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学长巧用空城计-《刷视频:震惊古人》

  【#学长巧施空城计#】

  【表白是假,干饭是真,一学长把全校学生当Npc。】

  【起因是一条匿名投稿刷爆校园群,说我在操场准备了花和糖,想向喜欢的人表白,求大家来见证。

  【配文真诚,细节拉满,还承诺免费发糖。】

  【结果几千号人信了,提前半小时蹲点,自觉围成一圈,连c位都空出来。】

  【结果等到路灯亮透,秋风灌满校服,饭堂却空了。】

  【原来,是一个大聪明学长眼看饭点食堂人挤人,灵机一动与其排队抢饭,不如让全校替我清场。】

  【他一边匿名发帖引流,一边悠哉打饭,三菜一汤吃到打嗝,最后慢悠悠晃到操场,装作吃瓜群众问:“表白呢?咋还没开始?】

  【全校成了他的人形分流器,而他稳坐食堂c位,干饭如开席。】

  【但不管动机如何,这波操作确实解决了吃饭难题。】

  【只是代价,是几千颗被秋风吹凉的少男少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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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论区:

  〖竟然看到了兵法、兵权谋、避实就虚 、先计后战。〗

  〖优秀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被发现了,就说没约出来,不敢来操场。没人会深究的,人才啊。〗

  〖有没有可能是真的没把人约出来,所以为了面子,就说自己是为了抢饭,不信查他淘宝购买记录,是不是退了20斤糖!〗

  〖一时分不清,你是吃饭的学长,还是被骗去操场的学弟。〗

  〖烽火戏全校。〗

  〖此人吃商,恐在你我之上!〗

  〖被发现后,学长要在长坂坡七进七出。〗

  〖没那么轻松。〗

  〖他在女生宿舍搂着佳人看上操场,这一手烽火戏诸侯如何?〗

  〖烽火是真烽火,诸侯是不是真诸侯就不知道了。〗

  〖是诸猴!〗

  〖你们猜我为什么不笑?我顶着寒风在哪里等啊等,你特么的,告白作假就算了,答应要发的糖呢?!糖呢?!〗

  〖确认了,楼上的真是那个学校的,这怨气太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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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贞观年间。

  李世民看完天幕,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对侍立一旁的阿难吩咐道:“阿难,拟旨。”

  “一道给国子监孔祭酒,着他严加管束六学学子,不得效仿天幕中那等狡黠之行。”

  “另一道给登善,让他盯紧弘文馆,莫要生出是非。”

  国子监有六学,分别是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书学、算学。

  弘文馆,原名修文馆,李世民登基后改名。

  弘文馆馆主是褚遂良,字登善。

  旨意拟毕,阿难却未立即动身。

  他迟疑片刻,轻声劝道:“大家……此事是否小题大做了?”

  “不如让奴婢传个口信更为稳妥。”

  “若下明旨,只怕徒惹非议。”

  李世民闻言朗声一笑,“你这家奴,怕个什么?”

  “魏征远在川蜀,难道能插翅飞回?”

  “满朝御史,除他魏玄成能以诡辩让朕头疼三分,还有谁能与朕论个高低?”

  “放心去传!”

  “朕虚心纳谏,言之有理者,朕自然从善如流;若只是无谓之言,朕难道还会苛责他们不成?”

  阿难心下暗叹,自家陛下怕是要撞上南墙。

  弘文馆的诸位学士,哪个不是学富五车、引经据典的大儒?

  无论陛下准不准士子学天幕上这用计抢饭吃的学子,他们都能找出一番大道理来。

  说“准”,他们会言此风一开,道德沦丧。

  说“不准”,他们又会搬出圣人典故,讥讽陛下心胸狭隘,不如古之圣贤包容。

  连阿难都知道宰我与孔子的故事,宰我做如后世人一般的事,孔子都只是一笑而过。

  此事最好一笑了之,偏偏陛下还要明下旨意,这不是找骂吗?

  李世民自觉算无遗策,阿难身为奴仆,也不便再多言,只得行了个礼前去传旨。

  他刚出太极殿不远,回头一看,就见太上皇李渊正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跟在自己身后。

  “上皇?您这是……”阿难连忙上前行礼。

  李渊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朕欲如厕。”

  阿难面露难色,指了指反方向:“上皇,净房在那边……”

  李渊把脸一板,煞有介事:“朕近来身子不适,唯有在弘文馆那书香之地,方能一泄通畅,了无牵挂!”

  阿难一时语塞。

  您不如直说要去弘文馆与学士们商议,如何给陛下添堵。

  李渊拍了拍他的肩,语气带着几分赞赏,几分落寞:“阿难,你是个忠心的好奴婢,事事为你家陛下考量。”

  “可惜啊,朕身边,就从未有过这般贴心之人。”

  “上皇言重了……”阿难刚想安慰,便被李渊打断。

  “不必虚言安慰。”

  李渊摆摆手,随即话锋一转,带着几分狡黠,“阿难啊,你此刻是否想去向你主上告密?”

  “奴婢不敢。”

  “嗯,即便想去,也得先传完旨意再去。”

  “这是规矩。”

  “你传旨,也得先去国子监,再去弘文馆,这是你家主上定的顺序。”

  “这也是规矩。”

  李渊捋着胡须,慢悠悠地说,“朕想,你这等忠仆,断不会坏了规矩,让你主上担个‘御下不严’的名声吧?”

  阿难苦笑:“上皇,您这又是何苦?”

  “陛下与您终究是一体,若弘文馆诸位学士当真让陛下难堪,于您又有何益处?”

  李渊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你家主上不是要做虚怀若谷的圣君吗?”

  “听得进逆耳忠言,方显圣君气度,怎能说是难堪?”

  “这世上之事,也未必件件都要利己,有时,损人不利己,也别有一番趣味。”

  他催促道:“快去传旨吧!朕已经迫不及待想去弘文馆‘如厕’了!”

  阿难望着李渊兴冲冲离去的背影,再回头看看巍峨的太极殿,只能在心中默祷:

  但愿陛下待会儿与学士们“论道”时,真能如他所言那般从容,千万别输得太难看。

  毕竟,旁边还有位等着看戏的太上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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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永乐年间。

  南直隶。

  茶摊上,两个刚干完活的汉子正歇脚闲聊。

  “后世的学子可真舒坦,饭食竟由学堂供给。”一个黑脸汉子抹了把汗,语气里带着羡慕。

  “嘿,你这话说的没见识,”另一个精瘦的汉子呷了口粗茶,“咱们大明的廪生,不也有朝廷发的粮米?”

  “咱大明只有廪生才有,但后世凡是学子都有。”

  “你看后世这人,为口吃的,连兵法都用上了,定是后世免费供应,但去晚了就只能喝刷锅水!”

  “你真是脑袋和屁股装反了!”精瘦汉子笑骂。

  “他是怕挤,不是怕没得吃!”

  “再退一万步,你动动你那猪脑子想想,后世得有多少学生?”

  “全不要钱,朝廷养得起?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定是要自己出钱的!”

  黑脸汉子似懂非懂:“哦……那这小子心肠也忒坏了!”

  “就为怕挤,便使计坑害同窗?”

  “怕挤,不会跑快些?”

  他忽然想起什么,眯着眼看向同伴:“对了,你方才说我猪脑子?”

  “这个‘zhu’,是圈里养来吃肉的那个‘猪’,还是朱砂的‘朱’?”

  精瘦汉子闻言,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脸色瞬间煞白,连连作揖。

  “哥哥!我的好哥哥!我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跟你开个玩笑,你怎地就要我的命啊!”

  黑脸汉子却故意板着脸:“咱大明啥时候避讳过‘朱’字了?你这说得也太严重了。”

  “话不能这么说!”精瘦汉子急得汗都下来了。

  “‘猪脑子’和‘朱’字连一块儿,若有心人拿去曲解,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

  “咦——”黑脸汉子拉长了声音,似笑非笑,“你居然还暗讽朝廷?”

  “我哪儿敢啊!”

  精瘦汉子几乎要哭出来,一咬牙。

  “城东新开那家酒肆,最醇的‘火烧春’,我请一坛!不,三坛!”

  黑脸汉子这才噗嗤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瞧把你吓的!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

  “谁还把玩笑话当真记心里?隔夜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