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俊义哥哥,我脚疼-《惨死后重生七零,开局灭爷爷全家》

  那么多东西,才花了不到80块钱,这钱可真经花,从空间里拿出来一部分米面油,面条,先凑活这十几天再说。

  乔茵茵走到集合的地方,就看到陈轩眼神躲闪,就这样的怂货,还来监视她,真不知道该说对方是瞧得起陈轩,还是瞧不起她。

  就是不知道谁派来的,还是要打听下,他到底是谁家的孩子,这样就能找到源头,搞不好还可以调查出其他的秘密。

  她把东西放在牛车上,就看到焦苒开心的很:“茵茵,你买到五花肉了,我路过那边的时候,已经没肉了,我还以为今天中午还要吃素呢!”

  乔茵茵指了指旁边的饭店:“我准备中午在这里买了回去吃,不然,回去还要做饭,那么热,我真是一点都不想动。”

  焦苒点点头:“你们呢,也要去买吗?”

  陈塘摇摇头:“我回去跟村里人换点菜,还是做饭吃比较好,总要自己独立。”

  乔茵茵点了份红烧肉,三个馒头,一份酸菜白肉,总共是3块钱,还用了一张肉票。

  周围人看着他们大包小包,那叫一个羡慕。

  邹晴晴看着她们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心里也不好受,她身上最后的钱也都花光了,只能等几天。

  “乔知青,我记得你家里没人了,谁给你的钱,你不会一直花俊义哥哥的钱吧!”

  “俊义哥哥,我知道你人善良,可是你要注意,现在什么人都有,你注意防范一些,不要被其他人骗了,我表姐说的那些不是没道理。”

  乔茵茵看了眼佟俊义,这人是长的不错,可不是她的菜,她喜欢阳刚的男人,对于这种有点实验性的男人,她不喜欢。

  “你跟佟美珍可真是一样的脑子,里面都是屎,我是无父无母,但谁告诉你们我没钱。

  我爸的抚养金不是钱,我妈给我存下的教育基金不是钱,不是每个父母都是智障,教育孩子只知道制造麻烦。”

  她猛地坐在牛车上,挤着邹晴晴差点摔倒:“你怎么可以如此无礼,俊义哥哥我的脚崴了,你能不能把我抱到牛车上去。”

  韩汐蕊看不下去了,太恶心了,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人是不是吃了什么春药,怎么到处发情。

  她随便的抬脚,把人踹下去,正好对面是陈轩,直接钻进他的怀里:“你可不是我哥可以随便抱的,粘上我哥怎么办。”

  “陈轩不是最喜欢跟你黏在一起,你们就合体吧!不要分开,什么时候结婚,我们可以随礼。”

  “哥,你保护好自己,不要被什么脏东西污染了,我未来的嫂子,如果知道了会生气的。”

  佟俊义有点心累,他觉得自己不是来下乡的,是来这里处理麻烦事的,一天天的官司不断。

  等全部人都来到,牛车才缓缓的回村里,这次明显比出发的时候慢一些,估计是上面的东西太多。

  那些婶子买了东西,早就回去,不会坐牛车,白白浪费钱。

  到达知青院,每个人都收拾东西,乔茵茵他们四个决定暂时在一起吃饭,等到盖好房子就分开。

  男生负责砍柴火,抬水,女生轮换着做饭,洗碗,买的东西都是平均下来的。

  “小苒,汐蕊,我今天晚上跟大队长约好了,去他家里做客,今天晚上你们几个做饭,千万注意火星子,别着火了。”

  韩汐蕊连连点头:“你身上还有东西吗?我这里有糕点你要不要。”

  乔茵茵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举了举手里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已经足够,顺便把咱们房子什么时间盖,确定下来。”

  她背上背篓带着一瓶酒,一包奶糖,一斤桃酥,一瓶麦乳精,一块在空间里拿出来的腊肉,这已经是很豪横的礼物。

  路上遇见了村里人,也只能微微一笑,反正她也不认识人家,说话也是白说。

  乔茵茵走到门口,轻微的敲下门:“婶子,在家吗?我是乔茵茵。”

  齐春梅身前带着围裙,手里还拿着刀,看来这是要切什么东西。

  “茵茵来了,赶紧进来,这是我第一次杀鸡,实在吓人的很,我直接把头砍下来了。”

  乔茵茵没想到,为了招待自己,还把家里养的下蛋鸡给杀了,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婶子,不用这样的,随便吃点就可以,是我来家里打扰了。”

  “这是我给家里准备的,您一会把这个腊肉炒了,咱们添个菜。”

  齐春梅看着她放下来的背篓,脸上带着生气:“你这孩子来家里带什么礼物,婶子再穷,一顿饭还是吃得起,你这样婶子都不好意思让你来了。”

  乔茵茵舒心的笑了:“婶子,您误会了,是我想吃了,知青院不太方便做,您做给我吃,行不行。”

  “以后我来家里肯定不带东西,这不是第一次来,必须带点什么,这是规矩。”

  齐春梅没说什么,“你赶紧去堂屋坐会,饭菜一会就好,家里就咱们几个,峥嵘和欣欣还在学校住宿,周五晚上才回来。”

  也是,今天是7月23号,周一,肯定要去上学的,真是不凑巧。

  在门外遛弯的老爷子回来了,拐棍一晃一晃的,看着就心惊,“柳爷爷,您回来了,喝不喝水,我给您倒。”

  柳大山也是看到她来家里,才跟上来的:“你坐吧,我想要问你点事,你老实回答我。”

  乔茵茵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也耐心的点头,“您说。”

  “你母亲叫柳青瑶?”

  “对,您怎么知道的。”

  柳大山身体前倾了下,说话的语气带着急躁:“你外公是不是叫柳如山,如果的如,大山的山。”

  她更惊讶了:“您怎么知道的,我外公的确是叫柳如山,您老人家认识他?”

  “可是不对啊,我外公一直在京城和沪市长大,从未告诉过我,他的老家在哪里。

  我从母亲的言语间只知道,我太外公很小就出来打拼,几乎不提起籍贯在哪里,每次问起来都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