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主动-《说我生不了?二嫁京圈大佬一胎三宝!》

  听到陆砚清的话,阮蕴玉挣扎的动作猛地僵住,浑身冰冷。

  明明已经要和冯琳结婚了,现在又告诉她,他忘不掉她?

  男人的嘴真是骗人的鬼。

  颈窝里是他滚烫的眼泪吗?

  还是汗水?

  她分不清。

  阮蕴玉下意识要推开陆砚清,可混乱的脑海里,瞬间闪过女儿阮软苍白的小脸。

  软软盛满病痛却依旧清澈依赖的眼睛,那因为化疗而稀疏柔软的头发……

  还有医生冷静到残酷的话语:“同胞脐带血或匹配骨髓是治愈率最高的希望……”

  不行!她不能推开他!

  为了软软,她得主动。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瞬间劈开了她所有的犹豫和屈辱。

  今晚是最好的机会。

  要是她这次能怀上,软软就有救了。

  阮蕴玉僵硬的身体,在陆砚清绝望的拥抱里,一点点软化下来。

  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

  然后,在陆砚清痛苦的低喃和滚烫的怀抱里,阮蕴玉慢慢地转过了身。

  她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眼神却不再是惊恐和抗拒,而是一种近乎冰冷的,孤注一掷的决绝。

  他长得不丑,她也不亏。

  抱着这种想法,阮蕴玉伸出手臂,主动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姿态,环抱住了陆砚清劲瘦而滚烫的腰身。

  她的动作很轻。

  陆砚清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那双赤红的,迷蒙的眼睛里,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燃烧殆尽。

  被压抑了四年的渴望和思念,在酒精和怀中人主动靠近的催化下,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

  “蕴玉……”他低吼一声,滚烫的唇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狠狠地攫住了她的。

  不是温柔的吻,而是掠夺。

  是吞噬。

  是绝望深渊里抓住唯一浮木的疯狂。

  阮蕴玉被动地承受着,口腔里充满了浓烈的酒气和他霸道的气息,几乎无法呼吸。

  身体被猛地抱起,天旋地转间,后背陷入一片柔软。

  昂贵的西装、丝质的衬衫在粗暴的撕扯中发出刺耳的裂帛声……

  黑暗中,喘息声、呜咽声、身体激烈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沉沦。

  阮蕴玉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在陌生的,带着痛楚的浪潮中无助地起伏。

  为了软软……她一遍遍在心里重复着。

  指甲深深陷入男人宽阔汗湿的后背,留下道道血痕,仿佛要将这屈辱,一同烙印进彼此的血肉里。

  …………

  刺眼的阳光,毫无遮拦地穿透巨大的落地窗,将整个奢华却冰冷的办公室照得一片通明。

  阮蕴玉猛地睁开眼。

  头痛欲裂,身体像是被重型卡车反复碾压过,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和不适。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息……她茫然地转动眼珠,视线落在天花板上冷硬的几何线条吊灯上,记忆如同潮水般瞬间回涌。

  昨晚的疯狂,陆砚清痛苦的低语,她自己那孤注一掷的主动拥抱……

  所有不堪的画面碎片般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阮蕴玉倒抽一口冷气,几乎是弹坐起来。

  薄薄的空调被从身上滑落,带来一阵凉意。

  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明显宽大不合身的男士白衬衫,布料下遍布着暧昧的青紫痕迹,无声地控诉着昨夜的激烈。

  她猛地转头。

  陆砚清就睡在她旁边。

  他侧身躺着,背对着她,赤着精壮的上身,被子只盖到腰际。

  阳光勾勒着他肩背流畅而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几道新鲜的抓痕清晰可见。

  他呼吸平稳,似乎还在沉睡。

  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被彻底撕碎般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阮蕴玉。

  她一秒都不想再待在这里。

  不想面对他,不想面对这荒唐失控后的一片狼藉。

  她掀开被子,忍着浑身的酸痛和不适,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下沙发。

  冰凉的地板刺激着她的脚心。

  她慌乱地四处张望,寻找自己的衣物。

  地上,她的白色西装外套、套裙、丝袜……还有陆砚清昂贵的西装、衬衫,凌乱地纠缠在一起。

  她顾不上那么多,飞快地捡起自己的内衣、裙子,胡乱地往身上套。

  手指因为紧张和急切而颤抖,扣子几次都扣错了位置。

  终于勉强穿好,虽然皱巴巴,狼狈不堪。

  她甚至顾不上穿丝袜和鞋子,赤着脚,拎着自己的高跟鞋和包,像做贼一样,屏住呼吸,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绕过沙发,朝着门口的方向挪去。

  一步,两步……

  阮蕴玉的手颤抖着,终于搭上了冰凉光滑的门把手。

  只要拧开,走出去……

  “站住。”

  一个低沉,冰冷,毫无睡意,带着绝对清醒的声音,自身后骤然响起。

  阮蕴玉的身体瞬间僵直。

  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

  她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指,猛地蜷缩起来。

  他醒了!

  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陆砚清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

  他就坐在沙发边缘,背对着巨大的落地窗,刺眼的晨光在他身后形成一个模糊的光晕,让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逆光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只有一道冷硬而极具压迫感的轮廓。

  他身上随意披着一件深灰色的丝质睡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紧实的胸膛和上面那几道新鲜的抓痕。

  他一条腿曲起,手肘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正把玩着一个东西。

  阮蕴玉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一个小小的,深棕色的玻璃药瓶。

  瓶身上没有任何标签。

  那是软软的药。

  她一直贴身放在西装外套内侧口袋里的。

  昨晚……混乱中掉出来了?

  巨大的恐慌瞬间席卷了阮蕴玉的心。

  陆砚清像是没看到阮蕴玉瞬间惨白的脸色和眼中的惊惶。

  他的目光落在手里那个小小的药瓶上,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转动着瓶子。

  玻璃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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