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中4-《英灵祭:全面战争》

  o杨志察觉不妙,猛地一个侧身,长刀插入地面,借助刀身的支撑,身体在空中强行扭转,避开了束缚术法的大部分威力,但仍有一缕灵力缠绕上他的脚踝。他用力一挣,挣脱了灵力的束缚,随即改变攻击方向,朝着灵芝所在位置奔去,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半月形的刀芒,与灵芝形成夹击之势。

  灵芝见势不妙,脚尖轻点,向后飞跃数丈,避开了杨志的刀芒。她双手迅速变换手印,口中念动咒语,在身前召唤出数面小型的灵力护盾,呈扇形排列,准备抵御杨志和诸葛战的后续攻击。

  经过这一轮的交锋,三人停下动作,微微喘息。

  诸葛战率先打破沉默:“这一轮,我们彼此的配合有了些默契,但在攻击时机的把握和应对突发状况上,还有提升空间。杨志,你在攻击被牵制时,应变可以更加灵活些;灵芝,你的隐匿突袭很不错,但后续脱身的手段还需加强。”

  杨志挠挠头,嘿嘿一笑:“是我心急了,下次会注意。”

  灵芝轻轻点头:“我会改进的,多些这样的训练,我们定会更加默契。”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各种战术配合的训练,从简单的攻击与防御转换,到复杂的三方混战模拟;从白天烈日高悬,到夜晚明月高悬。他们不断调整着自己的战斗方式,熟悉着彼此的节奏与习惯,每一次的攻击、防御、闪避与反击,都让他们之间的默契增进一分。在这英灵祭的备战之地,他们挥洒着汗水,磨砺着技艺,只为了在即将到来的与圣十字会的交锋中,能够战无不胜,为守护英灵祭的公正与荣耀全力以赴。

  青锋淬雪

  寒风卷着碎雪掠过校场,杨志单膝跪在冻土上,额间冷汗混着雪粒滚落。他攥着那柄祖传的朴刀,指节因过度用力泛着青白,刀身上蜿蜒的暗纹在暮色中似有流光游走。

  "起!"

  老军汉的暴喝如惊雷炸响。杨志浑身筋骨震颤,丹田处蛰伏的热流突然沸腾。他猛地挥刀,刀势未出,周遭空气已发出蜂鸣般的震颤。刀刃劈开雪幕的刹那,一道青芒破刃而出,三丈外的青石靶轰然炸裂,碎石混着雪沫腾空而起。

  这是他第三十七次冲击《杨家枪法》的第三重境界。自从父亲临终前将家传武典与宝刀托付,他便在这校场日夜苦修。白日里,他以枪挑百斤石锁,每刺出一枪,都要将全身劲力凝成一线;夜半时分,他赤膊立于寒潭边,任由刺骨冰水冲刷经脉,强行使气血逆行冲击周天。

  此刻经脉中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杨志却紧咬牙关。父亲临终前的话在耳畔回响:"杨家儿郎,当以肉身铸剑,以气血为锋。"他突然暴喝,体内蛰伏的暗劲如决堤洪水,刀身上的暗纹尽数亮起,化作游龙般的青光。

  校场四周的积雪突然静止在空中,杨志身形化作残影,刀光如银河倒卷。当最后一式"惊鸿照影"收势,方圆十丈内的积雪竟凝结成冰晶,在月光下折射出诡异的青芒。老军汉抚须长叹:"三十载寒暑,杨家终于又出了个能让祖传宝器认主的人。"

  杨志抹去嘴角血丝,望着刀身上流转的青光。他知道,这不过是开始。汴梁城中,那更高的擂台,更硬的对手,正等着他以这柄青锋,杀出杨家将的赫赫威名。

  江湖钓客

  暮春的汴河泛着碎金般的波光,杨志将钓竿往青石上重重一磕,震落竿梢残留的晨露。三年前在二龙山金顶闭关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握着这根竹制钓竿——玄铁枪头在月下淬炼的寒光,此刻都化作了水面上若隐若现的浮标。

  鱼线突然剧烈震颤,杨志条件反射地旋身抽竿,动作利落得如同当年在教场比武。手腕运力过猛,银鳞鲤鱼破水而出时,鱼尾甩起的水花溅了他满脸。鱼儿在青石上蹦跳的声响,让他想起生辰纲被劫那夜,晁盖的笑声在松林里回荡。

  “好俊的身手!”苍老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白发老翁拄着枣木拐杖,浑浊的眼珠盯着杨志紧绷的肩膀,“老丈在这钓了半辈子鱼,头回见人用使枪的架势钓鱼。”

  杨志将鱼甩进竹篓,喉结动了动:“老人家见笑了。”他故意放缓动作,将钓饵小心穿在钩上,可指腹的老茧还是硌得麻线生疼。这些年在山中闭关,日夜苦修“破云三十六式”,如今掌心的厚茧里还嵌着未愈的伤口。

  老翁在他身旁坐下,取出旱烟袋慢慢装填:“二龙山的风,吹得人骨头都冷吧?”杨志握竿的手猛然收紧,竹节发出细微的呻吟。这深山野老,竟能一眼看穿他的来历?

  “当年青面兽卖刀,我就在天汉桥下。”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你杀牛二那一刀,比这汴河的水还清透。”杨志喉间泛起铁锈味,那把祖传的宝刀早已不知流落何处,就像他逝去的功名。生辰纲被劫、怒杀牛二、落草为寇……命运的车轮将他碾得支离破碎,最后竟在这汴河边,与一老翁谈论往事。

  暮色渐浓时,杨志钓满了半篓鱼。老翁颤巍巍地掏出几文铜钱,被他反手按住:“送您下酒。”老翁却将钱塞进他掌心:“拿这些去樊楼,找个说书的,听听‘青面兽汴京卖刀’的新编。”

  月光爬上钓竿时,杨志站在樊楼雕花窗下。楼内的说书人惊堂木一拍:“且说那杨志,本是三代将门之后……”喝彩声如潮水般涌来,他低头看着掌心里的铜钱,突然想起闭关前鲁智深那句玩笑:“等你参透了,就去汴河边钓鱼,说不定比当强盗自在。”

  夜风卷着鱼腥味掠过耳畔,杨志将铜钱抛进汴河。水面涟漪荡开,倒映着樊楼上“醉里乾坤大”的金字招牌。他弯腰拾起钓竿,在星光下慢慢整理鱼线。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惊起一滩鸥鹭,扑棱棱的振翅声里,他忽然觉得,这汴河的夜,竟比二龙山的月光还要清亮几分。

  灵芝劫:绵竹古道的宿命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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