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不怕巷子深。
好的档期说不定能一飞冲天，坏的档期连基础流量都没有，更别提出高票房了。
至于同行竞争大这事，江雪砚不太在意，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导演名气并不能决定电影是否较好卖座。
观众可从来不会管电影是哪个导演拍的，只要内容能留得住观众，都是好电影。
况且谁说江雪砚只有一部电影了？
她向来喜欢做两手准备，那部被她藏得很深的动画电影才是江雪砚的底牌。
“米勒，电影营销这方面你是专业的，这事我就交给你了啊。”
“行吧。”
在营销方面米勒的公司是专业的，虽然把大部分工作都交给了手底下的人和合作方，但江雪砚同样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处理。
四月，电影上映前的三个月。
是营销最猛的阶段。
江雪砚发现除了她的势力在宣传之外，似乎还有别的力量在推波助澜。
是哪个好心人？
哦，是她那一肚子坏水的大师兄啊。
还有他大师兄的好朋友，那个叫哈伦的男导演。
这两人不知道是吃错了药，还是什么情况。
似乎对她的电影有着深仇大恨。
现在已经不遗余力的宣传《复仇联盟》，把《复仇联盟》捧成了新人的神作。
他俩宣传江雪砚的电影，比宣传自己的电影还要卖力。
周利安也就算了。
那个哈伦什么鬼？
被周利安教唆者当枪使。
两人好得穿一条裤子，一个鼻孔通气。
江雪砚点开哈伦电影的预告和介绍。
他之前拍的电影还行。
新拍这部延续之前受好评的班底，还额外邀请到了一位A级前列的明星客串重要配角。
这样对比起来，在演员明星阵容上，江雪砚的《复仇联盟》并不占优势。
怪不得这样捧杀江雪砚的新电影呢。
是准备借江雪砚的营销为自己的电影铺路吧？
笑死，这样玩儿。
那就只有看谁的运气不好了。
反正江雪砚觉得自己的电影不会输。
多方营销同时发力， Ins上的评论格外精彩。
【那个叫复仇联盟，到底什么电影啊？】
【最近网上都在夸这部电影，我还蛮期待的】
【好像它的导演是伊莞吧，我也刷到了很多推荐，但电影的预告刚刚放出来，我觉得还行。】
【伊莞吗？我知道她哎，天才导演，才23岁不到！】
【我看过她的荒野求生，完全想象不出来，她还有拍电影这一面，什么时候上映？到时候我一定会去看支持】
【刚去搜了一下这位叫伊莞的导演图片，老天她简直就是上帝宠儿，太漂亮了，她是主演吗？她的美貌令人嫉妒。】
【不不不，演职员里我一个都不认识，好像都是些不太红的演员】
【她在新电影中一直都是幕后吗？好吧，那我要考虑一下了，其他几个演员让我没有什么观看的欲望】
【我觉得近几年的电影都不好看，但愿它的出现能给电影界一点新鲜感吧】
【有时候看你们评论真的很好笑，越说越离谱，连天才这种词都说出来了，她也能算是什么天才吗？】
【你们在夸之前能不能先去调查一下这位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她的出身呢？】
【她算是哪门子的天才啊，根本都不是正经科班电影学院毕业的学生】
【我查了一下她的学籍信息，在华国还是一名没有毕业的在校学生，而她大学学的方向也根本也不是电影拍摄专业。】
【可以说她对电影感兴趣，她是一名电影界的新人，大家都会鼓励她。】
【但不能一上来就营销自己是什么所谓电影天才，拿这个当噱头，这太粗鲁了】
【很反感这种天才营销，如果这种也叫天才的话，那天才的门槛也太低了】
【同感，这部电影夸的人太多了，让我觉得不想看】
【同期有很多大导的电影非常低调，这位小姑娘还是先沉淀沉淀，跟前辈们学学吧】
捧杀已经遭到了很多人的反感，米勒问江雪砚是否需要暂缓宣传，避免适得其反。
“不用，继续宣传，加大营销力度。”
米勒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这不是他意料之中的答案。
他以为自己没有讲得够清楚，再给江雪砚说了一遍。
“不要低估观众的逆反心理。”之前也有一部电影，营销过度的下场就是电影无人买账，还被群嘲。”
江雪砚问他，“那我的电影跟他的电影比起来质量如何？”
米勒是看过江雪砚完整版电影的。
他诚恳的说，“嗯，你的电影远比他优秀。”
“那不就得了。”
“听我的，继续加大宣传。”
视线凝固在江雪砚那张笃定的脸上，米勒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突然问，“你该不会是想反向营销吧？”
江雪砚嘴角上扬，“真聪明。”
这么快就能领略她的意思。
米勒：……
作为新势力，要想尽快在电影圈站稳脚跟，江雪砚首先要做的就是打破圈层，让更多的人关注到这部电影。
至于到底是正向还是逆向的营销，江雪砚并不在意。
一部电影如果连最基础的关注都没有，何来成功失败之说呢？
就算口碑再好，票房也上不去。
江雪砚拍商业电影目的一目了然，就是为了钱去的。
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票房能够上升。
无论是想花钱冲着她天才导演的名头去看电影，还是说为了买一张票好戏弄嘲讽她。
只要电影票卖出去，江雪砚就不在意那些批判。
真正愿意走进电影院的，才是江雪砚的目标客户。
“这样风险太大了，如果观众并不买单，几乎断送了你电影导演的生涯。”
“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导演，他就整整10年没再拍过电影，没有投资商愿意投他。”
江雪砚能感觉出来米勒是好意。
两人现在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他当然希望江雪砚的电影能够很好。
其实当初江雪砚的师傅龙威也不赞同她以这样的方式营销。
最好的方法当然是稳扎稳打，一步步来积累名声。
直到江雪砚给她看了《复仇联盟》院线版。
“米勒抱歉，我好像有一个东西忘记给你看了。”
米勒一头雾水，“什么？”
“随我来。”
江雪砚把米勒带到华夏互娱海外部的影音厅。
这里是模拟的院线，几乎和院线里的设施设备一模一样。
“电影成片我已经看过了呀？”
江雪砚神秘一笑，“你之前看的是2d版本。”
“脑机版本看过吗？”
“弄出来了？”
米勒表情一喜，之前预计院线上映3d版本。
里面有很多打斗的细节，3d版本应该会比普通2d版本更加震撼。
而江雪砚说的脑机版本之前是确实提过，但只是一个设想。
没想到还真成了。
想到这儿，米勒的脚步都加快几分。
里面的电影设施跟真实影院没有区别。
江雪砚递给他一个轻薄头盔，银白色的。
米勒仔细研究，做工精制，质感很好，挑不出什么瑕疵。
他戴上头盔，最惊奇的是，头盔竟然可以调整大小，机械声响起，头盔已经完美地贴合头部。
内里的金属贴着头皮的时候不会有冰凉的感觉，包裹着柔软的布料。
现在电影没有放映，因此头盔是透明的，能够看到外界的一切事物。
除了边框的金属色泽在提醒米勒现在还戴着头盔外，他几乎快分不清是否有玻璃。
米勒伸出手在整张脸前方的玻璃上摸了摸，摸到一层冰凉。
有玻璃，好高清。
像空的一样。
在米勒沉浸在研究头盔时，电影播放。
他的眼前浮现电影的片头，仅一眼，米勒整个人都震惊住了。
这是什么？！
全息投影吗？
他感觉自己身处在电影里，每一个画面都真切得像是在他身边发生一样。
3d视听经常会有一种拳头穿过屏幕砸向人的感觉，而脑机头盔，像是3d技术的无敌加强plus版。
中间隔着很多个版本。
震撼。
除了震撼，米勒说不出别的词汇。
他的脑部语言系统已经被人彻底击溃。
“o。”
“太疯狂了。”
“这是怎么做到的。”
正片开始，米勒出现在场景中央，左边是主角，右边还是主角。
他可以控制方向，前进后退。
离得近了，连主角面上的毛孔都清晰无比，声音也会随着靠近而加大。
“噢，老天。”
“o。”
整个放映室只能听到米勒一阵阵的惊呼，一声高过一声。
到最后米勒将头盔给摘下来，神色异常兴奋。
“老天，你有这样的杀手锏就应该早点拿出来，害得我为你担心。”
“现在我宣布你的这部电影将会是7月份，哦不，将是本年的最大黑马！”
他的语气比江雪砚还要激动万倍。
天，这简直是开创了一种新的电影表现形式。
此前这种高科技的头盔听都没有听过。
而现在，可以在电影院里实现，让观众亲眼见证电影角色故事。
这对观影模式来说是崭新的开篇。
还能让顾客有选择性的调整视角。
米勒摸着头盔，爱不释手，“这东西你们准备怎么卖？”
“票价是不是要比普通电影的价格要贵一些？”
例如3d眼镜它的租用就是按小时计费。
“租？”
江雪砚笑了笑，“当然不。”
“作为一名对电影事业非常诚挚的新人，我当然要回馈大家。”
“这个头盔。我们会提前放到电影院，让购买了《复仇联盟》电影票的顾客免费借用。”
“不收取任何额外费用。”
米勒惊奇，“你这东西一看造价就不菲，真让他们免费用？”
天底下往往免费的东西才是最贵的。
江雪砚估计还憋着坏呢。
“好吧，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其实这个头盔是配合游戏模拟舱一起使用的。”
“当时我跟你说过，蓬莱会推出《复仇联盟》为背景的新游戏。”
米勒若有所思。
怪不得。
电影院的免费头盔提供，其实就是给一个体验试用的机会。
当他们体会这种头盔的好处，等新游戏出来，他们才会去购买。
一石二鸟。
多好的商业头脑呀。
米勒佩服不已。
江雪砚给他看的这场电影，直接给米勒整兴奋了。
他直接按他按照江雪砚的，嗯，他按照江雪砚的想法要按照江雪砚的安排，她按照江雪砚的安排直接去找她，按照江雪砚的安排选择去找。他按照江雪砚的安排加大了营销力度，故意甚至故意让那些人反感。讨论吧，讨论吧，黑红才是红啊，黑红也是红。
……
哈伦的电影工作室。
男人吃过午饭之后，从保险抽屉里面翻出一堆药罐子。
各种颜色的小药丸混杂在一起，味道无比苦涩。
哈伦已经吃习惯了，从起初的不适应再到现在可以忽略药的难闻。
他别无选择。
为了治病，他必须得把这三四十颗药丸吃进肚子里去。
哈伦留了一个心眼，毕竟之前被蓝色试剂坑害而天堂岛并不承认的经历。
哈伦对天堂岛保留戒心，让自己的医护团队对天堂岛给出的药物进行检测。
检测的结果当然没有任何的毒性。
哈伦这才敢将药吃下去。
药每天都按时吃，上百颗的药丸。
确实有些许的效果，但也仅仅只是针对中枢神经的感知。
他能重整雄风。
但，膀胱没有知觉那个问题始终没有得到解决。
他还是得依靠纸尿裤。
现在他的公文包里，装的最多的就是成人纸尿裤。
根本不敢让别人去碰他的公文包，尤其是助理，生怕他们看到他公文包里见不得人的东西。
至于夫妻生活……
好吧。
自从得知患病之后，哈伦对他老婆没了什么耐心，更别提会去修复夫妻关系了。
他老婆当然跟他吵了两次。
结果没有任何的作用。
哈伦开始学着周利安，开始夜不归宿。
顺便再把副卡给断掉，每个月就提供最基础的、能够保证孩子生活的金钱就够了。
周利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放心好了，没过几天就会妥协的。”
“就算她找律师打官司，也没有用，这一套我有经验。”
“怎么样？下午继续天堂岛啊？”
哈伦有些迟疑。
周利安，“你怕什么？跟你说都是意外，而且你也能感觉到最近在慢慢恢复吧。”
哈伦，“我没怕。”
“那就天堂岛4栋，上次没玩尽兴，顺便找你聊聊我那个师妹的事。”
好的档期说不定能一飞冲天，坏的档期连基础流量都没有，更别提出高票房了。
至于同行竞争大这事，江雪砚不太在意，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导演名气并不能决定电影是否较好卖座。
观众可从来不会管电影是哪个导演拍的，只要内容能留得住观众，都是好电影。
况且谁说江雪砚只有一部电影了？
她向来喜欢做两手准备，那部被她藏得很深的动画电影才是江雪砚的底牌。
“米勒，电影营销这方面你是专业的，这事我就交给你了啊。”
“行吧。”
在营销方面米勒的公司是专业的，虽然把大部分工作都交给了手底下的人和合作方，但江雪砚同样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处理。
四月，电影上映前的三个月。
是营销最猛的阶段。
江雪砚发现除了她的势力在宣传之外，似乎还有别的力量在推波助澜。
是哪个好心人？
哦，是她那一肚子坏水的大师兄啊。
还有他大师兄的好朋友，那个叫哈伦的男导演。
这两人不知道是吃错了药，还是什么情况。
似乎对她的电影有着深仇大恨。
现在已经不遗余力的宣传《复仇联盟》，把《复仇联盟》捧成了新人的神作。
他俩宣传江雪砚的电影，比宣传自己的电影还要卖力。
周利安也就算了。
那个哈伦什么鬼？
被周利安教唆者当枪使。
两人好得穿一条裤子，一个鼻孔通气。
江雪砚点开哈伦电影的预告和介绍。
他之前拍的电影还行。
新拍这部延续之前受好评的班底，还额外邀请到了一位A级前列的明星客串重要配角。
这样对比起来，在演员明星阵容上，江雪砚的《复仇联盟》并不占优势。
怪不得这样捧杀江雪砚的新电影呢。
是准备借江雪砚的营销为自己的电影铺路吧？
笑死，这样玩儿。
那就只有看谁的运气不好了。
反正江雪砚觉得自己的电影不会输。
多方营销同时发力， Ins上的评论格外精彩。
【那个叫复仇联盟，到底什么电影啊？】
【最近网上都在夸这部电影，我还蛮期待的】
【好像它的导演是伊莞吧，我也刷到了很多推荐，但电影的预告刚刚放出来，我觉得还行。】
【伊莞吗？我知道她哎，天才导演，才23岁不到！】
【我看过她的荒野求生，完全想象不出来，她还有拍电影这一面，什么时候上映？到时候我一定会去看支持】
【刚去搜了一下这位叫伊莞的导演图片，老天她简直就是上帝宠儿，太漂亮了，她是主演吗？她的美貌令人嫉妒。】
【不不不，演职员里我一个都不认识，好像都是些不太红的演员】
【她在新电影中一直都是幕后吗？好吧，那我要考虑一下了，其他几个演员让我没有什么观看的欲望】
【我觉得近几年的电影都不好看，但愿它的出现能给电影界一点新鲜感吧】
【有时候看你们评论真的很好笑，越说越离谱，连天才这种词都说出来了，她也能算是什么天才吗？】
【你们在夸之前能不能先去调查一下这位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她的出身呢？】
【她算是哪门子的天才啊，根本都不是正经科班电影学院毕业的学生】
【我查了一下她的学籍信息，在华国还是一名没有毕业的在校学生，而她大学学的方向也根本也不是电影拍摄专业。】
【可以说她对电影感兴趣，她是一名电影界的新人，大家都会鼓励她。】
【但不能一上来就营销自己是什么所谓电影天才，拿这个当噱头，这太粗鲁了】
【很反感这种天才营销，如果这种也叫天才的话，那天才的门槛也太低了】
【同感，这部电影夸的人太多了，让我觉得不想看】
【同期有很多大导的电影非常低调，这位小姑娘还是先沉淀沉淀，跟前辈们学学吧】
捧杀已经遭到了很多人的反感，米勒问江雪砚是否需要暂缓宣传，避免适得其反。
“不用，继续宣传，加大营销力度。”
米勒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这不是他意料之中的答案。
他以为自己没有讲得够清楚，再给江雪砚说了一遍。
“不要低估观众的逆反心理。”之前也有一部电影，营销过度的下场就是电影无人买账，还被群嘲。”
江雪砚问他，“那我的电影跟他的电影比起来质量如何？”
米勒是看过江雪砚完整版电影的。
他诚恳的说，“嗯，你的电影远比他优秀。”
“那不就得了。”
“听我的，继续加大宣传。”
视线凝固在江雪砚那张笃定的脸上，米勒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突然问，“你该不会是想反向营销吧？”
江雪砚嘴角上扬，“真聪明。”
这么快就能领略她的意思。
米勒：……
作为新势力，要想尽快在电影圈站稳脚跟，江雪砚首先要做的就是打破圈层，让更多的人关注到这部电影。
至于到底是正向还是逆向的营销，江雪砚并不在意。
一部电影如果连最基础的关注都没有，何来成功失败之说呢？
就算口碑再好，票房也上不去。
江雪砚拍商业电影目的一目了然，就是为了钱去的。
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票房能够上升。
无论是想花钱冲着她天才导演的名头去看电影，还是说为了买一张票好戏弄嘲讽她。
只要电影票卖出去，江雪砚就不在意那些批判。
真正愿意走进电影院的，才是江雪砚的目标客户。
“这样风险太大了，如果观众并不买单，几乎断送了你电影导演的生涯。”
“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导演，他就整整10年没再拍过电影，没有投资商愿意投他。”
江雪砚能感觉出来米勒是好意。
两人现在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他当然希望江雪砚的电影能够很好。
其实当初江雪砚的师傅龙威也不赞同她以这样的方式营销。
最好的方法当然是稳扎稳打，一步步来积累名声。
直到江雪砚给她看了《复仇联盟》院线版。
“米勒抱歉，我好像有一个东西忘记给你看了。”
米勒一头雾水，“什么？”
“随我来。”
江雪砚把米勒带到华夏互娱海外部的影音厅。
这里是模拟的院线，几乎和院线里的设施设备一模一样。
“电影成片我已经看过了呀？”
江雪砚神秘一笑，“你之前看的是2d版本。”
“脑机版本看过吗？”
“弄出来了？”
米勒表情一喜，之前预计院线上映3d版本。
里面有很多打斗的细节，3d版本应该会比普通2d版本更加震撼。
而江雪砚说的脑机版本之前是确实提过，但只是一个设想。
没想到还真成了。
想到这儿，米勒的脚步都加快几分。
里面的电影设施跟真实影院没有区别。
江雪砚递给他一个轻薄头盔，银白色的。
米勒仔细研究，做工精制，质感很好，挑不出什么瑕疵。
他戴上头盔，最惊奇的是，头盔竟然可以调整大小，机械声响起，头盔已经完美地贴合头部。
内里的金属贴着头皮的时候不会有冰凉的感觉，包裹着柔软的布料。
现在电影没有放映，因此头盔是透明的，能够看到外界的一切事物。
除了边框的金属色泽在提醒米勒现在还戴着头盔外，他几乎快分不清是否有玻璃。
米勒伸出手在整张脸前方的玻璃上摸了摸，摸到一层冰凉。
有玻璃，好高清。
像空的一样。
在米勒沉浸在研究头盔时，电影播放。
他的眼前浮现电影的片头，仅一眼，米勒整个人都震惊住了。
这是什么？！
全息投影吗？
他感觉自己身处在电影里，每一个画面都真切得像是在他身边发生一样。
3d视听经常会有一种拳头穿过屏幕砸向人的感觉，而脑机头盔，像是3d技术的无敌加强plus版。
中间隔着很多个版本。
震撼。
除了震撼，米勒说不出别的词汇。
他的脑部语言系统已经被人彻底击溃。
“o。”
“太疯狂了。”
“这是怎么做到的。”
正片开始，米勒出现在场景中央，左边是主角，右边还是主角。
他可以控制方向，前进后退。
离得近了，连主角面上的毛孔都清晰无比，声音也会随着靠近而加大。
“噢，老天。”
“o。”
整个放映室只能听到米勒一阵阵的惊呼，一声高过一声。
到最后米勒将头盔给摘下来，神色异常兴奋。
“老天，你有这样的杀手锏就应该早点拿出来，害得我为你担心。”
“现在我宣布你的这部电影将会是7月份，哦不，将是本年的最大黑马！”
他的语气比江雪砚还要激动万倍。
天，这简直是开创了一种新的电影表现形式。
此前这种高科技的头盔听都没有听过。
而现在，可以在电影院里实现，让观众亲眼见证电影角色故事。
这对观影模式来说是崭新的开篇。
还能让顾客有选择性的调整视角。
米勒摸着头盔，爱不释手，“这东西你们准备怎么卖？”
“票价是不是要比普通电影的价格要贵一些？”
例如3d眼镜它的租用就是按小时计费。
“租？”
江雪砚笑了笑，“当然不。”
“作为一名对电影事业非常诚挚的新人，我当然要回馈大家。”
“这个头盔。我们会提前放到电影院，让购买了《复仇联盟》电影票的顾客免费借用。”
“不收取任何额外费用。”
米勒惊奇，“你这东西一看造价就不菲，真让他们免费用？”
天底下往往免费的东西才是最贵的。
江雪砚估计还憋着坏呢。
“好吧，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其实这个头盔是配合游戏模拟舱一起使用的。”
“当时我跟你说过，蓬莱会推出《复仇联盟》为背景的新游戏。”
米勒若有所思。
怪不得。
电影院的免费头盔提供，其实就是给一个体验试用的机会。
当他们体会这种头盔的好处，等新游戏出来，他们才会去购买。
一石二鸟。
多好的商业头脑呀。
米勒佩服不已。
江雪砚给他看的这场电影，直接给米勒整兴奋了。
他直接按他按照江雪砚的，嗯，他按照江雪砚的想法要按照江雪砚的安排，她按照江雪砚的安排直接去找她，按照江雪砚的安排选择去找。他按照江雪砚的安排加大了营销力度，故意甚至故意让那些人反感。讨论吧，讨论吧，黑红才是红啊，黑红也是红。
……
哈伦的电影工作室。
男人吃过午饭之后，从保险抽屉里面翻出一堆药罐子。
各种颜色的小药丸混杂在一起，味道无比苦涩。
哈伦已经吃习惯了，从起初的不适应再到现在可以忽略药的难闻。
他别无选择。
为了治病，他必须得把这三四十颗药丸吃进肚子里去。
哈伦留了一个心眼，毕竟之前被蓝色试剂坑害而天堂岛并不承认的经历。
哈伦对天堂岛保留戒心，让自己的医护团队对天堂岛给出的药物进行检测。
检测的结果当然没有任何的毒性。
哈伦这才敢将药吃下去。
药每天都按时吃，上百颗的药丸。
确实有些许的效果，但也仅仅只是针对中枢神经的感知。
他能重整雄风。
但，膀胱没有知觉那个问题始终没有得到解决。
他还是得依靠纸尿裤。
现在他的公文包里，装的最多的就是成人纸尿裤。
根本不敢让别人去碰他的公文包，尤其是助理，生怕他们看到他公文包里见不得人的东西。
至于夫妻生活……
好吧。
自从得知患病之后，哈伦对他老婆没了什么耐心，更别提会去修复夫妻关系了。
他老婆当然跟他吵了两次。
结果没有任何的作用。
哈伦开始学着周利安，开始夜不归宿。
顺便再把副卡给断掉，每个月就提供最基础的、能够保证孩子生活的金钱就够了。
周利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放心好了，没过几天就会妥协的。”
“就算她找律师打官司，也没有用，这一套我有经验。”
“怎么样？下午继续天堂岛啊？”
哈伦有些迟疑。
周利安，“你怕什么？跟你说都是意外，而且你也能感觉到最近在慢慢恢复吧。”
哈伦，“我没怕。”
“那就天堂岛4栋，上次没玩尽兴，顺便找你聊聊我那个师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