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毕竟那时候什么都是定量供应，赶上困难时期定量还得打折扣，根本吃不饱。
徐慧真舍不得让女儿饿着，有时候也得去买点高价粮。
现在秦淮茹带着女儿小当和刚出生的小闺女槐花住进来了，还在坐月子，营养必须跟上。
不然秦淮茹奶水不够，小闺女槐花的营养也得受影响。
徐慧真正犯愁这事呢，没想到杨磊送来这么多吃的！
还有大包小包的牛奶、红糖什么的补品。
有了这些，秦淮茹这月子就能坐得舒舒服服的了。
杨磊把东西放下，回徐慧真那儿去，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他和秦淮茹的那点事了。
他搂着槐花，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这可是他的亲生骨肉。
秦淮茹见杨磊这样，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一半。
“杨磊，真是对不起，我还想着能给你生个儿子呢，结果还是个闺女……”
说着说着，秦淮茹的眼眶就有些湿润了。
当然，这也是她装的，其实她心里还是更希望是个男孩。
她觉得这样能让杨磊更看重她一些。
毕竟，她只是淮家的一个丫头。
杨磊白了秦淮茹一眼。
“淮丫头，生男生女都一样！再说这事也不是你能说了算的，这是咱们俩的事。
你可别听你那个恶婆婆在那儿瞎指挥。”
杨磊说的是实话，可秦淮茹哪里懂这些。
她还以为杨磊是在顺着她说话呢。
这下子，秦淮茹被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杨磊，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以后一定再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行，等你准备好了咱们就一起努力。”
杨磊笑着说了一句，秦淮茹的脸就红了起来。
“你这家伙！哎，我想起来了，我现在不能跟你生孩子，除非我和贾东旭离婚，你愿意娶我才行。”
秦淮茹这话倒也在理，贾东旭只有在饿的时候才会清醒点。
可他清醒了就知道吃，吃饱了又接着睡。
槐花这孩子还能说是贾东旭的。
可要是秦淮茹再跟杨磊生孩子，贾东旭就是想背锅也背不了了。
秦淮茹想到这一点，也明白自己不能再跟杨磊生孩子了。
“淮丫头，生孩子的事不用急，到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不就行了嘛。”
杨磊笑眯眯地说了一句，秦淮茹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对，秦淮茹找个地方偷偷生下孩子，谁知道？
“可是我要上班。”
秦淮茹对工作还是很有热情的。
这也正常，在那个年代，上班就是成年人生活的全部。
可以什么都没有，但不能没有工作。
那些犯了错丢了工作的人，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不敢见光。
他们只能在晚上偷偷摸摸地出来转悠。
一旦被戴红袖章的人逮住，就得回监狱去。
“你就别担心工作了，我去人事科给你请假。”
上次那个矮个子人事科长已经被杨磊想办法送进监狱了。
新的人事科长还没到任，杨磊还在兼任副科长呢。
所以现在人事科的事情，都是杨磊说了算。
他虽然是副的，但也管着正的活儿。
秦淮茹这才放下心来。
杨磊跟徐慧真打了个招呼就去上班了。
杨磊刚到办公室，曹股长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
“老曹，不是让你在家休婚假吗？怎么又跑来上班了？”
处长，我这人就是闲不下来，您可能不知道，在您手下干活的时候，我心里那个舒坦。
现在不在您身边，总觉得浑身不对劲。
曹股长笑着对杨磊说。
老曹老曹，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行吧，你愿意来上班，我还省心了呢。
对了，那药还起作用不？
杨磊笑着问曹股长。
起作用，太起作用了！
曹股长点点头，笑得有点狡猾。
起作用就好，这一瓶你拿去吃，我反正用不上这玩意儿。
杨磊大方地掏出一瓶药递给曹股长。
这么多！
曹股长一看，瓶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蓝色小药丸。
嫌多？那就拿回去吧。
运输科的老洪跟我要了好几次了，我都给他几颗了。
杨磊笑着，假装伸手想把药拿回来。
别别别，处长，这药肯定不便宜，我是心疼您的钱呢。
曹股长赶紧陪着笑脸解释。
有了这些药，老曹你肯定更神勇了。
比如说王指挥的新媳妇巧枝，肯定满意得不得了。
“有什么好心疼的？不过这药确实难搞。
你也得注意点用量，最重要的是要懂得节制。”
杨磊反而开始劝曹股长。
曹股长心里偷笑，他知道杨磊身边女人多的是。
他自己都不节制，还让别人节制。
老曹虽然想说什么，但也不敢在杨磊面前说。
对了老曹，你既然娶了王指挥的媳妇，也该去看看他，请他吃颗喜糖吧？
杨磊就是想恶心恶心那个好色的王指挥。
那王指挥可不是个善茬。
以前他把一个女学生的肚子搞大了，然后就跟没事人一样把人甩了。
那女学生被议论纷纷，最后受不了压力自杀了。
可王指挥一点也不后悔，还在外面继续胡来。
最后他居然看上了丁秋楠，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于是杨磊稍微动动脑筋，就把王指挥送进了监狱。
对对对，是该去看看他。
我媳妇巧枝也说要谢谢王指挥呢，要不是他不靠谱，她也不会嫁给我，真该好好谢谢他。
曹股长咧着嘴笑。
那行，你下午就去吧，顺便带条烟给崔大可。
杨磊拉开抽屉，随手拿出一条烟递给曹股长。
处长，这烟您留着吧，我给老崔想办法弄烟。
“你怎么弄？这烟就是给他买的。
拿着，下午就去看他。”
杨磊二话不说，硬把烟塞给曹股长。
曹股长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送走曹股长后，杨磊把于莉叫了过来。
办公室里气氛有点微妙。
下午，曹股长带着老婆程巧枝去郊区监狱探望王指挥。
“王文武！有人来看你了，出来！”
在牢房里，顶着个大光头的王指挥靠着冰冷的铁窗。
回想起往昔的风流快活，教那些小姑娘唱歌时还能趁机揩点油。
而现在呢，只能在这铁窗里头哼些苦兮兮的歌。
“到！”王文武一听到叫声，立马像装了弹簧似的弹了起来。
“有人来探监？报告警官，请问是谁来看我？”
打从进了这牢门，就没人来瞧过他一眼。
他心里直犯嘀咕。
以前的同事见了他都跟躲瘟疫似的，生怕扯上半点关系。
就连他老婆都跟他离了，手续都办妥了。
他实在想不出这会是谁来看他。
于是他打算问个明白。
可狱警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问我？我去问谁？你家人来看你，还问我？”
“对对对，报告警官，我错了。”王文武可不敢跟狱警顶撞，现在的监狱可比以前严多了。
他犯的这罪最让人瞧不起，因为他把一个未成年女孩给逼死了。
不仅狱警烦他，连其他囚犯都瞧不起他。
每次吃饭他都是最后一个拿到饭的。
他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有一次实在憋不住了，他跟狱警反映了一下。
结果换来的却是一顿臭骂和同屋囚犯的毒打。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抱怨半句。
“王指挥，在里面还习惯吧？”当王文武被带到探监室，看到玻璃窗外的两个人时，心跳猛地加速。
一个是他的前妻程巧枝。
还有一个，就是曹股长。
王文武心里明镜似的，曹股长和他的老婆有一腿。
看他们穿着新衣服，那眼神交流，肯定有事。
“姓曹的，我警告你，离我老婆远点！”王文武攥紧拳头，关节嘎吱作响。
他真想一拳砸碎这玻璃，冲上去把曹股长给掐死。
但他也知道这是白日做梦。
“王文武，控制好你的情绪！”管教冷冷地训斥他。
王文武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现在可不是什么受人尊敬的指挥家，只是个囚犯，连大声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是，是。
报告警官，我会注意的。”王文武生怕受罚，连忙点头哈腰地讨好管教。
“王指挥，我和巧枝已经结婚了。
你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来。”曹股长告诉王指挥，他和王的妻子程巧枝已经成家了。
王指挥叹了口气。
他以前嫌弃老婆，总想着那些年轻姑娘。
现在落到这步田地，也只能怪自己。
“文武，好好改造。
你父母的坟我每年都去看。”程巧枝轻轻叹了口气。
说实话，她以前挺恨这个男人的。
但看他现在这模样，心里也挺不是滋味。
“我一定好好改造。”王文武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看望完王文武后，曹股长紧接着又去看望了崔大可。
嘿，这崔大可倒是胖了一圈。
这家伙就靠那张甜嘴，哄人有一套，在监狱里头过得还挺舒服。
“老崔，好好表现，争取早点出来。
杨磊处长说了，等你出来后还能跟着他干，他会帮你谋份差事的！”
曹股长把杨磊的嘱咐跟崔大可说了。
虽说崔大可这人不怎么地，但能力确实挺强。
特别是跑销售那块儿，业务水平没得说。
杨磊也是看准了他这点儿能耐，只不过崔大可现在是特殊时期。
好多事搁现在不合规矩，甚至是犯法的。
徐慧真舍不得让女儿饿着，有时候也得去买点高价粮。
现在秦淮茹带着女儿小当和刚出生的小闺女槐花住进来了，还在坐月子，营养必须跟上。
不然秦淮茹奶水不够，小闺女槐花的营养也得受影响。
徐慧真正犯愁这事呢，没想到杨磊送来这么多吃的！
还有大包小包的牛奶、红糖什么的补品。
有了这些，秦淮茹这月子就能坐得舒舒服服的了。
杨磊把东西放下，回徐慧真那儿去，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他和秦淮茹的那点事了。
他搂着槐花，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这可是他的亲生骨肉。
秦淮茹见杨磊这样，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一半。
“杨磊，真是对不起，我还想着能给你生个儿子呢，结果还是个闺女……”
说着说着，秦淮茹的眼眶就有些湿润了。
当然，这也是她装的，其实她心里还是更希望是个男孩。
她觉得这样能让杨磊更看重她一些。
毕竟，她只是淮家的一个丫头。
杨磊白了秦淮茹一眼。
“淮丫头，生男生女都一样！再说这事也不是你能说了算的，这是咱们俩的事。
你可别听你那个恶婆婆在那儿瞎指挥。”
杨磊说的是实话，可秦淮茹哪里懂这些。
她还以为杨磊是在顺着她说话呢。
这下子，秦淮茹被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杨磊，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以后一定再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行，等你准备好了咱们就一起努力。”
杨磊笑着说了一句，秦淮茹的脸就红了起来。
“你这家伙！哎，我想起来了，我现在不能跟你生孩子，除非我和贾东旭离婚，你愿意娶我才行。”
秦淮茹这话倒也在理，贾东旭只有在饿的时候才会清醒点。
可他清醒了就知道吃，吃饱了又接着睡。
槐花这孩子还能说是贾东旭的。
可要是秦淮茹再跟杨磊生孩子，贾东旭就是想背锅也背不了了。
秦淮茹想到这一点，也明白自己不能再跟杨磊生孩子了。
“淮丫头，生孩子的事不用急，到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不就行了嘛。”
杨磊笑眯眯地说了一句，秦淮茹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对，秦淮茹找个地方偷偷生下孩子，谁知道？
“可是我要上班。”
秦淮茹对工作还是很有热情的。
这也正常，在那个年代，上班就是成年人生活的全部。
可以什么都没有，但不能没有工作。
那些犯了错丢了工作的人，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不敢见光。
他们只能在晚上偷偷摸摸地出来转悠。
一旦被戴红袖章的人逮住，就得回监狱去。
“你就别担心工作了，我去人事科给你请假。”
上次那个矮个子人事科长已经被杨磊想办法送进监狱了。
新的人事科长还没到任，杨磊还在兼任副科长呢。
所以现在人事科的事情，都是杨磊说了算。
他虽然是副的，但也管着正的活儿。
秦淮茹这才放下心来。
杨磊跟徐慧真打了个招呼就去上班了。
杨磊刚到办公室，曹股长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
“老曹，不是让你在家休婚假吗？怎么又跑来上班了？”
处长，我这人就是闲不下来，您可能不知道，在您手下干活的时候，我心里那个舒坦。
现在不在您身边，总觉得浑身不对劲。
曹股长笑着对杨磊说。
老曹老曹，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行吧，你愿意来上班，我还省心了呢。
对了，那药还起作用不？
杨磊笑着问曹股长。
起作用，太起作用了！
曹股长点点头，笑得有点狡猾。
起作用就好，这一瓶你拿去吃，我反正用不上这玩意儿。
杨磊大方地掏出一瓶药递给曹股长。
这么多！
曹股长一看，瓶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蓝色小药丸。
嫌多？那就拿回去吧。
运输科的老洪跟我要了好几次了，我都给他几颗了。
杨磊笑着，假装伸手想把药拿回来。
别别别，处长，这药肯定不便宜，我是心疼您的钱呢。
曹股长赶紧陪着笑脸解释。
有了这些药，老曹你肯定更神勇了。
比如说王指挥的新媳妇巧枝，肯定满意得不得了。
“有什么好心疼的？不过这药确实难搞。
你也得注意点用量，最重要的是要懂得节制。”
杨磊反而开始劝曹股长。
曹股长心里偷笑，他知道杨磊身边女人多的是。
他自己都不节制，还让别人节制。
老曹虽然想说什么，但也不敢在杨磊面前说。
对了老曹，你既然娶了王指挥的媳妇，也该去看看他，请他吃颗喜糖吧？
杨磊就是想恶心恶心那个好色的王指挥。
那王指挥可不是个善茬。
以前他把一个女学生的肚子搞大了，然后就跟没事人一样把人甩了。
那女学生被议论纷纷，最后受不了压力自杀了。
可王指挥一点也不后悔，还在外面继续胡来。
最后他居然看上了丁秋楠，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于是杨磊稍微动动脑筋，就把王指挥送进了监狱。
对对对，是该去看看他。
我媳妇巧枝也说要谢谢王指挥呢，要不是他不靠谱，她也不会嫁给我，真该好好谢谢他。
曹股长咧着嘴笑。
那行，你下午就去吧，顺便带条烟给崔大可。
杨磊拉开抽屉，随手拿出一条烟递给曹股长。
处长，这烟您留着吧，我给老崔想办法弄烟。
“你怎么弄？这烟就是给他买的。
拿着，下午就去看他。”
杨磊二话不说，硬把烟塞给曹股长。
曹股长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送走曹股长后，杨磊把于莉叫了过来。
办公室里气氛有点微妙。
下午，曹股长带着老婆程巧枝去郊区监狱探望王指挥。
“王文武！有人来看你了，出来！”
在牢房里，顶着个大光头的王指挥靠着冰冷的铁窗。
回想起往昔的风流快活，教那些小姑娘唱歌时还能趁机揩点油。
而现在呢，只能在这铁窗里头哼些苦兮兮的歌。
“到！”王文武一听到叫声，立马像装了弹簧似的弹了起来。
“有人来探监？报告警官，请问是谁来看我？”
打从进了这牢门，就没人来瞧过他一眼。
他心里直犯嘀咕。
以前的同事见了他都跟躲瘟疫似的，生怕扯上半点关系。
就连他老婆都跟他离了，手续都办妥了。
他实在想不出这会是谁来看他。
于是他打算问个明白。
可狱警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问我？我去问谁？你家人来看你，还问我？”
“对对对，报告警官，我错了。”王文武可不敢跟狱警顶撞，现在的监狱可比以前严多了。
他犯的这罪最让人瞧不起，因为他把一个未成年女孩给逼死了。
不仅狱警烦他，连其他囚犯都瞧不起他。
每次吃饭他都是最后一个拿到饭的。
他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有一次实在憋不住了，他跟狱警反映了一下。
结果换来的却是一顿臭骂和同屋囚犯的毒打。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抱怨半句。
“王指挥，在里面还习惯吧？”当王文武被带到探监室，看到玻璃窗外的两个人时，心跳猛地加速。
一个是他的前妻程巧枝。
还有一个，就是曹股长。
王文武心里明镜似的，曹股长和他的老婆有一腿。
看他们穿着新衣服，那眼神交流，肯定有事。
“姓曹的，我警告你，离我老婆远点！”王文武攥紧拳头，关节嘎吱作响。
他真想一拳砸碎这玻璃，冲上去把曹股长给掐死。
但他也知道这是白日做梦。
“王文武，控制好你的情绪！”管教冷冷地训斥他。
王文武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现在可不是什么受人尊敬的指挥家，只是个囚犯，连大声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是，是。
报告警官，我会注意的。”王文武生怕受罚，连忙点头哈腰地讨好管教。
“王指挥，我和巧枝已经结婚了。
你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来。”曹股长告诉王指挥，他和王的妻子程巧枝已经成家了。
王指挥叹了口气。
他以前嫌弃老婆，总想着那些年轻姑娘。
现在落到这步田地，也只能怪自己。
“文武，好好改造。
你父母的坟我每年都去看。”程巧枝轻轻叹了口气。
说实话，她以前挺恨这个男人的。
但看他现在这模样，心里也挺不是滋味。
“我一定好好改造。”王文武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看望完王文武后，曹股长紧接着又去看望了崔大可。
嘿，这崔大可倒是胖了一圈。
这家伙就靠那张甜嘴，哄人有一套，在监狱里头过得还挺舒服。
“老崔，好好表现，争取早点出来。
杨磊处长说了，等你出来后还能跟着他干，他会帮你谋份差事的！”
曹股长把杨磊的嘱咐跟崔大可说了。
虽说崔大可这人不怎么地，但能力确实挺强。
特别是跑销售那块儿，业务水平没得说。
杨磊也是看准了他这点儿能耐，只不过崔大可现在是特殊时期。
好多事搁现在不合规矩，甚至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