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改革开放了，杨磊一定不会亏待于莉的。
经杨磊这么一劝，于莉虽然心里憋屈，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看着于莉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杨磊心里头又痒痒了。
可这时候，有人敲门。
“谁？！”
杨磊和于莉这会子衣裳都乱糟糟的。
“杨磊，是我，秦淮茹。
有点事找你。”秦淮茹在门外喊道。
“秦师傅来得正好。”
于莉撅着小嘴，吃醋了。
于莉和秦淮茹都知道彼此和杨磊的关系。
女人之间能不吃醋和平相处？那是不可能的。
于莉和秦淮茹也不例外。
“要不要进去躲躲？”
杨磊笑着问于莉，于莉正忙着整理衣服呢。
“杨磊，为什么我要躲秦师傅？她能来找你，我就不能来找你？”
嘿，于莉这醋吃得可不轻。
杨磊笑了笑，也没再勉强。
“门没锁，自己进来吧。”
杨磊一脸坏笑地喊了一声。
“坏蛋杨磊，你刚才居然连门都不锁！”
于莉的脸都吓白了，刚才她和杨磊还腻歪在一起呢，要是有人突然推门进来，那可就出大事了！
其实于莉压根儿不知道，杨磊早就悄悄在办公室的门上装了个神奇的开关。
只要他心里一想锁门或开门，门就乖乖听话。
这一手把于莉吓得可不轻，她打定主意，以后每次来杨磊的办公室，都得自己亲自确认门是不是锁好了，不然这也太让人心里发毛了。
刚才秦淮茹也来推门，但那会门锁着呢，根本推不动。
这不，杨磊一念之间把门开了，秦淮茹轻轻一推就进来了。
“哟，于会计也在？你这脸怎么这么红呢？是不是用了什么特别的护肤品？”秦淮茹一进门就瞧见了于莉，她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于莉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好像刚被杨磊好好“照顾”了一番。
秦淮茹这话里带着点儿酸味。
“秦师傅，你说得没错，我就是用了杨磊从市里百货大楼给我买的护肤品。
怎么，杨磊没给你也带点吗？”
于莉这话明显是在揶揄秦淮茹。
杨磊直摇头，这俩女人简直是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于会计，杨磊昨天晚上还特别叮嘱我，让我今天早上早点来上班，结果我家里有点事给耽误了。
杨磊，你这么急着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秦淮茹几乎都要贴到杨磊身上了。
“哦？”
杨磊想了想，他压根儿不记得让秦淮茹来的事。
昨天晚上秦淮茹在他那儿待到快天亮才走，难道那时候她说要一大早来办公室？
杨磊使劲儿回忆着。
“杨磊，你是不是把于会计公公的事给忘了？于会计的公公把我婆婆给打伤了，我婆婆让他赔300块钱，可他就是不乐意，所以我过来找于会计。”
“杨磊，你可真够意思，还把于会计给约过来了。”
“于会计，钱应该带了吧？”
秦淮茹笑眯眯地看着于莉。
“秦师傅，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公公欠你婆婆的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于莉心里头那个不痛快，对她来说，阎埠贵和阎解成都不是她的家人，凭什么让她替这个外人的公公掏腰包？
秦淮茹瞥了眼于莉。
“于会计，这事我也不清楚。
听我婆婆说要找你要钱呢。
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回去问问你公公。
反正我的钱是得要拿回来的。”
秦淮茹这是成心要给于莉找不痛快。
她看不惯杨磊和于莉走那么近。
“秦师傅，这也太过分了吧？”于莉也急了。
秦淮茹一进办公室，看到于莉就一脸不乐意，专挑她的刺。
杨磊笑眯眯地看着，这俩女人都是他的人。
要是她们吵起来，他也只能两边劝和。
至于他自己嘛，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等秦淮茹和于莉反应过来，杨磊早就脚底抹油，溜出办公室了。
“都怪你！把杨处长都给吓跑了！”
于莉气得直跺脚，埋怨秦淮茹。
“哎哟喂，于会计，你还埋怨起我来了？要不是你，杨磊他能跑掉？我得赶紧撤了，得去办公室呢。”
秦淮茹觉得自己有理，边说边推开门一溜烟跑了。
但其实，秦淮茹压根没去人事科。
她从杨磊办公室出来后，直接奔向了甜水胡同。
杨磊给秦淮茹留了个地址，让她去找一个叫徐慧真的女人。
杨磊让秦淮茹找徐慧真，纯粹是为了让她去学认字，没别的心思。
秦淮茹大字不识几个，杨磊就想让她跟着徐慧真学学。
...
娄家这边。
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李怀德看着娄家紧闭的大门，眉头拧成了一股绳。
“许大茂，怎么回事？是不是走漏了风声，让那个资本家娄振华给跑了？！”
李怀德手里攥着搜查娄家的批文，带着许大茂来抄家。
结果一到娄家，大门紧锁。
李怀德脸色铁青，要是能在娄家搜出金条，那可是大功一件。
他还指望着这次抄家给自己捞点政治资本呢。
毕竟，他可不想一直当这个副厂长，在刘峰手底下憋屈着。
一把手和二把手，那差别可大了去了。
老大永远是老大，老二嘛，永远都得靠边站！
许大茂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不过，他早有准备，盯梢娄家的时候，就安排了几个人轮流看着，确保他们跑不了。
“李副厂长，您别急，我找了几个人盯着娄家呢，他们跑不了。
您稍等，我去把他们叫来问问情况。”
“哼！许大茂，你这是觉得我李怀德就只能当个副厂长？”
李怀德冷哼一声，觉得许大茂喊他副厂长是在贬低他。
“不不不，李副厂长，不对，是李厂长，您才是红星轧钢厂真正的头儿，真正的厂长！那个刘峰算哪根葱！在我眼里，他什么也不是！”
许大茂连忙开始拍李怀德的马屁。
“行了行了，许大茂，别在这儿废话了。
既然你确定娄振华没走，那他藏在家里的金条肯定还在。
赶紧去把门砸了，咱们进去搜一搜就清楚了。”
...
和他们一起来的保卫科科长刘科长，看着许大茂拍马屁的样子，满脸不屑。
倒不是刘科长多正直，而是他觉得许大茂这是在跟他争宠呢。
为了表达对许大茂的厌恶，刘科长甚至用手捂住了鼻子，意思很明显：许大茂不过就是个扫厕所的！
“刘科长说得对，大茂，赶紧把门撬开吧。”
李怀德完全赞同。
他有搜查娄家的批文，这么做合情合理合法，他一点也不担心。
“是是，李厂长，刘科长，我这就去把娄家大门给撬开！”
许大茂连连点头，一张脸笑得跟开了花似的。
毕竟，许大茂可是娄家的女婿呢。
结婚后，娄振华看清了许大茂的真面目，就不再让他进娄家的门了。
但在许大茂娶娄晓娥之前，他装得可好了。
那时候，许大茂三天两头往娄家跑，接天真烂漫的娄晓娥出去玩。
所以他对娄家就像自己家一样熟。
他熟门熟路地就溜达到了娄家的后院。
许大茂纵身一跃，就跳了进去。
“娄振华，自从我娶了娄晓娥，你就没拿正眼瞧过我许大茂，行，今天我就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许大茂看了看娄家紧闭的大门，他知道旁边藏着一把钥匙呢。
这可是许大茂他妈告诉他的。
想当年，许大茂他妈在娄家当过佣人。
许大茂到了后院，飞起一脚就把左边第三个花盆给踢翻了。
花盆里种的是波斯菊，但这大冬天的，波斯菊早就蔫儿了，就剩下一根光杆儿。
许大茂踢翻花盆，在倒出来的土里扒拉起来。
不一会，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映入了他的眼帘。
许大茂弯下腰，把那东西捡了起来。
他剥开油纸一看，嘿，里头居然是一把钥匙！
许大茂拿起钥匙，对准大门的锁眼儿一捅。
“咔嚓”一声，大门就开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也不急着进门，他想让副厂长李怀德和保卫科的刘科长在外头多晾一会。
他直奔前老丈人娄振华的书房去了。
许大茂以前从娄晓娥嘴里套过话，娄晓娥喝高了，无意中说漏嘴，说她爹书房里藏着金条呢。
但具体有多少，娄晓娥自己心里也没数。
许大茂早就对娄家的金条动心思了，但娄家虽然是资本家，却把能养活上万人的娄氏钢铁厂都给捐了，这种思想觉悟可是受国家保护的。
许大茂虽然眼馋娄家的金条，但也清楚，要是被娄振华知道了，以他那脾气，肯定饶不了自己。
许大茂不敢轻易动手。
可这次不一样，副厂长李怀德手里有批条，可以抄娄家的家，许大茂觉得这下再也不用怕娄振华了……
不过，许大茂这人自私自利，他心里盘算着，要是都让李副厂长给搜去了，他肯定捞不少好处。
所以，许大茂决定在李副厂长动手之前，先下手为强，拿走一部分金条。
这样一来，他怎么着都不会吃亏。
主意拿定，许大茂一溜烟儿地钻进了娄振华的书房。
不一会，他就在书房里找到了娄晓娥说的那个铁皮柜子。
许大茂伸手就去拽柜子，心想这玩意儿肯定锁着呢。
经杨磊这么一劝，于莉虽然心里憋屈，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看着于莉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杨磊心里头又痒痒了。
可这时候，有人敲门。
“谁？！”
杨磊和于莉这会子衣裳都乱糟糟的。
“杨磊，是我，秦淮茹。
有点事找你。”秦淮茹在门外喊道。
“秦师傅来得正好。”
于莉撅着小嘴，吃醋了。
于莉和秦淮茹都知道彼此和杨磊的关系。
女人之间能不吃醋和平相处？那是不可能的。
于莉和秦淮茹也不例外。
“要不要进去躲躲？”
杨磊笑着问于莉，于莉正忙着整理衣服呢。
“杨磊，为什么我要躲秦师傅？她能来找你，我就不能来找你？”
嘿，于莉这醋吃得可不轻。
杨磊笑了笑，也没再勉强。
“门没锁，自己进来吧。”
杨磊一脸坏笑地喊了一声。
“坏蛋杨磊，你刚才居然连门都不锁！”
于莉的脸都吓白了，刚才她和杨磊还腻歪在一起呢，要是有人突然推门进来，那可就出大事了！
其实于莉压根儿不知道，杨磊早就悄悄在办公室的门上装了个神奇的开关。
只要他心里一想锁门或开门，门就乖乖听话。
这一手把于莉吓得可不轻，她打定主意，以后每次来杨磊的办公室，都得自己亲自确认门是不是锁好了，不然这也太让人心里发毛了。
刚才秦淮茹也来推门，但那会门锁着呢，根本推不动。
这不，杨磊一念之间把门开了，秦淮茹轻轻一推就进来了。
“哟，于会计也在？你这脸怎么这么红呢？是不是用了什么特别的护肤品？”秦淮茹一进门就瞧见了于莉，她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于莉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好像刚被杨磊好好“照顾”了一番。
秦淮茹这话里带着点儿酸味。
“秦师傅，你说得没错，我就是用了杨磊从市里百货大楼给我买的护肤品。
怎么，杨磊没给你也带点吗？”
于莉这话明显是在揶揄秦淮茹。
杨磊直摇头，这俩女人简直是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于会计，杨磊昨天晚上还特别叮嘱我，让我今天早上早点来上班，结果我家里有点事给耽误了。
杨磊，你这么急着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秦淮茹几乎都要贴到杨磊身上了。
“哦？”
杨磊想了想，他压根儿不记得让秦淮茹来的事。
昨天晚上秦淮茹在他那儿待到快天亮才走，难道那时候她说要一大早来办公室？
杨磊使劲儿回忆着。
“杨磊，你是不是把于会计公公的事给忘了？于会计的公公把我婆婆给打伤了，我婆婆让他赔300块钱，可他就是不乐意，所以我过来找于会计。”
“杨磊，你可真够意思，还把于会计给约过来了。”
“于会计，钱应该带了吧？”
秦淮茹笑眯眯地看着于莉。
“秦师傅，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公公欠你婆婆的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于莉心里头那个不痛快，对她来说，阎埠贵和阎解成都不是她的家人，凭什么让她替这个外人的公公掏腰包？
秦淮茹瞥了眼于莉。
“于会计，这事我也不清楚。
听我婆婆说要找你要钱呢。
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回去问问你公公。
反正我的钱是得要拿回来的。”
秦淮茹这是成心要给于莉找不痛快。
她看不惯杨磊和于莉走那么近。
“秦师傅，这也太过分了吧？”于莉也急了。
秦淮茹一进办公室，看到于莉就一脸不乐意，专挑她的刺。
杨磊笑眯眯地看着，这俩女人都是他的人。
要是她们吵起来，他也只能两边劝和。
至于他自己嘛，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等秦淮茹和于莉反应过来，杨磊早就脚底抹油，溜出办公室了。
“都怪你！把杨处长都给吓跑了！”
于莉气得直跺脚，埋怨秦淮茹。
“哎哟喂，于会计，你还埋怨起我来了？要不是你，杨磊他能跑掉？我得赶紧撤了，得去办公室呢。”
秦淮茹觉得自己有理，边说边推开门一溜烟跑了。
但其实，秦淮茹压根没去人事科。
她从杨磊办公室出来后，直接奔向了甜水胡同。
杨磊给秦淮茹留了个地址，让她去找一个叫徐慧真的女人。
杨磊让秦淮茹找徐慧真，纯粹是为了让她去学认字，没别的心思。
秦淮茹大字不识几个，杨磊就想让她跟着徐慧真学学。
...
娄家这边。
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李怀德看着娄家紧闭的大门，眉头拧成了一股绳。
“许大茂，怎么回事？是不是走漏了风声，让那个资本家娄振华给跑了？！”
李怀德手里攥着搜查娄家的批文，带着许大茂来抄家。
结果一到娄家，大门紧锁。
李怀德脸色铁青，要是能在娄家搜出金条，那可是大功一件。
他还指望着这次抄家给自己捞点政治资本呢。
毕竟，他可不想一直当这个副厂长，在刘峰手底下憋屈着。
一把手和二把手，那差别可大了去了。
老大永远是老大，老二嘛，永远都得靠边站！
许大茂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不过，他早有准备，盯梢娄家的时候，就安排了几个人轮流看着，确保他们跑不了。
“李副厂长，您别急，我找了几个人盯着娄家呢，他们跑不了。
您稍等，我去把他们叫来问问情况。”
“哼！许大茂，你这是觉得我李怀德就只能当个副厂长？”
李怀德冷哼一声，觉得许大茂喊他副厂长是在贬低他。
“不不不，李副厂长，不对，是李厂长，您才是红星轧钢厂真正的头儿，真正的厂长！那个刘峰算哪根葱！在我眼里，他什么也不是！”
许大茂连忙开始拍李怀德的马屁。
“行了行了，许大茂，别在这儿废话了。
既然你确定娄振华没走，那他藏在家里的金条肯定还在。
赶紧去把门砸了，咱们进去搜一搜就清楚了。”
...
和他们一起来的保卫科科长刘科长，看着许大茂拍马屁的样子，满脸不屑。
倒不是刘科长多正直，而是他觉得许大茂这是在跟他争宠呢。
为了表达对许大茂的厌恶，刘科长甚至用手捂住了鼻子，意思很明显：许大茂不过就是个扫厕所的！
“刘科长说得对，大茂，赶紧把门撬开吧。”
李怀德完全赞同。
他有搜查娄家的批文，这么做合情合理合法，他一点也不担心。
“是是，李厂长，刘科长，我这就去把娄家大门给撬开！”
许大茂连连点头，一张脸笑得跟开了花似的。
毕竟，许大茂可是娄家的女婿呢。
结婚后，娄振华看清了许大茂的真面目，就不再让他进娄家的门了。
但在许大茂娶娄晓娥之前，他装得可好了。
那时候，许大茂三天两头往娄家跑，接天真烂漫的娄晓娥出去玩。
所以他对娄家就像自己家一样熟。
他熟门熟路地就溜达到了娄家的后院。
许大茂纵身一跃，就跳了进去。
“娄振华，自从我娶了娄晓娥，你就没拿正眼瞧过我许大茂，行，今天我就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许大茂看了看娄家紧闭的大门，他知道旁边藏着一把钥匙呢。
这可是许大茂他妈告诉他的。
想当年，许大茂他妈在娄家当过佣人。
许大茂到了后院，飞起一脚就把左边第三个花盆给踢翻了。
花盆里种的是波斯菊，但这大冬天的，波斯菊早就蔫儿了，就剩下一根光杆儿。
许大茂踢翻花盆，在倒出来的土里扒拉起来。
不一会，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映入了他的眼帘。
许大茂弯下腰，把那东西捡了起来。
他剥开油纸一看，嘿，里头居然是一把钥匙！
许大茂拿起钥匙，对准大门的锁眼儿一捅。
“咔嚓”一声，大门就开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也不急着进门，他想让副厂长李怀德和保卫科的刘科长在外头多晾一会。
他直奔前老丈人娄振华的书房去了。
许大茂以前从娄晓娥嘴里套过话，娄晓娥喝高了，无意中说漏嘴，说她爹书房里藏着金条呢。
但具体有多少，娄晓娥自己心里也没数。
许大茂早就对娄家的金条动心思了，但娄家虽然是资本家，却把能养活上万人的娄氏钢铁厂都给捐了，这种思想觉悟可是受国家保护的。
许大茂虽然眼馋娄家的金条，但也清楚，要是被娄振华知道了，以他那脾气，肯定饶不了自己。
许大茂不敢轻易动手。
可这次不一样，副厂长李怀德手里有批条，可以抄娄家的家，许大茂觉得这下再也不用怕娄振华了……
不过，许大茂这人自私自利，他心里盘算着，要是都让李副厂长给搜去了，他肯定捞不少好处。
所以，许大茂决定在李副厂长动手之前，先下手为强，拿走一部分金条。
这样一来，他怎么着都不会吃亏。
主意拿定，许大茂一溜烟儿地钻进了娄振华的书房。
不一会，他就在书房里找到了娄晓娥说的那个铁皮柜子。
许大茂伸手就去拽柜子，心想这玩意儿肯定锁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