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排练厅-《巴啦啦小魔仙之巨蟹座》

  暮色漫进鼓曲社排练厅时,东哥还独自坐在梨花木鼓架旁,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鼓边的蟒皮。三弦和四胡早被收拾进琴盒,空气中只剩檀木清香混着淡淡的松香,像他此刻沉郁的影子。

  "东哥,还没走呐?"阿月抱着琵琶从后堂转出来,藕荷色旗袍下摆扫过门槛,带起一阵香风。她倚着门框笑,鬓边银流苏随着歪头的动作轻轻摇晃,"看您这几天都没精打采的,莫不是还惦记着城南那位?"

  东哥没抬头,喉结动了动算是回应。

  阿月踩着碎步凑过来,半蹲在他面前仰着脸,长睫毛忽闪着:"我说东哥,您也别太执着了。那幻音姑娘心高气傲的,既然说了'别来了',您又何苦......"她声音渐低,指尖若有似无地搭上东哥手背,"您看我成不成?论身段样貌,我哪点输给她?再说咱们天天在一处排练......"

  "起来。"东哥突然开口,声音比腊月的井水还冷。

  阿月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住了:"东哥?"

  "我让你起来!"东哥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青砖地上划出刺耳声响。他垂着眼看她,眼底血丝混着怒意,像压抑许久的火山突然裂开缝隙,"我的事轮得到你置喙?幻音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东西?"

  琵琶"哐当"一声砸在地上,阿月吓得脸色发白,连退三步撞在墙上。东哥胸口剧烈起伏着,抓起椅背上的外套狠狠甩在肩上,经过她身边时,冰冷的声音擦着她耳畔过去:"再让我听见你提她一句,就从这儿滚出去。"排练厅的木门被摔得震天响,只剩下阿月瘫坐在地上,望着满地散落的琵琶弦发呆,檀香味里忽然泛起一丝铁锈般的腥气。东哥靠在墙边,脸色有些苍白,手臂无力地垂着。幻音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手臂架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轻轻扶着他的腰,柔声问道:“东哥,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神里满是焦急与关切。东哥缓缓抬起头,当看清眼前那张熟悉的脸庞时,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瞬间聚焦,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涌上浓浓的暖意。他伸出另一只还能动弹的手,紧紧环住幻音的后背,将她用力揽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宝贝,你回来了……”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失而复得的激动与安心,下巴抵在幻音的发顶,感受着怀中人温热的体温,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幻音在东哥怀里微微颤抖,双手也紧紧回抱住他,声音哽咽:“东哥,我再也不会离开了。”东哥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她,可目光却突然一凝。只见阿月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眼神怨毒地盯着他们。阿月突然冲了过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朝着幻音刺去。东哥反应极快,猛地将幻音护在身后,匕首直直地刺入了他的腹部。阿月愣住了,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幻音惊恐地看着东哥,泪水夺眶而出。东哥强忍着疼痛,安慰幻音:“没事,我没事。”这时,鼓曲社的其他人听到动静纷纷赶来。众人将阿月控制住,而幻音则焦急地扶着东哥,在众人的帮助下赶紧送往医馆。在去医馆的路上,幻音紧紧握着东哥的手,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离开他身边了。 到了医馆,郎中赶紧为东哥诊治。幻音在一旁心急如焚,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东哥。好在匕首未伤到要害,经过一番救治,东哥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幻音守在床边,握着东哥的手,自责道:“都怪我,要是我早点回来,你也不会受伤。”东哥虚弱地笑了笑,轻抚她的脸:“傻姑娘,不怪你。”

  这时,鼓曲社的社长来了,严肃地说:“阿月那丫头做出这种事,必须严惩。”东哥微微点头:“她也是一时糊涂,别太为难她了。”幻音有些不解地看向东哥,东哥解释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她也受到了教训。”

  幻音靠在东哥身边,感受着他的温暖。窗外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银纱。经历了这次风波,他们都明白,这份感情来之不易,以后要更加珍惜彼此,共同面对生活中的风风雨雨。 东哥指尖摩挲着茶盏边缘,青灰色的墙砖上漏进几缕暮色,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行吧。"他终于开口,声音像老樟木桌一样沉,"但有一点,她必须离开。"

  女人攥紧的手帕松了半分,眼中漫上的水汽让烛火都碎成了星子。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东哥已转过头,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像扫过一片无关紧要的落叶。

  "离开前,"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日天气,"我劝你还是不妄想了。"茶盏被轻轻放下,发出沉闷的声响,"我这辈子只认幻音,除了她,别的女人看不上。"

  最后几个字像冰锥扎进空气里,女人血色瞬间褪尽。她望着东哥棱角分明的侧脸,那上面没有半分犹豫,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笃定。窗外的风卷着残花掠过窗棂,她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泪,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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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走。"她转身时,鬓边的银簪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没让东哥眼皮抬一下。门轴吱呀转动,将最后一点光亮也关在了外面,东哥依旧坐在原地,望着空荡的门口,将冷茶一饮而尽。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幻音提着食盒,莲步轻移地走了进来。“东哥,我给你熬了粥。”她眉眼含笑,声音轻柔,像春日里的微风。东哥原本沉静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你来了。”幻音走到东哥身边,将食盒打开,盛出一碗粥,轻轻吹了吹,递到东哥嘴边。“小心烫。”东哥张嘴喝了一口,温暖的粥顺着喉咙流下,驱散了心底的那丝寒意。他看着幻音,眼中满是柔情,“有你真好。”幻音脸颊绯红,靠在东哥肩上,“东哥,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两人正沉浸在温馨的氛围中,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东哥警惕地起身,打开门,只见鼓曲社的一个伙计满脸焦急地站在门口。“东哥,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不明身份的人,说是要找幻音姑娘。” 东哥眉头紧锁,下意识地将幻音护在身后。“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人?”伙计喘着粗气说道:“看着打扮像是江湖上的杀手,凶神恶煞的。”幻音心中一紧,难道是之前得罪的仇家找来了?东哥低声对幻音说:“别怕,有我在。”他让伙计先去稳住那些人,自己则迅速拿起放在一旁的鼓槌。幻音也从腰间抽出了暗藏的软剑,眼神坚定。两人走出屋子,只见一群黑衣杀手正虎视眈眈地站在院子里。为首的一个杀手冷冷地说:“幻音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人想见你。”东哥挡在幻音身前,鼓槌紧握,“想要带她走,先过我这关。”杀手们一拥而上,东哥挥舞着鼓槌,虎虎生风,幻音也配合着他,软剑如灵蛇般穿梭。一时间,喊杀声在鼓曲社里回荡,一场恶战就此展开,他们能否击退这些杀手,幻音背后又藏着怎样的秘密,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打斗中,东哥瞅准时机,一鼓槌狠狠砸向为首杀手,那杀手侧身一闪,却被幻音的软剑划破了手臂。杀手恼羞成怒,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恶狠狠地朝幻音刺去。东哥大喊一声,不顾自身安危冲过去,用鼓槌挡开匕首,却被另一个杀手趁机在背上划了一道口子。幻音心急如焚,手中软剑攻势更猛,一时间竟逼退了周围的杀手。就在这时,为首杀手突然吹了一声口哨,一群杀手迅速改变阵型,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东哥和幻音背靠着背,警惕地看着四周。就在局势愈发危急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眨眼间,一群人骑马冲进了鼓曲社,为首的竟是幻音的几位同门师兄。原来,幻音之前已向他们求助。同门师兄们加入战斗,很快就将杀手们打得节节败退。为首杀手见势不妙,带着残兵败将落荒而逃。东哥和幻音相视一笑,这场危机算是暂时解除了。 幻音的师兄们下马后,快步走到幻音身边。一位师兄满脸关切地说:“师妹,你没事吧?”幻音笑着摇了摇头:“有东哥在,我没事。”东哥看着这群人,心中对幻音的身份又多了几分好奇。

  这时,为首的师兄看向东哥,抱拳道:“多谢兄台保护我师妹,敢问兄台高姓大名?”东哥拱手回礼:“在下东哥,不过是尽我所能罢了。”

  幻音拉着东哥的手,对师兄们说道:“这就是东哥,我跟你们提过的。”师兄们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眼中带着善意。

  其中一位师兄说道:“既然师妹在这里有了依靠,那我们也放心了。只是,那些杀手背后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商量个对策。”众人围坐在一起,开始讨论接下来的应对之法,气氛严肃而紧张。而东哥和幻音相互依偎,眼神中都透露出坚定,准备共同面对未知的挑战。 就在众人讨论正热烈时,突然有个弟子慌慌张张跑来,“不好了,师兄,外面又来了一群人,说是朝廷的,要带走幻音姑娘。”众人皆是一惊,幻音皱起眉头,“朝廷为何会突然插手此事?”东哥站起身,将幻音护在身后,“不管是谁,想带走幻音,先问过我手中的鼓槌。”幻音的师兄们也纷纷起身,严阵以待。

  不一会儿,一群官兵走进来,为首的官员一脸严肃,“幻音姑娘,有人举报你与江湖邪教勾结,现要将你带回朝廷审问。”幻音冷笑一声,“无凭无据,你们莫要冤枉好人。”东哥也怒目而视,“你们若要强来,就先过了我们这一关。”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一个神秘人骑着快马赶到,在官员耳边低语几句。官员脸色一变,立刻拱手道:“误会误会,是有人恶意诬陷,姑娘请多担待。”说罢便带着官兵匆匆离去。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这神秘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而接下来又是否还会有更大的危机等着他们。 神秘人下了马,缓缓走近。幻音仔细一看,竟是多年未见的师父。她又惊又喜,“师父,您怎么来了?”师父微笑着,“为师一直在暗中关注着你,知道你遇到麻烦,便出手相助。”众人纷纷行礼,东哥也对这位神秘的师父充满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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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接着说道:“那些杀手和朝廷的人,背后都有一股神秘势力在操纵,他们的目标就是幻音。这股势力十分强大,你们切不可掉以轻心。”众人听后,神情愈发凝重。

  幻音坚定地说:“师父,不管有多危险,我都不会退缩。”东哥也握紧鼓槌,“我会一直陪着幻音,保护她。”

  师父欣慰地点点头,“有你们这份决心就好。接下来,我们要一起找出这股神秘势力,彻底解决这个隐患。”于是,众人开始商量对策,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新挑战,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悄然逼近…… 就在大家讨论得如火如荼时,突然一阵地动山摇,排练厅的门窗剧烈摇晃。众人惊愕间,地面裂开一道大口子,从里面爬出一群奇形怪状的妖物,青面獠牙,散发着腐臭气味。师父脸色一变,“不好,这是神秘势力驱使的妖邪!”东哥和幻音等人迅速摆开架势,准备迎战。妖物们张牙舞爪地扑来,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幻音的软剑在妖物群中穿梭,东哥的鼓槌也不断砸向靠近的妖物。然而妖物越来越多,众人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就在这时,师父口中念念有词,双手结印,一道金光从他手中射出,暂时击退了妖物。“大家先撤,保存实力!”师父喊道。众人赶忙跟随师父,从排练厅的后门撤离。背后妖物的嘶吼声越来越远,但他们都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神秘势力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而接下来的路,将会更加艰难……众人一路狂奔,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庙宇。大家气喘吁吁,靠在墙边休息。幻音担忧地问:“师父,这些妖物怎么会突然出现,神秘势力到底想干什么?”师父眉头紧锁,“他们是想趁我们不备,将我们一网打尽。这股势力不简单,背后定有高人指点。”此时,外面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紧接着一群妖物将庙宇包围。原来,它们一路追了过来。东哥握紧鼓槌,“别怕,大家背靠背,跟它们拼了!”战斗再次打响,妖物不断涌进庙宇。就在众人快要支撑不住时,天空突然亮起一道光芒,一位白发老者从天而降。他手持拂尘,轻轻一挥,妖物纷纷倒地。师父惊喜地喊道:“前辈,您终于来了!”白发老者微微一笑,“这股神秘势力我已关注许久,今日便将它连根拔起。”说罢,带着众人朝着神秘势力的老巢进发,一场最终的决战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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