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新员工,元顺帝妥懽帖睦尔-《大明:人在洪武,复活常遇春》

  同福酒楼的几位员工在得知酒楼要迁移到皇城周围。

  众人很快就忙碌了起来。

  由于陈友谅被打的站不直,作为一个很有人情味的老板,陈长生自然也不能让他收拾酒楼里的物品。

  而陈友谅也顺理成章的摸鱼了,“看来挨着一顿打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玛德,那群王八艹的下手真重,嘶……”

  陈友谅倒吸一口冷气,捂着腰难受的不行。

  都已经是群殴了,还专往男人的弱点上面招呼。

  “东家,这蔬菜大棚怎么办,刚种下去的一些种子,没有办法迁过去了,不然肯定长不成,”身为老农民的朱初一,对于如此金贵的蔬菜大棚,不愿意有任何的糟践。

  “既然挪不过去,就把蔬菜大棚留在这里吧。”

  “等里面的辣椒还有西红柿长熟了,咱们再拆掉,顺便在新地方也盖一座蔬菜大棚。”

  陈长生轻轻摩挲着下巴,反正自己交了大半年的租金,如今经营了还没一个月的时间。

  当初签订的契约,那租金是不能退掉的。

  既然如此,就把蔬菜大棚留在这刚好。

  不光是陈长生以及刘伯温等员工在忙碌,朱元璋带着李文忠蓝玉他们,也都搭了把手。

  至于那些桌椅之类的物品,也都被老朱安排锦衣卫慢慢搬了出去,还有刘伯温亲自提的那块匾额,也一同放在了一辆马车之上。

  一共也就忙活了两天的时间。

  新同福酒楼的所有事情都弄好了,并且将同福酒楼的牌匾重新挂了上去。

  不得不说,这个新的酒楼被朱元璋安排的的确不错,可供客人吃饭的地方有上下三层,一二层各能容纳上百食客,至于第三层则是包间了。

  甚至出同福酒楼的门,转头就能看到远处大明皇宫的大门,如此优越的地理位置,光把这块地皮买下来,至少也得几千两白银了。

  为了庆祝新酒楼的落成,不光蓝玉等人全都来了。

  还有朱元璋,带着马皇后以及太子,还有大孙子朱雄英,三孙朱允熥。

  至于老二朱允炆,则是被吕氏以身体不舒服为由,留在了东宫,以避免和朱雄英的直接接触。

  “大孙,快来拜见你祖爷爷,”朱元璋推了推朱雄英。

  “祖爷爷好!祖爷爷,你的胡子真长,长得比爷爷帅的多!”

  朱雄英小嘴很甜,一句话就把朱初一哄的大笑不止。

  “好孩子,好孩子,看看祖爷爷给你的小礼物,你和允熥都有份,”朱初一从怀里掏出了两个亲手做的拨浪鼓,给朱雄英和朱允熥兄弟俩一人一个。

  “谢谢祖爷爷,”兄弟二人异口同声。

  另一边,李善长也被朱元璋一块带着来了。

  当李善长看到活生生的刘伯温之时,不由得面露复杂之色,感叹道:“伯温,好久不见啊,你还是和当年一样,不,比当年胖了点。”

  “呵呵,劳烦韩国公挂念了,老夫现在是无官一身轻啊,干什么都有劲儿,吃什么都香。”

  刘伯温捏着山羊胡呵呵一笑,那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慵懒和舒服的感觉,是怎么都伪装不出来的。

  李善长对此倒是不以为意,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能比手中握着权力要好?

  而在旁边的那个桌子上,则是坐了一众的淮西勋贵。

  一大群人把常遇春给围住了,不停的问东问西,还有那些敬酒的,哪怕是常遇春这等猛人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马皇后则是和一众女眷坐在一起,跟蓝老夫人她们说一些家常话。

  至于这家酒楼的主人,陈长生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并且领取了系统所发放的奖励,特效治疗天花的疫苗,还有一把芨芨草。

  “这是在预示着我什么吗?这个疫苗还能明白,芨芨草是怎么个事,”陈长生挠了挠头,将这些东西放在了自己房间的床头柜里。

  根据历史上的记载,太孙朱雄英是五月份才出事的。

  距离那个时候还有小半年的时间。

  所以这孩子应该还没有感染上那种恐怖的疾病。

  等什么时候找个机会,给朱雄英打一针就好了。

  “东家,我来你这里躲一躲,”陈友谅扶着墙,看到陈长生的房间开着门,就立刻挪了进去。

  “你又怎么了?”陈长生瞥了他一眼。

  “东家,你是不知道,下边坐的那群人或多或少都和我有点仇怨,要是让他们找到我,估计还得把我拉出去打一顿。”

  “我的这个身板实在是经受不住那种摧残了。”

  “要是能来一个比我还吸引火力的员工就好了,到时候我不仅不用挨打,还能加入打人的队伍里。”

  陈友谅龇牙咧嘴的,前两天打的伤还没有好利索,某些地方都淤血了,一碰就酸疼。

  “正好本老板又要召唤一个新的员工,不过万一是徐寿辉或者倪文俊他们,你就等着继续挨打吧,”陈长生忍不住笑了出来。

  听到这话,陈友谅的一张脸拉的老长。

  “那就算了,要真是他们两个,非得把我切成生鱼片不可,”陈友谅有些害怕的咽了一口口水。

  “别害怕,有本老板在,总是不至于打死你的。”

  陈长生话音刚落,并开始召唤起新一个员工。

  还是熟悉的场面,熟悉的特效。

  陈友谅就拄着拐杖,目不转睛的盯着,要是真出来一个仇家,他得赶紧跑路。

  但这次出现的新员工,穿着的竟然不是汉人服饰,反而是令陈友谅极其厌烦的蒙古袍。

  “怎么出来个鞑子?让我刀了他,”陈友谅往前走了几步。

  “等等,能在咱们酒楼当员工的,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此人也定然大有来头。”

  陈长生伸手拦下了陈友谅,随着最后一道光芒消散,那个穿着草原服饰的中年汉子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朕竟然也复活了,可为什么会成为一家酒楼的伙计,朕可是九五至尊,黄金家族的血脉啊,”此人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这几句话传到陈长生和陈友谅的耳朵里。

  顿时就让他们二人有些震惊了。

  “他娘的,怪不得我觉得这个鞑子怎么可恶,还有点面熟,当年咱也是见过至正帝的画像的,绝对是这个狗东西,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

  陈友谅勃然大怒,顿时觉得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感觉到浑身充满了干劲。

  “嗯?你是何人,竟然敢直呼朕的名讳,”妥懽帖睦尔同样面露愤怒,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友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