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棺材里伸出的手-《港综:赌厅小弟到黑帮皇帝》

  “危房改造?这借口找的,也太他妈清新脱俗了吧!”

  第二天,我站在九龙塘C3通风井外,看着热火朝天的“施工”现场,忍不住咧嘴一笑。

  吊车轰鸣,挖掘机怒吼,还有那些穿着反光背心的“工人”,一个个眼神精亮,一看就不是善茬。

  “天哥,一切就绪,外围已经全部封锁,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阿鬼凑到我耳边,低声汇报。

  我点点头,视线扫过四周。

  李娜正带着几个技术人员,围着一个老旧的配电箱,鼓捣着各种仪器。

  “怎么样,李娜?找到什么了吗?”我走过去问道。

  李娜抬起头,摘下耳机,精致的脸庞上带着一丝疲惫:“天哥,这里的信号干扰太严重了,不过……井底深处,确实有规律性的脉冲信号,频率和我们之前检测到的静默信标完全吻合。”

  “好,很好。”我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戴慕贤这老狐狸,还真把宝贝藏在这下面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下令暂缓拆除旧结构,转而对外宣称“发现战时遗留毒气罐”,并第一时间通知了警方。

  这消息一出,整个港岛都炸开了锅。

  谁也没想到,在这寸土寸金的九龙塘,竟然还埋着这么个玩意儿。

  警方如临大敌,火速派人封锁了现场,还请来了一批所谓的“专家”,进行评估。

  我站在远处,看着那些穿着防护服,带着防毒面具的“专家”,心里冷笑。

  “天哥,你看那个家伙,有点不对劲。”李娜指着人群中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头发花白的老头,低声说道。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个老头正拿着一个老式的笔记本,鬼鬼祟祟地记录着井壁上的编号。

  “放大画面。”我对着李娜说道。

  李娜熟练地操作着手中的平板电脑,很快,屏幕上就出现了那个老头的特写。

  “是他!”李娜突然惊呼一声,“天哥,他是当年‘地下城计划’电气组的副组长,名叫陈志明!十五年前,他不是应该和戴慕贤一起,在一次山体滑坡中殉职了吗?”

  “殉职?”我冷笑一声,“恐怕是诈死吧。看来,这老狐狸的布局,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

  “天哥,我们要不要直接抓了他?”阿鬼在一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我摇了摇头,阻止了他:“不,先别动他。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

  当天晚上,我命人故意在井口附近的一个废弃配电箱里,藏了一份伪造的“信标关闭密码本”残页,用防水袋装好。

  深夜,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封锁线外。

  一个黑影从车上下来,鬼鬼祟祟地朝着通风井的方向摸去。

  是陈志明!

  他果然忍不住了。

  埋伏在暗处的花仔荣,看着陈志明熟练地避开摄像头,穿过警戒线,心里也是一阵冷笑。

  “这老家伙,还挺警觉的。”花仔荣低声说道。

  陈志明摸索着来到废弃的配电箱前,打开箱子,找到了那份“密码本”残页。

  他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将残页收好,转身准备离开。

  “找到什么好东西了?”

  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陈志明浑身一震,猛地转过身,只见花仔荣正带着几个手下,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

  “你……你们是谁?”陈志明脸色苍白,声音颤抖。

  “我们是谁?我们是送你下地狱的人!”花仔荣狞笑一声,一把抓住陈志明的衣领,将他拖到了黑暗处。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地下室里传来了阵阵惨叫声。

  第二天早上,我坐在办公室里,听着花仔荣的汇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老家伙,还挺硬气的,不过,最后还是什么都交代了。”花仔荣说道,“他说,戴慕贤没死,一直藏在大屿山的一个废弃雷达站里,每季度通过信标网络接收情报,并计划在下一次超强台风登陆时,启动‘清道夫协议’,瘫痪全港的应急系统,然后由紫荆社接管指挥权。”

  “清道夫协议?好大的野心!”我冷笑一声,“看来,这老狐狸是想趁着天灾,来一次政变啊。”

  “天哥,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上报给政府?”花仔荣问道。

  我摇了摇头:“没必要。政府里肯定也有戴慕贤的人,上报只会打草惊蛇。我们要自己解决这件事。”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花仔荣问道。

  “李娜,”我转头看向李娜,“反向注入伪造数据流,模拟‘信标系统已启动’状态,诱使戴慕贤提前下达指令。”

  李娜点点头,熟练地操作着电脑。

  三天后,李娜突然兴奋地说道:“天哥,有反应了!多个偏远信标节点出现异常唤醒迹象,信号源头指向……大屿山南端!”

  “大屿山南端?”我眯起眼睛,“看来,这老狐狸的巢穴,就在那里。”

  “阿鬼,准备一下,集结二十名死士,配备无线电静默装备,明天晚上,突袭大屿山!”我站起身,目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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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阿鬼大声应道。

  夜幕降临,我站在窗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里充满了期待。

  戴慕贤,这次,我一定要彻底将你铲除!

  突然,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花仔荣一脸焦急地冲了进来。

  “阿天,不好了!”他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花仔荣这嗓子,差点没把我耳膜震穿。

  我皱着眉头,刚想骂他一句“扑街,能不能小点声”,却被他拍在桌上的东西给震住了。

  一把老式左轮,枪身带着岁月的痕迹,乌黑锃亮,像一只沉默的野兽。

  “这是戴慕贤当年送我的‘送别礼’,”花仔荣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他说‘若再见,必取你命’。”

  我盯着那把枪,仿佛能看到当年腥风血雨的港岛街头,大佬们拔枪相向的场景。

  “你真要杀他?”花仔荣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我,“他是我结拜兄长,也是把你从赌厅捡回来的人。”

  我沉默了。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无比压抑,只有窗外呼啸的风声,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玻璃,像催命符一样。

  良久,我缓缓地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轻轻地放在桌上。

  那是一张老照片,拍摄于1965年,照片上,三个年轻气盛的男人勾肩搭背,笑容灿烂。

  其中一个,是年轻时的花仔荣,另一个,则是戴慕贤。

  而站在中间的那个……是我从未见过的“徐天”——或者说,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字:兄弟如手足,江山如袍泽。

  我拿起照片,轻轻地摩挲着上面的字迹,心里五味杂陈。

  “所以我不会杀他。”我抬起头,看着花仔荣,轻声道,“我要他亲眼看着,他想建的新秩序,怎么在我手里变成灰。”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花仔荣那张饱经风霜的脸。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看着我:“阿天,你说……如果……”

  “轰隆——”

  又一道惊雷炸响,盖过了花仔荣的声音。

  我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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