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京中起风了-《贵女娇媚,被疯批权臣蓄谋占有》

  苏绾卿也想知道,京中局势下一步会如何。

  她的小金库可不能出了问题,好不容易在陈莺打理下,丰厚了些。

  崔珩说道:“谢大人不是平日里与镇国公齐均交好?”

  苏绾卿想着,齐均竟也通敌?

  这可出乎意料了。

  与陛下不和吗?

  那齐均想要做什么?

  谋反吗?

  谢砚毫不意外:“崔大人既有计划,我尽心扮演自己的角色就好了。”

  苏绾卿不语,谢砚竟如此舍身为国,若是他的下场不好,真是令人心死。

  崔珩:“谢大人为国办事,其心可鉴。”

  “事成,陛下定会如谢大人所愿,应许赐婚也说不定。”

  苏绾卿有些担心谢砚,会不会玩不过镇国公齐均那个老狐狸。

  谢砚心中也有心爱之人吗?

  会是哪家的姑娘?

  苏绾卿觉得自己真真是疯了,和一个两个心里都有人的。

  好好搞事业不行吗?

  怎么都这么计较儿女情长。

  谢砚:“那就先多谢崔大人了。”

  崔珩:“不敢当不敢当,若是真有心爱之人,大婚当日请我和大小姐即可。”

  谢砚没有应话。

  崔珩笑了一下,说道:“那就静候谢大人了。”

  之后,崔珩与谢砚对各项事宜做了些部署。

  而后聊到机密之事,苏绾卿被请了出去。

  她也没有恼怒,留着也无趣。

  况且知道得太多,死得也快。

  如今她深信不疑。

  苏绾卿也接到了任务,苏景游的性命保不住了。

  陛下要取他的性命。

  苏绾卿也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了。

  一个通敌的人,她又有什么想法呢?

  说他只是走了歪路,还能再拯救拯救?

  这话可能连小孩子都骗不了。

  苏绾卿对她的堂叔,没什么感情。

  现下又知道了,母亲白氏的死与他有关系,更是厌恶至极。

  只是不知道祖母听到她最爱的小儿子的死讯,可还能撑过这个冬天?

  莫不是苏家又要少了人?

  苏辞洲的事,可是还没过去呢。

  京中的世家小姐可不会考虑嫁给他了。

  哪怕他是男子,可名声如此,也是有些艰难。

  苏绾卿不语,只是一味实施计划。

  ……

  深夜,苏家府前来了个奴仆敲门,很是紧急。

  啪啪啪!!

  把门拍得极响。

  “快开门啊,我家老爷有难。”

  门房很不耐烦,以为又是哪里不讲规矩的人。

  门房见是苏景游身边的奴仆,忙叫人引到苏景程面前。

  苏景程早已歇息,正卧美人乡。

  有人打扰,恼怒极了。

  待听到是弟弟苏景游的事,立马起身。

  打开房门,出去见那个奴仆。

  “发生何事,苏景游怎么了。”

  那奴仆跪在地上,哭着:“老爷,不行了。”

  苏景程忙问,发生何事。

  又想了一下,叫上一队护卫。

  拉着他急匆匆奔向马车。

  苏景程带着一行奴仆赶往苏景游在外租的宅子。

  一进宅子,到处都是慌乱的,倒的倒,烂的烂。

  一进苏景游的房间,便见苏景游脸色苍白,了无生息的样子。

  苏景游的一双儿女,跪在不停的哭泣。

  一副失魂落魄,又强撑的状态。

  见到苏景程,似是终于见到了主心骨,瘫倒在地。

  “大伯,救救爹爹。”

  苏逸舟与苏思韵都异口同声哭喊着。

  苏景程手抖,放在苏景游的鼻子下。

  没有气息。

  死了!!!

  他的弟弟苏景游死了。

  苏景程:“来人,围住这宅子。”

  “是!”

  苏景程从奴仆口中终于知道了全貌。

  苏景游今日有宴请,喝得伶仃大醉。

  但路上又似想到了什么,去了一间酒馆。

  会见出来后,见着伶人,调戏一番。

  恰巧,又被伶人的相好碰见。

  那相好不认识苏景游,因为只是个有钱的商人。

  苏景游又酒意上头,俩人起了争执。

  好在很快被人拦下。

  苏景游被扶上马车时,还骂骂咧咧的。

  行至半路。

  又气不过,叫上了宅子里的护卫。

  要教训那人一番。

  哪知半路被一群人拦住,苏景游被打了一番。

  护卫也死的死,伤的伤。

  苏景游的奴仆见苏景游倒地了,过来一瞧。

  完了完了。

  怕是不妙。

  一面叫人抬回府,一面请郎中。

  可郎中到了,一看,已经不行了。

  又是夜深,胡氏又不在府内。

  少爷小姐都已睡下。

  奴仆见不妙。

  抢的抢,争的争。

  都乱了。

  有些胆大的奴仆还闯进了苏思韵的房间,欲图谋不轨。

  好在苏思韵身边还有忠实的嬷嬷,拼死一番。

  这才就罢。

  这动静太大了,把苏逸舟都吵醒了。

  苏逸舟见父亲不妙,奴仆又如此,怒极了。

  又闻苏思韵的遭遇。

  苏逸舟见宅中如此,杀了几个奴仆,这才停止骚乱。

  又派人去请苏景程。

  如今苏景程带着一队护卫起来,他们这才定下心来。

  苏景程听完这遭遇,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的弟弟尽管如此,做了很多错事,也想过这一天。

  可当这一天来临时,他既然觉得这会不会是假的。

  毕竟,苏景游不是经常这般,作弄他,骗取他的银钱?

  月例不够,便三天两头说,头疼脑热的。

  要么就是病重,想要昂贵的药材。

  苏景程震惊到,脚步站不稳,心中悲痛。

  似是想到了父亲死的时候也这般。

  恶仆生事,如今弟弟也这般。

  是不是他苏家就又要保住了?

  是谁杀了苏景游?

  苏景程不相信这般的说辞,定是有人设局谋杀。

  在天子脚下犯事,没有贵人的支持,根本就不可能成事。

  那苏景游是犯了什么罪?

  他平日里也有些狐朋狗友,以前也赌过,可这都是无关紧要的。

  他也没有似旁的世家子弟,强抢民女。

  犯了什么罪呢?

  要致他死地。

  不会是陛下要取他的性命?

  苏景程内心一惊。

  若是陛下这不就是个大麻烦了。

  如今苏景游就这般死了,是不是就是只有他苏景游一个人的罪名。

  那苏家的其他人,是不是就这般放过了?

  苏景游莫不是犯了通敌的罪名,才这般吧。

  如今两国交战,定有心思不正之人。

  既要死得不光彩,又要偷偷死了。

  不是这个罪名,苏景程想不到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