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阿杰看到网上的消息，担心不已。
他没想到发条微博会给大炮引来这么多谩骂。
见到大炮第一件事，就是赶紧道歉。
“对不起啊教练，都怪我，害你被网友们骂了……”
除hpL外，AtG俱乐部还有几个游戏分部，都在一栋总部大楼里。
hpL休赛期，选手不在俱乐部，他们这层的小食堂暂时关闭。
大炮来带阿杰去其他分部的食堂吃早饭。
阿杰上来就道歉，大炮还以为怎么了。
“我当是什么呢？这点儿小事，无所谓，他们想骂就骂吧。”
被网友骂这种事，大炮早就习惯了。
他当教练这么多年，也就最近几个月被骂得少了点儿。
教练本身就是个背锅侠，习惯就好。
见大炮没有生气，阿杰松了口气：“教练，要不你澄清一下？”
转会期尘埃落定之前，选手是不能对外透露试训消息的。
他不能主动解释，不然就都知道他试训LNG了。
但也不能看着大炮因为他被骂，他想让大炮澄清。
大炮一摆手：“澄清干什么？没有必要。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好好试训，找个好队伍是最要紧的。”
见他是真的不在意，阿杰放下心来。
他们这边刚吃过早饭，方时就开着车来了，带上阿杰，送他去LNG基地。
没有大炮，阿杰更自在。
路上两人聊起，阿杰告诉方时，他挺想留在LNG的。
“要是能留在LNG，以后就在京市，没事还能经常去你们那儿串个门蹭个饭！”
阿杰想想就兴奋。
但他很快皱起脸，叹气：“不知道能不能留下。”
开着车的方时没有接话，毕竟这种事情，他确实帮不上忙。
到了LNG基地，LNG战队经理热情邀请方时进去坐坐。
方时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下了车。
他也想看看阿杰的试训情况。
把人迎进门，LNG战队经理笑眯眯看着方时：“时晚，你有没有转会的意向啊？”
方时摇头：“暂时没有。”
“那你什么时候想转会了，优先考虑我们俱乐部啊！”
选秀大会错过方时，LNG从战队经理到管理层，事后都非常后悔。
现在看着方时，战队经理不光想挖墙脚，还想把大门关上，直接不放他走了。
不过想也知道，AtG是不可能放他的。
只能说悔不当初吧。
阿杰试训AtG的事还没平息，网上又有人爆出，时晚在LNG试训。
这下AtG的粉丝彻底炸了。
【啊？？？真的假的？别吓我啊！】
【不可能吧？时晚怎么可能会转会？】
【别搞啊！转会期不是都快结束了吗？这个时候爆这么大的瓜？！】
【不是？！放时晚出去试训，AtG不过了是吧？】
【AtG到底在搞什么？！】
【……】
粉丝眼里，教练就是俱乐部管理层的代表。
铺天盖地的骂声冲向大炮。
刚拿到冠军的时候，大炮微博下全是夸他的评论。
短短几天，当初夸他的人翻脸如翻书，全都气势汹汹跑来找他要说法。
好在大炮早有预料，从一开始，就没有对这些爱屋及乌的粉丝抱太高期待。
跟他要说法？
没有的东西，他能给什么说法？
但大炮不打算澄清。
有一次就会有两次。
这次因为误会闹，下次会不会因为轮换选手闹？选手真的转会闹？
无论是俱乐部、教练，还是选手，都绝不能被粉丝裹挟。
第一次就得让粉丝明白，不要一有事就闹，闹是没有用的。
大炮不准备澄清，即便被骂，他也要用这事儿来树立自己的权威。
他不急但有人急。
眼看粉丝越闹越厉害，俱乐部被骂惨了，AtG战队经理老杜坐不住了，一个电话打过来。
“炮教，网上闹那么凶，你倒是澄清一下啊！”
大炮还是不以为意：“本来就是假的，不需要澄清，过几天转会期结果出来，他们自己就知道了。”
老杜觉得不靠谱：“还过几天，你没看俱乐部超话和官博下都闹成什么样了吗？”
老杜是俱乐部管理层，如果是其他分部，这种情况，他直接就让运营发博澄清了。
但在hpL这边有姜少安在，即便姜少安很少插手战队管理，那也是尊不能忽视的大佛。
大炮不光是冠军教练，还是时晚带过来的关系户，有话语权。
hpL的事情，老杜基本都会跟大炮商量着来。
按照大炮的意思是不用管，但老杜很担心。
待过那么多俱乐部，大炮也明白不能跟管理层对着干了。
大炮身影在二队选手的直播间一出现，弹幕上全是粉丝的质问。
【大炮过来！我问问你！】
【时晚真的去LNG试训了吗？】
【AtG是不是不过了？大炮说话！】
还有人发付费语音弹幕。
【大炮，你给我滚过来！】
电子机械女声在训练室响起，二队选手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转头，小心地朝大炮看去。
大炮听到了，随手拉了一张电竞椅，在选手身边坐下，抬眼看向屏幕。
“我过来了，干什么吧。”
得到消息的粉丝涌进直播间，弹幕快速跳动。
【时晚是不是去LNG试训了？！】
【时晚真的要转会吗？】
【时晚为什么转会？！】
【……】
看到所有弹幕都在问时晚是不是要转会，大炮没有马上澄清，而是皱起眉。
“转会怎么了？谁跟你们说选手转会是件坏事的？”
他这话更让粉丝误会时晚真要转会了。
【啊？不是吧？时晚真要转会啊？】
【好好好！时晚在哪儿我在哪儿！垃圾AtG！】
【AtG是什么神经俱乐部！】
【AtG不配！】
【傻叉AtG管理层！】
【……】
好的时候是老钱，不好的时候就是傻叉。
看到俱乐部也被骂，大炮心里平衡了，耐着性子解释起来。
“我觉得你们都想偏了，转会什么时候是一件坏事了？从一个不适配的队伍，转到一个适配的队伍，是对多方都有好处的一件大好事。”
这说法粉丝不能接受。
【放屁！AtG都冠军了，还怎么适配？狗屁俱乐部！不想要成绩，就把我们五小鬼都放了！】
大炮摇头：“你们真是……拿冠军转会怎么不是好事了？就这么跟你们说吧，冠军奖金是六百万，分到选手手上也就几十万。转会费你们知道多少吗？就咱们现在的五个选手，哪个挂出去身价不得上千万？选手拿百分之二十转会费，你们应该都小学毕业了，自己算算是多少，顶拿几个冠军。”
“而且，像他们这种巅峰期选手转会后，工资都是成倍涨的，就跟打工人跳槽一样，你们不想要高工资吗？”
“你们要真是为了选手好，就应该支持他们转会才是，别总把转会当成一件坏事。”
大炮一通说词，成功把直播间的粉丝忽悠住了。
转会有转会费，还能涨工资……
对他们喜欢的选手来说，似乎、好像、是挺不错的。
【那冠军怎么办？好好的夺冠战队，刚拿冠军，就要被拆散，我还想看他们多拿几次冠军！】
大炮扯着嘴角一笑：“谁说转会就不能拿冠军了？你们对自己喜欢的选手就这么没信心吗？”
没有粉丝会觉得自己喜欢的选手菜，这个说词勉强让人接受。
还有粉丝说了：【可是他们五个一起拿了冠军，感情那么好，不想让他们分开。】
大炮也有说词：“打电竞不是来交朋友的，难道要让他们为了兄弟感情，不要成绩、不要钱吗？”
“再说hpL就这么大，场下不见场上见，感情好的转会了也能继续当兄弟。要是多转几个俱乐部，全联盟都是兄弟还不好？”
这话说得好像没毛病，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粉丝谈感情，他说成绩。
粉丝谈成绩，他说金钱。
直播间的粉丝被大炮忽悠瘸了，很多人渐渐开始相信转会是件好事情。
几句话就扭转了局势，大炮翘起二郎腿晃了晃，神情略带一丝得意。
“选手和俱乐部都有钱拿，买人的俱乐部也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人。转会无论是对选手，还是双方俱乐部，本来就都是好事，我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反对。”
他们为什么反对？当然是因为觉得对他们喜欢的选手不好。
但听大炮一顿忽悠，很多粉丝的态度发生了转变。
【这么看来，转会也不是不行，选手本来就是吃青春饭的，打不了几年，希望他们能多赚点儿钱。】
【转吧转吧，只希望大家都去好地方。】
【转会费要高一点儿啊！我们五小鬼值得！】
直播间时晚粉丝最多，被大炮忽悠后，时晚粉丝也没那么生气了。
AtG四个月前还没几个粉丝，本来就是冲着时晚粉的AtG。
大不了时晚转会去哪儿他们跟着走就是了。
时晚粉丝最关注的问题变成了时晚能拿多少转会费。
【拍下都三千二百万，那时晚挂牌得多少啊？】
【我们时晚挂牌不能也就几千万吧？】
看到弹幕，大炮随口说：“时晚要挂牌肯定不能几千万，那最少也得一个亿。”
【好好好！给我们时小晚挂高点儿，让他多拿转会费！】
直播过去没多久，大炮又接到老杜电话。
“炮教，你这是澄清吗？”
“咋了？粉丝不是不骂了吗？”
“是不骂了，超话里都已经在准备散伙了。”
大炮挑眉：“这都不是事儿，过几天转会期结束，人员不变，他们还能惊喜一下。”
“先别惊喜了。”
老杜无奈叹了口气：“你在直播间说要给时晚挂一个亿，已经有俱乐部找我出价了。”
大炮一声卧槽，从电竞椅上坐起来，尴尬地咳了声：“我那不是开玩笑的嘛。”
他都故意往高了说一个亿了，居然还有俱乐部要买，这他哪儿能想到……
他没想到发条微博会给大炮引来这么多谩骂。
见到大炮第一件事，就是赶紧道歉。
“对不起啊教练，都怪我，害你被网友们骂了……”
除hpL外，AtG俱乐部还有几个游戏分部，都在一栋总部大楼里。
hpL休赛期，选手不在俱乐部，他们这层的小食堂暂时关闭。
大炮来带阿杰去其他分部的食堂吃早饭。
阿杰上来就道歉，大炮还以为怎么了。
“我当是什么呢？这点儿小事，无所谓，他们想骂就骂吧。”
被网友骂这种事，大炮早就习惯了。
他当教练这么多年，也就最近几个月被骂得少了点儿。
教练本身就是个背锅侠，习惯就好。
见大炮没有生气，阿杰松了口气：“教练，要不你澄清一下？”
转会期尘埃落定之前，选手是不能对外透露试训消息的。
他不能主动解释，不然就都知道他试训LNG了。
但也不能看着大炮因为他被骂，他想让大炮澄清。
大炮一摆手：“澄清干什么？没有必要。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好好试训，找个好队伍是最要紧的。”
见他是真的不在意，阿杰放下心来。
他们这边刚吃过早饭，方时就开着车来了，带上阿杰，送他去LNG基地。
没有大炮，阿杰更自在。
路上两人聊起，阿杰告诉方时，他挺想留在LNG的。
“要是能留在LNG，以后就在京市，没事还能经常去你们那儿串个门蹭个饭！”
阿杰想想就兴奋。
但他很快皱起脸，叹气：“不知道能不能留下。”
开着车的方时没有接话，毕竟这种事情，他确实帮不上忙。
到了LNG基地，LNG战队经理热情邀请方时进去坐坐。
方时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下了车。
他也想看看阿杰的试训情况。
把人迎进门，LNG战队经理笑眯眯看着方时：“时晚，你有没有转会的意向啊？”
方时摇头：“暂时没有。”
“那你什么时候想转会了，优先考虑我们俱乐部啊！”
选秀大会错过方时，LNG从战队经理到管理层，事后都非常后悔。
现在看着方时，战队经理不光想挖墙脚，还想把大门关上，直接不放他走了。
不过想也知道，AtG是不可能放他的。
只能说悔不当初吧。
阿杰试训AtG的事还没平息，网上又有人爆出，时晚在LNG试训。
这下AtG的粉丝彻底炸了。
【啊？？？真的假的？别吓我啊！】
【不可能吧？时晚怎么可能会转会？】
【别搞啊！转会期不是都快结束了吗？这个时候爆这么大的瓜？！】
【不是？！放时晚出去试训，AtG不过了是吧？】
【AtG到底在搞什么？！】
【……】
粉丝眼里，教练就是俱乐部管理层的代表。
铺天盖地的骂声冲向大炮。
刚拿到冠军的时候，大炮微博下全是夸他的评论。
短短几天，当初夸他的人翻脸如翻书，全都气势汹汹跑来找他要说法。
好在大炮早有预料，从一开始，就没有对这些爱屋及乌的粉丝抱太高期待。
跟他要说法？
没有的东西，他能给什么说法？
但大炮不打算澄清。
有一次就会有两次。
这次因为误会闹，下次会不会因为轮换选手闹？选手真的转会闹？
无论是俱乐部、教练，还是选手，都绝不能被粉丝裹挟。
第一次就得让粉丝明白，不要一有事就闹，闹是没有用的。
大炮不准备澄清，即便被骂，他也要用这事儿来树立自己的权威。
他不急但有人急。
眼看粉丝越闹越厉害，俱乐部被骂惨了，AtG战队经理老杜坐不住了，一个电话打过来。
“炮教，网上闹那么凶，你倒是澄清一下啊！”
大炮还是不以为意：“本来就是假的，不需要澄清，过几天转会期结果出来，他们自己就知道了。”
老杜觉得不靠谱：“还过几天，你没看俱乐部超话和官博下都闹成什么样了吗？”
老杜是俱乐部管理层，如果是其他分部，这种情况，他直接就让运营发博澄清了。
但在hpL这边有姜少安在，即便姜少安很少插手战队管理，那也是尊不能忽视的大佛。
大炮不光是冠军教练，还是时晚带过来的关系户，有话语权。
hpL的事情，老杜基本都会跟大炮商量着来。
按照大炮的意思是不用管，但老杜很担心。
待过那么多俱乐部，大炮也明白不能跟管理层对着干了。
大炮身影在二队选手的直播间一出现，弹幕上全是粉丝的质问。
【大炮过来！我问问你！】
【时晚真的去LNG试训了吗？】
【AtG是不是不过了？大炮说话！】
还有人发付费语音弹幕。
【大炮，你给我滚过来！】
电子机械女声在训练室响起，二队选手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转头，小心地朝大炮看去。
大炮听到了，随手拉了一张电竞椅，在选手身边坐下，抬眼看向屏幕。
“我过来了，干什么吧。”
得到消息的粉丝涌进直播间，弹幕快速跳动。
【时晚是不是去LNG试训了？！】
【时晚真的要转会吗？】
【时晚为什么转会？！】
【……】
看到所有弹幕都在问时晚是不是要转会，大炮没有马上澄清，而是皱起眉。
“转会怎么了？谁跟你们说选手转会是件坏事的？”
他这话更让粉丝误会时晚真要转会了。
【啊？不是吧？时晚真要转会啊？】
【好好好！时晚在哪儿我在哪儿！垃圾AtG！】
【AtG是什么神经俱乐部！】
【AtG不配！】
【傻叉AtG管理层！】
【……】
好的时候是老钱，不好的时候就是傻叉。
看到俱乐部也被骂，大炮心里平衡了，耐着性子解释起来。
“我觉得你们都想偏了，转会什么时候是一件坏事了？从一个不适配的队伍，转到一个适配的队伍，是对多方都有好处的一件大好事。”
这说法粉丝不能接受。
【放屁！AtG都冠军了，还怎么适配？狗屁俱乐部！不想要成绩，就把我们五小鬼都放了！】
大炮摇头：“你们真是……拿冠军转会怎么不是好事了？就这么跟你们说吧，冠军奖金是六百万，分到选手手上也就几十万。转会费你们知道多少吗？就咱们现在的五个选手，哪个挂出去身价不得上千万？选手拿百分之二十转会费，你们应该都小学毕业了，自己算算是多少，顶拿几个冠军。”
“而且，像他们这种巅峰期选手转会后，工资都是成倍涨的，就跟打工人跳槽一样，你们不想要高工资吗？”
“你们要真是为了选手好，就应该支持他们转会才是，别总把转会当成一件坏事。”
大炮一通说词，成功把直播间的粉丝忽悠住了。
转会有转会费，还能涨工资……
对他们喜欢的选手来说，似乎、好像、是挺不错的。
【那冠军怎么办？好好的夺冠战队，刚拿冠军，就要被拆散，我还想看他们多拿几次冠军！】
大炮扯着嘴角一笑：“谁说转会就不能拿冠军了？你们对自己喜欢的选手就这么没信心吗？”
没有粉丝会觉得自己喜欢的选手菜，这个说词勉强让人接受。
还有粉丝说了：【可是他们五个一起拿了冠军，感情那么好，不想让他们分开。】
大炮也有说词：“打电竞不是来交朋友的，难道要让他们为了兄弟感情，不要成绩、不要钱吗？”
“再说hpL就这么大，场下不见场上见，感情好的转会了也能继续当兄弟。要是多转几个俱乐部，全联盟都是兄弟还不好？”
这话说得好像没毛病，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粉丝谈感情，他说成绩。
粉丝谈成绩，他说金钱。
直播间的粉丝被大炮忽悠瘸了，很多人渐渐开始相信转会是件好事情。
几句话就扭转了局势，大炮翘起二郎腿晃了晃，神情略带一丝得意。
“选手和俱乐部都有钱拿，买人的俱乐部也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人。转会无论是对选手，还是双方俱乐部，本来就都是好事，我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反对。”
他们为什么反对？当然是因为觉得对他们喜欢的选手不好。
但听大炮一顿忽悠，很多粉丝的态度发生了转变。
【这么看来，转会也不是不行，选手本来就是吃青春饭的，打不了几年，希望他们能多赚点儿钱。】
【转吧转吧，只希望大家都去好地方。】
【转会费要高一点儿啊！我们五小鬼值得！】
直播间时晚粉丝最多，被大炮忽悠后，时晚粉丝也没那么生气了。
AtG四个月前还没几个粉丝，本来就是冲着时晚粉的AtG。
大不了时晚转会去哪儿他们跟着走就是了。
时晚粉丝最关注的问题变成了时晚能拿多少转会费。
【拍下都三千二百万，那时晚挂牌得多少啊？】
【我们时晚挂牌不能也就几千万吧？】
看到弹幕，大炮随口说：“时晚要挂牌肯定不能几千万，那最少也得一个亿。”
【好好好！给我们时小晚挂高点儿，让他多拿转会费！】
直播过去没多久，大炮又接到老杜电话。
“炮教，你这是澄清吗？”
“咋了？粉丝不是不骂了吗？”
“是不骂了，超话里都已经在准备散伙了。”
大炮挑眉：“这都不是事儿，过几天转会期结束，人员不变，他们还能惊喜一下。”
“先别惊喜了。”
老杜无奈叹了口气：“你在直播间说要给时晚挂一个亿，已经有俱乐部找我出价了。”
大炮一声卧槽，从电竞椅上坐起来，尴尬地咳了声：“我那不是开玩笑的嘛。”
他都故意往高了说一个亿了，居然还有俱乐部要买，这他哪儿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