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悲惨的过往-《五个兽夫玩虐恋?雌主她只想离婚》

  祝江压根没想到,棠西的记忆封印居然会这么牢固。

  从见面开始,他们就给棠西下毒,侵蚀她的灵魂。

  后来又悄无声息在她家里、学校布置了诸多阵法,专门攻击她的记忆封印。

  游艇上有他们精心设置的多重连环阵法。

  她穿的五夫裙也融合了厉害的阵法和巫术,越是贴身,效果越好。

  就连这岛屿,也集结了他们五个人花了好些年心血布置的数道阵法和多重毒药。

  可她的记忆封印愣是没松动。

  换作别的普通强者,被这么折腾,怕是早就扛不住死了,可她还活得好好的。

  就算棠西平时有服用强身的药物,但她的坚韧,还是比一般人强太多了。

  看来强大的灵魂,带动着也强化了她的身体。

  祝江心里头,竟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丝自豪。

  这种感觉,三百年前经常有。

  那时候的棠西,光芒四射,十分耀眼,任何的敌人在她面前都要跪服。

  虽然不知道为何棠西会那么强大,但没有人怀疑过她的强大。

  他们五个兽夫都觉得,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世界,才有幸被棠西看上。

  但那些曾被棠西折磨的痛苦,一下子就让祝江清醒过来,现在,他不该有这种感情。

  他心里头,只能装满恨意,那股跟了他三百年、甩都甩不掉的恨意。

  祝江压下不该有的情绪,接着用阵法攻击棠西的记忆封印。

  阵法像汹涌的浪头,劈头盖脸朝着棠西砸过去。

  棠西被困在梦里,怎么都挣脱不出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祝江见了,冷得像冰,毫无怜悯,眼里反倒闪过一丝决绝,手上的动作更狠,攻击力度再次加大。

  一道带着雾气的电流,像把寒光闪闪的刀,恶狠狠地劈在棠西脑袋上。

  棠西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身子像风中的叶子,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

  眼看她要从树干上掉下来,祝江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捞起来,硬邦邦地横放在自己腿上。

  他右手托起棠西的脑袋,盯着她因为痛苦皱成一团的眉头,心里猜测着,她现在到底梦到了什么。

  会梦到自己吗?要是记忆封印松动了,她第一个想起来的,会不会是自己?

  他受不了棠西现在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

  她以前温柔地说爱他,转眼就把他身上的鱼鳞一片片拔掉;以前欣赏他爱学习,最后却为了新欢把他的笔记全烧了。

  这些事,他在心里翻来覆去回忆了无数遍,棠西怎么能说忘就忘?

  祝江咬咬牙,又发力甩出一道阵法攻击。

  这攻击太猛,不光伤到了棠西,连他自己的双腿也被打中,疼得钻心。

  可祝江死死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来,硬是不松手。

  他就是要近距离的欣赏她的痛苦。

  他盼着她难受,可又忍不住想抱着她,现在这两个念头,居然诡异的一起实现了。

  祝江心里又难过,又止不住地兴奋。

  棠西,快想起来,一定要把我记起来!

  在梦里,棠西慌忙调动火焰,烫伤了祝江,然后赶紧振翅起飞,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可她拼命飞了好几圈,惊恐地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地。

  她又看到了祝江,正吓得想跑,就听见祝江有气无力地说:“雌主,您来看我了?”那声音弱得跟风中的蜡烛似的,随时都要灭了,棠西心里猛地一紧。

  她好奇地回头一看,只见祝江被吊在草坪中央。

  大中午的,太阳毒得能把人烤化,360度无死角地晒着祝江。

  他这会儿是鱼人形态,尾巴没精打采地耷拉着,嘴唇干得裂了好多道口子,眼睛里一点生气都没有,全是痛苦和绝望。

  棠西心里直犯嘀咕,这是什么情况?

  可下一秒,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梦。

  她心里一喜,嘿,终于长进了,知道在梦里反抗了。

  要是这是自己在梦里不小心干的,那是不是在梦里想对祝江干啥就能干啥?

  棠西挑了挑眉毛,这些天一直又累又烦躁,这会儿难得有了点开心的劲儿。

  棠西试着控制梦境,就和以前控制精神识海那样,她想着隔空扇祝江一个耳光,可手挥出去,啥都没发生。

  得,是自己想多了。

  棠西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轻轻戳了戳祝江的皮肤,祝江脸上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

  他有气无力地,嘴唇直哆嗦,勉强挤出个笑容:“雌主,水……求求你,水……不要……给我水……水……”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声儿了。

  棠西拍了拍他,没反应。

  她这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祝江可不能就这么晕过去。

  棠西赶紧找水,一扭头,发现旁边有个大水池。

  她急忙跑过去,双手捧起水,踮着脚,用十指轻轻撬开祝江的嘴唇,又撬开他的牙齿,慢慢把水喂进去。

  祝江感觉到水,本能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喝着。

  喝完了还不够,他微微低下头,把舌头伸出来,舔起棠西的手来。

  那痒痒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弄得棠西心里有点舒服。

  行吧,她得承认,自己确实有点馋祝江的身子。

  不光是祝江,五个兽夫的身子她都眼馋。

  五个不同风格的顶级帅哥,现实里她哪有机会接触,以前也就电视上看看。

  这三个月,面对五个兽夫时不时的勾引,她全靠理智硬撑着,别提多辛苦了。

  毕竟老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她现在头上悬着五把刀,觉都睡不安稳!

  看着祝江贪婪地舔着自己手心,棠西知道得冷静,可这种好像把祝江驯服了的奇怪快感,又让她忍不住想再捧点水给他。

  尤其他现在看着这么可怜,整个人又瘦又苍白,完全没有算计她的压迫感。

  棠西意识到自己这种想法很危险,于是狠狠咬了下嘴唇,疼得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告诫自己别犯傻,就算是在梦里,也不能陷进去。

  她好不容易才依依不舍地把手缩回来,问道:“你怎么回事?谁把你吊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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