不忘回头警告一下雅各布-本内特：“我要的不过分，公平而已！！”
胡浩南晃了晃拳头，像个为公平而战的斗士！
……
胡浩南回来，立刻收到球员欢迎英雄归来般的待遇。
格瑞斯带头鼓掌，眼中满是笑意。
西蒙斯这个直接受害者更是挥舞起毛巾。
“头，太帅了！”狄龙-布鲁克斯喊道。
“头，V587！”卡鲁索跟着附和道。
……
看着一个个上赶着拍马屁却拍不出什么花样的众人。
胡浩南踹了最近的卡鲁索一脚。
“罗斯都快让你防成p了，还搁这V587呢？”
看着又要找个位置坐的胡浩南，格瑞斯喊道：“胡，你不……”
她还以为胡浩南会直接接手这场比赛呢。
胡浩南摆摆手：“我说了，这场是你的，就是你的。”
……
此时在技术台前，裁判员之间有一个小小的讨论。
“本内特，你今晚几次吹罚确实……有待商榷。
现在不管第一节怎么样，我真的建议你接下来摆正位置。
否则，这里真有可能成为一场角斗场。”
黄蜂那边像是欢迎英雄归来般的呼喊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雅各布-本内特转头看了一眼。
黄蜂球员那一个个亢奋的神情，如果胡浩南让他们动手……
本内特不怀疑他们有这个执行力。
劳伦-霍尔特坎普最后又补了一刀：“我想你应该听说过福斯特这个名字。”
本内特听到这名字，脸色一下变得更加严肃起来。
作为裁判，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福斯特的名字。
那曾是裁判圈里的一个大佬级人物。
业内传闻，该大佬在总决赛中因为几次偏袒性判罚遭到胡浩南的报复，最后被一屁股坐晕，被人用担架抬出球场。
当然，还有一种说法是福斯特当时并没有昏厥，只是面子上挂不住，干脆就两眼一闭了事，进了球员通道就自个儿从担架上下来了。
现在看着身旁同事一个个谨慎的态度。
本内特知道自己如果再一意孤行，想必都不用胡浩南动手，这两个同事都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他。
屠夫！
他想起几年前看过的一篇关于胡浩南的报道，里面记录了胡浩南不少绰号，其中就有这么一个。
人的名，树的影。
没有哪个影是没有根的，也没有哪个名是白来的。
屠夫这名字怕就是这样一下下打出来的。
“好了，我知道了。”
“其实，我跟这个h教练也没什么……”
本内特终究没机会把下面的话说完。
因为他的两位同事已经走开了，对他的解释没有任何兴趣。
好吧，自己就是个小人物。
都说大人物做事不需要解释，其实小人物也是不需要解释的。
因为没人会听。
……
次节比赛一开始。
还没有领悟到风向转变的罗宾-洛佩斯还在按照第一节的打法，很快就吃到犯规。
洛佩斯这才知道裁判爸爸已经不再惯着他了，立刻老实多了。
打满第一节的罗斯仅仅得到了两分半钟休息时间就被匆匆派到场上。
没办法，失去罗斯的芝加哥公牛进攻乱的像一团乱麻。
得到些许喘息机会的罗斯一上来就助攻马尔卡宁命中了一记三分。
现在公牛所有的进攻都是围绕罗斯来展开。
格瑞斯想要掐住这一点，不过被胡浩南委婉的阻止了。
胡浩南举手，像个首席助教似的建议道：
“南斯教练，要不先这样打吧。
现在球员已经进入状态了，以强凌弱，但也别太过分，能控制局面就好。”
格瑞斯听了点点头，然后问道：“嗯，可以，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可以让亚历山大上场了。”
这句话在格瑞斯听来就是：不要拉开分差，保持比赛紧迫感，该利用这段时间练练兵了，对面是罗斯，多好的学习机会啊，你还不让亚历山大上去，等啥呢？
“嗯，好，SGA，你起来活动下。”
这放在麦迪眼中就是……
这俩人搁这玩啥呢？
要换亚历山大，直接点名换上去就是了，怎么还一问一答上了？
“道格，你看懂没？”
克里斯蒂白了他一眼：“这事你问我？我……也木鸡呀。”
……
亚历山大上场。
黄蜂三巨头只留了一个浓眉哥在场上。
三分钟后，格瑞斯又用杜兰特把浓眉换了下来。
这样始终留有一人在场上，既给了亚历山大锻炼机会，又能随时出手帮忙托底。
格瑞斯只需要在布置战术的时候多画几个以控卫来主攻的战术，就能达到这一目的。
都不用球员刻意去配合。
这就是主教练的宏观把控能力，也是主教练的价值所在。
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胡浩南对于格瑞斯的表现实在是不能再满意了。
就算是自己来做，也很难做到更好。
胡浩南发现，其实这样偶尔换回“首席助教”视角也很不错。
不一样的位置，带来不一样的比赛感受。
主教练嘛，拼的不就是对比赛的理解和感知力？
所以——
胡浩南觉得这种配合模式以后可以多来几次。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
那么每个成功女人的背后都有一个比她更伟大的男人。
嗯嗯，有道理……
西蒙斯扣篮得手，还特意在篮筐上挂了一下，居高临下的看了眼罗宾-洛佩斯，这才回到地面。
就这，还不忘学洛佩斯的样子，对着底线摄影镜头怒吼一声。
那分明就是在学洛佩斯的动作。
“哈哈。”胡浩南忍不住笑出声。
看来对洛佩斯一声声怪吼“不满”的不只是自己啊。
胡浩南球场遇“知音”。
洛佩斯怒瞪了眼西蒙斯。
罗斯还在努力带动队友，只不过还没等他招呼马尔卡宁过来挡拆。
裁判已经一声哨响，吹停了比赛。
“裁判吹得是西蒙斯推人犯规。
西蒙斯和洛佩斯在内线争抢位置的时候，有一个推人动作，推倒了洛佩斯，让我们来看慢镜头……”
“看，就是这一下，哎哎，不对啊，洛佩斯之前就有一个隐蔽的扯西蒙斯球衣动作。”
“洛佩斯经验太丰富了，一拉就松，裁判都没有注意到。”
“格瑞斯正在和裁判交涉，表示洛佩斯先有犯规动作，不过看样子没有收到效果，裁判没有维持了原判。”
“张指导，虽说格瑞斯在此前比赛中展现出不俗的指挥能力，用咱们球迷的话说，颇有浩南之风。
但在跟这些NbA裁判打交道方面，貌似还有不小的差距。”
张伟平点点头道：“确实是这样的，我昨天还查了项数据。
说的是在格瑞斯指挥的这几场比赛中，黄蜂球员犯规数比胡浩南时候增加了2.1次。
刚刚这球，我想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其实，不管在球员中间有‘欢迎来到NbA’，在裁判和主教练之间也有这种待遇。
你没那个资历，裁判就这样吹，你也拿他没有太好办法。
我曾听咱们一个国际级裁判，名字我就不说了，他讲过一个故事。
说有次他执法一场亚洲杯，在更衣室里就听有裁判私下里炫耀说，我那天看谁谁不爽，就故意吹他的球队犯规……”
这话是能在直播间说的么？
于佳赶紧出言打断道：“张指导，这是不是说，如果胡指挥的话，情况就会好些？”
“确实如此，别看一场多两三次犯规，看着不多。
这是因为黄蜂整体实力比较强，这要是两个实力水平相当的球队，两、三次犯规足以改变一场比赛。”
……
“瑞恩，这种情况发生次数多吗？”
胡浩南指着裁判问瑞恩。
胡浩南觉得以裁判的眼力，不应该发现不了。
就算主裁判把注意力放在持球人身上，那旁边不还站着俩裁判吗？
裁判在比赛中的站位是非常讲究的，虽说不能全方位无死角观察到所有球员，却也能覆盖绝大部分区域。
这球，西蒙斯推人……且不说洛佩斯有没有假摔。
就算西蒙斯推人犯规，这球也该是各打五十大板，而是单吹西蒙斯一人犯规！
瑞恩快速翻了下资料，道：“咱们犯规数比上个月多了……2.1次。”
2.1次么？
太多了！
看来这段时间裁判没少欺负咱啊。
……
洛佩斯占了便宜却没有受到惩罚，颇为得意。
而在这次获利中，洛佩斯知道这场是存在主场哨的。
既然如此……老球痞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断在试探裁判的吹罚底线，然后从中获利。
洛佩斯接下来的动作也愈发大了起来。
另一方面，吃到犯规的西蒙斯心中不爽。
两人在场上小动作愈发多了起来。
首节1分15秒，西蒙斯冲抢前场篮板，眼看就要抢到篮板，洛佩斯在后面推了西蒙斯一把，顺势摘下篮板。
公牛随即由守转攻。
西蒙斯一边追防，一边冲裁判示意洛佩斯推人犯规。
裁判压根不予理会。
罗斯见裁判没有吹停比赛，抓住机会，果断发起快攻。
今晚罗斯感觉自己的进攻感觉棒极了，以往颇为沉重的双腿都似乎轻快了很多。
面对年轻的亚历山大，罗斯急停急走，这瞬间制动又瞬间加速的能力虽然不如往昔。
但作为曾经熟练掌握这种发力技巧的人，罗斯还是摆脱亚历山大的纠缠，挣得出手机会，急停跳投。
中！
罗斯首节得分来到了14分。
胡浩南没有去看罗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格瑞斯。
期待罗斯表现，那是个人爱好。
但看格瑞斯……却是出于主教练的角度来衡量。
裁判都这么明着给主场哨了，你这还能忍？
但格瑞斯忍了，没有任何表示。
胡浩南对此非常失望。
节间休息的时候，胡浩南特意来到格瑞斯身旁。
不过这次他不再单单是看格瑞斯如何布置，而是等格瑞斯交代完战术调整后，压低些声音建议道：
“格瑞斯，作为一个主教练，你应该展现出你的强硬态度！”
“将熊熊一窝，用你们的话是……呃，一只绵羊可带不出一群狼。”
“裁判吹错了，你就大声的告诉他：这么明显的犯规都不给？你丫是个白痴吗？
不要害怕被裁判吹罚技术犯规，因为你的一次技术犯规可以避免球员N个犯规，这是一笔很划得来的买卖……”
对格瑞斯，胡浩南毫无保留的说出自己的执教心得。
一旁的透明助教布鲁斯-克鲁格和帕特-丹利听了，连忙掏出纸笔记录下来。
这是胡浩南的经验之谈吗？不，这是他们日后可以少走的弯路。
格瑞斯笑着回应道：“要不你给我现场演示下？”
胡浩南：……
看着胡浩南一脸窘迫，格瑞斯笑得很开心。
就在格瑞斯以为胡浩南受挫退缩的时候，她惊奇的看到胡浩南朝当值裁判走了过去。
“嘿，裁判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雅各布-本内特。”
“雅各布……雅各布-本内特（Jacob bet），这名字……怪不得你吹罚烂得像个吉米巴特勒。
听不懂？那我就说些你能听得懂的。
你再这样吹罚下去就会毁了这场比赛。
看看现在球员的动作，如果你不想这里变成一场角斗场，就请你给予我们最起码的公平。”
“教练，请你回到座位上去，如果你觉得我吹罚有问题，可以赛后去向联盟投诉，我们也会给出赛后的裁判报告……”
“少给我提什么裁判报告，难道我还不知道，那就是糊弄球迷的玩意儿，除非你能告诉我裁判报告能够改变比赛结果。”
这时有个边裁过来提醒道：“h教练，现在是你们领先。”
胡浩南一看，还是老熟人劳伦-霍尔特坎普——当初被袭胸的女裁判。
立刻对劳伦说道：“我当然知道我们领先，但那又怎样？这是你们可以不公平执法的理由？嗯？”
“h教练，我知道你的诉求了，第二节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回到你的位置上去，这是我的第一次警告！”
说着劳伦-霍尔特坎普还冲他眨了下眼。
胡浩南确定自己没看错，劳伦居然对他抛媚眼，哦哦懂了懂了……
这就是在联盟混得久的好处。
用本山大叔的话说，先混个脸熟，总有人会卖你这张脸的面子。
脸面是互相的，胡浩南也不想吃到无畏的技术犯规。
现在目的达到，示范也做完了，胡浩南果断鸣金收兵。
当然还不忘回头警告一下雅各布-本内特：“我要的不过分，公平而已！！”
胡浩南晃了晃拳头，像个为公平而战的斗士！
……
胡浩南回来，立刻收到球员欢迎英雄归来般的待遇。
格瑞斯带头鼓掌，眼中满是笑意。
西蒙斯这个直接受害者更是挥舞起毛巾。
“头，太帅了！”狄龙-布鲁克斯喊道。
“头，V587！”卡鲁索跟着附和道。
……
看着一个个上赶着拍马屁却拍不出什么花样的众人。
胡浩南踹了最近的卡鲁索一脚。
“罗斯都快让你防成p了，还搁这V587呢？”
看着又要找个位置坐的胡浩南，格瑞斯喊道：“胡，你不……”
她还以为胡浩南会直接接手这场比赛呢。
胡浩南摆摆手：“我说了，这场是你的，就是你的。”
……
此时在技术台前，裁判员之间有一个小小的讨论。
“本内特，你今晚几次吹罚确实……有待商榷。
现在不管第一节怎么样，我真的建议你接下来摆正位置。
否则，这里真有可能成为一场角斗场。”
黄蜂那边像是欢迎英雄归来般的呼喊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雅各布-本内特转头看了一眼。
黄蜂球员那一个个亢奋的神情，如果胡浩南让他们动手……
本内特不怀疑他们有这个执行力。
劳伦-霍尔特坎普最后又补了一刀：“我想你应该听说过福斯特这个名字。”
本内特听到这名字，脸色一下变得更加严肃起来。
作为裁判，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福斯特的名字。
那曾是裁判圈里的一个大佬级人物。
业内传闻，该大佬在总决赛中因为几次偏袒性判罚遭到胡浩南的报复，最后被一屁股坐晕，被人用担架抬出球场。
当然，还有一种说法是福斯特当时并没有昏厥，只是面子上挂不住，干脆就两眼一闭了事，进了球员通道就自个儿从担架上下来了。
现在看着身旁同事一个个谨慎的态度。
本内特知道自己如果再一意孤行，想必都不用胡浩南动手，这两个同事都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他。
屠夫！
他想起几年前看过的一篇关于胡浩南的报道，里面记录了胡浩南不少绰号，其中就有这么一个。
人的名，树的影。
没有哪个影是没有根的，也没有哪个名是白来的。
屠夫这名字怕就是这样一下下打出来的。
“好了，我知道了。”
“其实，我跟这个h教练也没什么……”
本内特终究没机会把下面的话说完。
因为他的两位同事已经走开了，对他的解释没有任何兴趣。
好吧，自己就是个小人物。
都说大人物做事不需要解释，其实小人物也是不需要解释的。
因为没人会听。
……
次节比赛一开始。
还没有领悟到风向转变的罗宾-洛佩斯还在按照第一节的打法，很快就吃到犯规。
洛佩斯这才知道裁判爸爸已经不再惯着他了，立刻老实多了。
打满第一节的罗斯仅仅得到了两分半钟休息时间就被匆匆派到场上。
没办法，失去罗斯的芝加哥公牛进攻乱的像一团乱麻。
得到些许喘息机会的罗斯一上来就助攻马尔卡宁命中了一记三分。
现在公牛所有的进攻都是围绕罗斯来展开。
格瑞斯想要掐住这一点，不过被胡浩南委婉的阻止了。
胡浩南举手，像个首席助教似的建议道：
“南斯教练，要不先这样打吧。
现在球员已经进入状态了，以强凌弱，但也别太过分，能控制局面就好。”
格瑞斯听了点点头，然后问道：“嗯，可以，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可以让亚历山大上场了。”
这句话在格瑞斯听来就是：不要拉开分差，保持比赛紧迫感，该利用这段时间练练兵了，对面是罗斯，多好的学习机会啊，你还不让亚历山大上去，等啥呢？
“嗯，好，SGA，你起来活动下。”
这放在麦迪眼中就是……
这俩人搁这玩啥呢？
要换亚历山大，直接点名换上去就是了，怎么还一问一答上了？
“道格，你看懂没？”
克里斯蒂白了他一眼：“这事你问我？我……也木鸡呀。”
……
亚历山大上场。
黄蜂三巨头只留了一个浓眉哥在场上。
三分钟后，格瑞斯又用杜兰特把浓眉换了下来。
这样始终留有一人在场上，既给了亚历山大锻炼机会，又能随时出手帮忙托底。
格瑞斯只需要在布置战术的时候多画几个以控卫来主攻的战术，就能达到这一目的。
都不用球员刻意去配合。
这就是主教练的宏观把控能力，也是主教练的价值所在。
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胡浩南对于格瑞斯的表现实在是不能再满意了。
就算是自己来做，也很难做到更好。
胡浩南发现，其实这样偶尔换回“首席助教”视角也很不错。
不一样的位置，带来不一样的比赛感受。
主教练嘛，拼的不就是对比赛的理解和感知力？
所以——
胡浩南觉得这种配合模式以后可以多来几次。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
那么每个成功女人的背后都有一个比她更伟大的男人。
嗯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