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听你吹牛皮,一顿吃三个菜-《四合院:开局搬走,众禽麻了》

  考试时间只剩下四十分钟,傻柱刚做完选择题,后面还有三道大题在等着他。

  剩下的时间,要完成三道简答题,时间非常紧迫。

  傻柱奋笔疾书,一刻也不敢浪费。

  隔着一排,坐在他左边的徒弟马华,碰到不会做的题,轻轻咳嗽两声。

  他这样做,是为了提醒傻柱,要他指点一下自己。

  但傻柱自己的题目都没做完,他没空管马华。

  当做没听见,继续埋头做题。

  尽管傻柱使出浑身解数,但因为在前面浪费了太多时间,最后一道答题还没来得及做,考试铃声就响了起来。

  “只要拿到六十分就够了。”

  傻柱从小不爱读书爱动手。

  理论不是他的强项,实操是他的强项。

  只要理论过关,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考过实操。

  在监考官的催促下,傻柱心有不甘地停了笔。

  收拾好笔墨,走出了考场。

  其他厨子陆陆续续从考场出来,凑在一起计分对题。

  马华后面两道大题没有做,填空题也空了两道,选择题瞎选了几个。

  诸如做糖醋排骨时,糖和醋的比例是多少,这种最基础的题,他都做出错了。

  能不能拿到六十分,他不敢保证。

  马华蔫了吧唧的从考场出来,傻柱立马叫住了他。

  “怎么垂头丧气地,有把握拿六十分吗?”

  “不好说,今天状态不好,做题的感觉一般。”

  马华脑子笨,看书看不进去。

  临考试前半个月,死记硬背了些题目。

  傻柱没有怪他,安慰地拍了拍他脑袋。

  “出去吹吹风,把脑子放空一下。”

  “理论已经考完,不要再惦记了,全力以赴下午的考试吧。”

  林海交卷后,先骑车在厂里逛了一圈,然后就去了一食堂。

  他一直在自己食堂吃饭,因为下午的考试地点离一食堂近。

  他就没回自己食堂,到一食堂去了。

  一食堂比三食堂大一倍,打饭窗口有六个,也是三食堂的一倍。

  一到饭点,食堂就排起了长队。

  林海排了个人最少的,随着队伍一点一点往前挪。

  排到窗口前,前面的工人和打饭师傅聊上了。

  “胖子,你师父呢?”

  “考试去了。”

  “考厨师证?”

  “是啊,考八级厨师。”

  “你师父还挺上进。”

  “这算什么,这次考了八级,以后他还要考七级、六级。”

  “咱们厂好像没有六级厨师吧。”

  “没有,从来没有,等我师父考过就有了。”

  “等他考过,我们就有口福了。

  “打什么菜?”

  “一个青菜一个土豆。”

  “全素啊,不吃点肉?”

  “最近吃腻了,吃点清淡的洗洗肠胃。”

  “好嘞。”

  工人打完饭,轮到林海。

  林海把饭盒递过去,要了三个肉菜。

  “吃得还挺讲究。”

  胖子望了林海一眼,一边打饭一边说道。

  “就爱吃你们一食堂的菜,你师父炒的川菜一绝。”

  听到林海夸傻柱,胖子脸上有光,多往他饭盒里打了几片肉。

  “爱吃以后常来。”胖子笑着把饭盒递回给林海。

  “厂里不少人说你师父做的小炒好吃,到底有多好吃?”

  “想吃小炒啊,那你得当上领导。”

  “我师父做的小炒在厂里是一绝,不仅院里的领导喜欢吃,别的厂的领导也爱吃。为了吃我师父一口菜,不少外厂的领导有事没事就往我们厂里跑。”

  “你师父真是个人才。”林海竖起大拇哥,“你师父是八级厨师,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九级厨师吧。”

  “我才跟了师父半年,厨艺还不精,明年才会参加厨师考核,不过我师兄马华是九级厨师。”

  “厉害,厉害,都是厂里需要的人才。”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傻柱爱吹牛皮,徒弟也爱吹牛皮。

  考试还没结束,胖子就半场开香槟,笃定傻柱和马华考得过。

  林海看穿不拆穿,拎着饭盒离开了窗口。

  “一个人吃三个肉菜,够奢侈啊。”

  林海没走几步,就碰见刚才排在他前面的那位工人。

  瞧瞧自己盒饭里的青菜土豆,再看看林海饭盒里色泽鲜艳的肉菜,顿时没了胃口。

  “打多了,一个人也吃不完,要不分你一点?”

  林海看出工人眼中的渴望,主动把饭盒凑到他跟前。

  “这怎么好意思呢……那我意思意思,俩两筷子好了。”

  工人嘴上说着客气话,筷子却伸了过来。

  眼看筷子马上就要碰到肉片,林海突然把饭盒撤了回去。

  “咦,刚才好像是你说吃腻了肉菜。”

  “吃腻了还吃它干嘛,吃青菜土豆解解腻吧。”

  林海咧嘴一笑,在工人愤怒的表情中,离开了食堂。

  出了食堂,林海来到离食堂不远的运动场。

  运动场挂着“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的标语。

  林海靠在一棵树上,一边看人打乒乓球一边吃饭。

  看完两局,饭也吃完了。

  “加我一个。”

  看人打球自己手痒,林海也想试一试身手,放下饭盒来到台前。

  “不白打,输烟的。”一位刚赢下球局,拿着球拍扇风的年轻工人说道。

  “我不抽烟,但我有饭票,就赌饭票吧。”

  “也行,来吧。”

  年轻工人朝林海扬了扬手,林海随即掏出五张肉菜票。

  扔进桌台旁边的一个空盒子里,从打输的工人手里接过球拍。

  “赌这么大。”

  望着盒子里的五张肉菜票,扇风工人不淡定了。

  他们打一局,一般只赌几根烟,至多赌一顿饭,没人一局赌掉两个月的肉菜定量。

  “小了没劲,大点刺激。”

  林海脱下外套,挽起袖子,活动了一下手腕。

  “来吧。”

  林海握紧球拍,放低下盘,准备接招。

  可抬眼望去,对手握着球拍一动不动。

  “怎么,嫌大啊?”

  工人的确嫌赌得太大,五张肉菜票,是他两个月的定量。

  赢了还好,吃肉过年。

  输了的话,两个月不能吃肉。

  打还是不打,工人正在权衡利弊。

  见他犹豫不决,旁边看热闹的工人开始起哄。

  “赵刚,怎么不打啊,怕了么?”

  “别怂,上啊。”

  “你拿过咱们厂乒乓球比赛第一名,还怕他不成?”

  “快打,快打!”

  看热闹不嫌事大,工人起哄声越来越大。

  赵刚被架住下不了台,心一横,握紧了球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