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天乾酒楼-《林天:无限神豪》

  第三地球。105年。林天游历至魏国楚州。

  为了不被误会,林天重新买了一个酒楼,取名天乾。

  天乾引

  楚州城西的漏雨招牌在风里晃荡,“醉仙楼”的金漆剥蚀如疮。林天指尖抹过门柱裂缝,朽木碎屑簌簌落下,露出内里虫蛀的孔洞——三十七道,恰似楚水支流的分布。掌柜老魏捧着空钱匣苦笑:“东家,这霉气浸透梁柱了...”

  朽木藏锋

  林天踹开地窖封门时,蛛网裹着腐气迎面扑来。墙角堆着前任东家没卖完的“神仙醉”,酒坛泥封已长出墨绿霉斑。他舀起半勺酒糟抹在房梁裂痕处,三日后再看:霉斑竟沿木纹蔓延成楚州地图,其中三道霉痕格外肥厚——正是官粮漕运的暗渠!当夜,林天亲手刻的新匾“天乾楼”悬上大门,“乾”字的一点用霉变酒曲镶成暗绿星芒。

  死灶回春

  头锅热油溅响那日,全楚州的乞丐挤在天乾楼后院。林天架起十口铁锅熬煮霉米,混入捣碎的芦苇根与河底腥泥。浓烟熏得税吏掩鼻退避时,锅中浊浆已凝成青灰色块状物。“此乃‘渡荒膏’。”林天掰开硬块递给老魏,内里蜂窝状的孔洞蓄满油脂,遇火即燃,“寒冬里一块膏,抵得过半担柴。”

  霉账玄机

  绸缎商赵老爷踏进大堂时,跑堂递上的菜单写着虫蛀小孔。赵老爷眯眼就着烛光细看——蛀孔竟穿透七页笺纸,在末页拼出“盐三船泊鬼头滩”!“上...上壶好茶!”他哆嗦着多付了十倍茶钱。后厨灶台下,林天掀开砖块,蛀空的菜单正卡在砖缝间,孔洞透下的光点在地面投出滩位坐标。

  粮商马家的打手砸店那夜,林天正将渡荒膏填入地灶。火把掷进大堂瞬间,青灰膏块轰然爆燃!烈焰不是常见的赤红色,而是幽碧如鬼火——霉变酒曲中的鳞粉遇热折射出妖光。马家打手在碧火中抱头鼠窜,林天却从后门拎出二十桶“渡荒膏”:“劳驾把火引去马家粮栈,就说...是他们欠的旧债显灵了。”

  当马家十七座粮仓在碧火中化为飞灰,林天蹲在楚河堤岸削木片。霉变的船板在他刀尖翻飞,木屑落入河水竟聚而不散,随波流组成四个大字:天乾引煞。沿河百姓对着字迹焚香磕头时,官船上的漕运使白了脸——那些木屑漂到官船吃水线处,突然吸附船板疯长成霉斑,半日便蛀穿了底舱!

  新月初上,天乾楼坐满神色各异的食客。跑堂端来的炖盅掀开,菌菇竟在汤面排列成楚州城微缩街巷。赵老爷舀起一勺颤声道:“这...这是西市我的布庄?”菌菇随汤勺坍塌时,邻桌药商突然打翻瓷碗——汤底沉着的当归切片,断面虫蛀纹路赫然是自家密室藏银图!

  林天倚着霉斑地图梁柱浅啜菌汤。檐外忽飘进锣鼓声,楚王府的仪仗停在天乾楼前。管家捧来赤金请柬:“王爷请林东家过府解煞...”林天指尖蘸着汤水在请柬一抹,朱砂字迹遇水化开,露出内层纸胎的霉痕——那纹路竟与王府地契的防伪印完全一致!

  “告诉王爷,”林天将请柬掷还,“他府上闹的不是煞。”他转身指向梁柱霉斑地图,楚王府位置正滋生出血红色的新菌落,“是三十七条人命在墙里发霉了。”

  王府侍卫拔刀瞬间,全楼食客的汤勺突然坠地。摔碎的瓷片里嵌着渡荒膏碎块,遇空气竟自燃起碧火。烈焰舔舐柱上霉斑地图,血菌落的位置渐渐焦黑蜷曲,最终显现出深烙的五个字: 天火涤腐骨

  檐角铜铃无风自鸣,霉斑地图的焦痕处簌簌落下粉屑。粉屑飘过楚河时,沿岸渔人网中捞起的鱼鳃里塞满了银票残片——正是马家粮栈灰烬中未烧尽的黑账!天乾楼地窖深处,林天抚摸着最新培植的血霉菌株,菌丝在陶罐里缠绕成微型楚王府模型。一根菌丝突然刺破陶土,向着暗渠污水的流向疯狂滋长...

  喜欢林天:无限神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