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 章 栾东明发癫,江民救人-《路人,但相亲到了大院高干子弟》

  “大姐自己都没说不管妈了,再说姐夫也许想管呢。”其他姐妹纷纷开口劝杨贵芬。

  大姐是肯定活不成了,得了癌这种情况能活下去的几率特别渺茫,老杨家大家都过的窝窝囊囊只有老七聪明只有老七读过书只有老七混出来了,只有老七肯逢年过节的给她们出一些钱,你说说话时向着谁说?

  钱是老七赚的,可说了算的不是吴月吗?得罪吴月她们没有好果子吃啊。

  要知道弟妹不是亲妹妹,说错一句话就让人记一辈子。

  王振刚也没吱声,老杨家的事情好坏他都很少掺和,对于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他都不会主动去讲什么。

  杨贵芬怒怼三姐:“大姐可怜我们,我们都不肯接妈她给接走了,现在她都要死了你还可着她一家祸祸,我们该尽的责任都尽了,现在就看老七可不可怜老大!妈心里眼里有装老大吗?但凡装了能不能讲出来老大得癌活该这种话?老大不是我也没有我混,妈要是敢当着我的面讲这种话,我就把她连被子一起扔出窗外。”

  她干得出来!

  老杨家有一个算一个,六个女儿老太太心疼过哪一个?

  在老太太的眼里,除了老七都不是人!

  “不在大姐那,不是还有别的选择。”吴月还是想往外推。

  她不会伺候人,再说婆婆没养她啊凭什么要她来伺候?

  婆婆六个女儿,最后非得让儿媳妇伸手伺候?

  “谁能接走谁接,反正我不要!老七你痛痛快快给句话吧。”杨贵芬逼弟弟。

  杨清源点头:“我接妈回来。”

  是他的责任他背,回头他看看是家里请个人来帮忙还是他先把手头上的工作停一停,大姐都那个样儿了肯定不能继续留在老大家了。

  吴月对着丈夫就发了火,身上的绿色连衣裙因为生气颜色好像都深了一些:“我要上班你要上班,咱们俩谁能伺候?”

  “这个你不用管,我想办法。”杨清源肯定不用妻子去照顾老娘,这点分寸他有

  过去凡事他都依着吴月了,这次不行。

  其实杨清源一点都不怀疑老母亲嘴里会讲出来诅咒大姐的话,他家大姐最听话,大姐付出最多,大姐也是最不受母亲待见的人。

  “不用我管说的好听,你那是自己的公司,每天忙到脚打后脑勺你是要扔着工作不干了回家伺候咱妈?轮的好好的那就继续轮呗,我们也不是没出过钱。”

  六个人就算少一个还有五个呢?

  女儿们都不说话了。

  怎么说?

  老太太这十年就没在杨清源身边待过,怕给儿子找麻烦所以你让她待她都不待,去了女儿家里总是会因为各种原因闹不愉快,闹了不愉快老太太的嘴巴又狠又毒,像是对外讲姑爷子们对她不好也不是一次两次,那姑爷子不是女儿,人家背后没意见?

  杨清源看媳妇:“我说了不用你管,你先回家去吧。”

  他肯定不能用媳妇伺候老娘,心里盘算着请人,就是这人得去哪里请,过去也没用过这方面的人现在有点抓瞎。

  吴月手里的水杯照着地面就掴了下去:“怎么地,这日子是不过了呗?”

  从谈恋爱到结婚,杨清源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半个不字,今天这是众多姐姐挑唆就要变呗?

  吴月不肯管婆婆她能是为了谁?她为了她自己?

  她不知道杨清源不会用她上手吗,两个人在一起这些年她足够了解杨清源,只要杨清源能答应下来这件事保证就会自己尽职尽责,可他现在事业正在上升期,放着每年十几万的钱不赚跑去伺候老娘呗?

  “不过就不过!”杨清源见媳妇在姐姐们面前如此下他的面子,也是火了。

  大家伙赶紧劝,吴月第一次被丈夫骂,抓起皮包马上就走了,走之前扔下一句话:“我去单位开介绍信,咱们明天就去办手续。”

  不过了!

  屋子里二姐说杨贵芬:“你说你也是的,你跟着搅和什么?真的离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们都是外嫁女,家里的事情能少管就少管,老大真的不愿意伺候就让老大自己和老七说,用得着别人帮忙讲吗?

  纯纯多余!

  “离不了。”杨贵芬看的透透的。

  吴月对杨清源也不是一般的好,交往的时候也是掏心掏肺,两个人感情那真是好到了极致杨清源才能放弃大好前途往回奔,再说吴月是个傻子吗?

  杨贵芬觉得谁活着都会替自己着想这本没有错,她现在也是替自己大姐着想而已。

  老大是她亲姐姐,背过她抱过她,她被赶出婆家那些年是她姐没有钱还总跑家里来给孩子们送衣服,是她姐一口气给兰兰做了那么多年的布鞋,就怕老王家对她不好,就冲这她就得帮老大讲话。

  ……

  铁东医院中医科-

  男人的妻子絮絮叨叨说着:“两个月前在这里中医科开的药,医生诊断说是耳外伤,但药我们也都喝了不见好,西医那头我们也瞧了也还是不行。”

  起因源自她丈夫当时跟人打架,叫人一拳打到了脸上,就给打晕了过去,后来醒了之后耳边一直有轰鸣声,就像是打雷一样令人平静不下来。

  “这是当时的病历,耳壳出现了紫色的淤血和肿胀。”

  老大夫问:“现在什么感觉?”

  病人形容:“还是有耳鸣而且重听,我没有办法清晰地分辨声音,反正就是浑身都不舒服。”

  老大夫叫病人伸舌头,病人照做。

  “小王你过来看看。”老大夫喊王兰兰。

  王兰兰观察一眼病人的舌苔,舌苔蛋黄略厚实,舌质红赤:“口干口苦吗?”

  病人点头:“口干也口苦。”

  老大夫看王兰兰,王兰兰低声说着:“感觉是受到突如其来的震击导致的肝胆之气逆乱,血络损伤肾阴受损。”

  这样的病例她以前撞见过,小时候她爷给人治疗过。

  “让王大夫给你扎几针。”老大夫说着。

  王兰兰领着病人去了治疗室,选用毫针微刺患者外关、中渚、翳风、耳门和听会等穴位,采用平补平泻的手法息肝风,疏泄胆火。同时又以配合针刺太溪穴以补肾养阴,潜阳聪耳。

  “大概要来个几次,要是不放心的话先进行三次治疗没有好转,你们再商量。”王兰兰同家属交代着。

  “谢谢大夫。”

  王兰兰说大概要留针半小时,她先去隔壁帮别的患者取针:“有事喊我。”

  隔壁治疗室,她一进门就对上了陈季阳的脸,两个人都是有点懵。

  陈季阳看见王兰兰这也是新仇加上旧怨:“我要投诉,医生不管病人死活,医生是不是收了别人的钱所以叫我在这里等这么久啊?”

  “神经病!”王兰兰转身就走。

  “你站住!”陈季阳伤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王兰兰,她怎么可能会放过眼前人,伸手去拽。

  王兰兰用力一甩,将陈季阳甩了出去。

  陈季阳向后退了两步,好在栾东明出现的及时,他扶住陈季阳脸色不悦看向王兰兰,陈季阳趁机告状:“我也不知道你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就当我对不起你行不行?”

  栾东明前几天回了家一趟,听到母亲和他抱怨了很多,现在陈季阳又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栾东明出声质问王兰兰。

  “一对神经病。”王兰兰并不恋战,这种场面让她觉得有点恶心。

  转身就走。

  陈季阳的腿伤问题她没追出去,而栾东明快速跟了出来,他伸手抓王兰兰:“我们俩谈谈!”

  “你撒开!”王兰兰指着他拽住自己的手。

  栾东明没有理会她,利用自身的力气直接将人拽离陈季阳看病的地方,拽到安全门附近栾东明用力狠狠往里一扔王兰兰。

  王兰兰是个女孩儿,她的力气没有栾东明大,被他用力一推人照着门板就撞了过去。

  门里头有人刚刚走出来,看见对面有人扑了过来,伸出手揽了一下。

  王兰兰撞到别人的胸口上,她刚想说声抱歉,视线对上江民那一双漆黑得映不出丝毫光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