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那位年长的蛇妇站了出来。
“我同意蛇岩说的，眼下我们这个节骨眼，不能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那吐真药必须得先当着大伙的面试过，确认有效才能给乐敏用。”
“可以。”晏清干脆地应下。
很快，蛇妖们就按照晏清的指示采来了所需的药材。
这种药剂晏清在多个世界都成功配制过，成功率高达九成。
不到半个时辰，三份药剂就配制完成。
晏清当众将药剂分别喂给了那位蛇妇和族里最会“花言巧语”的蛇妖。
经过一番问话，药效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
轮到乐敏时，她拼命挣扎，却被两名蛇妖死死按住，灌下了药。
乐敏绝望地想要咬舌自尽，却发现浑身使不上力气，只能惊恐地望向晏清。
“我知道你一心想护着那个人。”晏清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早就料到你会寻死，特意加了松筋散，你现在除了老实交代，什么都做不了。”
晏清步步逼近，大声询问：“大长老真的拿你试药吗？”
乐敏眼神涣散，机械地回答：“没有，那些伤是我自己弄的，就是为了栽赃大长老和圣医。”
“那子的父亲是谁？！”晏清厉声喝问。
乐敏的面容突然扭曲起来，似乎在抵抗药效，但最终还是屈服：“是明僚。”
这个名字一出，就连晏清也吓了一跳。
在他以炼药为由，独自一人待在炼药的洞穴时，便隐身出去，偷偷了解蛇族这些族人的事情。
明僚，是蛇族最骁勇的战士，也是出了名的痴情种。
自从妻子被鹰族杀害后，他拒绝族里的好意，至今未娶，坚持要替妻子报仇。
“放屁！”一个年轻蛇妖猛地冲上前，“明僚大哥最重情义，也爱惨了他的妻子，怎么可能会被你......”
“我给他下了药，”乐敏木然道，“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我只是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可是大长老从不碰我，所以，我气不过，才找了明僚，可是前些日子明僚战死，我去他坟前祭拜，不小心说漏嘴了，正好被波长老撞见，他便威胁我做了这一切。”
“波长老？这怎么可能！！！波长老为什么要杀死大长老？”
其余人彻底凌乱了。
波长老算是族里的老好人，几乎每个小辈都受到过波长老的照顾。
“因为我需要大长老的妖丹给我的孙子续命，因为我恨蛇岩救下的那名鹰族少女，所有的鹰族都该死！我不允许有鹰族的人活在我的面前！”
人群后方突然传来这番话，大家下意识分开，让出一条道。
只见那位托晏清送信的老蛇妖被人抬着进来。
老蛇妖虚弱至极，显然活不过今晚，可那双浑浊的眼睛却燃烧着骇人的恨意。
“当年若不是大长老派我儿子和儿媳一起外出采买东西。”老人剧烈咳嗽着，枯瘦的手指死死抓住扶手，“他们又怎会被鹰族猎杀？这些年你们阖家团圆时，可曾想过我那失去双亲的孙儿？！”
晏清目光如刃，厉声质问：“那你该恨的是鹰族！明僚的妻子同样死于鹰族之手，他却成了族中最骁勇的战士。你不敢挥刀向仇敌，反倒将毒牙对准同族！”
“呵.....”波长老阴冷一笑，“那你为何执意救下那个鹰族贱人？为何那个鹰族贱人临死之前，还在喊着你会替她报仇的。”
晏清早就料到会有这一问。
虽然对这具身体的记忆一片空白，但不影响他张口就来：“我们很少能遇到活着且落单的鹰族人，我本打算炼制出吐真药，审问出鹰族地形图，狠狠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可药刚炼成，就遇上了这些事。”
这话一出，其余人恍然大悟。
“我说呢，合着这吐真药是这么来的啊。”
“看来咱们错怪蛇岩了。”
“要是没有波长老，咱们说不定就能杀死鹰族那些人，替那些族人报仇了啊！”
......
波长老显然没料到这个回答，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歇斯底里地咆哮：“我不管你有什么谋划！我只要我孙儿活着！你们全都得给我陪葬！”
听着老人近乎癫狂的话语，晏清皱眉问道：“所以那地形图也是你给了鹰族？”
“是啊，我给的。”波长老癫狂大笑，嘴角渗出黑血，“大长老不受伤，我怎么趁人之危取走他的妖丹呢，反正我横竖都是要死，拉上全族垫背，值了！”
晏清眸中寒光一闪："你就不怕尼桑知道真相后，永远恨你这个爷爷？"
波长老癫狂的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呵...尼桑早被我灌了迷药，此刻蜜露应该已经带他离开族地。等继承了妖力，”
老人浑浊的眼中泛起憧憬，“在新的族地，他会活得更好。”
“是吗？那你可能不能如愿了。”晏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打了个响指。
人群后方再度传来骚动，四名年轻蛇妖押着个狼狈女子进来，女人的怀里抱着的人，正是昏迷的尼桑！
“不...不可能！”波长老想要撑起身子，却又因为虚弱无力倒在了担架上，“尼桑怎么会......噗！”
一口黑血喷涌而出，老人布满皱纹的脸瞬间扭曲。
他死死盯着晏清，嘶声道：“你...你早就......”
话还没说完，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骤然失去神采。
波长老的身躯重重栽回担架，再无声息。
晏清环视众人，声音冷峻如霜：“真相既明，按族规，乐敏残害族人，当诛。”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乐敏隆起的腹部：“但念在她腹中孩子乃明僚遗孤——待她产子后，再行处决。”
这句话掷地有声，在场蛇妖无不震动。
晏清凌厉的目光扫过人群，眼里满是警告：“若有人敢对此事妄加议论，定当重罚。”
“至于蜜露与尼桑，”他忽然话锋一转，将问题抛给众人，“你们觉得，该如何处置？
“我同意蛇岩说的，眼下我们这个节骨眼，不能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那吐真药必须得先当着大伙的面试过，确认有效才能给乐敏用。”
“可以。”晏清干脆地应下。
很快，蛇妖们就按照晏清的指示采来了所需的药材。
这种药剂晏清在多个世界都成功配制过，成功率高达九成。
不到半个时辰，三份药剂就配制完成。
晏清当众将药剂分别喂给了那位蛇妇和族里最会“花言巧语”的蛇妖。
经过一番问话，药效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
轮到乐敏时，她拼命挣扎，却被两名蛇妖死死按住，灌下了药。
乐敏绝望地想要咬舌自尽，却发现浑身使不上力气，只能惊恐地望向晏清。
“我知道你一心想护着那个人。”晏清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早就料到你会寻死，特意加了松筋散，你现在除了老实交代，什么都做不了。”
晏清步步逼近，大声询问：“大长老真的拿你试药吗？”
乐敏眼神涣散，机械地回答：“没有，那些伤是我自己弄的，就是为了栽赃大长老和圣医。”
“那子的父亲是谁？！”晏清厉声喝问。
乐敏的面容突然扭曲起来，似乎在抵抗药效，但最终还是屈服：“是明僚。”
这个名字一出，就连晏清也吓了一跳。
在他以炼药为由，独自一人待在炼药的洞穴时，便隐身出去，偷偷了解蛇族这些族人的事情。
明僚，是蛇族最骁勇的战士，也是出了名的痴情种。
自从妻子被鹰族杀害后，他拒绝族里的好意，至今未娶，坚持要替妻子报仇。
“放屁！”一个年轻蛇妖猛地冲上前，“明僚大哥最重情义，也爱惨了他的妻子，怎么可能会被你......”
“我给他下了药，”乐敏木然道，“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我只是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可是大长老从不碰我，所以，我气不过，才找了明僚，可是前些日子明僚战死，我去他坟前祭拜，不小心说漏嘴了，正好被波长老撞见，他便威胁我做了这一切。”
“波长老？这怎么可能！！！波长老为什么要杀死大长老？”
其余人彻底凌乱了。
波长老算是族里的老好人，几乎每个小辈都受到过波长老的照顾。
“因为我需要大长老的妖丹给我的孙子续命，因为我恨蛇岩救下的那名鹰族少女，所有的鹰族都该死！我不允许有鹰族的人活在我的面前！”
人群后方突然传来这番话，大家下意识分开，让出一条道。
只见那位托晏清送信的老蛇妖被人抬着进来。
老蛇妖虚弱至极，显然活不过今晚，可那双浑浊的眼睛却燃烧着骇人的恨意。
“当年若不是大长老派我儿子和儿媳一起外出采买东西。”老人剧烈咳嗽着，枯瘦的手指死死抓住扶手，“他们又怎会被鹰族猎杀？这些年你们阖家团圆时，可曾想过我那失去双亲的孙儿？！”
晏清目光如刃，厉声质问：“那你该恨的是鹰族！明僚的妻子同样死于鹰族之手，他却成了族中最骁勇的战士。你不敢挥刀向仇敌，反倒将毒牙对准同族！”
“呵.....”波长老阴冷一笑，“那你为何执意救下那个鹰族贱人？为何那个鹰族贱人临死之前，还在喊着你会替她报仇的。”
晏清早就料到会有这一问。
虽然对这具身体的记忆一片空白，但不影响他张口就来：“我们很少能遇到活着且落单的鹰族人，我本打算炼制出吐真药，审问出鹰族地形图，狠狠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可药刚炼成，就遇上了这些事。”
这话一出，其余人恍然大悟。
“我说呢，合着这吐真药是这么来的啊。”
“看来咱们错怪蛇岩了。”
“要是没有波长老，咱们说不定就能杀死鹰族那些人，替那些族人报仇了啊！”
......
波长老显然没料到这个回答，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歇斯底里地咆哮：“我不管你有什么谋划！我只要我孙儿活着！你们全都得给我陪葬！”
听着老人近乎癫狂的话语，晏清皱眉问道：“所以那地形图也是你给了鹰族？”
“是啊，我给的。”波长老癫狂大笑，嘴角渗出黑血，“大长老不受伤，我怎么趁人之危取走他的妖丹呢，反正我横竖都是要死，拉上全族垫背，值了！”
晏清眸中寒光一闪："你就不怕尼桑知道真相后，永远恨你这个爷爷？"
波长老癫狂的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呵...尼桑早被我灌了迷药，此刻蜜露应该已经带他离开族地。等继承了妖力，”
老人浑浊的眼中泛起憧憬，“在新的族地，他会活得更好。”
“是吗？那你可能不能如愿了。”晏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打了个响指。
人群后方再度传来骚动，四名年轻蛇妖押着个狼狈女子进来，女人的怀里抱着的人，正是昏迷的尼桑！
“不...不可能！”波长老想要撑起身子，却又因为虚弱无力倒在了担架上，“尼桑怎么会......噗！”
一口黑血喷涌而出，老人布满皱纹的脸瞬间扭曲。
他死死盯着晏清，嘶声道：“你...你早就......”
话还没说完，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骤然失去神采。
波长老的身躯重重栽回担架，再无声息。
晏清环视众人，声音冷峻如霜：“真相既明，按族规，乐敏残害族人，当诛。”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乐敏隆起的腹部：“但念在她腹中孩子乃明僚遗孤——待她产子后，再行处决。”
这句话掷地有声，在场蛇妖无不震动。
晏清凌厉的目光扫过人群，眼里满是警告：“若有人敢对此事妄加议论，定当重罚。”
“至于蜜露与尼桑，”他忽然话锋一转，将问题抛给众人，“你们觉得，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