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0章 格天下之物,致天下之知,解忧阁的构想!-《我,最强毒士,女帝直呼活阎王》

  刹那间。

  全场寂静无声。

  除了早就知晓一切的高峰,其他人全都眼睛瞪大,一脸震撼。

  高阳嘴角抽搐,差点没被口水呛到。

  李氏端详半天,叹息一声,道:“这定是小时候,抱他那次不小心摔了,当时瞧着没事,如今看来,怕是那时就摔坏了脑子。”

  众人闻言,皆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高长文:“?”

  “什么意思?”

  “我理解有误?”

  高峰气得想拿筷子敲他:“你还有理了?那是随手一拍的事吗?那是长安黄老爷子最宠爱的第十八房小妾,人家当街被你拍了,回去就羞愧的要上吊!”

  “黄家也是要脸的世家,要不是看在我们高家的面子上,能是五百两银子就不追究的?过几日还得带上你,登门赔罪!”

  “五百两?”

  “那屁股……镶了金不成?”

  高长文震惊。

  但当他瞧见高峰黑下的脸后,他立刻就说道,“去,必须去道歉!”

  高峰这才脸色好转。

  高长文饿的实在受不了了,他夹起一筷子鲜嫩的羊肉放入碗里,刚准备吃……就忽然注意到大家面前的油碟碗沿似乎都有些使用过的痕迹,尤其桌面上某些地方还有没擦干净的油点。

  “咦?这油渍哪来的?父亲大人,兄长……你们莫不是已经吃过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

  “怎么可能!”

  “专门等你呢!”

  “你看错了!”

  众人异口同声,反应极快,但眼神或多或少都有些飘忽,不敢直视高长文那感动又带着点小疑惑的眼神。

  高长文闻言,狠狠吸了吸鼻子,无比感动:“有你们这般惦记我的家人,我高长文,值了!”

  说着,他便大口吃起了羊肉。

  “咳咳!”

  高天龙猛咳两声,声如洪钟,强行扭转话题,“阳儿,如今曲辕犁、龙骨水车和化肥之事已公布天下,苏家恐怕自身都难保,更别说来纠缠了,你之后打算怎么做?”

  高阳慢条斯理地涮着一片毛肚,放入嘴里咀嚼,接着淡淡的道,“自是报复!”

  “报复?”

  此话一出,众人全都吃了一惊。

  高阳迎着众人的目光,再次肯定的道,“不错,正是报复!”

  “御史台那帮人,还有昨日去苏家捧场、今日想必在朝上蹦跶得最欢的那些权贵,他们随了那么多礼给苏家,想看我高阳笑话,这不报复,还等什么?”

  吕有容放下手中筷子,有些担忧,“可那些人数量众多,盘根错节,这如何报复得过来?”

  高阳一听,知晓吕有容和众人想歪了,他笑道,“你们想哪去了,大多不过是来看个笑话,我收了礼,心中这股气也出了一大半,剩下再坑他们一笔钱,也就差不多了!”

  “坑钱?”

  吕有容闻言,陡然一愣。

  高天龙却手指敲打着桌子,明白了意思,“你是要卖反季蔬菜,还有那西瓜?”

  “祖父明鉴!”

  高阳微微一笑道:“府上大棚里的反季蔬菜,再过半月便可收获,那几亩用琉璃罩顶的暖棚,里头的西瓜,估摸也能赶在年节前后上市。”

  “此时不割,更待何时?”

  楚青鸾和上官婉儿几人听闻这话,露出一抹了然之色。

  先前,高阳可与她们说了其中的手段,甚至现在《虹猫蓝兔七侠传》,《神兵小将》、《天龙八部》还在准备大肆刊登!

  吕有容瞧着众人脸上的神情,她是听的一脸懵逼,整个人都愣住了。

  高阳见状,便简要说了说用话本为琉璃和反季果蔬造势的想法。

  吕有容听得美眸微睁,轻掩朱唇,满脸惊骇:“夫君之意,是借传奇话本,赋寻常之物以灵韵典故,令其未售先火,引人趋之若鹜?并且以文化赋能、商业交流为幌子?!”

  “此法…当真奇妙。”

  她确实被这超前的营销概念震撼了。

  高阳这宣传手段,她以前从未想过。

  楚青鸾看向吕有容,笑道,“有容妹妹,夫君的本事可不止于此,那些儿童话本之中,亦藏着金山银山呢,日后你便知晓了!”

  吕有容闻言,再次看向高阳。

  此刻,她对高阳手段的好奇,几乎达到了巅峰。

  高长文吃了一大盘羊肉,整个人都焕发了光彩,他亦是兴奋起来,摩拳擦掌。

  “兄长放心,这话本情节跌宕,尤其是天龙八部,必定风靡长安!”

  “这造势之事,包在我身上!定让他大火特火!”

  高阳满意颔首,随即像是想起什么道:“当然,这是针对那些看戏之人,收割点钱也就罢了,但有些人,也需亲自去拜会一番,譬如,那位率先发难、罗列我百条大罪的翰林掌使,苏文令苏大人。”

  “需得让他知晓,弹劾我高阳,是要付出些额外代价的,一份‘薄礼’,我已备好,过几日便给他送去。”

  众人皆知,这“薄礼”定然不薄,怕是能让人寝食难安。

  吕有容看向高阳,轻声问道:“那…广陵王等诸王那边?他们身份尊贵,夫君也要出手?”

  高阳点头,“自然!”

  “王爷身份尊贵,岂能怠慢?自然也备好了一份‘厚礼’,定会让他…终身难忘。”

  高阳没有细说,但众人皆是身子一颤,他们知晓,这厚礼,定然不俗!

  此时,高阳话锋一转,眼中闪烁着一种更为奇异的光彩。

  “此外,我欲在城中筹建一处特别的铺子。”

  “哦?何种铺子?”众人好奇。

  “此铺无名,或许可称‘解忧阁’。”

  高阳语气悠然,“一日只开一时辰,或开或不开,全看我当日心情。一日只见一人,或见或不见,亦看我心情。一人只问一事,问什么皆可,朝堂江湖,经纬谋略,鸡毛蒜皮,乃至伸冤诉苦…皆可。”

  “酬金嘛,”他笑了笑,“这也看我心情。或收千金,或取一文,甚至分文不取,皆有可能。”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高峰听的愕然:“阳儿,你这…这是做何生意?”

  高阳意味深长地道:“这并非是一桩生意,只不过是孩儿想做罢了。”

  “格天下之物,致天下之知,世间纷扰,人心鬼蜮,皆可格之,凭心念而动,依本心而行!”

  “我觉得有趣,便开门,觉得此人此事该管,便管,觉得那冤屈当伸,便伸,或许能坑人于无形,或许能救人于水火,全在我一念之间,岂非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