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5章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云雾尽散,我爱你人尽皆知》

  “听到了啊,你说‘虽然初夜不便给你,初吻还是可以的’。”

  说完,雅诗都快气笑了。

  “你的意思是,以后只要方便,你还会亲她呗?

  明知道我生气了,还故意提醒我一下,你这人…嗯!”

  蓝川用一个炽热深沉的激吻,打断了雅诗的抱怨。

  当两个完全没有接吻经验的人凑到一起,彼此间除了失控生硬,还有逐步递增的拉丝喘息。

  像是一个无情的掠夺者,他灵活的长舌,几乎掏空了雅诗腔壁内,每一寸沁香的甜美。

  一吻结束,蓝川及时纠正,雅诗对自己话中含义的曲解。

  “我的意思是,初夜这么宝贵的东西,自然是要留给你的。”

  雅诗原地怔愣片刻,随即羞的面红耳热。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我才不要呢。”

  “你不要?”

  蓝川付之一笑。

  “那可由不得你。”

  男人怀抱雅诗,一骨碌钻进温暖的被窝里,等她反应过来得时候,体表的睡裙,早已不翼而飞。

  ……

  凌晨2点30分。

  待到谢弋修忙完琐事,下到8楼给雅诗送药时,隔着蓝川的房门。

  听见内里传出阵阵此起彼伏的男女欢好声,当场激动得两眼放光。

  行啊!

  白天他和邢嘉善才刚教完蓝川,要及时行乐,晚上这老小子就把人给推倒了?

  看不出来啊,还真有两下子。

  谢弋修蹲在门边,将手中的特制烫伤药管,连同写着使用方法的字条一起,顺着门缝,滑进屋内。

  起身,他一路飞奔,正想冲进长廊尽头的主卧,告知时忬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可人到门前,又猛地反应。

  妈的,这大半夜的,小宝早睡了,他去个屁吧他去!

  脑海刚有这个想法一闪而过,便见睡到一半,迷迷瞪瞪的时忬不知何故,突然打开房门。

  半睁着朦胧惺忪的睡眼,小手还拎着喝空的水杯。

  哦~原来是为了出门续水啊?

  谢弋修看准时机,一把从后窜出,打横抱起一身纯白纱衣睡裙的时忬。

  “啊…”

  时忬吓了一跳。

  以为是大半夜的,有人闯进8楼,要把她偷走,瞬间清醒的同时,奋力挥舞着活络的四肢。

  “小宝小宝~嘘嘘嘘,我我我…是你哥我。”

  谢弋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时忬带进隔壁,空无一人的副卧床上,压着躺好。

  借助室内的暗光,见来人还真是谢弋修,时忬松了口气。

  “哥,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就算了,你干嘛吓我?”

  谢弋修哭笑不得。

  “我没有吓你,我是有大好事要告诉你。

  结果人到时央门前,才想起这么晚了,估计你们早就睡了。

  刚想走,你又出来接水了,我才把你拐跑的。”

  大好事?

  时忬听的一愣一愣的,这大半夜的,能有什么大好事?

  “什么啊?”

  谢弋修鸡贼的笑笑,一张帅脸,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时忬有时候想不通,谢弋修今年都33了,虽然不算老,可也不年轻了。

  他一天到底哪来这么旺盛的精力,能支撑他在凌晨2点40分,对自己笑成这样?

  “小宝,我跟你说,我刚才下楼,去给雅诗送药的时候。

  隔着蓝川的房门,听见他们正在那个呢~”

  时忬人没睡醒的时候,脑回路约等于无。

  故而面对谢弋修含糊其辞的说法,她不负众望的,没有听懂。

  “哪个啊?”

  谢弋修一时语塞。

  “哎呀…就是那个嘛?”

  时忬云里雾里,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个是哪个啊?”

  谢弋修急了,干脆捧起她一张精神恍惚的小脸,‘吧唧’亲了她皓齿青蛾的小嘴一口。

  “就是这个嘛~”

  时忬原地思考3秒,仿佛是想通了什么,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眼,霎时间瞪得溜圆。

  “真的?”

  怪不得谢弋修乐的像朵花似的,这还真是个大好事儿啊。

  男人点头如捣蒜。

  “真的真的,我亲耳听到的,可激烈了。”

  “哈哈哈哈~”

  两人双双捂住讶然的嘴巴,偷笑出声。

  “你要不要也去听听?我估计他们这一夜是不会睡了。”

  时忬眨巴几下清可见底的水眸,虽说八卦是人类是天性,可……

  “这不好吧?万一被他俩发现了怎么办?”

  啧!

  谢弋修宠溺嗔她一眼。

  “不会的,他俩正忙的起劲儿呢,再说了,我们是无意路过,又不是故意偷听。”

  时忬想想也行,遂点头答应。

  扶着小女人坐起,谢弋修一手提着时忬的水杯,一手牵着她纤长的五指。

  还不忘做贼心虚地猫着个腰。

  不料,才刚一打开房门。

  “哎呀妈呀…”

  迎面就跟正欲开门的霍九州、时央,撞个正着。

  吓得一男一女‘噗通’一声,摔坐在地,气的谢弋修直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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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么你俩?走路没声啊?吓死我了…”

  两个男人怒极反笑。

  “我说弋修哥,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把忬儿从我房里拐走就算了。

  你连个鞋也不给人家穿啊?你咋还带‘偷人’的呢?”

  谢弋修一听,立马不高兴了。

  “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偷人’啊?”

  霍九州俯身,抱起一脸茫然的时忬,坐进结实有力的臂弯里。

  “时央,不是这样的,弋修哥没有‘偷人’。

  是我口渴,但屋里没水,我就出门来倒,这才碰上的。”

  原来如此。

  时央扶起地上的谢弋修,替他拍了拍睡裤上沾染的灰尘。

  男人仿佛忘了,才刚被时央误会过的不快,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转又把告知时忬的事情,说给两个男人听。

  时央大喜过望。

  “真的?所以你俩刚才…是要去偷听?”

  谢弋修嘿嘿一笑。

  “对对对。”

  穿上霍九州手持的家居拖鞋,时忬踩回地面。

  “走啊,一起啊?”

  霍九州、时央眼见时忬此刻,是少有的欢呼雀跃,不禁满腹狐疑。

  “宝贝,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色鬼啊,这种事你也要听啊?

  万一听出感觉来了,老公现在可满足不了你啊…”

  嘶!

  时忬羞的小脸通红,支支吾吾。

  “你…你瞎说什么啊?我…我才不是呢…

  难道你们不好奇,平时不苟言笑的蓝川跟雅诗,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

  时央听完,眼皮一翻。

  “既然老婆这么好奇,他们肯定也不会只有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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