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孩子，做完双月子后。温思尔重新因为工作忙碌了起来。言希照顾温思尔的同时还要照顾性格天差地别的女儿们。手里珍爱的相机，也从记录温思尔变成了记录幸福一家。
为了让孩子们在一个健康的充满爱的环境里生活。温思尔放缓了脚步，会挤出更多的时间来陪伴孩子们和言希。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缺席他们生命里每个重要时刻。
二十年后，温思尔将手里的重担交到了雷厉风行的温慕言手里。作为一手培养的继承人，温思尔对她一百个放心。
至于老二言慕卿这个傻白甜。从一开始的遇事喊爸妈，变成了有事没事姐姐姐姐的优秀咸鱼。
因为三分钟热度啥都会一点，但又全都不精，还经常被骗！要不是有温慕言保驾护航，温思尔都怕这丫头总有天会把自己给单蠢死。
没了重担，老二也交给了老大。牛马半生的温思尔终于解脱了，在交接完工作的第一时间就带着言希飞往了自由……
为了让言希平安渡过百岁大关，都九十九岁高龄的温思尔一直用灵气和生机之力吊着言希的生命。直到牙齿都掉光的言希过完百岁生日，温思尔才和他一起闭上了眼睛。
从温思尔身体里出来，芙蓉脱离小世界回到了天道空间。给灵曜补充了一些口粮后，芙蓉伸手按下了按钮。卡片飞出。
委托者：《武媚娘传奇》——徐慧。
任务1：不要再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变得面目全非了。
任务2：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任务3：安稳的过完一生。
接收完剧情，芙蓉叹口气，就算这个男人是天可汗李世民，也不能迷失自我啊？世上男人千千万，这个不爱那就换塞。还自杀殉情，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剧情大概讲述的是贞观十一年，武如意选入大唐后宫。时逢先皇后长孙皇后（忌日，宫廷里正在排《兰陵王》之舞，如意以绝妙舞姿艳压群芳，并与唐太宗李世民邂逅于承庆殿上。
是年，武媚娘十四岁，太宗三十九岁。大祭当晚，郑婉言死于非命，所有证据指向如意，她饱受酷刑，被发配掖庭。一年期满，如意被放出，在大朝会上三番五次展露头彩，使得太宗赐其名媚娘，封为才人。
媚娘一时成为后宫所有女人的众矢之的，身陷各种尔虞我诈的宫廷阴谋。皇储争斗腥风血雨，媚娘不料被卷其中，两人的爱情经历来自“女主武氏”预言的压力，媚娘以退为进却未想到李世民轰然离去，带走了她此生最热烈的一段爱恋。
削发为尼的媚娘为腹中孩儿计划离开感业寺，然而阴差阳错回到宫中的她竟又流产，所有证据指向王皇后，为了复仇，媚娘走向了一直爱慕着她的唐高宗李治。
永徽三年，媚娘被封为昭仪。精心策划的复仇最终让王皇后、萧淑妃自食其果，然而陪伴着李治经历兄弟反叛后，媚娘遂发现，李治给了她家，一个她不忍再离开之地。
永徽六年，媚娘被立皇后。媚娘帮助李治清肃了门阀势力，大唐日渐昌盛，而李治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皇储之争忽隐忽现。
永淳二年冬，李治驾崩，新皇昏庸无能，各种政治倾轧将媚娘推到风口浪尖处。天授元年，武媚娘身着皇袍头戴帝冕，在众人注视下一步步登上则天楼，称圣神皇帝的故事。
至于委托者，徐慧出身世家名门，从小饱读诗书，端庄美丽且聪颖伶俐，自入宫前就因诗而仰慕李世民。
入宫后与武如意结识为好姐妹，在宫里互相扶持照应，但是由于武如意恩宠太过，徐慧不能得到心爱的男人的青睐，因此对得宠的如意产生了怨恨和嫉妒之情，一步错步步错。
后来，徐慧为了陷害武媚娘，杀死了亲信文娘，与魏王青雀废除了太子李承乾，并假借媚娘之手，导致李世民和武媚娘情感陷入危机，因举报有功被册封为充容。
但在萧蔷纵火事件后，因为心有不忍，所以以性命相救媚娘，被李世民册封为锦乐宫正一品贤妃。
自媚娘从高句丽战场回来后，眼见李世民欲赐给武媚娘协理后宫的权力，因此心有怨愤，故而借用关陇门阀之手陷害武媚娘，终于被武媚娘发现，武媚娘伤心痛恨之下，和徐慧恩断义绝。
也因此，徐慧被李世民打入冷宫，直到他驾崩也没有复宠，李世民在贞观二十三年驾崩后。徐慧因内疚与伤心希望和武媚娘和好如初，但是武媚娘言与徐慧今生不再相见，情断彻底。
最后徐慧在痛心往事与怀念李世民的情绪下，上吊自裁，遗留遗书给武媚娘，请求原谅与合葬。
当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要是徐慧没有因为男人背刺闺蜜。武媚娘上位后，她的日子得多好过啊！芙蓉摇了摇头，抬脚踏入小世界。
湖州长城徐氏今天迎来了一件大喜事，沂果二州刺史徐孝德的夫人怀孕了！嗯，怀的就是芙蓉。
在父亲徐孝德和哥哥徐齐婴的期待唠叨中，芙蓉已经开始运转《万物长生诀》吸收先天之气来提升自己的各项属性了。
尤其是颜值这一块，芙蓉决定拉到百分之九十。这么做的主要原因是，这个世界的李世民除了发妻长孙皇后外，就对女主武媚娘情有独钟。别人入不了他的眼。为了好好完成任务，顺利生个孩子好好养老，只能靠美貌抓住李世民的视线了。
至于靠才情，芙蓉想都没有想过。才情再出色李世民也只会觉得像长孙皇后，替身这事芙蓉做不来！
而且芙蓉觉得，李世民之所以对武媚娘情有独钟。也是有把她当成长孙皇后替身的意思。毕竟，巧合太多了不是。
几个月后，芙蓉选了个合适的日子降生了。徐孝德抱着像个福娃娃的宝贝女儿，嘴角都要裂到耳后根了。
徐父徐孝德：“囡囡，爹爹希望你将来是个蕙质兰心的姑娘。所以给你取名为徐慧。你喜欢吗？”
名字而已，徐慧并不那么在意。但还是上脸的无齿一笑：你高兴就好。
一开始，徐慧本来想用摆烂的方法来躲过进宫的命运。毕竟，外边可比宫里自由多了。但很快徐慧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因徐家几朝累积下的地位和徐父的官职，都不会让李世民放弃用一个女子来制衡徐氏门阀！
再一个，只要徐慧开始摆烂，徐母和徐父以及家里其他长辈都会唉声叹气。外边的人还会造谣说书香门第的徐家生出了一个傻子。
享受了家族带来的福利，当然要承担一定的责任。不让家族蒙羞就是才两岁多的徐慧要做的事情。
在一次妇女开大会上徐母被其他当娘的夫人们一通炫耀后，徐慧的小宇宙爆发了。琴棋书画，礼乐骑射……通通整了起来。
徐慧不语，只是一味的内卷：呵，既然这么喜欢炫耀自己崽子，那就都活在姐的阴影下吧！
自此，其他家族的幼崽们最常听见的一句话就是“你看看徐家徐慧，再看看你……”
就连徐慧的亲哥徐齐婴都有点心理阴影了。
徐慧开始内卷，徐家的腰杆子又直起来了。每天出门必会做的事就是炫耀徐慧今天又学会了什么。
徐慧四岁这年，徐母又生下一个男娃娃，徐父给他取名为徐齐聃。隔了两年，徐母又生下老四徐齐庄。
徐慧曾经劝诫过徐母，毕竟生育之苦常常伴随危险不说。身为一家主母的徐母还得打理整个家族。有再多的寿命也不够这么嚯嚯的！
徐慧：“阿娘，连续生子会拖快你的身体的。以后不生了好不好？”
徐母当时只是满脸苦涩的将徐慧搂在怀里，并没有答应。而是温柔的对徐慧说道：“囡囡，以后要好好保护自己，事事以自己为主。”莫要再像阿娘这般身不由己了。
徐母后边的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徐慧还是懂了。在这个三从四德以夫为刚的时代，上至皇后妃嫔，下至平民妇女。她们的身体都不归她们自己做主！私自避孕更是十分严重的事情。
既然劝不了徐母，徐慧便转头给自己亲爹下了绝嗣的药。解决不了问题，那便解决问题的源头。这样就算徐父以后纳妾，也不会威胁到徐母和哥哥弟弟们都地位。
徐慧：都有四个孩子了，还生什么生！
随着徐慧慢慢长大，第一才女的名号也被传的满天飞。她的容貌也一年比一年出挑，七岁后，徐父就不许徐慧再随意踏出家门了。
徐父本意是不想徐慧因为容貌被人惦记上，惹来麻烦。但是，他光顾着容貌问题，就忘了徐慧还有个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号挂在头上呢！
因此，让徐慧进宫的圣旨来到徐家时，徐父才会差点暴走。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纷纷在心里暗骂李世民为变态狗皇帝，连十一岁的娃娃都不放过。
徐父捏着衣袖的手指都发白了，最后还得跪下谢恩。
这份圣旨让整个徐家愁云惨淡，徐母更是哭晕了好几回。但皇命不可违，就算在不情愿，徐慧还是得进宫了。
徐母亲自为徐慧准备了很多东西：“囡囡，这些都是你用惯了的……”
徐慧走过去抱住哽咽的徐母：“阿娘，进宫是迟早的事。你不要难过了，就当我是提前去适应环境。”
徐母紧紧抱住徐慧：“后宫就是个吃人的地儿，你这么小，哪里是哪些娘娘们都对手？要是她们算计你了怎么办？”
徐慧：“阿娘，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我走后，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操劳了……”
隔天，徐慧穿着华丽的衣服，拜别了徐父徐母。然后跟着大哥徐齐婴和前来宣旨的公公侍卫们一起启程前往京城。
徐慧走出徐家大门时，徐父声音颤抖着叮嘱：“慧儿，一定要保重自己。”
徐慧回头笑着应道：“我会的，阿耶阿娘，你们也要保重。”
徐母还想上前，被徐父紧紧拉住了手。等目送着徐慧上了马车，走远消失不见后。徐母才扑到徐父怀里放肆大哭……
马车一路走走停停，在徐慧感觉屁股要开花的时候，终于到了长安。
徐齐婴最后也只能将徐慧送到宫门外，便再无前进的资格了。
看着从小疼爱的妹妹，他纵有千般不舍万般纠结。最后也只化作徐慧头顶温热的触感：“好好照顾自己。”
徐慧微笑：“大哥，家里就交给你了。”
徐齐婴：“嗯，去吧。”
徐慧最后一次给徐齐婴行了一礼，然后转身跟着公公踏入了皇宫这座华丽的牢笼。
因为李世民是以才人身份让徐慧进宫的，所以在徐慧换上特制的小号才人服饰后。要先去给后宫地位最高的韦贵妃请安，顺便见见其他妃嫔。
原本，韦贵妃是打算好好给特召进宫的徐慧一个下马威的。但是当她们看到徐慧稚嫩的脸时，先是震惊，然后就是无语。要欺负一个十一岁的小娃娃，实在是有些丢脸。
徐慧带着单纯的笑容，规规矩矩的给韦贵妃，贤妃，德妃，杨妃行了礼。
韦贵妃心累的挥挥手：“拜见过就回去吧，没事别到处跑。”
徐慧乖巧应下：“臣妾告退。”
或许是知道徐慧年纪还太小，李世民是单独给她安排了一座宫殿居住。
回到翠微宫，徐慧吃了点东西，洗漱一番后就爬到床榻之上休息了。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人都要累散架了。
这边，徐慧已经呼呼大睡了，那边还在看奏折的李世民问自己的御前总管：“王德，徐孝德之女今日是不是进宫了？”
王德笑着回答：“回陛下，徐才人已经进宫了，如今居住在翠微宫，下边人来报，说是舟车劳顿已经睡下了。”
李世民手里的笔顿了顿：“这人倒是心大。贵妃们没有为难她吧？”
王德：“没有，请完安后，贵妃娘娘就徐才人回去了。”
李世民有些意外韦贵这次居然没有作妖：“今晚去贵妃那里。”
王德：“诺。”
做皇帝，什么都能用来当棋子，也包括他自己。该卖的时候，就得卖。
为了让孩子们在一个健康的充满爱的环境里生活。温思尔放缓了脚步，会挤出更多的时间来陪伴孩子们和言希。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缺席他们生命里每个重要时刻。
二十年后，温思尔将手里的重担交到了雷厉风行的温慕言手里。作为一手培养的继承人，温思尔对她一百个放心。
至于老二言慕卿这个傻白甜。从一开始的遇事喊爸妈，变成了有事没事姐姐姐姐的优秀咸鱼。
因为三分钟热度啥都会一点，但又全都不精，还经常被骗！要不是有温慕言保驾护航，温思尔都怕这丫头总有天会把自己给单蠢死。
没了重担，老二也交给了老大。牛马半生的温思尔终于解脱了，在交接完工作的第一时间就带着言希飞往了自由……
为了让言希平安渡过百岁大关，都九十九岁高龄的温思尔一直用灵气和生机之力吊着言希的生命。直到牙齿都掉光的言希过完百岁生日，温思尔才和他一起闭上了眼睛。
从温思尔身体里出来，芙蓉脱离小世界回到了天道空间。给灵曜补充了一些口粮后，芙蓉伸手按下了按钮。卡片飞出。
委托者：《武媚娘传奇》——徐慧。
任务1：不要再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变得面目全非了。
任务2：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任务3：安稳的过完一生。
接收完剧情，芙蓉叹口气，就算这个男人是天可汗李世民，也不能迷失自我啊？世上男人千千万，这个不爱那就换塞。还自杀殉情，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剧情大概讲述的是贞观十一年，武如意选入大唐后宫。时逢先皇后长孙皇后（忌日，宫廷里正在排《兰陵王》之舞，如意以绝妙舞姿艳压群芳，并与唐太宗李世民邂逅于承庆殿上。
是年，武媚娘十四岁，太宗三十九岁。大祭当晚，郑婉言死于非命，所有证据指向如意，她饱受酷刑，被发配掖庭。一年期满，如意被放出，在大朝会上三番五次展露头彩，使得太宗赐其名媚娘，封为才人。
媚娘一时成为后宫所有女人的众矢之的，身陷各种尔虞我诈的宫廷阴谋。皇储争斗腥风血雨，媚娘不料被卷其中，两人的爱情经历来自“女主武氏”预言的压力，媚娘以退为进却未想到李世民轰然离去，带走了她此生最热烈的一段爱恋。
削发为尼的媚娘为腹中孩儿计划离开感业寺，然而阴差阳错回到宫中的她竟又流产，所有证据指向王皇后，为了复仇，媚娘走向了一直爱慕着她的唐高宗李治。
永徽三年，媚娘被封为昭仪。精心策划的复仇最终让王皇后、萧淑妃自食其果，然而陪伴着李治经历兄弟反叛后，媚娘遂发现，李治给了她家，一个她不忍再离开之地。
永徽六年，媚娘被立皇后。媚娘帮助李治清肃了门阀势力，大唐日渐昌盛，而李治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皇储之争忽隐忽现。
永淳二年冬，李治驾崩，新皇昏庸无能，各种政治倾轧将媚娘推到风口浪尖处。天授元年，武媚娘身着皇袍头戴帝冕，在众人注视下一步步登上则天楼，称圣神皇帝的故事。
至于委托者，徐慧出身世家名门，从小饱读诗书，端庄美丽且聪颖伶俐，自入宫前就因诗而仰慕李世民。
入宫后与武如意结识为好姐妹，在宫里互相扶持照应，但是由于武如意恩宠太过，徐慧不能得到心爱的男人的青睐，因此对得宠的如意产生了怨恨和嫉妒之情，一步错步步错。
后来，徐慧为了陷害武媚娘，杀死了亲信文娘，与魏王青雀废除了太子李承乾，并假借媚娘之手，导致李世民和武媚娘情感陷入危机，因举报有功被册封为充容。
但在萧蔷纵火事件后，因为心有不忍，所以以性命相救媚娘，被李世民册封为锦乐宫正一品贤妃。
自媚娘从高句丽战场回来后，眼见李世民欲赐给武媚娘协理后宫的权力，因此心有怨愤，故而借用关陇门阀之手陷害武媚娘，终于被武媚娘发现，武媚娘伤心痛恨之下，和徐慧恩断义绝。
也因此，徐慧被李世民打入冷宫，直到他驾崩也没有复宠，李世民在贞观二十三年驾崩后。徐慧因内疚与伤心希望和武媚娘和好如初，但是武媚娘言与徐慧今生不再相见，情断彻底。
最后徐慧在痛心往事与怀念李世民的情绪下，上吊自裁，遗留遗书给武媚娘，请求原谅与合葬。
当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要是徐慧没有因为男人背刺闺蜜。武媚娘上位后，她的日子得多好过啊！芙蓉摇了摇头，抬脚踏入小世界。
湖州长城徐氏今天迎来了一件大喜事，沂果二州刺史徐孝德的夫人怀孕了！嗯，怀的就是芙蓉。
在父亲徐孝德和哥哥徐齐婴的期待唠叨中，芙蓉已经开始运转《万物长生诀》吸收先天之气来提升自己的各项属性了。
尤其是颜值这一块，芙蓉决定拉到百分之九十。这么做的主要原因是，这个世界的李世民除了发妻长孙皇后外，就对女主武媚娘情有独钟。别人入不了他的眼。为了好好完成任务，顺利生个孩子好好养老，只能靠美貌抓住李世民的视线了。
至于靠才情，芙蓉想都没有想过。才情再出色李世民也只会觉得像长孙皇后，替身这事芙蓉做不来！
而且芙蓉觉得，李世民之所以对武媚娘情有独钟。也是有把她当成长孙皇后替身的意思。毕竟，巧合太多了不是。
几个月后，芙蓉选了个合适的日子降生了。徐孝德抱着像个福娃娃的宝贝女儿，嘴角都要裂到耳后根了。
徐父徐孝德：“囡囡，爹爹希望你将来是个蕙质兰心的姑娘。所以给你取名为徐慧。你喜欢吗？”
名字而已，徐慧并不那么在意。但还是上脸的无齿一笑：你高兴就好。
一开始，徐慧本来想用摆烂的方法来躲过进宫的命运。毕竟，外边可比宫里自由多了。但很快徐慧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因徐家几朝累积下的地位和徐父的官职，都不会让李世民放弃用一个女子来制衡徐氏门阀！
再一个，只要徐慧开始摆烂，徐母和徐父以及家里其他长辈都会唉声叹气。外边的人还会造谣说书香门第的徐家生出了一个傻子。
享受了家族带来的福利，当然要承担一定的责任。不让家族蒙羞就是才两岁多的徐慧要做的事情。
在一次妇女开大会上徐母被其他当娘的夫人们一通炫耀后，徐慧的小宇宙爆发了。琴棋书画，礼乐骑射……通通整了起来。
徐慧不语，只是一味的内卷：呵，既然这么喜欢炫耀自己崽子，那就都活在姐的阴影下吧！
自此，其他家族的幼崽们最常听见的一句话就是“你看看徐家徐慧，再看看你……”
就连徐慧的亲哥徐齐婴都有点心理阴影了。
徐慧开始内卷，徐家的腰杆子又直起来了。每天出门必会做的事就是炫耀徐慧今天又学会了什么。
徐慧四岁这年，徐母又生下一个男娃娃，徐父给他取名为徐齐聃。隔了两年，徐母又生下老四徐齐庄。
徐慧曾经劝诫过徐母，毕竟生育之苦常常伴随危险不说。身为一家主母的徐母还得打理整个家族。有再多的寿命也不够这么嚯嚯的！
徐慧：“阿娘，连续生子会拖快你的身体的。以后不生了好不好？”
徐母当时只是满脸苦涩的将徐慧搂在怀里，并没有答应。而是温柔的对徐慧说道：“囡囡，以后要好好保护自己，事事以自己为主。”莫要再像阿娘这般身不由己了。
徐母后边的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徐慧还是懂了。在这个三从四德以夫为刚的时代，上至皇后妃嫔，下至平民妇女。她们的身体都不归她们自己做主！私自避孕更是十分严重的事情。
既然劝不了徐母，徐慧便转头给自己亲爹下了绝嗣的药。解决不了问题，那便解决问题的源头。这样就算徐父以后纳妾，也不会威胁到徐母和哥哥弟弟们都地位。
徐慧：都有四个孩子了，还生什么生！
随着徐慧慢慢长大，第一才女的名号也被传的满天飞。她的容貌也一年比一年出挑，七岁后，徐父就不许徐慧再随意踏出家门了。
徐父本意是不想徐慧因为容貌被人惦记上，惹来麻烦。但是，他光顾着容貌问题，就忘了徐慧还有个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号挂在头上呢！
因此，让徐慧进宫的圣旨来到徐家时，徐父才会差点暴走。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纷纷在心里暗骂李世民为变态狗皇帝，连十一岁的娃娃都不放过。
徐父捏着衣袖的手指都发白了，最后还得跪下谢恩。
这份圣旨让整个徐家愁云惨淡，徐母更是哭晕了好几回。但皇命不可违，就算在不情愿，徐慧还是得进宫了。
徐母亲自为徐慧准备了很多东西：“囡囡，这些都是你用惯了的……”
徐慧走过去抱住哽咽的徐母：“阿娘，进宫是迟早的事。你不要难过了，就当我是提前去适应环境。”
徐母紧紧抱住徐慧：“后宫就是个吃人的地儿，你这么小，哪里是哪些娘娘们都对手？要是她们算计你了怎么办？”
徐慧：“阿娘，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我走后，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操劳了……”
隔天，徐慧穿着华丽的衣服，拜别了徐父徐母。然后跟着大哥徐齐婴和前来宣旨的公公侍卫们一起启程前往京城。
徐慧走出徐家大门时，徐父声音颤抖着叮嘱：“慧儿，一定要保重自己。”
徐慧回头笑着应道：“我会的，阿耶阿娘，你们也要保重。”
徐母还想上前，被徐父紧紧拉住了手。等目送着徐慧上了马车，走远消失不见后。徐母才扑到徐父怀里放肆大哭……
马车一路走走停停，在徐慧感觉屁股要开花的时候，终于到了长安。
徐齐婴最后也只能将徐慧送到宫门外，便再无前进的资格了。
看着从小疼爱的妹妹，他纵有千般不舍万般纠结。最后也只化作徐慧头顶温热的触感：“好好照顾自己。”
徐慧微笑：“大哥，家里就交给你了。”
徐齐婴：“嗯，去吧。”
徐慧最后一次给徐齐婴行了一礼，然后转身跟着公公踏入了皇宫这座华丽的牢笼。
因为李世民是以才人身份让徐慧进宫的，所以在徐慧换上特制的小号才人服饰后。要先去给后宫地位最高的韦贵妃请安，顺便见见其他妃嫔。
原本，韦贵妃是打算好好给特召进宫的徐慧一个下马威的。但是当她们看到徐慧稚嫩的脸时，先是震惊，然后就是无语。要欺负一个十一岁的小娃娃，实在是有些丢脸。
徐慧带着单纯的笑容，规规矩矩的给韦贵妃，贤妃，德妃，杨妃行了礼。
韦贵妃心累的挥挥手：“拜见过就回去吧，没事别到处跑。”
徐慧乖巧应下：“臣妾告退。”
或许是知道徐慧年纪还太小，李世民是单独给她安排了一座宫殿居住。
回到翠微宫，徐慧吃了点东西，洗漱一番后就爬到床榻之上休息了。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人都要累散架了。
这边，徐慧已经呼呼大睡了，那边还在看奏折的李世民问自己的御前总管：“王德，徐孝德之女今日是不是进宫了？”
王德笑着回答：“回陛下，徐才人已经进宫了，如今居住在翠微宫，下边人来报，说是舟车劳顿已经睡下了。”
李世民手里的笔顿了顿：“这人倒是心大。贵妃们没有为难她吧？”
王德：“没有，请完安后，贵妃娘娘就徐才人回去了。”
李世民有些意外韦贵这次居然没有作妖：“今晚去贵妃那里。”
王德：“诺。”
做皇帝，什么都能用来当棋子，也包括他自己。该卖的时候，就得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