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解禁!碎玉轩放鞭炮(用锅碗瓢盆代替)-《穿成清代小咸鱼》

  碎玉轩的辣椒架昨夜被连夜改造成了 “庆祝台”,十几根最粗壮的辣椒串成了 “鞭炮”,红得晃眼。春喜正踩着板凳,往房檐下挂铁锅,锅底还沾着早上煮辣条的红油;小禄子蹲在院里,把十几个粗瓷碗摆成圈,每个碗里都磕了个鸡蛋 —— 按苏晓晓的吩咐,这叫 “蛋碎迎新”,寓意 “打破禁足霉运”。

  “都精神点!” 苏晓晓穿着那件印着卡通猫的 T 恤,外面套了件水绿色宫装,活像棵刚从辣椒地里拔出来的青椒,“一会儿李德全来宣旨,咱得拿出点‘刑满释放’的气势!记住,锅碗瓢盆敲得越响,显得咱越开心,越让某些人看不透!”

  春喜手一抖,铁锅 “哐当” 掉在地上,砸得金砖 “嗡” 的一声,震得院角的 “情报鸡” 扑棱棱飞起来,拉了泡屎在辣椒串上。

  “没事没事,” 苏晓晓捡起铁锅,用袖子擦了擦,“这叫‘鸡屎运’,好兆头!”

  正说着,墙外传来冯太监的尖嗓子:“翠嫔娘娘接旨 ——”

  苏晓晓赶紧拽着春喜和小禄子跪好,膝盖刚碰到冰凉的金砖,就听见李德全慢悠悠地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翠嫔苏晓晓,虽性情跳脱,却心直口快,查无实据,即日起解禁,仍居碎玉轩。另,赏火锅一套,辣条三斤,钦此 ——”

  “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晓晓带头喊,声音洪亮得能掀翻屋顶,起身时故意踉跄了一下,差点撞翻旁边的粗瓷碗。

  李德全憋着笑,把赏赐清单递给她:“娘娘,陛下说了,这火锅是御膳房王师傅新做的,锅底加了三倍牛油,保准够辣。”

  “陛下有心了!” 苏晓晓接过清单,眼睛在 “三斤辣条” 上停了三秒,突然压低声音,“李公公,那疯嬷嬷招了没?是谁指使她的?”

  李德全往左右看了看,用扇子挡着嘴:“还没呢。不过老奴听说,她被拖去浣衣局后,只喊过一句‘是姓张的让我干的’—— 至于哪个姓张的,就说不清了。”

  苏晓晓心里咯噔一下 —— 姓张的?张御史?还是八王爷府的某个姓张的小厮?她刚想追问,就见李德全使了个眼色,示意有人盯着。

  “娘娘快准备庆祝吧,” 李德全提高声音,“老奴还得回禀陛下呢。”

  送走李德全,苏晓晓转身就喊:“小的们!开整!”

  春喜抱起铁锅,小禄子举着铜盆,两人 “哐哐当当” 敲起来,节奏乱得像野猫打架。苏晓晓抓起串辣椒,学着鞭炮的声调喊:“噼里啪啦 —— 解禁啦 —— 噼里啪啦 —— 吃火锅啦 ——”

  “情报鸡” 被吓得直扑腾,把挂在房檐下的铁锅撞得 “咚咚” 响,倒真有几分鞭炮的意思。路过的小太监小宫女都围过来看,笑得前仰后合。

  “翠嫔娘娘这是…… 疯了?” 一个小宫女戳着同伴的胳膊。

  “你懂什么,” 旁边的老太监捋着胡子,“这叫‘咸鱼翻身乐’,没经历过禁足的不懂!”

  正闹得欢,小禄子突然指着墙外:“娘娘!华妃娘娘派人来了!”

  来的是华妃身边的掌事宫女,手里捧着个锦盒,脸上没什么表情:“我家娘娘说,恭喜翠嫔解禁。这是娘娘赏的‘安静锣’,要是再这么吵,她就派人来敲锣 —— 敲到碎玉轩鸡犬不宁。”

  锦盒里果然放着面小铜锣,锣边还刻着 “肃静” 二字。苏晓晓笑得直拍大腿:“替我谢谢华妃娘娘!告诉她,我这就把锅碗瓢盆收起来,保证吵不到她的欢宜香!”

  掌事宫女走后,春喜小声说:“娘娘,华妃这是示好呢?还是警告啊?”

  “都有。” 苏晓晓把铜锣挂在辣椒架上,“她烦的是背后使阴招的人,咱跟她不算敌人。再说了,有她这面锣镇着,某些想偷听的人也得掂量掂量。”

  果然,没过多久,小禄子就从御膳房的线人那听说,张御史的小厮在墙外蹲了半天,被铜锣声吓跑了,还崴了脚。

  “活该!” 苏晓晓正在院子里支火锅,闻言笑得差点把牛油块掉在地上,“让他偷听!下次再敢来,我就用辣椒水泼他!”

  火锅刚煮开,红油翻滚着冒泡,香味飘出半条街。淳常在闻着味跑来了,手里还拎着坛桂花酒:“姐姐解禁,我来贺喜!这酒是偷偷藏的,咱边吃边喝!”

  弘昼小魔王也翻墙进来了,手里举着个风筝,上面还粘着 “八王爷爱啃辣椒” 的残字:“翠嫔姐姐!我把风筝修好了,咱吃完火锅去放风筝!”

  一时间,碎玉轩里人声鼎沸。春喜和小禄子忙着添炭火,淳常在给大家倒酒,弘昼缠着苏晓晓教他 “情报鸡” 的暗号,辣椒的辣、牛油的香、桂花酒的甜混在一起,热闹得像过年。

  苏晓晓喝得有点晕,靠在辣椒架上,看着眼前的热闹,突然觉得有点不真实。前几天还在担心被八王爷陷害,现在却能安安稳稳地吃火锅,这反转来得比她的 “歪理” 还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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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在想什么?” 淳常在碰了碰她的胳膊,眼里闪着好奇,“是不是在想,是谁让那疯嬷嬷来害你?”

  苏晓晓坐直了些,酒意醒了大半:“你也觉得不对劲?”

  “嗯。” 淳常在压低声音,“我听我宫里的老嬷嬷说,那疯嬷嬷以前是太后宫里的人,后来被调到浣衣局,跟八王爷八竿子打不着 —— 怎么会突然替他卖命?”

  苏晓晓的心里沉了沉。她想起李德全说的 “姓张的”,想起李太医还没招供的小厮,想起那只被换过的毒药坛…… 这背后的人,藏得比辣椒油里的花椒还深。

  “不管是谁,” 苏晓晓夹起块毛肚,在红油里七上八下,“敢在老娘的火锅局上使绊子,就得有被辣哭的觉悟。”

  正说着,弘昼突然指着院门口:“猫!那只三花猫!”

  众人抬头,只见那只叼走过密信的三花猫蹲在门口,绿眼睛直勾勾盯着火锅,嘴里还叼着个小布包。

  苏晓晓心里一动,冲猫招招手:“过来!有鱼干吃!”

  猫犹豫了一下,叼着布包走进来,把布包放在苏晓晓脚边,蹭了蹭她的裤腿,像是在邀功。

  苏晓晓捡起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半张被撕烂的纸条,上面用炭笔写着:“张…… 坛…… 李……” 字迹潦草,像是急着写的。

  “这是……” 淳常在凑过来看,“好像是从账本上撕下来的?”

  苏晓晓捏着纸条,突然想起李太医的小厮在御膳房后巷烧东西 —— 难道烧的就是这本账本?她把纸条揣进怀里,摸了摸三花猫的头:“谢了啊,猫主子。”

  猫 “喵” 了一声,叼起苏晓晓扔给它的鱼干,窜上墙头,眨眼就没影了。

  火锅局散后,苏晓晓把自己关在柴房,对着那半张纸条琢磨。“张” 可能是张御史,“坛” 是毒药坛,“李” 是李太医…… 这三者之间有什么联系?难道是张御史和李太医合谋,用毒药坛栽赃自己,再借八王爷的手除掉后患?

  “不对,” 她摇摇头,“张御史没这么大的胆子,李太医更不敢。背后一定还有人,在借着八王爷的幌子搞事。”

  柴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春喜端着碗醒酒汤走进来,眼神里带着担忧:“娘娘,您还在想那事啊?解禁了就该高兴,别想那么多了。”

  苏晓晓接过醒酒汤,喝了一口,突然笑了:“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 她指了指墙角的辣酱坛,“就用辣椒水挡。”

  可她心里清楚,这事没那么容易结束。那半张纸条像根刺,扎在她的好奇心眼里。她隐隐觉得,这背后的人不仅想害她,还想借她的手除掉八王爷,甚至…… 动摇皇帝的心思。

  夜渐渐深了,碎玉轩的灯还亮着。苏晓晓把那半张纸条藏进辣酱坛最底层,上面压着块牛油 —— 她知道,这坛辣酱,迟早还得派上大用场。墙外传来巡逻侍卫的脚步声,月光透过窗棂,照在锅碗瓢盆上,反射出细碎的光,像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

  解禁的热闹散去,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那个藏在暗处的 “姓张的” 是谁?三花猫为什么会送来纸条?李太医的小厮到底烧了什么秘密?苏晓晓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牛油,突然觉得,这后宫的火锅,果然是越煮越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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