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插播一条广告-《卧底回来后被病娇抱回家了》

  林森诡异的沉默许久,带着种沉静的声嘶力竭,紧接着彻底疯癫:

  “你没事闲的在家待会儿好不好!好不好!哥,我求你了!!!”

  “你别出来!!行!不!行!”

  “三米之内人畜遭殃,十米之内凡是活物都被炼出舍利子了!”

  “为了三界和平,世间安定,你回家吧好不好?!!”

  龙谨枫单手按着静音键,慢悠悠的端详着自己修剪整齐圆润的指甲,预估那边破防的差不多了,淡淡从静音键移开手指:

  “说完了?说完出警吧,不用带太多人,看一眼就行,没准不用移到部里,市局或者派出所就办了呢…”

  “我谢谢你撒旦!”林森咆哮。

  ……

  阳光透过艺术馆的哥特式玻璃,在雪白的天鹅绒地毯上,映出仿若彩虹般的影子。

  秦银落恍然明白了些什么,安静的闭了闭眼:

  “幽灵在哪,我先去找他。”

  ………

  “里面的,出来!”

  手机手电筒的光打在斑驳的铁门上,映出了一圈斑驳苍白的影子,幽灵侧身后退靠墙,躲避里面人非法武器的同时避免破坏现场。

  “我数到三,再不出来后果自负!”

  “一!”

  “二!”

  幽灵双目缓缓眯起…

  “不用…”

  细微的声响从门口传来,幽灵瞬间回头。

  秦银落把头发扎成高马尾,从被炸开的洞口俯身而入:

  “我来开。”

  幽灵愣了一秒:“怎么找来的?”

  秦银落安静的走到他旁边,指尖一挑拽出他脖颈上的项链:

  “好好研究研究,别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

  幽灵微微偏头,细细观摩了一下项链上坠的碎钻,慢慢捻住了一颗最为澄澈却不显现火彩的钻石:

  “龙、谨、墨。”

  ……

  “哥—哥—”龙谨墨连滚带爬冲到楼下拦住他即将出门的亲哥。

  “干什么?”龙谨枫侧身看向便宜弟弟,避开了某人涕泪横流的惨叫:

  “一有事就咯咯叫…”

  龙谨墨拉着亲哥的衣角,第一次目光中多了几分虔诚和对亲情的渴望:

  “你平时被嫂子发现了怎么处理?”

  龙谨枫安静的和影帝弟弟满腔诚挚的目光相对,片刻后轻轻一笑:

  “我和你嫂子是情趣…”

  “各自间心知肚明…”

  “你居然不是吗…”

  “弟弟?”

  龙谨墨:…

  噼啪崩哒咚…

  天崩地裂…

  龙影帝默默走回房间,找出搓衣板跪好…

  ………

  “别装,你会不知道?”

  秦银落随手从旁边捡了根撬棍从门缝插入,用力一别。

  “嘭!”

  铁门发出了一声锁孔错位的声响,幽灵笑了一声,侧身一脚踹开大门:“倒是也是。”

  ……

  龙谨墨默默从搓衣板上站起来,吹着口哨,溜溜达达的下楼了。

  老婆真好…

  爱老婆…

  ……

  “嘭!”

  随着幽灵一脚落地,铁门成扇形骤然向里划开,“嘭”的一声砸在墙面上,又反弹回来被秦银落随意抬腿顶住…

  潮湿的霉味,混着浓重的铁锈的气息钻进鼻腔,铁门后的密室里没有窗,唯一的光源来自头顶那盏接触不良的白炽灯,橙黄色的光晕晃来晃去,把墙角堆着的废弃桌椅照的像一个个佝偻人影。

  “不是铁锈…”秦银落双目慢慢眯起,嗅了嗅:“是血。”

  “原来门在这,我说怎么厕所那里推不开,合着我炸的是墙。”幽灵仰头看着那边台阶上方,透光的铁门:

  “这是个仓库?”

  秦银落两步跨上台阶,抬手推了下:

  “踹不开,锁了。”

  “看来又跑了…”秦银落单手扶腰,眉头紧蹙:

  “等我哪天把他们扣在这,非把这帮孙子天灵盖掀开。”

  “可是那手是谁的?”

  “重弧…”阴暗的环境中,幽灵瞳孔压紧:

  “你觉不觉得…?”

  秦银落舌尖抵住上颚:“血腥味更浓了。”

  他骤然反应过来什么,抽出手机拨通120:“快找!伤员还在这。”

  “嘭!”

  铁门骤然被人破开,林森一个踉跄,连滚带爬滚下楼梯:

  “窝糙…”

  “麻辣隔壁…”

  “快快快…”

  秦银落猛地低喝一声:“快找!受害人还在这。”

  空旷的仓库其实很好找,角落里堆积的废弃桌椅被接连搬走,林森带着头灯猛地抬手打了个手势:

  “别动别动,快快快!叫消防!给幺幺九的弟兄打个电话!快快快!”

  小姑娘蜷缩在课桌间的缝隙里,身下脏污的校服被鲜血沁透,黏糊糊的贴在小腹上。一截断裂的桌腿斜斜的从她腹腔穿入,刺出的木刺上挂着暗红的碎肉和灰白的脂肪,末端沾着几缕被血濡湿的布料。

  胸口只剩下细微的起伏,每一次呼吸发出嗬嗬的气音,温热的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身下积出细小的水洼。

  “散开!散开!保证空气流通!我来!”龙谨枫大步走进来,单手把林森拉开,单膝触地,俯身呼唤三次:

  “林解语!”

  “林解语!”

  “林解语!”

  “能听到的话,不用说话,手指动一下…”

  小姑娘费力的睁眼,食指缓缓抬了一下。

  秦银落拎着校医室的医药箱飞速跑入,把纱布递到龙谨枫手里。

  龙谨枫长吁一口气,头一次从老婆手里拿东西没拉拉小手,飞速扯开纱布按在伤口周围渗血处:

  “其他人,把上面桌子椅子都拿走,别砸下来。慢一点,别动到这个…”

  他单手托着小姑娘,慢慢把小姑娘的头倾向一侧:

  “老婆,你手稳托住,别动,免得她过度疼痛呕吐窒息。”

  秦银落探出一只手接替他的手:“好,交给我。”

  龙谨枫扽出纱布,小心翼翼的固定穿透小姑娘腹部的桌腿:

  “消防和救护车还没来?”

  “来了来了…”林森一转头,刚好看到橙黄制服的消防员和抬着担架的医护人员飞奔而来。

  消防员慢慢锯断桌腿,医护人员小心翼翼的把伤员抬上担架…

  染血的手机慢慢从小姑娘口袋中滑出,摔落在地面上…

  “啪…”

  蛛网状的裂痕扩散开来,屏幕受到撞击亮起,页面星图旋转缓缓弹出一句话

  ——database 1653 delete

  紧接着字母消失,一张图片缓缓浮现…

  秦银落闻声回头,照片映入眼帘瞬间,他脸上的最后一丝表情消散,缓缓俯身,慢慢伸手去捡那部屏幕破碎的手机…

  龙谨枫眼中刚浮现出的一丝笑容僵住,紧接着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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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算计为开始的真心是否算作真心…】

  ……

  【预告:

  “怎么称呼您?”

  男人神色温和,金丝边眼镜的金链摇晃,但表面的伪装却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那种源自骨髓的闷刀不见血的残忍,他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压在美人唇上,嗓音低缓而温柔:

  “我姓秦,秦策骸。”

  “好的先生。”漂亮的白发青年发尾带着淡淡的红,颜色过度的和头顶毛绒绒的狐耳,以及身后摇曳着如仙似幻的九条大尾巴如出一辙,美人漂亮的狐狸眼安静的看着他,缓缓笑了:“我叫阮静歌。”

  “先生,求您疼疼我…”

  男人笑着俯下身…

  ……

  毒药隐藏在蜜糖之下,刀锋隐匿在柔软之中。

  “先生,可曾听闻…

  菟丝花会攀附寄生,直至杀死宿主…”

  “可是亲爱的,我养出的玫瑰,我怎会不知道有刺?”】

  【情节预告:

  “郎啊郎,解绳忙……”

  “绳头系着半截肠……”

  “妻啊妻,莫哭腔……”

  “盖头底下眼无光……”

  子时的风裹着纸钱味儿,吹得红轿轿帘簌簌发抖。本该是艳色的八抬大轿,此刻却仿佛是从血里捞出来的,轿身糊的囍字被雨水泡得发涨,荧绿的鬼火飘过,边角卷成漆黑的“丧”字的形状。

  轿夫们步子沉得古怪,草鞋踩在泥路上没声息,踏着凄厉的童谣的韵,白森森的脚踝在裤管下晃,绳结勒住脖颈,绳结里渗着黑褐色的渍。

  纸娃娃跟着鬼火慢慢摇晃向前,轻声吟唱——

  “红盖头,遮月光……”

  “麻绳绕轿三圈长……”

  “一步颠,轿帘晃……”

  “露出半张青面郎……”

  阴风吹起了轿帘,露出了盖着盖头的新娘,像是终于被惊扰,又一阵风吹过,盖头掀起些许,新娘终于睁眼,却显现出诡异的一蓝一绿一双异瞳…

  漂亮的白发青年沉默了片刻,慢慢坐直:

  “我不是死了吗…”

  “谁把我挖出来了?”

  “哪个逆子把他祖宗挖出来了?”

  金与黑的双色光晕荡漾而出,九条狐尾自身后显现缓缓摇曳,漂亮的白发青年笑了,纤细的指间淡红色的雾气缠绕旋转,美人轻抚过自己的脸颊:

  “我看看哪家逆子…”

  盖头边缘渗出暗红的水,顺着轿板缝往下滴,在地上拼出歪歪扭扭的血字,不等人看清,旋即被新的泥水冲散。

  新坟上的土突然动了动,一支银簪顶破土层冒出来,簪头的凤嘴张着,叼着半片血淋淋的指甲,指甲盖上还留着新涂的凤仙花红。

  雨里传来轿夫的号子,调子是送嫁的,词却变了:

  “抬个空轿回,红绳缠新鬼,明年此时节,换件红衣来……”

  阮静歌懒洋洋的支起身,抢了轿子外纸娃娃的歌谣:

  “娘塞帕,帕染霜……”

  “过桥莫要回头望……”

  “鸡不叫,天未亮……”

  “抬轿人,换衣裳……”

  “白衣白帽抬空轿……”

  歌谣落下的瞬间,漂亮的白发青年身影缓缓消失:

  “拿老子配阴婚,好大的胆子,让你们主子滚来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