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消失的谢星阑-《真千金掐指一算,大佬五行缺我》

  “妈,我们去多久……我不是很能放心的下公司的事情,我这修养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老夫人笑了笑:“不着急,你们好好玩,公司一切有庭之。”

  谢栩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不用看,也知道其他兄妹看她是怎样嘲笑的眼神。

  ……都给她等着。

  “都听妈的。”

  谢栩压下心底的怒火,扯出一张笑脸。

  “落落,是二姑对不住你了,让你受委屈了,明天二姑就让人把赔罪的礼物送过来。”

  温落可有可无地点了下头。

  见状,谢栩简直又是一股心头火起。

  “好了,今天闹这么一遭,时间也很晚了。老三和老三媳妇,你们要去陪令妤就离开吧,其他人按规矩,今晚在这里住一晚上。家宴也没好好吃东西吧,谁饿了就打内线让厨房做点容易消化的送过去,太晚了吃太多东西也不好。我累了,我要先回房了。”

  “妈,我扶你回房间吧。”

  谢栩道。

  “不用了,有佣人跟着我,你也去休息吧。”

  经过白天一遭,老夫人已经换了房间。

  搬去了少有人去的副楼。

  这里之前是老爷子建的观星楼,谢家小辈很少过来,适合老夫人住。

  原来房间里的东西全部清理掉,生怕还有一点煞气残留。

  知道事情的佣人也都被勒令封口。

  至于王妈……

  还在她自己房间里,被人看了起来。

  老夫人转头最后看了一眼宴厅里自己的这些子女,叹了口气,拄着拐杖离开了。

  “嫂子,我们也走吧。”

  谢星阑推着他哥,懒得跟剩下的人虚与委蛇,三人利落地离开。

  主楼顶层是老夫人的医疗间,二楼是大房住,三楼是谢栩一家,四楼是谢延一家,五楼是谢灵母子,六楼是谢栩一个人住。

  温落和谢庭之是对门,谢星阑住在她旁边隔一个房间。

  与两人道别后,温落回到自己的房间,习惯性地往门上落了一个结界。

  和物理的门锁不同,她的灵力凝成的结界能让她随时感受到门外的异动。

  洗漱完,换上管家下午让人送到房间的真丝睡袍。

  上床后,温落开始打坐,很快就入定了。

  打坐也是修行的一种,一天下来温落画符降鬼使用灵力,有所感悟,都能通过打坐来巩固提升。

  往常她都是打坐到天明的,但今天白天不太平,夜晚也注定不太平。

  凌晨三点。

  温落忽然感知到,自己的结界在被人攻击。

  大概率是非人生物了。

  她睁开眼,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视物却丝毫不受阻碍。

  通过刚才一番入定,她感觉自己的五感更加敏锐了。

  看来还是要实践出真知。

  她走到门前,随手解开了结界。

  一只白惨惨的鬼魂猝不及防摔了进来,她抬起鲜血横流的面庞,没有眼珠的黑洞洞的眼眶直直盯着温落,并企图伸出一只退为枯骨的手去碰温落的小腿。

  “嗬……嗬嗬……”

  温落:……

  要不是这女鬼身上还带着一丝谢星阑的功德金光,她差点就要认不出来了。

  谢星阑出事了。

  一眼看出前因,温落抽掉头上的木簪,把狼狈的女鬼收到阴木里温养着。

  打开门,赤脚踩上走廊里的手工羊毛地毯,恰好撞见对面的门也打开了。

  谢庭之坐在轮椅上,手上拎着一个模样古怪的娃娃:“这玩意要爬到我床上,我就醒了。”

  “给我。”

  温落言简意赅,拿到后抽出一张符纸就把娃娃封了起来:“谢星阑。”

  两人一齐看向谢星阑的房间。

  房门紧闭,没有一丝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温落尝试了一下开门,发现门被锁上了。

  “让郁伯送备用钥匙来。”

  “不用,来不及了,而且动静太大。”

  温落面对门锁,左手结雷印,右手食指画离卦于锁孔上方,凝神道:

  “天门开,地户通,

  阴阳交泰破鸿蒙。

  金锁玉关皆粉碎,

  真光透入显神踪!"

  谢庭之只听见咔嗒一声,被锁上的房门打开了。

  温落伸手开了灯。

  房间里没有人。

  被盖过的被子凌乱地堆在床上,窗户大开,夜晚山上风大,冷风呼呼地灌进来,窗帘一上一下地飘荡起伏。

  那张温落给他的护身符被放在床头上,已经被烧焦了一半。

  等到剩下一半也烧完,就是菩萨来了也救不了谢星阑了。

  “你别进来。在外面等着。”

  “我身上不是戴着你给的护身符吗。”

  “谢星澜身上也有,但他还是不见了。”

  温落皱眉。

  “算了,你要跟就跟紧一点。”

  她抽出一根红色的丝线,分别绑在自己和谢庭之的尾指上。

  绑上后,那根红线就消失了,看不到也不会阻碍行动,只是在尾指上有一圈红印。

  “姻缘线?”

  “……那是月老的活,不是我的,这就是一个能让我感知到你的方位的东西。”

  她在谢星阑的房间里四处搜索起来。

  除了大开的窗户,似乎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温落拉开衣柜。

  掉下来一个断了头的玩偶。

  娃娃神情诡异,而且永远会往温落的方向偏头,在温落看向她后,居然诡异地扯开了一个血淋淋的笑。

  “谢星阑被这东西吃了?”

  温落:“……能不能盼着你弟弟好点。”

  她懒得理这丑玩意笑不笑的,抬手就是一张符纸直接贴在娃娃脑壳上。

  唯一能藏人的浴室也看过了,此外,这个房间虽然大,但却并没有什么地方能够藏下一个一米八几的成年男性。

  温落走到窗前。

  窗台上印着几个新鲜的血手印。

  窗外是花园,植物叶片沙沙作响。

  这里是二楼,以谢星阑的身体素质,倒也不是不能毫发无损地跳下去。

  但是……

  温落掐指起卦。

  “卦象显示谢星阑还在这里。”

  “等一下,你有没有听到……水声?”

  “后山有瀑布。”

  “不是瀑布的水声,是没拧紧的水龙头发出的那种声音……不好!”

  温落转身冲进浴室。

  谢庭之紧随其后。

  温落径直走向最里面的浴缸。

  浴缸里放了半池子水,浴缸边上的放水阀没拧紧,还在滴滴答答地往里面滴水。

  “他就在浴缸里面。”

  再次确认后,温落说道。

  “确定吗?”

  谢庭之望着面前这缸潜水。

  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浅淡倒影。

  “听说过……浅水溺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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