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6章 唐韵衣坊-《跑男:开局撕名牌,白露崩溃》

  这座千年古都既有厚重的历史底蕴,又有热闹的现代气息,古今交融,让人着迷。每个人的心里都充满了期待,期待着明天的旅程,期待着这座千年古都带来的更多精彩和美好回忆,期待着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发现更多的惊喜。

  在大唐不夜城的夜色里,鎏金般的灯光将整条街道染成温暖的橘红色,众人的脚步都变得格外轻快,仿佛踩在流动的星光上。

  沙易则半蹲在街角的石墩上,拿着速写本,借着灯笼的红光继续作画,笔尖在米黄色的画纸上沙沙作响,将飞檐上的螭吻神兽、灯笼下攒动的人群、店铺前悬挂的幌子都细细勾勒下来。他时而抬头眯眼观察,时而低头快速勾勒,睫毛上仿佛都沾着金色的光尘。“这灯光下的建筑更有韵味了,” 他轻声说,指尖在画纸上轻轻点染,“白天看是恢弘的历史,晚上看是灵动的生活,像活过来的大唐,连空气里都飘着诗意。” 画纸上的飞檐正缓缓晕开一层暖光,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纸上起飞。

  郑楷拉着呵呵钻进一家挂着 “唐韵衣坊” 木牌的小店,风铃在门口叮当作响。店里挂满了色彩艳丽的襦裙和幞头,湖蓝色的襦裙上绣着缠枝莲纹,正红色的披风镶着金边,月白色的幞头缀着流苏,布料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你看这件粉色的襦裙怎么样?” 郑楷拿起一件袖口绣着彩蝶穿花的裙子,在呵呵身上比划着,裙摆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胸前绣着并蒂莲,袖口是蝴蝶,穿上肯定像唐代的小公主,配你手里的团扇正好。” 呵呵害羞地摇摇头,脸颊泛起红晕,却忍不住拿起一面象牙白的团扇,扇面上用工笔重彩画着大雁塔的夜景,塔身笼罩在朦胧月色中,扇风时带着淡淡的檀香,混着店里的熏香,让人恍惚间真的穿越到了盛唐。

  范成成则被路边的唐代诗词灯箱吸引了,每个仿古的木质灯箱上都刻着一首唐诗,灯光从镂空的字迹中透出,在地上投下斑驳的诗影。“‘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他站在孟郊的《登科后》灯箱前,轻声念着,眼里闪着光,手指轻轻拂过冰凉的木质灯箱,“以前在课本里读这首诗只觉得朗朗上口,现在站在西安的街上读,看着眼前的灯火和远处的古塔,好像真的感受到了诗人金榜题名后的狂喜,那种骑马游街的意气风发,隔着千年都能感受到。” 老周走过来笑着说:“这就是西安的魅力,每一块砖都藏着故事,每首诗都能找到对应的风景。你看那边的曲江池,当年新科进士就是在那里宴饮,写的诗都刻在雁塔上呢。”

  张真元的糖画龙已经吃了大半,琥珀色的糖汁在舌尖化开,甜丝丝的带着焦糖的香气,嘴角还沾着一点糖渣。他看到不远处有个挂着 “老西安泡馍” 幌子的小摊,蒸腾的热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立刻拉着李辰跑过去,肚子里的馋虫早就被勾了出来。“老板,来两碗优质泡馍!多加肉!” 他大声喊道,看着老板将雪白的馍掰成均匀的小块,放进滚烫的羊肉汤里,撒上晶莹的粉丝、翠绿的葱花和大片的羊肉片,最后浇上一勺滚烫的羊油,香气瞬间弥漫开来,钻进鼻腔里全是浓郁的肉香。“这泡馍跟昨天的肉夹馍不一样,” 张真元捧着粗瓷大碗,吸溜着粉丝说,“汤特别鲜,带着羊肉的醇厚,馍越泡越入味,冬天吃一碗,从胃暖到心,肯定不会冷。” 李辰点点头,手里的馍掰得大小均匀如黄豆,他说:“泡馍的精髓就是掰馍,要掰得像黄豆大小才好吃,这样才能充分吸收汤汁,这也是一种讲究,老西安人能从掰馍的手法看出你是不是本地人。”

  夜色渐深,大唐不夜城的表演还在继续,像一幅流动的画卷在众人眼前展开。众人挤在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里看一场皮影戏,白色的幕布上,孙悟空正挥舞着金箍棒与白骨精打斗,金箍棒的光影闪烁不定,孙悟空的火眼金睛透着灵气,白骨精的妖媚和狡猾也刻画得入木三分,配音师傅的声音惟妙惟肖,时而尖细时而粗哑,引得孩子们阵阵欢呼。“这皮影戏真有意思,” 雨琪踮着脚尖,眼睛盯着幕布不舍得移开,“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现场看更精彩,这影子怎么能这么灵活?连孙悟空的猴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白露指着后台说:“你看师傅们的手多巧,几根细棍子就能让皮影做出翻跟头、打斗的动作,这都是老手艺了,据说学这个要练十几年才能出师呢。” 说话间,孙悟空一记 “当头棒喝” 将白骨精打回原形,台下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离开大唐不夜城时,已是深夜十一点,街道上的人流渐渐稀疏,但两旁的灯笼依然明亮。大巴车行驶在寂静的街道上,窗外的路灯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光影,众人还在兴奋地讨论着今晚的见闻。张真元打了个饱嗝,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说:“今天又是吃撑的一天,糖画、泡馍、还有那个撒着芝麻的桂花糕,每样都好吃,西安真是吃货的天堂,回去肯定要胖三斤。” 李辰拿出手机翻看着照片和视频,屏幕的光照亮了他的脸:“我拍了好多表演的视频,那个舞狮的腾空动作太帅了,还有皮影戏的片段,回去剪辑一下发朋友圈,肯定能收获一堆赞。” 雨琪则和白露分享着买的唐式书签,书签上刻着精美的花纹,还系着红色的流苏。

  回到酒店,沙易则把今天的速写和昨天的放在一起,厚厚的一沓画纸整齐地叠在桌上,记录着这几天的旅程:回民街的烟火气、钟楼的飞檐、大雁塔的轮廓、大唐不夜城的灯火…… 每一幅都栩栩如生。他在最后一页画了个小小的大雁塔,塔尖顶着一轮圆月,旁边用清秀的字迹写着:“大唐的月光,照亮了千年的城。” 范成成则在笔记本上写下今天的感悟,字迹工整有力:“从青铜器的厚重到唐三彩的绚丽,从玄奘取经的执着到大唐盛世的繁华,西安的历史不是冰冷的文字,而是能触摸到的温度,是能闻到的香气,是能听到的故事。”

  第三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金色的朝阳就从地平线上升起,给西安城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众人迎着朝阳前往兵马俑博物馆,大巴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窗外的景色从鳞次栉比的城市建筑变成了一望无际的田野,绿油油的麦田在风中起伏,像一片绿色的海洋,偶尔有几座村庄点缀其间,烟囱里冒出袅袅炊烟,一派宁静的乡村景象。“兵马俑可是世界第八大奇迹,” 老周的声音带着自豪,他指着窗外说,“再过一会儿就要到了,那里埋着两千多年前的秦代军队,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地下,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才被当地农民打井时发现,一出土就震惊了世界,连外国元首来了都要去参观。” 张真元好奇地问:“兵马俑都是真人变的吗?我在电视剧里看到过这样的说法,说秦始皇用活人烧制兵马俑,太可怕了。” 老周哈哈大笑:“当然不是,是陶土烧制的,不过每个俑的长相、表情、发型、服装都不一样,连手掌纹都各有特点,就像真的军队一样,所以才会有那样的传说。”

  进入兵马俑博物馆,首先看到的是一座巨大的拱形展厅,灰色的建筑庄严肃穆,像一座沉默的历史丰碑。走进展厅,里面陈列着一号坑的兵马俑阵,当众人站在高高的观景台上往下看时,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放慢了节奏。数以千计的兵马俑整齐地排列在黄土坑里,形成一个庞大的军阵,有士兵俑、军官俑、骑兵俑、战车俑,个个高大威武,平均身高在 1.8 米左右,神态各异,有的眉头紧锁,有的目光坚定,有的嘴角微扬,仿佛一声令下就能立刻冲锋陷阵。坑内的地面是原始的黄土,有的地方还能看到当年的战车碾压痕迹和士兵行走的脚印,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历史的厚重气息,让人仿佛能闻到两千多年前的尘土味。

  “太壮观了!” 郑楷举着相机不停地拍照,手都有些发抖,镜头里的兵马俑一眼望不到头,“课本里的图片根本体现不出这种气势,这么多兵马俑,得有几千个吧?古人怎么能造出这么庞大的工程?光烧制这些陶俑就得花多少时间啊。” 范成成则拿着随身携带的放大镜,趴在观景台的栏杆上仔细观察前排的兵马俑:“你们看这个士兵俑的表情,眉头紧锁,眼神坚定,好像在思考着战术,又好像在思念家乡。还有他的发型,是典型的秦代发髻,偏向一侧,这都是有讲究的,代表着他的身份和籍贯。”

  讲解员带着众人边走边介绍,声音清晰而富有磁性:“一号坑是最大的俑坑,总面积有 平方米,有六千多件兵马俑,模拟的是秦军的主力军阵。大家看前面的三列横队,都是没有穿铠甲的弩兵,是前锋部队;后面是 38 路纵队,是身披铠甲的步兵和战车,组成主力部队;两侧和末尾是侧翼和后卫,防止敌人偷袭,布局非常科学,体现了秦军‘有锋有后,有侧翼’的作战思想。” 呵呵指着一个缺了胳膊的兵马俑问:“为什么有的兵马俑是破损的?还有的地方是空的呢?” 讲解员说:“因为兵马俑在出土前经历过火灾和坍塌,很多都碎成了碎片,现在看到的完整兵马俑,都是考古工作者一点点修复起来的,有的甚至用了几年时间。那些空的地方是还没有修复完成的,考古工作就像拼图一样,需要耐心和细心。”

  在二号坑,众人看到了更丰富的兵马俑类型,这里是一个混合兵种坑,有跪射俑、立射俑、骑兵俑、弩兵俑,还有青铜战车和战马俑,场面比一号坑更加复杂壮观。跪射俑保存得格外完整,身上的铠甲纹路清晰可见,连甲片的编缀方式都一目了然,鞋底的针脚细密整齐,仿佛刚从鞋匠手里接过。“这个跪射俑太逼真了,” 雨琪感叹道,眼睛里满是惊叹,“连指甲盖都做得那么细致,表情还带着一丝警惕,好像随时准备拉弓射箭,守护这片土地。” 沙易则拿出速写本,找了个角落坐下,对着跪射俑认真地画起来,他说:“这种动态和细节太难得了,肌肉的线条、铠甲的质感、面部的表情,都充满了力量感,一定要画下来留作纪念。”

  张真元对展柜里的青铜剑特别感兴趣,那把剑历经两千多年依然寒光闪闪,刃口锋利如新,仿佛刚铸造出来一般。“这剑居然没生锈,” 他惊讶地说,眼睛瞪得圆圆的,“比我家的不锈钢菜刀还亮,古人怎么做到的?难道有什么魔法?” 讲解员笑着说:“这可不是魔法,是因为秦代的青铜剑采用了铬盐氧化处理技术,在剑的表面形成了一层氧化膜,能防止生锈,这种技术在近代 1937 年才被德国发明,没想到两千多年前的秦国人就已经掌握了,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和工艺。”

  参观完兵马俑坑,众人来到陈列厅,这里展示着出土的各种文物,有精美的金银器、温润的玉器、古朴的陶器,还有兵马俑的头部、手臂等残片,旁边放着考古工作者修复文物的工具和工作照。照片里,考古人员穿着白大褂,戴着放大镜,小心翼翼地拼接碎片,神情专注而认真。“修复文物太不容易了,” 白露看着照片说