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8章 一本正经逗比小神棍她怀了死鬼侯爷的崽7-《男主绝嗣!不怕,宿主她好孕多胎》

  “仙姑,仙姑真乃神人也!”高员外激动的脸上的肥肉都在发颤。

  路知欢露的这几手,已经让他彻底折服,自动忽略了路知欢要不要银子。

  甚至觉得二十两银子而已,能请动真神出手,简直是“它”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双手合十,朝着路知欢的方向连连作揖,脸上的肥肉堆满了敬畏,“还请仙姑笑纳!”

  而后客气的朝着上座做了个请的手势,“仙姑,快请上坐!”

  他扭头,对着一旁的管家催促,“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去斟上一杯上好的云雾茶来!”

  “是,小的这就去。”管家也立即带上十二分的敬畏开口。

  段流筝就站在一旁把这一切都看的真真的,这高员外已是将这小丫头片子奉若神明。

  路知欢心中窃喜,面上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世外高人模样。

  她微微颔首,毫不客气的走到了那张铺着软垫的太师椅前优雅落座。

  与此同时,她还不忘把那个小匣子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那小眼神儿还忍不住的瞟上去。

  飘在一旁的段流筝将他这些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嘴角又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

  他这辈子无语的次数都没有今天凑在一起多。

  这时,丫鬟奉上香茗。

  路知欢抬了抬胳膊,这才伸手端起茶碗,轻轻拨弄了一下茶盖儿,却并不急着饮用。

  抬眼,目光慈悲的看向一脸期盼的高员外,微微颔首,“多谢。”

  “哎呦,不敢当,不敢当。”高员外激动的连连作揖。

  路知欢抬手虚按,示意他安静,这才开始装模作样的“掐算”。

  她早就让小六打听过了,他府上的东北角,有一棵极为显眼的大槐树。

  “嗯……”她拖长了语调,“你之病厄,根源在于“地气不通,五行壅塞”。

  她闭着眼睛,伸手,遥遥一指,“若是没猜错,你府上,有棵大槐树。

  乃木之精华所在,未能引其生气滋养己身。”

  高员外听得连连点头,觉得高深莫测,便微微欠身,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就连段流筝也聚精会神的听着,听她会怎么编?

  路知欢继续道,“自明日起,你需每日三次,晨起、日中、日落,于那槐树之下,诚心叩拜……”

  她微微停顿,加重了语气,“在围着那棵槐树走一个四方规矩,一圈需满百步,每次走足三圈。”

  段流筝:“……”

  她所说的“绕树走四方”,不就是变着法儿的让这胖员外在自己家院子里多走走嘛?

  那槐树偌大,那院子也偌大,确实够他溜圈儿的。

  他还以为什么高明的法子,原来就这!

  “此外,”路知欢的语气变得严肃,“还需考验你等凡人的诚心,那就是每三天,必须食素一天。此为关键,一定要切记!”

  每三天吃素一天,虽然有些苛刻,但比起血光之灾和病痛折磨,高员外觉得他也不是不能忍。

  想到此忙不迭的应承,“谨遵仙姑法旨,小老儿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路知欢这才端起已经不烫嘴的茶杯,一口饮尽。

  站起身,很自然的伸手拿起了银子揣进自己的兜里,看也不看旁边的人。

  “记住我的法子,只要你能坚持七七四十九天,到那时我会再来。”

  一众人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

  事情办妥,银锭子也落入了口袋里,她便起身告辞了。

  高员外千恩万谢的亲自送她出花厅。

  就在她下了台阶,目光无意间扫到廊下摆着的几盆花,脚步猛地顿住。

  那几盆花颜色各异,形态妖娆。

  路知欢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只下了那几盆花,“这几盆花儿气味相冲,久闻令人心烦气躁,还是分开放置吧!”

  段流筝看着她的眼神带上了些许探究,她这样子,可不像骗人的。

  他这个念头还没转完,只见路知欢整个身体毫无预兆的晃了一下,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他连忙伸手去扶,可他的手直直穿过了她的身体,忘了自己触摸不到。

  一旁的小丫鬟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仙姑小心!”

  路知欢一手捂住额头,面露痛苦之色。

  “仙姑!您这是?”高员外也吓得惊呼一声。

  路知欢强忍着脑中翻江倒海的刺痛,用力闭了闭眼。

  赶紧随意的摆了摆手,“无妨,定然是方才推演天机窥探太多,耗费了些许心神,休息片刻就好。”

  她叹了口气,“看来要好些时日,我都不能再动用这些术法了。”

  路知欢便趁此机会又提出一句,“那家姑娘不是个有福气的,入府未必是件好事,有福之家不进无福之人。”

  段流筝眉头紧蹙,想起小六说过,她有头疾,不时会发作。

  即便都这样了,她竟然还能在电光火石之间将这突如其来的痛苦顺势演变成“窥探天机、损耗过度”……

  亦不忘,解了那姑娘的难。

  “真是难为你了,都这样了还不忘作戏做全套。”

  高员外等人对她更是深信不疑,连连道谢之余,更是愧疚。

  对于她说的话,自当是要言听计从。

  “是是是,一切听仙姑的!”高员外赶紧应着。

  路知欢缓缓吐出一口气,那股疼痛正在缓缓褪去。

  她咬着牙,一步步走出了员外府。

  直到走出去好远她才一屁股坐在一家店铺的台阶上,把头深深埋在了膝盖处。

  段流筝沉默的飘在她身旁,眼神复杂难辨。

  想做些什么却无能为力。

  谁让这个世上,只有她一个人能看见他,和他交流沟通。

  看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心急如焚。

  996都看在眼里,滋养灵魂必备的过程。

  不到一刻钟,路知欢抬起头,汗水已经将额前的发丝打湿。

  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此时头疼的劲儿已经过了,她从怀里拿出帕子,胡乱的抹了抹。

  “你怎么样了?”段流筝看着她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忧。

  路知欢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毫不在意的回道,“没事了,这种头疼大概十天半个月便有一次,我已经习惯了。”

  她又像没事人一样了。

  还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布兜,确认银锭子还在,勾起嘴角,“快回吧,小六该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