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感觉到周围女工的眼神不太对劲，赶紧溜之大吉，跑到杨磊的办公室去了。
“传福股长，快把木桶拿过来！”
杨磊把刀叼在嘴里，伸手一把揪住猪的耳朵。
猪拼命地扭来扭去，可被杨磊揪住了耳朵，怎么也逃脱不了。
“杨股长，小心点！”曹传福小声提醒着，同时抱着木桶冲到杨磊身边。
杨磊一把将猪拖到木桶旁边，抽出嘴里的尖刀，对着猪的脖子狠狠扎了下去。
“咕噜噜……”
猪的喉咙被划开了，鲜血四溅。
猪还在挣扎，可在杨磊的力气面前，这些都是白费劲。
杨磊拽着猪耳朵，等血流干了，才把猪往旁边一推。
“传福，交给你了。”
猪躺在地上抽动着，还没咽气呢。
杨磊转身就走，帅气得很，办公室里他的小媳妇丁秋楠还等着他呢。
“哎呀，杨副科长这杀猪的手艺真是太绝了！”
“太酷了！以后找对象就得找杨副科长这样的！”
“别做梦了，刚才喊杨磊的那个女人是谁？肯定是他对象。”
“管我什么事，我就是喜欢杨副科长。”
“拉倒吧，还是想想广播站的于海棠吧。”
那些对杨磊有意思的女工们都蔫儿了，不说话了。
杨磊杀完猪，崔大可才从地上爬起来。
老曹，这猪到底是谁杀的呀？
崔大可摔得晕头转向的，等他回过神来，发现那头肥嘟嘟的小壮猪已经被宰了。
木桶里装着猪血，地上居然一滴都没溅到。
老崔，你可真行，还说自己会杀猪呢。
你这样的也能叫会杀猪？要不是杨股长来了，你非得惹出大乱子不可！
曹传福皱着眉头，撇着嘴，一脸戏谑地打趣崔大可。
是杨副科长杀的猪？咳咳，我也好久没杀猪了。
得了老崔，别吹了，快让黄大厨帮忙褪猪毛，中午得给杨股长做顿丰盛的杀猪菜。
曹传福还是老样子，喜欢管杨磊叫杨股长，觉得这样叫显得两人更亲近。
“杀猪菜有什么好吃的？拿走拿走，赶紧处理了给杨副科长补补身子。”崔大可满不在乎地说道。
“吃什么不是吃？老崔，你可别把杨股长给补坏了。
黄大厨，辛苦了。”曹传福见黄大厨来了，便不再和崔大可闲聊。
杨磊杀完猪回到了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于莉就端了杯茶过来。
“杨磊，里面那位是你对象吧？长得真好看。”于莉的话里带着点酸味，但别人听不出来，杨磊却听得明明白白。
“不是，那是我媳妇。”杨磊也没藏着掖着，直接承认丁秋楠是自己的媳妇。
丁秋楠在办公室里听到杨磊这么说，心里别提多美了。
“杨磊，恭喜。”于莉把茶杯递给杨磊后，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离开了。
“杨磊，于会计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她怎么了？”
“不高兴？我没看出来。”杨磊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然后把办公室门锁上了。
放下茶杯，杨磊一把抱住了丁秋楠。
“小别胜新婚嘛。”
杨磊和丁秋楠已经领了结婚证，现在是合法的夫妻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就算日子过得再快也没关系。
……
咚咚咚！
正当杨磊和丁秋楠亲热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杨磊，外面的人可能有急事找你，你去看看吧。”
杨磊本来不想动弹，但敲门的人似乎不敲开门誓不罢休。
“谁？一直敲个不停！”杨磊也生气了。
他关上套间的门，出来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秦淮茹？你怎么来了？”
门一开，秦淮茹就站在了门口。
“杨磊，我可以进来聊聊吗？”秦淮茹脸上带着恳求的表情。
秦淮茹天生就有一种妩媚的气质，此刻她满脸幽怨，那股媚劲配上她的哀愁，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杨磊皱了皱眉，他可不能让秦淮茹进办公室。
因为丁秋楠就在后面的隔间里。
要是秦淮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丁秋楠听见了，那可就麻烦了。
丁秋楠虽然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其实已经被杨磊磨得差不多了。
不过，要让她接受杨磊和其他女人有暧昧关系，那是不可能的。
“秦淮茹，办公室里还有客人呢。
你先去于会计那边待会吧，中午就在食堂吃饭。
你的岗位调动我已经安排好了，以后不用在车间干活了。”
杨磊的话让秦淮茹心里乐开了花。
“好的，杨磊。
听你的。”秦淮茹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秦淮茹去了于莉的办公室。
杨磊直到吃完午饭才送丁秋楠回学校。
“杨磊，于会计好像对我不太感冒，我是不是哪儿得罪她了？”
快走的时候，丁秋楠心里还在琢磨于莉的事。
“别理她，对了，这个周末我领你去钓鱼怎么样？”
“钓鱼？这天寒地冻的，能钓上来鱼吗？”
说实话，丁秋楠对钓鱼没什么兴趣。
不过杨磊带她去钓鱼可不是真为了钓鱼，红枫林里的树屋早就收拾妥当了。
之前，杨磊还带娄晓娥去过一次呢。
那树屋搭在高高的枫树上，里面铺了半米高的干草，软和着呢。
这可不是一般的干草，是杨磊抽奖中的。
躺在上面，跟躺在高级床垫上似的，又软又干净。
上次杨磊带娄晓娥去玩，别提多开心了。
“谁说钓不上来鱼，你去了，我保证你能见到最美的鱼。”
“最美的鱼？杨磊，你逗谁呢，哪有什么最美的鱼！”
丁秋楠压根儿不信。
“秋楠，我说了有就有。
星期天我来接你。”
那时候还没有双休日，就周日能休息一天。
杨磊和丁秋楠说了几句话，就从京城医科大学回红星轧钢厂了。
于莉的办公室里，于莉和秦淮茹也在暗暗较劲，她俩都知道对方和杨磊的关系。
“于会计，你和解成结婚后怎么不住咱们四合院了？现在住哪儿呢？”
秦淮茹眼神柔和地看着于莉，装作随意地问。
“秦师傅，阎家那房子太小了，一家人挤一块儿，我怎么能住那儿？现在还跟我妈一块儿住呢。”
于莉红着脸说，当然，她也不会提七尺巷胡同那个小院的事。
“住娘家？呵呵，于会计，怕是没那么简单吧？”秦淮茹皮笑肉不笑地说。
“秦师傅，我住哪儿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行了，我得出去办事了。”于莉不想跟她多啰嗦。
“于会计，你这是想撵我走？”秦淮茹可不笨，她挑着眉看向于莉。
“秦师傅，你可真能想。
我真有事，得去总务处对账。”于莉一本正经地说。
她不想再聊了，因为秦淮茹一直在打听她和杨磊的事，而她对秦淮茹和杨磊的关系却一个字不提。
于莉虽然老实，但也不傻。
她才不会告诉秦淮茹她和杨磊的事呢。
这俩各怀心思的女人碰到一块儿，自然就开始较劲了。
“哟，于会计，秦师傅，聊得挺欢。”杨磊在办公室外面听见她俩话里有话，当然明白她们为什么这样——都是为了他。
“杨磊回来了？你办公室那位客人挺重要，怎么聊到现在？”
“可不是嘛，她是杨磊副科长的……对象。
不对，是媳妇。”于莉特意当着秦淮茹的面这么说。
“杨磊，你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秦淮茹挺惊讶，心里还有点儿不是滋味。
“秦淮茹，杨磊副科长结婚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于莉明知故问，就是想让秦淮茹下不来台。
这俩女的，全因为杨磊在吃醋呢，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得了，秦淮茹，你就别杵这儿了，赶紧去人事科报到吧！”
杨磊摆了摆手。
“去人事科报到？”
秦淮茹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
要知道，人事科可是只管干部不管工人的。
“没错，你以后就是文员了。”
“文员是干什么的？”
别说秦淮茹了，就连于莉也是头一回听说这个词。
“文员，就跟秘书差不多。”
杨磊琢磨了一下，给她们俩解释。
“当秘书？那不得写文章嘛？”
秦淮茹一听就懵了。
她在乡下那会根本没上过学，进城后也没机会。
后来街道开了扫盲班，她也去学了几天。
可后来贾东旭不乐意了，觉得那些单身汉、老光棍都因为秦淮茹去扫盲班而特别积极。
以前还得街道工作人员去做思想工作，他们都不乐意去。
可一听秦淮茹也去，哎哟，这些家伙都不用动员，一个个跑得飞快，全往扫盲班里钻。
贾东旭当然不乐意了，坚决不让秦淮茹再去扫盲班。
他拦着秦淮茹，不准她去，还威胁她，要是再敢去就把她腿打断。
他还让母亲贾张氏盯着秦淮茹，她只要一出门就告诉他。
秦淮茹被贾东旭打了两顿后，就再也不敢去扫盲班了。
所以，秦淮茹到现在还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
这样的文盲怎么能当秘书呢？秘书可是要写东西的，秦淮茹虽然不想当工人，但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数的。
秦淮茹的脸色都吓白了，她特别紧张。
心里确实挺想当秘书的，可又没文化，总不能当个文盲秘书吧？
“秦淮茹，随便你吧。
“传福股长，快把木桶拿过来！”
杨磊把刀叼在嘴里，伸手一把揪住猪的耳朵。
猪拼命地扭来扭去，可被杨磊揪住了耳朵，怎么也逃脱不了。
“杨股长，小心点！”曹传福小声提醒着，同时抱着木桶冲到杨磊身边。
杨磊一把将猪拖到木桶旁边，抽出嘴里的尖刀，对着猪的脖子狠狠扎了下去。
“咕噜噜……”
猪的喉咙被划开了，鲜血四溅。
猪还在挣扎，可在杨磊的力气面前，这些都是白费劲。
杨磊拽着猪耳朵，等血流干了，才把猪往旁边一推。
“传福，交给你了。”
猪躺在地上抽动着，还没咽气呢。
杨磊转身就走，帅气得很，办公室里他的小媳妇丁秋楠还等着他呢。
“哎呀，杨副科长这杀猪的手艺真是太绝了！”
“太酷了！以后找对象就得找杨副科长这样的！”
“别做梦了，刚才喊杨磊的那个女人是谁？肯定是他对象。”
“管我什么事，我就是喜欢杨副科长。”
“拉倒吧，还是想想广播站的于海棠吧。”
那些对杨磊有意思的女工们都蔫儿了，不说话了。
杨磊杀完猪，崔大可才从地上爬起来。
老曹，这猪到底是谁杀的呀？
崔大可摔得晕头转向的，等他回过神来，发现那头肥嘟嘟的小壮猪已经被宰了。
木桶里装着猪血，地上居然一滴都没溅到。
老崔，你可真行，还说自己会杀猪呢。
你这样的也能叫会杀猪？要不是杨股长来了，你非得惹出大乱子不可！
曹传福皱着眉头，撇着嘴，一脸戏谑地打趣崔大可。
是杨副科长杀的猪？咳咳，我也好久没杀猪了。
得了老崔，别吹了，快让黄大厨帮忙褪猪毛，中午得给杨股长做顿丰盛的杀猪菜。
曹传福还是老样子，喜欢管杨磊叫杨股长，觉得这样叫显得两人更亲近。
“杀猪菜有什么好吃的？拿走拿走，赶紧处理了给杨副科长补补身子。”崔大可满不在乎地说道。
“吃什么不是吃？老崔，你可别把杨股长给补坏了。
黄大厨，辛苦了。”曹传福见黄大厨来了，便不再和崔大可闲聊。
杨磊杀完猪回到了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于莉就端了杯茶过来。
“杨磊，里面那位是你对象吧？长得真好看。”于莉的话里带着点酸味，但别人听不出来，杨磊却听得明明白白。
“不是，那是我媳妇。”杨磊也没藏着掖着，直接承认丁秋楠是自己的媳妇。
丁秋楠在办公室里听到杨磊这么说，心里别提多美了。
“杨磊，恭喜。”于莉把茶杯递给杨磊后，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离开了。
“杨磊，于会计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她怎么了？”
“不高兴？我没看出来。”杨磊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然后把办公室门锁上了。
放下茶杯，杨磊一把抱住了丁秋楠。
“小别胜新婚嘛。”
杨磊和丁秋楠已经领了结婚证，现在是合法的夫妻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就算日子过得再快也没关系。
……
咚咚咚！
正当杨磊和丁秋楠亲热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杨磊，外面的人可能有急事找你，你去看看吧。”
杨磊本来不想动弹，但敲门的人似乎不敲开门誓不罢休。
“谁？一直敲个不停！”杨磊也生气了。
他关上套间的门，出来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秦淮茹？你怎么来了？”
门一开，秦淮茹就站在了门口。
“杨磊，我可以进来聊聊吗？”秦淮茹脸上带着恳求的表情。
秦淮茹天生就有一种妩媚的气质，此刻她满脸幽怨，那股媚劲配上她的哀愁，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杨磊皱了皱眉，他可不能让秦淮茹进办公室。
因为丁秋楠就在后面的隔间里。
要是秦淮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丁秋楠听见了，那可就麻烦了。
丁秋楠虽然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其实已经被杨磊磨得差不多了。
不过，要让她接受杨磊和其他女人有暧昧关系，那是不可能的。
“秦淮茹，办公室里还有客人呢。
你先去于会计那边待会吧，中午就在食堂吃饭。
你的岗位调动我已经安排好了，以后不用在车间干活了。”
杨磊的话让秦淮茹心里乐开了花。
“好的，杨磊。
听你的。”秦淮茹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秦淮茹去了于莉的办公室。
杨磊直到吃完午饭才送丁秋楠回学校。
“杨磊，于会计好像对我不太感冒，我是不是哪儿得罪她了？”
快走的时候，丁秋楠心里还在琢磨于莉的事。
“别理她，对了，这个周末我领你去钓鱼怎么样？”
“钓鱼？这天寒地冻的，能钓上来鱼吗？”
说实话，丁秋楠对钓鱼没什么兴趣。
不过杨磊带她去钓鱼可不是真为了钓鱼，红枫林里的树屋早就收拾妥当了。
之前，杨磊还带娄晓娥去过一次呢。
那树屋搭在高高的枫树上，里面铺了半米高的干草，软和着呢。
这可不是一般的干草，是杨磊抽奖中的。
躺在上面，跟躺在高级床垫上似的，又软又干净。
上次杨磊带娄晓娥去玩，别提多开心了。
“谁说钓不上来鱼，你去了，我保证你能见到最美的鱼。”
“最美的鱼？杨磊，你逗谁呢，哪有什么最美的鱼！”
丁秋楠压根儿不信。
“秋楠，我说了有就有。
星期天我来接你。”
那时候还没有双休日，就周日能休息一天。
杨磊和丁秋楠说了几句话，就从京城医科大学回红星轧钢厂了。
于莉的办公室里，于莉和秦淮茹也在暗暗较劲，她俩都知道对方和杨磊的关系。
“于会计，你和解成结婚后怎么不住咱们四合院了？现在住哪儿呢？”
秦淮茹眼神柔和地看着于莉，装作随意地问。
“秦师傅，阎家那房子太小了，一家人挤一块儿，我怎么能住那儿？现在还跟我妈一块儿住呢。”
于莉红着脸说，当然，她也不会提七尺巷胡同那个小院的事。
“住娘家？呵呵，于会计，怕是没那么简单吧？”秦淮茹皮笑肉不笑地说。
“秦师傅，我住哪儿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行了，我得出去办事了。”于莉不想跟她多啰嗦。
“于会计，你这是想撵我走？”秦淮茹可不笨，她挑着眉看向于莉。
“秦师傅，你可真能想。
我真有事，得去总务处对账。”于莉一本正经地说。
她不想再聊了，因为秦淮茹一直在打听她和杨磊的事，而她对秦淮茹和杨磊的关系却一个字不提。
于莉虽然老实，但也不傻。
她才不会告诉秦淮茹她和杨磊的事呢。
这俩各怀心思的女人碰到一块儿，自然就开始较劲了。
“哟，于会计，秦师傅，聊得挺欢。”杨磊在办公室外面听见她俩话里有话，当然明白她们为什么这样——都是为了他。
“杨磊回来了？你办公室那位客人挺重要，怎么聊到现在？”
“可不是嘛，她是杨磊副科长的……对象。
不对，是媳妇。”于莉特意当着秦淮茹的面这么说。
“杨磊，你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秦淮茹挺惊讶，心里还有点儿不是滋味。
“秦淮茹，杨磊副科长结婚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于莉明知故问，就是想让秦淮茹下不来台。
这俩女的，全因为杨磊在吃醋呢，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得了，秦淮茹，你就别杵这儿了，赶紧去人事科报到吧！”
杨磊摆了摆手。
“去人事科报到？”
秦淮茹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
要知道，人事科可是只管干部不管工人的。
“没错，你以后就是文员了。”
“文员是干什么的？”
别说秦淮茹了，就连于莉也是头一回听说这个词。
“文员，就跟秘书差不多。”
杨磊琢磨了一下，给她们俩解释。
“当秘书？那不得写文章嘛？”
秦淮茹一听就懵了。
她在乡下那会根本没上过学，进城后也没机会。
后来街道开了扫盲班，她也去学了几天。
可后来贾东旭不乐意了，觉得那些单身汉、老光棍都因为秦淮茹去扫盲班而特别积极。
以前还得街道工作人员去做思想工作，他们都不乐意去。
可一听秦淮茹也去，哎哟，这些家伙都不用动员，一个个跑得飞快，全往扫盲班里钻。
贾东旭当然不乐意了，坚决不让秦淮茹再去扫盲班。
他拦着秦淮茹，不准她去，还威胁她，要是再敢去就把她腿打断。
他还让母亲贾张氏盯着秦淮茹，她只要一出门就告诉他。
秦淮茹被贾东旭打了两顿后，就再也不敢去扫盲班了。
所以，秦淮茹到现在还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
这样的文盲怎么能当秘书呢？秘书可是要写东西的，秦淮茹虽然不想当工人，但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数的。
秦淮茹的脸色都吓白了，她特别紧张。
心里确实挺想当秘书的，可又没文化，总不能当个文盲秘书吧？
“秦淮茹，随便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